感天動地風流記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田英是個明白人看出方芳對陸一平動了真心陸一平對方芳示以真愛款以一笑經常找個理由迴避。

    方芳感激田英之餘愈加珍惜與陸一平之間的美好時光。倆人成雙入對情深意切笑於人前並不刻於掩飾。看似一種關係但又不張揚誰都看得出就是這種關係。

    劉景洋拍著陸一平肩膀道「行!佩服果然是情場高手沒費多大力氣就泡到手了。」

    陸一平認真地道「我不想泡她我想與她一輩子如果有機會的話與她生活在一起才是最美妙的事。

    「是嗎?可她名聲不太好。」劉景洋道。

    「我不這麼認為我認為與她做個情人會很暢意歡心的從心裡向外的甜美從此有了一個傾吐心聲的人她能與我莫大的安慰讓我從此活的有滋有味。若娶她做老婆她會是一個稱職的主婦疼我的女人家裡外頭盡善盡美讓生活從此快樂起來。與她組成家庭可讓人人放心老人、孩子還有我可在一起順心順意無顧忌地飽享天倫之樂還有我身邊的朋友會相處融融的。我在想與方芳結為終生伴侶才是愛情、婚姻、家庭三位一體的真正結合與體現是我一生所求。至於她的名聲我不需要考慮。我既然愛上她就愛她的一切無論她有什麼不是我都會包容她、理解她的。而且她的以前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嘛只是處理方式欠妥。而這個欠妥或不欠妥並沒有一個準確的定論。若是她真正愛上我她會知道我的喜好的如何去做自有分寸的。在權利支配的同時她會考慮我的個人想法的至少是從內心深處的一個尊重。我有義務去幫助她明白事理曉以厲害關係但沒有權力去責備她、埋怨她。你也許認為她做的不對但我認為她做的總是對的。」

    劉景洋道「那袁圓怎麼辦呢?」

    陸一平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嘛!我與袁圓貌合神離前景並不樂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是她再不上班掙錢對老爹老娘不客氣我會不計後果的。擔待十八天可以擔待十八年沒那耐性。但大哥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至少我不會做喪盡天良的事。」

    劉景洋問「谷深那頭呢?」

    陸一平呵呵一笑「他神仙吶!他長生不老呵!他永遠不死了?」

    劉景洋歎了一口氣「死倒是得死但誰知多長時間啊!」

    「靠唄!」陸一平道「他比方芳大二十六歲大哥你去算算吧二十六歲不是三歲、五歲若是以他現在精神現狀和身體沒幾年活頭的。「

    劉景洋神秘地問「哎你沒問問方芳谷深那老犢子現在還行嗎?」

    陸一平笑了「能不問嗎?早不行了。」

    劉景洋似是肯定地道「那完了活不多長時間。哎一平假如這一輩子袁圓不走谷深一半會不死方芳也靠得人老珠黃了你啥想法?跟哥說說我想知道。愛情這東西我還真沒認真想過。我這一輩子和你嫂子鬧鬧吵吵的過來了三兒一女感覺是不錯但我聽你這麼一說感覺到了似乎沒你這麼深沉純粹但也應是一種愛情吧。」

    陸一平想了一下「愛是千差萬別的。情人之愛與夫妻之愛就有很大區別。家庭裡的各種關係的愛也是不同的。至於你和嫂子是不是愛情不是大伙認可和誰來指定的只有你倆認可和承認。這麼多年風雨同舟生兒育女沒有依賴性的感情也是不現實的互相關心容忍與指責還有性眷戀和盡義務的心複雜的東西還很多一半會也說不清但是大多數人還是不願澄清的。我想你也別較這個真了。愛情有時也是很朦朧的這樣有助於婚姻的穩定家庭的和睦會使你這樣的人不至於迷迷糊糊地成了追愛者而成了一個老來老來無家可歸的人。有時候家比愛情更重要你不認為嗎?」

    劉景洋道「那就糊塗著?什麼愛情不愛情的就這麼地吧。有愛情活的滋潤沒愛情一樣活的快樂。」一揮手「讓愛情見鬼去吧!」

    倆人笑起來。

    陸一平道「我和方芳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但大哥你會看到一點無論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我永遠愛她牽掛著她她會無時無刻惦念著我的。我不堅持一定要娶她非要和她生兒育女這只是我自然的心理有誰不想與喜愛的人生活在一起廝守在一起生出自己的孩子呢?但現實是殘酷的有時並不會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有情人天各一方有情緣而無婚緣家緣這樣的事還少嗎?所以我不在意一種結果有生之年有機會則完成夙願沒有機會我也不會太遺憾的。我堅信一點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何況我與方芳還能有眷愛浪漫的時光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我早就做好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娶不娶她是一回事愛不愛她又是另一回事。」

    劉景洋輕敲沙發扶手「我相信你的八字格言理解萬歲理智萬能我現在更能體會到此中份量萬事只求個理解就可以了不必去強求一個結果。無論做什麼事只須理智來調整平心靜氣地對待便會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一平大哥你去愛方芳今後我再發現誰鼓搗方芳的壞話往死了收!小兔崽子還敢熊咱們哥們能治過他絕不手軟!」

    對於陸一平與方芳有人羨慕當然是羨慕陸一平沒來幾天便與方芳拉上了關係;有人鄙視一對狗男女就是搞破鞋;有人嘲諷一個市長夫人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陸一平搞的火熱多丟面子;有人眼紅陸一平這小子真有手腕把方芳搞到手了。不管人們什麼態度倆人並不在意。後來人們的非議在倆人的沉默下少了許多經不起倆人意志的消磨見慣不怪也沒這個閒心了。但總有好事者公關部陳姐、王姐閒嘮瞌時就對方芳說起些陳糠爛谷子的舊事。

    方芳沉默。

    陳姐道「你終究是和一些男人上過床吧?」

    方芳想了好幾天終於忍不住問陸一平「我知道我名聲不好她們背後都叫我大破鞋而且確實與一些男人上過床不知你介意嗎?」

    陸一平把方芳擁入懷中憐愛地道「你以後別提這些無聊的事了我從沒有向這方面想過。如果再問這樣的話我就要打你嘴巴了。我愛你就是愛你就要好好的愛你若是介意你這介意你那我就不是愛你了。我愛你就什麼都愛包括你以前的方芳所有的全部你以前如何對我而言並不重要不會影響我愛你的心情。名聲好與不好不影響咱倆從此愛著我愛你這個人不顧忌你的名聲你與男人上床與否本來就與我無關你當時做了就有當時的理由對與錯是與非妥與不妥該與不該你心知肚明的不然你不會有所收斂和刻意改變形象的為什麼沒有一路墮落下去呢?為什麼沒有把自己打扮的花哨冶容呢?至少你心裡尚有理智知道如何做個女人想要還原一個真我方芳。既然已經做了就別在計較於懷了只要把心刷洗乾淨了一切都乾淨了。至於純潔不純潔也不是與男人上上床就決定了的不與男人上床的女人就純潔嗎?未見得吧上床嘛僅僅是一個相比而言過近的親密接觸沒什麼大不了的事。認為對繼續做認為不對那就改過。別去想那麼多了聽別人說三道四的你都活不了的。」

    方芳道「有時我在意怕影響你的名聲。」

    陸一平笑起來「這是自然的了你愛我所以在意我擔心是正常心理反應。說真的我的名聲也好不到哪去。別想那麼多了他們不怕累得慌就去說唄。我就是要坦然地看著他們汗流浹背疲憊著而灰溜溜地收場。」

    方芳哭起來「一平我好幸福!」

    陸一平抱起方芳「知道幸福就好了就讓幸福從現在開始永遠伴著你和我。讓愛情洗刷不愉快的過去讓永恆的愛情給我們注入新鮮純潔的血液好好地相愛著吧。」

    陸一平與方芳兩情繾綣回家的次數明顯減少袁圓也懶得搭理陸一平只要給她錢花就別無所求了。沒了陸一平的約束袁圓快樂至極心花怒放。

    一平母惦念孫子時常去家探望陸堅。袁圓一大堆怨言等著一勁地苦窮。一平母心知肚明順手扔下五十或一百的袁圓忙找魏則碧去飯店大吃大嚼讓魏則碧知道自己家不缺錢。

    陸一平在清欠辦工作閒著的時候在銷售公司亂串與眾科長、科員混的較熟尤其喜歡與銷售五科科長婁亞洲在一起雲山霧罩大吹大擂。

    婁亞洲三十歲是個中專生口才不錯經常與人當個婚禮司儀自詡是「華奇嘴」。

    陸一平與其閒聊淡扯了幾回覺婁亞洲確有些能耐儘管有時誇大其辭有些過。

    婁亞洲是外地中專畢業過來的據他自己說是牡丹江地區的農村人分到華奇後在車間擋車一年多才當上技術員後銷售公司擴軍時混到銷售公司當業務員與銷售公司經理董魁關係密切常請於家中吃吃喝喝。董魁一高興就把他提拔當了科長。

    婁亞洲這麼說陸一平只能這麼信但向其手下略問一下婁亞洲在推銷方面沒什麼耀人業績而是精於宣傳與策劃五科在他的帶領下業績當屬中下游每月完成賒貨指標還略有超額回款雖達不到指標但是全銷售公司最好的。

    陸一平與之交流過婁亞洲精於紙上談兵對於做婁亞洲一笑了之道「我善於用兵但不精於衝鋒陷陣。」

    陸一平認位他應當去做廣告人會忽悠。

    婁亞洲知道陸一平是新近調清欠辦來的與方芳關係甚密大家都說陸一平經常在方芳的寢房過夜心裡有些嫉妒。

    婁亞洲掂記方芳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就是不敢前湊那不是誰想忽悠就可以忽悠的那是市長夫人弄好了好弄不好惹一身臊吃不了兜著走。方芳名義是清欠辦主任實際上在「華奇」比霍本齋都好使。

    方芳是朵花只能欣賞不能採擷婁亞洲看著陸一平與方芳如膠似漆弄不明白這當中道理犯著疑惑心裡真有點嫉妒於是對陸一平誇起自己的媳婦自詡是華奇美女是她如何如何給騙到手上的。「我那媳婦在華奇門口一站『刷』地下子所有華奇的女人黯然失色不敢抬頭害怕見了我媳婦那漂亮勁後想不開自殺。一平當哥的有時候都有點害怕這要是出了人命怨誰呢?」婁亞洲煞有介事地說臉上不紅不白。

    陸一平奉承著道「華奇女人太壓抑了有你媳婦的存在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可能。」

    婁亞洲哈哈大笑「那可不。哎等哪天有功夫到家去坐坐讓你看看我那媳婦的芳容你回來得了相思病你可別怨當哥的沒提醒過你。」

    陸一平心中好笑還不至於漂亮到如此地步吧。韓冰、杜麗娜、馬小紅、秦良玉、譚麗、凌花、馮秀秀、錢靈、李玉珍哪個不是美貌驚艷以為誰沒見過美人似的在自己的心目中認為能超越韓冰者自認沒有當前還沒發現最為欣賞的杜麗娜、馬小紅、譚麗、李玉珍、錢靈、凌花、方芳各有美之特點但總體而言均無超越。馮秀秀、秦良玉艷媚之感與韓冰相比遜色不止一籌。陸一平心道「漫天地吹吧小心吹爆了!我不相信還有美過韓冰的女人!」

    聽了婁亞洲的吹噓陸一平最直接聯想到了方芳。劉景洋曾說方芳是華奇美人婁亞洲說他媳婦是華奇美人到底誰是呢?陸一平還真上了心藉著每天上班或下班之機細心注意了一下有些姿色的小姑娘俊俏一些的小媳婦包括已成媳婦的凌花、易秀枝在內同時也把知道在這裡上班的馮秀秀算計在內無論是長相還是女人氣質方芳當之無愧認為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超越開始懷疑婁亞洲說話有邊沒邊乾脆說是信口開而已。

    方芳最讓陸一平得意之處輕妝淡抹幾乎看不出施粉來只是擦大眾普通的雪花膏也不戴任何手飾穿著簡約而自然。儘管如此陸一平仍肯定方芳至少在華奇是美中之美無可超越者在所見所知的美女中與杜麗娜、馬小紅不相上下比之譚麗、錢靈、李玉珍、凌花還要有所超越至於秦良玉、馮秀秀那是兩種美法不能在心中的秤上來衡量。用感情的態度欣賞韓冰、杜麗娜、馬小紅、方芳、譚麗、錢靈、李玉珍包括史俊英。史俊英從相貌體形上遠遠不如前者但其完美程度堪比杜麗娜、馬小紅方芳也得隨在史俊英身後。用生理與慾望的態度審視秦良玉、馮秀秀包括譚鳳、韓露承認美麗的地方認可美妙之處但怎麼傾心地專注與尊重那就大打折扣了。韓露性感為主輔以風情享受;譚鳳性感為主輔以利用滿足;秦良玉性媚為主輔以奢望苛求;馮秀秀性誘為主輔以貪婪索取。陸一平即不貶其一分不值心中還有些眷眷念想之意不奉為景仰但也得過且過不予以尊重性的專注和惦念心裡有之即可了。

    陸一平端起方芳的臉端詳了好一會吻了方芳一下「你真美!」有些忘情所以的架勢。

    方芳有些驚奇「怎麼突然冒出這句話來像有啥事發生似的。」

    陸一平擺擺手呵呵一笑「沒事我只是一時感慨激動而已。」

    方芳似有所悟「你想證明什麼吧?」

    陸一平一拍桌子「你真聰明!芳兒我問你在華奇還有比你漂亮的女人嗎?」

    方芳望著陸一平「怎麼看見誰了嗎?為什麼要用我來比呢?覺她比我漂亮?」

    陸一平嘁嘁一笑「我可不許你去比任何人你漂亮我固然歡喜榮耀引以自豪但你不醜我也不可能去想像丑著的方芳。我能否愛上那個丑方芳實在不敢保準。但不管怎樣你是我心中完美女人之一。其實剛才也並不是說著玩確實在證明著什麼。前兩天婁亞洲把她媳婦捧上了天說是華奇最最漂亮的娘們兒是華奇美女。當然我也知道他是有意向我示威或許故意誇張一下我沒見過他媳婦自然不信。」

    方芳道「這與你有關嗎?你好這個信幹嘛?」

    「幹嘛!我想證明點什麼。」陸一平一拍桌子「你不知道劉景洋大哥說你是華奇美人婁亞洲說他媳婦是美人沒有人說也就算了我若刻意去比比那我是無聊了起碼我有不尊重你之嫌。可是有人主張了那我就得有反應了。於是呢這兩天在大門口班車上下了點功夫觀察了一下美人倒也不少看的有些花還有的讓人眼讒但還沒有讓我像待你一樣心動的女人。看不到超越你的又不認識婁亞洲的老婆這華奇美人之爭不能塵埃落定我能服嗎?你說呢?」陸一平嘖嘖而笑。

    方芳一拍陸一平肩膀「有你的。說是無聊真也無聊但說不無聊確也是一個求真的行為誰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裡明白。」方芳坐下來「你還別說我見過她媳婦不知道叫啥名比我大幾歲確實漂亮大眼睛雙眼皮長睫毛毛嘟嘟的挺會打扮的我想她若是再小上六七歲我不敢枉比於她的。而且美乳肥臀極其性感。」

    陸一平「喔」了一聲「美乳肥臀極其性感這點就著男人得意。」

    「據說她與董魁關係密切所以董魁提拔婁亞洲。」方芳笑著說。

    陸一平明白幾分沖方芳道「也許婁亞洲沒吹牛說不准你幫他煽乎我。但不管怎樣我自信她不會超越咱家芳兒的。」

    方芳問「你注重女人的相貌嗎?」

    陸一平一道「真心的講誰不注重呢?有不喜歡漂亮女人的嗎?沒有一個。但是現實當中不是人人都得以娶美女或與美女來往相伴或是有機會承蒙美女垂青的往往是與希望成反比的美麗僅僅是一個標準而已或直接說是一個意識性的。若論愛情真心愛著的人是不計較漂亮與否的。比如史俊英與你相比可以說是差距明顯但在我心裡的份量並無多大差別甚至比你還有份量。」

    方芳道「我想你這話應當是對的。心靈有約情意無悔若是計較所愛之人的相貌與生理缺陷那就是虛偽了。」

    陸一平仰天長歎道「噯!我就虛偽過一門心思想找個漂亮女人好拿得出手增光添彩給陸家點榮耀還有一點以為漂亮女人能生個俊男靚女。為了與丁錦芳較勁滿足自己的虛榮選擇了秦良玉一度癡迷結果是弄了個裡外發燒冷落了史俊英先別說別的至少是沒娶一個好老婆陸堅沒有一個好母親爹媽沒有一個好兒媳說來真是人生一大錯誤。爾後錯進錯出就這麼地把史俊英送肖和平家去了。有我主觀上的錯誤客觀上的迴避但細想一下如果在華欣時史俊英像你一樣說聲『你愛我吧』我想以我的處事態度一定不會拒絕的又會是另外一個結局了。」

    方芳問「你親過她嗎?」

    陸一平道「當然親過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兩個情意之人擁抱親吻是很正常的。不僅僅是一種表達而是在尋找一個情的著落點。」

    方芳又問「發生過關係嗎?「

    陸一平頓了一下「沒有。機緣的問題吧當時有一些原因我也知道是水到渠成順其自然但我不能這麼做。滿足歸滿足我不想破壞一種氛圍。把愛情看得再重也應清醒地看到一點人活在現實當中永遠不會超脫。儘管有時可以理直氣壯地把性愛成因說的天花亂墜但是你與你愛著的人理解並認可了但與你愛著的人生活在一起的人也與你這麼想嗎?史俊英不在意但我再意肖和平我絕不會因我的歡心而引起他對史俊英的低看我要讓史俊英與我之間光明正大自然純樸在我心中是完美的在肖和平那無可挑剔的至少可以安心地與史俊英過日子養老撫小。」

    方芳羨慕地道「看得出來你倆感情很好。」

    「是的。」陸一平道「我倆從華欣到華騰是在一起風雨同舟、互助互勉中建立起來的感情基礎雖然各有婚姻家庭和孩子但彼此牽掛著是一對有情之人心的結合。」

    方芳走過來抱住陸一平「我要向俊英姐看齊與你同生共苦風雨同舟建立一個更深厚的感情基礎願將此生獻給你。」

    陸一平笑了接著道「馬小紅與我最有相近化都不高休養也止於此投彼所好愛彼特長。當然當時她是漂亮的女孩尤其那一襲玫瑰紅的齊肩發至今令我神往傾情。我獨愛她狂放不羈甚至有些粗野的勁頭罵人嘎巴脆啥都敢罵不管男女張口就來毫不含糊只要對方意志上垮倒即可。出手乾淨利落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飲酒豪爽不讓鬚眉啃著大骨架一副豪邁之色但又不乏其柔情細膩之處與我真稱得上門當戶對一對撒歡冤家只是天不遂人願硬是給人搶跑了。」

    方芳道「我知道你最惦記馬小紅你想見到她嗎?」

    陸一平道「能不想見到她嗎?天天都想見到她的。可是她已經是司徒功的妻子了把這份愛這份情藏在心中還是不打擾她的好。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天天見她心裡有了她裝著她與天天見並無多大分別就像杜麗娜我愛她與你一樣從沒因你在我身邊而她音訊皆無而忘了她冷落了她她與你、馬小紅、史俊英在我心中一樣刻骨銘心。」

    方芳有些天真地道「將來真有那麼一天杜麗娜來到你身邊你還會像現在疼我嗎?」

    陸一平吃吃笑道「這是哪裡話在我心中的女人有輕重之分沒有主次之別。我待誰都一樣只是要你感覺到我的至愛真誠就可以了。」

    方芳笑起來歪著頭問「她會容下我嗎?」

    陸一平掐方芳臉蛋「我還怕你容不下她呢!」

    方芳輕聲道「我可通情達理知道先後。我知道你心中她是永遠的老大誰也無法超越我不僅會讓著她還會與她和睦共處的。因為我愛你更愛你愛著的人愛屋及鳳嘛!」

    陸一平一怔「愛屋及烏吧。」

    方芳一甩頭髮「杜麗娜是你我心中永遠的鳳凰啊!」

    凌花已結婚成家生下一個女兒已三歲仍在女工部工作與姜路承恩愛和睦快樂無憂。她知道陸一平在清欠辦上班並沒有找過陸一平。聽說陸一平與袁圓貌合神離不怎麼和睦替陸一平惋惜。後來偶然聽人說方芳與陸一平交往甚密開始擔心起來擔心方芳會在已不穩定的婚姻上再添麻煩加速家庭的崩潰。

    凌花一直在華奇機關上班關於方芳的事聽到的較多而且也曾經有緣見過方芳幾回並沒有著裝暴露妖媚浮艷而是打扮清爽談笑自若看上去不似個淫婦蕩女但大家都說她是個破鞋那就是個破鞋不是一個好女人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嘛!

    凌花認為是方芳勾引陸一平下水把陸一平堵到華奇門外質問陸一平為什麼要與方芳扯不清。

    陸一平不許凌花干涉他與方芳之間的事。

    凌花直言方芳是作風敗壞的女人嚴重一點說是華奇破鞋睡過的男人好多有家有業有妻有兒怎麼還戀著這麼個女人呢?做人得悟正道別那麼花心了。

    陸一平有些生氣但覺當初有愧於凌花一片情意好意勸凌花別管這事自己又不是三歲的孩子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凌花知陸一平對方芳動了真心實情自己對方芳並不瞭解氣憤而去。「你是一個天生的風流胚子處處留情也不知你這一生能愛多少個女人!你就這麼風流快活吧早晚得妻離子散才罷休。」

    陸一平並不辯解只是笑笑見凌花走遠才一聳肩「散伙更好求之不得呢!」

    陸一平想回辦公室恰與剛出門的馮秀秀走個對面。

    多年不見馮秀秀已變了樣姿色不如從前但一套繡花無袖的旗袍尤顯艷麗讓**的姿容添上濃濃的誘惑砝碼。大眼睛依然秀氣長睫毛忽閃忽閃的還是那麼撩人那**依然高聳如峰煞是誘人垂涎。

    馮秀秀保養得肌膚若雪媚唇性感襯著旗袍造作著一副羞態倒不失幾分高雅嫻靜。

    看著馮秀秀陸一平想若不是與她來往知她底細還道這是誰家貞德淑女小家碧玉熟不知美麗的旗袍下竟是一個永不滿足淫慾的心一個風騷浪情的肉體。一旦與男人勾搭上便露出認錢不認情的本色哄得男人花錢如流水直到掏盡腰包。這樣的女人隨處可見而且還愛寵於男人之間。

    陸一平不喜歡馮秀秀在華騰時就不為之心動若無一點淫念也不確切想過尤其是想過那豐隆的**直想一摸為快但還是謹慎處理掉了。陸一平看出馮秀秀淫心重利用色相騙吃騙喝別讓這種女人訛上覺得有些不值甚至覺得與這種女人發生關係荒唐不說有些滿足下流要求有點降低自己的身份。陸一平承認與韓露、張傑的性行為是一種不當但不承認是齷齪的對於譚鳳之間自認是一種需要性的行為有倆人情色的成份但沒任何過錯。所以陸一平不會認真對待馮秀秀的但陸一平不動感情是真也願撩個騷滿足一下下流的意識。熱情與之打招呼「哎呀!這不是馮秀秀嗎?好幾年沒見著了真想得慌。我因為你得了相思病了呢!」

    「哎喲喲!陸大哥你可真會忽悠老妹!讓我好感動啊!「馮秀秀喜氣洋洋地道。

    馮秀秀笑畢裝做嗔怪模樣道「陸大哥知道老妹在這上班也不去找老妹分明是沒有把老妹放在眼裡嘛!你不是在家待崗嗎?啥時上的班在哪個單位?「

    陸一平乾笑兩聲「剛回來上班在清欠辦上班。還真想你了還沒抽出時間來呢!」

    馮秀秀一指華奇對面的華奇小區「我家可好找了一打聽我家沒有不知道的。哎你認識我老公嗎?他在銷售公司五科當科長叫婁亞洲。」馮秀秀說到婁亞洲有得意之色。

    陸一平仔細打量一下馮秀秀問「你與婁亞洲是一家?」

    馮秀秀睜大了眼睛「你不知道嗎?」

    陸一平一擺手「知道怎麼能不知道呢!我倆關係很好我常提起你過去的事。」

    馮秀秀立時臉現尷尬有些色變低聲問「陸大哥你不會信口開河吧?」

    陸一平望望馮秀秀婁亞洲號稱自己媳婦是華奇美人原來竟是馮秀秀。陸一平承認馮秀秀確實漂亮其美顏還在凌花之上但與方芳相比實是不如再退後十年也是不如。馮秀秀妖冶俗媚陸一平一直把馮秀秀當做風塵女子看待。方芳也曾有過不盡人意之事但目的不一樣方式上有些不同現在收馬勒韁注意行為注意形象旨在恢復女人形象立現卓而不群之氣質在陸一平眼裡不僅純潔而且美艷猶勝馮秀秀一籌有餘不似馮秀秀始終的包藏淫心色意。

    陸一平見馮秀秀擔心當年被李傳雲**之事故意神秘地道「我怎麼可以亂講呢?陸一平守口如瓶你說我為了你保密這麼長時間也挺不容易的總得有點表示吧。」

    馮秀秀放心地舒了一口氣似是明白陸一平意思地一笑「那當然那怎麼讓老妹表示你才滿意呢?你說吧不要命啥都行。」

    陸一平純心戲耍有些騷兮兮地道「這樣吧待哪天你陸大哥寂寞了到你那放鬆一下吧。」

    馮秀秀詭秘歡顏地道「喲!陸大哥仍是風流不減當年吶!放心吧想老妹時打個電話約一下隨時隨地。」

    陸一平見馮秀秀似有認真之意笑著道「開句玩笑千萬別當真的。」

    馮秀秀道「我可是真心的呀!」

    「你還是那麼騷!」陸一平半真半假地說。

    馮秀秀一邊揮手說著再見的話一邊笑著道「不騷有病!」

    陸一平見到方芳直說他見過婁亞洲的美娘了。

    方芳問「怎麼樣呢?」

    陸一平嘿嘿笑了一陣「不見不知道一見知分曉。他媳婦我認識是我當年在華騰時就認識的她叫馮秀秀。漂亮不假但說是華奇美女婁亞洲未免太抬舉她和言過其實了我的芳兒能比她一個來回帶拐彎。」

    方芳用筆點著陸一平「你又來哄你的芳兒了有企圖。」

    陸一平走過來握著方芳的手道「我說的是真心話她與你有本質上的不同。你是後天因素想以此刺激為一種解脫現在當說已回歸正途還原一個質本純潔的方芳至少不再作賤自己情愛有了一個目標找到了著落點而她天生賤心依然賤相淫心不死樂此不疲再漂亮又有什麼用呢?」

    方芳問「一平你說什麼是正途?我現在是回歸正途了嗎?」

    陸一平道「我也不知道啥叫正途。大伙所說的正途是大眾的道德標準而我正質疑著這個道德標準的道德性談何正途呢?沒有這樣的正途倒好。但我想你我真心相愛互相惦著不管什麼事情發生依然心心相印在向著咱倆的希望方向發展不在乎別人說三道四惡語貶低這就是正途。」陸一平一拍桌子「咱倆的正途。」

    「我也有同感。也許過去……」方芳語遲。

    陸一平「騰」地下站起身「別聽那些正人君子說三道四了說不定他們還想**自己的親媽和親生姑娘呢!聽兔子叫還不種黃豆了呢!他們自己還沒擦好腚眼子還到處放屁!咱們搭理他們幹嘛!他們算啥?一群瘋狗!過去現在將來做人做事還是以自己為主也用不著他們瞎講究我沒勾引他媽墮落沒勾引他姑娘下水就讓他們少在咱們面前談道德的事了。講究人畢竟是講究人抬不上桌面的事有能耐他去起訴咱們嘛!誰也沒擋著他這個破鞋那個破鞋也沒細琢磨琢磨是看著別人搞破鞋嫉妒呢還是因搞不上破鞋急得心裡變態呢?」

    方芳怔怔地望著陸一平「你真敢罵。」

    陸一平道「罵他們一頓才覺痛快些。芳兒這若是換了馬小紅聽他們這麼嘀嘀咕咕早一頓耳刮子過去了有些人就是欠扇!」

    方芳道「有時候我擺脫不掉過去的陰影總覺有人在戳我的脊樑骨心有惶恐。」

    陸一平拉住方芳的手「那只是你心裡有一個結而已。擔心是多餘顧忌是沒必要的。只要你心乾淨了一切都乾淨了。別在意過去如何愛你的人都不在意你又何必看不透呢?若是怕三怕四我就不會愛你。」

    方芳笑起來「我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有些顧忌人言要不怎麼說是人言可畏呢!」

    陸一平道「人言如糞道德如屎!」

    凌花到清欠辦來找陸一平說是金枝結婚金枝讓她來通知陸一平一聲。凌花知道陸一平討厭金枝問陸一平去不去參加金枝的婚禮。

    陸一平覺凌花此舉甚是荒唐自己這不幸婚姻的一半責任當說與金枝有老大關係請參加婚禮能滾多遠滾多遠。

    凌花說金枝有意請陸一平參加婚禮想化解一下多年的恩怨情仇。

    陸一平直接拒絕「若不是她從中趕驢趕馬的亂摻和我能和易秀枝鴛鴦兩分嗎?若不是她瞎他媽胡言亂語我能匆忙與袁圓結婚而失去了你嗎?去她媽的吧!現在想起什麼化解恩仇來了我瘋了!」

    凌花不言語而望著陸一平顯然陸一平對當年在慶塑總廠失去易秀枝和在華奇集團失去自己仍耿耿於懷心裡甜絲絲的。

    陸一平道「你給金枝過個話就說我陸一平說的她毀了我一生四分之二的幸福我永遠不會原諒她的。我倒不恨她的自私但討厭她自私的後果!」

    凌花見陸一平態度堅決無奈地離去。

    方芳知道凌花與陸一平的波波折折見陸一平生氣把凌花送到機關大門外倆人嘮了一陣高興地分手。

    凌花走了兩步回來沖方芳道「芳妹子一平一生氣就喝多勸她少喝酒吧。」

    方芳笑了「放心吧。」

    方芳問陸一平「凌花這麼漂亮清爽怡人你當時為什麼猶猶豫豫的呢?我怎麼就想不開呢?」

    「天知道。」陸一平不想說出當中緣由。

    方芳好奇一再刨根問底。

    陸一平道「你這孩子就是煩人。告訴你吧她當初如果像你這樣我就不猶豫了。」陸一平沖方芳眨巴眨巴眼睛。

    方芳望著陸一平半天也沒明白什麼意思見陸一平態度愈加神秘似乎明白了。「呀!原來你喜歡豐乳肥臀的女人。怪不得!不過現在凌花已有很大改變了。「

    陸一平嘿嘿地笑起來「再改變也不想她了。」

    「為什麼呢?」方芳問。

    陸一平一敲方芳的腦門「該聰明的時候犯傻了不是咱不是有了豐乳肥臀的芳兒不是嗎?」

    方芳在這方面總吃陸一平的虧羞羞一笑道「你這鬼精靈專門揀這方面的事侃逗著我咱在裡沒受過這種教育一到社會上來盡吃這拐彎抹角的虧。」

    陸永澤2歲的生日在周海洋的張羅下在家中擺了一桌。陸永澤有個說法父母在世時從不過生日每到生日這天象徵性地吃兩個煮雞蛋說是滾滾運氣吃上一碗壽麵就算過生日。父母先後故去後多少添幾個菜喝上幾盅酒了事。現在已有外孫和孫子開始小過起來但還是不鋪張僅限家裡人。

    袁圓不想參加不願見陸青青。

    陸青青不同於周海洋的老奸巨滑辦事不那麼圓滑有些不顧情面對袁圓向來嘴不饒人讓袁圓懼讓三分。

    袁圓知公公過生日提前三天帶陸堅回娘家去了。

    陸一平回到家中見到袁圓留下的紙條一宿輾轉難眠心生恨鐵不成鋼的念頭。「我不求你孝敬老人只要做個表章就行別讓老人寒心就可這都做不到唉!」

    早上起來陸一平跑到電話亭給方芳打個電話約方芳來參加父親的生日家宴。方芳起初以為不妥不敢定奪陸一平笑稱方芳也是兒媳婦是家裡人不算外人。

    方芳被陸一平一哄如風來到團結路口倆人買了些東西回到父母家中。

    陸家正等著陸一平回來陸青青運足勁要收袁圓卻等來方芳甚是失望。經陸一平介紹知是陸一平的上司自然熱情幾分。

    一平母喜歡方芳的漂亮和隨和的性情拉著方芳的手一勁地誇讚不停把個方芳誇得喜上眉梢。

    周海洋望著方芳心中暗道「陸一平這小子真有艷福呵!竟扯上好看的娘們!人家怎麼長的?咋這麼漂亮?可比陸青青強多了!」回頭看看陸青青低下頭心道「唉!人比人得死呀但還得活著將就過吧欠陸家的錢實在太多了。再說要是有了外心陸青青會讓我成為一個窮光蛋的。陸青青比不過這個方芳但比別的娘們還是不落下風的好處也不少就是愛吵吵一些但挺能幫家唬弄錢的娘家的錢全讓她給刮拉個溜空這樣的媳婦哪找去?該知足了。」

    席間閒談家常自然說到沒來的袁圓。

    一平母與方芳談得攏也不避諱直說陸一平與袁圓過得不開心不如意陸一平一結婚就後悔了現在弄得倆人關係冷冷的對付著過為這事操老心了。

    方芳猜不透一平母啥心思只能以旁觀者的身份勸老人寬心。

    一平母歎息道「這日子過的可鬧死心了!孩子也這麼大了出一家走一家也不容易只好對付過吧。」

    陸青青言辭激烈表示出相當憤怒稱袁圓沒來算是逃過一劫。

    老永澤沒什麼表態但掩不住心裡對袁圓的成見。「唉!想看看孫子都不容易。」

    陸一平道「爸媽你們跟她一般見識啥她那大腦進水了還缺根弦。只要她照顧好你大孫子就是很不容易的事了。讓她變成鳳凰這是牽強的事。」

    一平母沖方芳道「芳啊你給嬸個道理。你說這過日子不就是過老娘們嗎?妻賢夫禍少哇!我給一平看好了他這輩子遭大罪去吧袁圓犯八敗!」

    陸青青一拄筷子忿然道「一平給你說吧你不和她離婚沒個安定日子過的。」

    周海洋一扒拉陸青青「哎哎哎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人家日子過得好好的離什麼婚呢?注意點身份你是大姑姐。」

    陸青青看看方芳道「方大妹子大姐說話直你可別見笑。」

    方芳盈盈一笑道「都是家裡人哪能笑話呢?」

    一平父母與陸青青互相看看不明白方芳的家裡人從哪論的也許方芳隨和隨遇而安不見外把這當家這麼說也不為過。

    周海洋早看出端倪這確是家裡人沖方芳友善地一笑「那可不咋地都是家裡人有啥顯外的方大妹子姐夫說的對不。」

    回華奇的路上方芳問陸一平「你想過離婚嗎?」

    陸一平似很鄭重地道「想過真想離婚。但袁圓聽我一聲喝就淨身跟我來了我對她也算有個承諾與她離婚是不負責任的。她確實犯這樣那樣的錯誤然其生養孩子也確實不易功過參半。思來想去不能輕易拋棄她。女人一旦失去家後果是很可怕的。我不喜歡她的為人真的開始越來越討厭她了。說句真話現在我倆之間已無愛情可言也沒有過愛情啊!只剩下合法婚姻維繫的家而已。我現在不想與她離婚有我個人的想法我應當給她家與婚姻不管對她而言是不是一種實在的補償對她總是一個安慰也算公平。」

    方芳贊成陸一平的觀點但有顧慮。「也許你的想法是正確的就不知道袁圓會否這樣想。」

    陸一平道「開始就錯進錯出就讓它繼續錯著吧說不定袁圓還認為在將就我呢?相信一點天總不會塌下來的。」

    田英家正在重新裝修陸一平與方芳順便去觀望觀望。

    田英挑逗陸一平道「方芳風騷嗎?」

    陸一平知道田英愛開玩笑也不客氣戲謔著說「和你差不多吧。」

    田英臊的不好意思面上一紅沖方芳嗔道「芳兒你瞧瞧這個陸一平吃著碗裡的你還想著鍋裡的我回去給我好好教訓教訓。」

    方芳嘻嘻一笑「其實我家一平沒啥毛病還不是你自找的。誰讓你閒心大先撩情了我沒找你算帳你還打上門來了。「

    陸一平與幾個裝潢工哈哈大笑起來。

    田英擰著方芳的耳朵道「小浪婦我擰死你!」沖陸一平道「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哎應該這樣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被窩你倆可真是臭味相投惺惺相惜一對風流鬼!」

    方芳拉著陸一平跑出田英家「田姐你就在家忙活吧啥時裝完啥時上班科裡有我倆呢!」

    田英趴到陽台上道「我在家裡忙活你倆在科裡忙活千萬別累著。」

    方芳喜孜孜地道「小浪婦累著了換上你個老浪婦唄!」

    田英一拍陽台「說得開心怕你吃醋著哩!」

    「吃醋的女人永遠不是陸一平愛著的女人。」方芳爽爽地甩起一襲秀髮在陽光下紅彤彤的**一片襯著方芳燦爛的一張媚人笑臉陸一平如醉如癡沖方芳道「我要喝酒。」

    方芳一指香雪樓「走吧去香雪樓。」

    倆人手挽手走進香雪樓。香雪樓有六個雅間方芳撩起兩個簾都有客人順手撩起第三個簾西裝革履且一臉醉相的婁亞洲正與一個年齡相仿的瘦小男人喝著酒。

    方芳與陸一平同時點點頭。

    方芳道「呦!這不是婁大科長嗎?」

    婁亞洲雙眼通紅有點呆滯發直醉眼朦朧地望著方芳許是飲酒過量舌頭有些發硬「方大美人!你怎麼有幸到這來呀!『不夜城』、『歡樂園』不是有得是地方嗎?真是委屈了你。」

    方芳笑上一笑道「隨遇而安豈不更好!你能屈身就駕我又能高到哪去呢?」

    婁亞洲道「你與我不同你是市長夫人嘛!」回頭看見陸一平「哎呀帶保鏢來的真是形影不離。」

    陸一平道「護花使者怎能輕易而離呢?」一指瘦男人「這位是……」

    婁亞洲一指瘦小男人道「這位是我哥們牡丹江人我老家那塊的叫公冶川今年32歲比你倆都大。來吧一塊喝幾杯我做東。」

    方芳見二人有些酒過量想馬上離開。「不啦我跟一平到那邊簡單吃點吧。」

    公治川一雙綠豆眼眨巴半天一直望著方芳不住地嚥著唾沫。

    婁亞洲搖晃著站起來用手一指方芳「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方大美人』如雷貫耳皓月當空是咱『華奇』美人。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容冶川這回認識了吧。」

    公冶川並沒有站起來在酒精的作用下膽氣一壯竟然似問似疑地道『噢『方大美人』。那和『飄女人』、『風流小芳』是一個人吧?」公治川直呆呆地盯著方芳。

    婁亞洲肆無顧慮「對沒錯就是一個人。」

    方芳臉色一沉沖公冶川道「我與你初次謀面不想與你開玩笑你自重。」

    公冶川似乎膽小怕事結結巴巴地說「對不起就當我放屁!」

    婁亞洲見公冶川退縮有些不滿「哼」了一聲「那有啥呀!別裝正經了誰不知道誰呀!」

    陸一平見婁亞洲仗醉對方芳不恭欲上前與婁亞洲理論方芳一拉陸一平。

    陸一平知方芳與婁亞洲平常並不開過火玩笑此時婁亞洲已經有些酒後失控見方芳拉他也就退到一旁。

    方芳輕輕一笑「我沒說我正經也無須裝什麼正經但我自有自己的待人態度與生活態度。正不正經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怎麼正經。」

    婁亞洲坐到椅子上「你能跟陸一平扯上就不能給婁哥一個面子嗎?」

    方芳知婁亞洲醉酒無忌沖陸一平一甩頭陸一平先出了飯店。

    方芳道「婁哥你喝多了小妹告辭了。」轉身欲走。

    婁亞洲道「你急啥呀當哥的想與你拉扯拉扯陪哥喝喝酒有啥了不得的樂呵麼!」

    方芳回頭道「你自個樂呵吧。」

    婁亞洲更加得意忘形「做我婁亞洲的情人可有好處的呦!」

    方芳道「你老妹可不是誰想讓當情人就給誰當情人的呦!你還不夠資格!」

    方芳牽著陸一平的手向另一家飯店走去「別理他他喝多了。」

    陸一平見方芳一臉慍色知方芳讓婁亞洲鬧的不開心而又有意不讓自己參與並不多言。

    婁亞洲不依不饒不罷休打開飯店的窗戶道「給哥當情人吧我也挺不錯的。」

    方芳一副不在意的架勢「我是陸一平的情人了下刀子也輪不到你了。你守好你的媳婦吧一個美人十個惦記。」

    婁亞洲拍著窗台「我那媳婦對我嘎嘎鐵心誰能讓我戴綠帽子我管他叫爹好了。」

    方芳格格一笑「走著瞧吧。」本來想吃飯喝酒讓婁亞洲這麼一攪心裡糟糕挽著陸一平向華奇走。

    婁亞洲自以為樂笑哈哈關上窗戶。

    陸一平有些忍俊不住停下步子方芳一拉陸一平「他醉了有些失去理智你還沒有理智嗎?」

    陸一平見方芳曠達心胸甚是欣慰但回味回味婁亞洲之語猶覺氣憤默默地與方芳回到辦公室。

    方芳喝了一缸子涼開水坐到椅子上輕喘不已。

    陸一平猜想方芳心中有氣未順出只是不發作出來抱住方芳在床上吻了好一會見方芳臉色紅潤心已平靜方才放開手來。

    「你介意嗎?」方芳問。

    陸一平道「你說得對他一個醉鬼口無遮攔與他在意豈不是有失理智。」

    「你別轉移話題我是問你在意我嗎?」

    「在意我在意你生不生氣。你若什麼都不在意我便什麼都不在意了。」陸一平摟過方芳「好芳兒你說呢?」

    方芳笑起來狂吻陸一平突然對陸一平道「你去把馮秀秀拿下讓婁亞洲當個活王八還得管你叫爹給咱芳兒出出氣。」

    陸一平笑起來「別發神經了我若是與了馮秀秀你不吃醋?」

    方芳爬起身來「我不吃醋你去吧我倒怕你勾引不成反讓婁亞洲給你割了去。」

    方芳說完一副傻兮兮地格格笑起來。

    方芳是一時之氣想快當快當嘴撒氣說時無心以洩洩恨而已然陸一平可沒這麼想。

    陸一平認為婁亞洲平時就有這些個奢望想法現在借酒撒癲。有奢望有想法不是不可以不說出來誰也管不著但為什麼非要表現出來呢?辱方芳就是辱自己同事之間不能動武相搏但也得讓你付出代價偏睡你老婆就讓你戴個綠帽子讓你做活王八看你管誰叫爹去。

    第二天一早婁亞洲跑到清欠辦給方芳與陸一平賠禮道歉扇著自己耳光「啪啪」直響甚至要給方芳下跪「方大妹子實在對不起高抬貴手。酒後無德!酒後無德!」

    方芳展顏揚眉「婁哥我根本沒當回事該忙啥忙啥去吧。」

    婁亞洲千恩萬謝「謝方老妹寬宏大量。方老妹求你千萬別與大老闆講這事呀!」

    陸一平知道婁亞洲清楚以方芳的身份在霍本齋那只須一句話婁亞洲就得夾尾巴滾出銷售公司別說是董魁保著他就是拿下董魁也是輕鬆加愉快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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