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平有些奇怪馬小紅為什麼一定要與自己有個結果並且是這麼直接且急迫的要求。表現的確實強烈但似乎缺少自然本能的欠些欲望湧動時的沖動只想求個結果並不向往和注重當中的過程兼有不管不顧的架勢稍有品味便可品出一絲無奈的悲意。
看馬小紅之醉態應當是真的醉了。喝酒的人皆明白凡醉酒的人大多人醉心不醉。從馬小紅的話裡和淚水中可猜出她有無限心事壓抑著欲說不能不說難受這種隱情折磨著她稍有酒精的副影響便有失控的跡象讓她如此的失態。以馬小紅平日的酒量比自己有過之怎會輕易沉醉若不是有特大心事想必她不會醉不成歡的。
陸一平擁著馬小紅有些意亂情迷又有些手足無措還有些迷惘用臉貼著馬小紅的香腮道“好紅兒別再與哥說瘋話了再急不急這一會你說是嗎?我知道你想哥好好地與你溫存我何嘗不想你的溫情呢?這地方不好改日咱倆去賓館好好親熱你若不與哥親熱哥還要動強呢!”陸一平有些輕松地笑起來以誘引馬小紅也輕松下來。
馬小紅沉了一會似乎明白了陸一平的意思“哥我今天讓你領我上這包房來就是想讓你睡我把我這身子無怨無悔地交給你你答應吧知道嗎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
陸一平緊緊地把馬小紅摟在懷裡“小紅快別說了哥知道你的心情。我疼你我愛你不是為了你的身子也不是為了與你睡覺啥叫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哥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
陸一平說的是發自肺腑之言沒一點水份。與譚鳳在宿捨的時候總象讒貓似的伸手入懷有時中午吃完飯後倆人也要躺在床上相擁著撫摸接吻當做一種消遣每回酒後都要不知疲倦地討個歡喜。這是情欲所致。馬小紅與陸一平在一起的時候陸一平還從來沒想過要與馬小紅有床弟之歡的事想著望著的時候就有一種甜美的滿意感從心裡向外的歡暢。
馬小紅性情粗放是陸一平最得意之處盡管她粗口不斷並不影響陸一平對她的欣賞。罵人固然不好不是一個好習慣但並不是道德走向問題是一個個人的行為習慣有些人就是著罵她怎麼沒罵我呢?陸一平有些偏寵馬小紅但也不無道理馬小紅不是鄉下潑婦的濫罵一通也不是一個騷嘴女人隨口罵曰的口無遮攔誰惹禍她了觸犯她的利益了有些行為她不喜歡了輕則是罵罵個痛快。馬小紅的罵直接了當不管三七二十一啥狠罵啥不留余地這是她罵人的特色。陸一平喜歡聽她罵人有痛快淋漓之感。看著被罵者的狼狽相心中有說不出的愉悅。別人避而遠之那是別人的事自己必須無時無刻地呵護著她尊重著她別人可能認為她粗俗可她粗俗的心底無私粗俗的清可見底粗俗的直觀通達在所謂的粗俗中更看到了質本純潔自由張揚熱情奔放桀傲不馴的一個真實不假的形象。
在此時換了別人陸一平或許會馬上滿足要求或許主動暗示自己要了可馬小紅不行馬小紅是自己摯愛不管她怎麼想或許真有此意或許另有隱情自己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怎麼可以趁馬小紅酒醉之時有非份之為呢?男女情欲誰人不想但必須分清對象若是單純地只想以性為樂掏出來就做與畜性沒什麼區別。
陸一平想馬小紅不是那種不明事理而不分地方就胡為的女孩更不是容易喪失理智的人當然與自己對脾氣投情投意換心換人彼此傾慕有這種想法欲求一種美妙的結合使之感情得以升華實屬正常不過為自己至愛奉獻什麼都無所謂何況性愛只是一種快樂的方式。可是馬小紅現在有許多不明朗的問題需要澄清草草了做未免草率不似平日處事態度。性愛說來也實在簡單但因性愛往往承載的太多有其特別功能讓人對其特別敏感。
千百年來的正統觀念或是維護性權或是保護性權再或是誤導式的宣揚一種性道德把性變的神秘化了甚至是一種頂禮膜拜當做頂頂重要的事了。這固然有的因素當然也少不了行為的認同尤其是在中國性乃人之頭等大事萬事大致都與性有所牽扯把兩性關系和性行為看的比命都重要因此關於性的革命一次次被扼殺就是為了維護性的專制著的地位好讓禮教度人放射出五千明的燦爛光芒。
中國人大多看到了性而看不到人性;可以為性瘋狂卻不為人性所動;只考慮性的承載不考慮人性的存在;只為性而屈膝不為人性而折腰;只要守住性的表面清白不在意人性摧殘的罪惡大概這就是中國人的性道德吧。
對於性愛陸一平想的不似有些人那麼復雜也沒有把性視如比命都重要承認性是生命和生活當中不可或缺但唯性是論不是他的主張怎麼尊重性與性愛才是個人的性道德。
陸一平風流亦然但風流不行於**而精於情色同樣有滿足生理本能的需要但往往是追求浪漫的情調在歡情中有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過程不同於發洩出情欲後的一種滿足。
在陸一平看來男女情心欲念是通過話語表達、肢體接觸來體現並完成接吻、擁抱、撫摸、做愛均是一種表達方式但無論怎樣做愛畢竟不同於接吻、擁抱或撫摸肌膚之親是一種境地界限的升華是一種男女歡情表達的最高表達方式總得講究場合並且要倆人都清醒著這樣才有獲得忘我境界的感情交換。馬小紅已然沉醉且有傷心還未明了就稀裡糊塗地接受馬小紅的初貞這樣的性愛還是不要的好。愛著馬小紅就不能不為馬小紅著想。不管馬小紅的想法多麼簡單而直觀純情而無邪甚至有些天真該做不該做自己得把握這才無愧於人字兩撇才是健康理智的人否則今後就不要再腆著厚臉皮大旨談情而自稱風流情色陸一平了而是**風流的下流貨色了!
想到此陸一平決定送馬小紅回家。馬小紅確實已經沉醉癱軟如泥。陸一平幾乎是抱著馬小紅出了音樂餐廳。
風一吹馬小紅“哇”地下吐了出來。忙活了一陣馬小紅有些清醒知道已出了音樂餐廳一把抓住陸一平的手“哥我不想回家回家就出不來了。你不愛我了?你快親親我吧。”淚水順頰而下。
陸一平抱緊馬小紅“又不是生離死別不許流淚。我喜歡快樂的紅兒不喜歡流淚的紅兒。不管你有什麼心事也不管你能不能出來了我一定要先送你回家再做主張。”
馬小紅看看天夜色深沉看看四外街燈昏暗看看陸一平一臉焦切清醒許多明白陸一平是要送她回家望著陸一平老半天明白了陸一平的想法感覺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不是陸一平不想與她有個結果而是陸一平不想在那個地方讓結果產生。可是自己的願望將以失敗而告終過了今天明天還會有這個機會嗎?一想到此心裡如百把刀絞難受擦了把淚水“我不哭我不哭了先送我回家吧。”馬小紅無力地癱俯在陸一平肩頭上。
馬小紅心裡難受腸胃不適肝火上引又嘔吐了一陣經這麼一折騰清醒是清醒了但已顯極度疲憊身子軟軟而不能自主了。
陸一平沿著馬小紅的提示半抱半扛著到了馬小紅家門口。此時馬小紅已在強挺著不睡去。陸一平敲了敲馬小紅的家門馬小紅有氣無力地喊“媽我回來了我是小紅。”
門打開了稍暗的燈光下一個黑瘦枯小的老女人睜著一雙驚詫的眼睛敵意的盯著陸一平。
陸一平已顧不上這是敵意的眼光忙把馬小紅扶進屋裡按著老女人的指示把馬小紅送到馬小紅床上脫去外衣也沒有與馬小紅脫去毛衣給她蓋上棉被。
馬小紅嘴裡輕聲嘟囔著什麼淚水不斷湧出似有無限傷心話因說不出來而委屈著。
陸一平忙低聲安慰一陣馬小紅似苦似甜閉上眼睛呼呼地睡著了。
老女人見陸一平關切表情已猜出倆人關系把陸一平讓到客廳坐下沖陸一平道“我是馬小紅的母親喬翠。”
喬翠看著馬小紅但還是沒看住當馬小紅一關門登登跑下樓時喬翠馬上意識到馬小紅這是不顧一切的去會情郎了並且會不計後果地做出自己最擔心的事但已經無力制止只好焦慮萬分地等著直等到半夜才有人把馬小紅送回來。
陸一平只好自我介紹一下靜靜心端詳一下馬小紅的母親喬翠。
不高的個子骨瘦如柴滿臉菜色雙眼無神且有半頭白發嘴不大嘴唇泛紫說話倒是吐字清楚。
“你與馬小紅認識多久?”喬翠冷冷地問。
陸一平見喬翠沒有善意怕給馬小紅帶來什麼麻煩忙道“認識很長時間了。”
“你倆什麼關系?在談戀愛嗎?”喬翠步步緊逼。
陸一平一時語塞望著喬翠心裡劃了個問號看這意思她反對馬小紅談戀愛。
喬翠冷目如刀地狠瞪著陸一平道“請回答我。”
陸一平沖喬翠點點頭道“是的我倆正談戀愛。”
喬翠的瘦臉不自然地扭曲了一下但很快恢復正常捋了下短發擺出一副家長姿態嚴肅地道“我不想了解你的為人也不想知道你的想法我想鄭重地告訴你一件事你倆結束吧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陸一平心涼半截“為什麼?”
喬翠輕輕淡淡地道“馬小紅早就訂婚了過了年‘五、一’就要與司徒功結婚了。”
“馬小紅訂婚了?‘五、一’結婚!”陸一平感覺這有些開玩笑馬小紅不會騙他的如果馬小紅訂婚了不會瞞著他的。
“我知道你會認為我在說著一句玩笑但事實確實如此。馬小紅與司徒功好幾年前就訂婚了有訂婚戒指為憑我給你拿來看看。”喬翠明知馬小紅已把戒指扔了仍做出一副隨時取來一驗的樣子。
陸一平突然想起馬小紅在怡心樓分手時馬小紅說特別討厭這枚戒指順手扔掉了想必就是那枚戒指了。
陸一平不再懷疑喬翠所說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馬小紅為什麼不說與自己呢?陸一平望著喬翠想著這個問題。
“前些日子她半夜回來就說胸痛我知道她受了某種刺激。後來她與我說到與司徒功訂婚這事我就分析到馬小紅在外面戀愛了。當然總得先來後到我不能違約我曾經對一個將死之人有過承諾我怎麼能讓馬小紅隨她心思地毀約呢?我死看死守了她二十一天她終於答應與司徒功結婚我才放她走的。”喬翠站起來一指馬小紅的衣服“她跟我玩心眼我也在考驗一下她對我的重視程度。當時我也抱一種僥幸讓她下樓去買方便面可她一關門那勁頭我知道我錯了女生外向情人重於親媽。她穿那麼單薄這麼冷的天她依然去了足見她傻的啥樣難道情人就比親媽還重要嗎?”喬翠坐下來“當然馬小紅對你有多重要我也不清楚你倆究竟有多深的感情對我而言無足輕重更不會動搖我的態度也不會影響她最終與司徒功結婚的結果只是她不吝惜自己的身體我也愛莫能助自做自受吧。”
陸一平心道“好狠的老太婆!大冷的天就任由馬小紅穿著秋衣出門可見馬小紅為了找我早已把身體置之度外我卻又讓她在冰天雪地裡凍了那長時間真是該死!”
陸一平對喬翠厭惡頓生恨不能上去就給她兩個耳光。
“馬小紅的性情我太了解了我不擔心她不回來因為我知道她一定是去會情人了。”喬翠自信地說又捋了一把發際“馬小紅會回來的因為她向天起誓絕不違背誓言會與司徒功結婚的。我是她母親對她太了解她一定會做出想象中的事來會有不理智的事情發生。有時候女孩子常常采用這種方式以充做解脫和完成自以為是的安慰以為能對得起將要分手的情人和對得起自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恐怕你已占了馬小紅的便宜了吧。”
陸一平眼望喬翠人卻考慮著晚上發生的事。
馬小紅去華建找自己一定是大有深意的讓自己帶她去包房並說要與自己睡覺說過了這村沒這店的話顯然是想與自己有個結果。所以馬小紅強顏歡笑心裡難受嘴上又無法說才沉醉的。以馬小紅之酒量不至於醉不成形想必是馬小紅想等自己與她有了肌膚之親把初貞交給自己後才告訴一切的沒想到自己並沒有認識到這點沒有順她之意。馬小紅不是因為沒有結果而失望而因將要永遠別離而淒情酒入愁腸已不勝酒力了。
陸一平恍然已明白了一切他不怨馬小紅竟為馬小紅難過起來枉費了馬小紅的苦心。他不想知道喬翠為什麼一定要讓馬小紅嫁與司徒功但已看出喬翠態度之堅決只要有這麼一個人從中做梗恐怕……
陸一平道“這你不用擔心我永遠尊重小紅。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也許馬小紅有她個人的處理方式但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占便宜的人。我不僅要對我自己負責我更要對馬小紅負責。我不僅尊重她的人格更尊重她的一切。如果我想占馬小紅的便宜我就不必送她回來了。我可以自信地講別說是她醉著滴酒未沾時她也不會拒絕我的。如果你把這種事做為一個便宜而說與我聽我想你把愛情看的未免太簡單了一些那與偷情和男女私人來往有什麼區別呢?我倆之間不存在誰占誰的便宜馬小紅這沒有便宜讓我占我這沒有便宜讓她占兩情相悅一意奉獻何來便宜一占之說?如果按你所說那樣我與馬小紅豈不是偷情竊歡了嗎?不論馬小紅怎麼想或者有什麼苦心只要她有一個願意為我奉獻的心意我此生已足矣一輩子為她感動即使不與她結為伴侶也已經心滿意足了。”
喬翠上下打量一下陸一平眼裡掠過一絲欣賞尋思了一會有些無奈地道“小伙子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人力不可改變或許這就是命。不管你承認與否。我不想拒絕你我想乞求你為了我為了馬小紅和她的未來幸福你可以選擇悄然退出嗎?”
陸一平腦子快速地旋轉怎麼回答這個無法面對的事實。有些警覺但仍舊感覺突然。
喬翠又道“小伙子我希望你理智她能與你今天相會是我倆談判的結果否則你即便找上門來也見不到馬小紅的。如果你同意退出我謝謝你或許我會網開一面允許你們有限的來往不然的話你將看到馬小紅的母親因為馬小紅的違約而懸梁上吊你會心安嗎?”
陸一平大驚臉色微變什麼樣的事會讓一個人因此上吊呢?司徒功在她心中真的那麼重要嗎?如果只因為對死人有個說法就可以犧牲馬小紅的自由權利嗎?陸一平一時間無法理解喬翠也解不開這個迷。
“你想一想當你用我的生命來換取你倆的幸福你倆會感到心安嗎?就算我求你可以嗎?”喬翠用乞求的語聲道。
陸一平低下頭沒有吱聲仍在考慮。
喬翠道“要知道你不退出馬小紅就永遠不會快樂。就算馬小紅與你私通她不在意破鞋的名聲你想想看你馬小紅司徒功我還有你將來的愛人都會陷在一個痛苦的旋渦中大家都不快樂。聽你說話你也是一個明白的人你既然愛著馬小紅為什麼不替她想一想呢?”
陸一平仍沒有答復喬翠。陸一平確確實實不想放棄馬小紅認為馬小紅特對自己的脾氣。
喬翠撫住自己的雙膝“告訴你吧馬小紅是我在她床前跪了好幾個小時後才答應我的難道你也讓我給你跪下不成嗎?”
陸一平“騰”地站起來沖喬翠一揮手“別這樣我不接受這樣的乞求我走好了。”
陸一平轉身欲走喬翠見陸一平沒有准確答復就想出門有些陰惻惻地道“你別存指望了我寧可藥死她也不會讓自己有所遺憾的。她不嫁司徒功誰也別想得到她!”
陸一平望著喬翠有些變態且歹毒的眼睛一張凶狠的臉覺其猙獰而可怖狠吸一口氣狂噴一口氣沖喬翠道“我答應你我退出。我可以看看小紅嗎?”
喬翠點頭坐在客廳裡沒有動彈。
陸一平走進小屋馬小紅睡態似苦似甜眼角盈淚。
陸一平心中難受猶如被重物狠擊幾下悶悶的痛仿佛有一腔血頂到喉嚨處一張嘴就要噴湧而出硬是被自己強壓回去。
陸一平蹲下身來用手輕輕握住馬小紅的手歎息了一下道“我不會怨你的你做了你該做的努力了。我明了你心中的痛和傷悲你是對的在你面前我永遠無怨無悔此生有你這個紅顏知己還有什麼可遺憾的呢?你我不可能有人的結合了但心已經結合何必強求形式呢?你沒有任何過錯你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許真的天命不可違但想一想咱們都太年輕了而且太天真了而你更天真而已!”
陸一平俯下身吻了吻馬小紅的臉頰給馬小紅蓋好被子“瘋丫頭好好睡吧。”
陸一平轉身來到客廳沖喬翠道“我不想對你的選擇對錯提出任何質疑每個人的生活態度不同也決定不同的生活方式。我沒見過你說的司徒功我希望你的選擇會給馬小紅帶來一生的幸福你也不枉做一回母親千萬別玷污了母親的稱謂!”
陸一平走到門口冷冷地道“我很懷疑你的內心深處所思所想的純潔性以及道德和真正愛馬小紅的心。至少我有一個簡單的直覺你不會是個好母親!”
陸一平出了馬小紅的家下樓好似比抱著馬小紅上樓還艱難酒勁全過打了輛出租車回到宿捨竟不知自己是怎麼進屋的。
陸一平躺在床上雙眼發呆心裡有說不出的痛想著馬小紅眼角的淚水忍不住在燈下淒然淚下。
陸一平不為自己流淚他在為馬小紅忍受巨大的痛楚而流淚當親生母親跪到自己面前的時候那滋味是剜肉剔骨的痛而失去心上人的痛又何嘗不是剜肉剔骨的痛呢!?
第二天下午馬小紅來到華建譚鳳把陸一平找回宿捨。
馬小紅抱著陸一平泣不成聲“我真傻我以為我什麼都能改變以為告訴她一聲就行了誰知到頭來仍是這般結局!”
陸一平撫著馬小紅的頭發“傻紅兒我們真的太年輕了把什麼都看的太簡單了。”
馬小紅問“哥你會恨我沒有事先告訴你嗎?”
陸一平道“你在做最大的努力已盡力了。我若是恨你我還這麼待你嗎?愛我所愛無怨無悔。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還有什麼可遺憾的呢?來笑一個。”
倆人擁吻著慢慢的心情平靜下來。
馬小紅問“哥你告訴我紅顏知己是不是小老婆兒?”
陸一平知馬小紅仍有一種解不開的心結故意在找一種牽強的解脫順著馬小紅的意思道“是就是小老婆兒。”
馬小紅開心起來“那就好等你啥時候結完婚娶完大老婆了你就來找我我就回到你身邊來給你當小老婆兒無怨無悔地侍候你。”
陸一平吻著馬小紅的鼻尖“你真天真!”
馬小紅心裡明境似的對於別人而言這種現象或許會發生但以陸一平之為人這種事情不會發生為求心理平衡偏要這麼說。
馬小紅道“天真個啥麼小老婆兒有什麼不好還有個紅顏知己的名稱頂著哩!你看大老婆兒大伙都說是冤家聚頭呢!這要不是被人家逼著我還不願做那個大老婆兒呢!哥呀我想開了今後我就給你當小老婆兒了吃香!”
陸一平讓馬小紅給逗樂了一把把馬小紅悠起來“走喝酒去。”
馬小紅道“今天不行了有人在汽車站等我呢!我真得趕緊走別把她凍死了。”
陸一平雖然失望卻也歡喜“小老婆兒那咱就改天吧。”
馬小紅吻了又吻陸一平“記著小老婆兒的笑容。”出了宿捨向站在三十幾米處的一個電線桿旁的喬翠走去。
喬翠見倆人從宿捨裡出來轉身向車站走去。
陸一平不願搭理喬翠沖馬小紅揮揮手一直看著一輛公共汽車載著馬小紅、喬翠去了。
回到宿捨仰面一躺直想大哭一場。
譚鳳已知陸一平與馬小紅之間發生變故十分震驚忙細問陸一平陸一平把前前後後講述大概譚鳳默默無語。
陸一平沉默了一會對譚鳳道“譚鳳我希望你對史俊英保密。”
“為什麼?”譚鳳問。
陸一平道“你知道我倆關系是微妙的她的對象也是我介紹的還是我們一個村的他倆現在處的不錯這兩天就要去登記了。我不想這個時候給史俊英添堵影響她的情緒讓那個男的胡亂猜疑大家都過個好年吧。”
譚鳳點點頭問“僅僅是因為這個?”
“怎麼說呢?”陸一平歪著頭似有所指地道“好歹這個肖和平是油田職工待遇高掙的多。咱們大元是風雨飄搖破大家創業也是掙命的相讓她借高去吧。聽她說登記後就可以排房子年前年後就可以分到一套住房而且老肖家答應了結完婚就把她調到油田去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嗎?我想讓她高高興興的去登記結婚不必為我牽腸掛肚的。”
譚鳳道“我真羨慕史俊英你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為她著想。”
陸一平拉譚鳳坐下“咱倆好過不假可就是沒有夫妻的緣份不管什麼原因你的原因我的原因就別說那無意義的話了。現在你找了鄭海天這不是挺好的嗎?馬小紅我失去了有痛苦有傷悲無論怎樣依然要活著而且還要繼續找對象我總得要結婚找老婆成上一個家吧娶妻生子傳宗接代這就是現實。也許再也找不到比馬小紅更可心的了但與自己有著志同道和的人還是多得是只是感情上的表達方式與感情份量不同罷了。”
譚鳳沉默目不轉睛地望著陸一平。
陸一平苦笑一下道“別擔心我我會活的更堅強的。”
譚鳳道“但願吧。一平我若是與鄭海天結婚了並且很幸福你快樂嗎?”
“當然快樂!”陸一平坦然道”我說真心的一句話我希望你幸福如果你與鄭海天過的很幸福我會更快樂的!”
譚鳳站起來有些慚愧地道“我知足了。不過請你原諒我昨天在大順門口的事吧。”譚鳳搓手道“我也不知當時是怎麼想的不知是自己嫉妒馬小紅還是羨慕馬小紅或者還有點主動讓賢覺自己多余的意思。同時有些怕添亂子還有些害怕出事反正當時想法很多我選擇了退縮你不怪我自私吧?”
陸一平聽馬小紅一帶而過地說譚鳳到過大順酒樓馬小紅再沒提過。當時沒見著譚鳳見著了史俊英待過後馬小紅只說與譚鳳來的並沒上心一大攤子的事又事出倉促早忘到腦後。經譚鳳一提出來馬上揣測到了譚鳳當時心情的復雜若是說譚鳳害怕沒敢進屋應當有一點點但大部分原因是覺自己在馬小紅面前尷尬淡然一笑“你可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誰說你膽小畏縮我都不讓誰不知道你的為人?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事我謝都來不及還能怪你嗎?你別自責了倒讓我不安了。”
譚鳳佯笑“那我就放心了。”譚鳳說與鄭海天有約忙忙去了。
陸一平嘴上說的輕松加愉快但馬小紅與秦良玉不同十幾天悶悶不樂。
譚麗上了心也問不出個所以來把譚麗急得坐臥不安後來譚鳳透露出馬小紅讓喬翠逼走之事陸一平因馬小紅才如此消沉。
譚麗見陸一平痛苦心中亦隨難過偷偷為陸一平抹著眼淚。
陸一平把工作基本上交給了幾個組長沒事就去盈盈小飯莊喝酒常常是微醉才歸。
李君忙把此事報給關山。關山知陸一平好酒但從不影響工作也不上心。
劉景洋不慣著李君批評李君多事有礙團結氣得李君一拍屁股回了華建與容長盛一起沒事也找個地方喝幾盅小酒回來就雲山霧罩到點就溜之大吉。
馬小紅的失去對陸一平的打擊雖不是毀滅性的但是沉重的一時之間消沉也屬於正常。他拗不過一個勁喬翠為什麼一定要馬小紅嫁給司徒功而且有不惜一切代價的趨向。陸一平解不開這個心結總犯尋思一犯尋思就想喝酒喝完酒心情還算好些醉著回到宿捨唱一會《一剪梅》就可以睡著覺了。
再有幾天就是春節了受史俊英之邀參加華騰舉辦的新年聯歡會。
陸一平不願經常與史俊英見面最近已推掉幾回害怕與史俊英見面多了閒聊走嘴史俊英會埋怨她的想等到過了年找個機會說一下即可。
史俊英最近心情倍爽與肖和平辦完結婚注冊俊英母與肖家正在緊鑼密鼓張羅明年“五、一”結婚的事肖和平已報上住房申請書年後就能分到一套住房。過小年去肖家時肖和平父母已答應結了婚就開始給自己辦調轉工作的事很快將成為油田職工了。
這邊與陸一平關系依然最可心的是馬小紅能為陸一平排憂解難人又漂亮頗得陸一平歡喜。據說“譚氏姐妹”的風波已經平息大家相處而安譚鳳也已經找了對象關於他倆的傳說自消自滅了。這些讓史俊英有一種輕松感為自己高興也為陸一平高興。
史俊英以為馬小紅會隨陸一平家中過年自己在陸家人緣雖好但終歸不同於馬小紅再去陸家身份不變心境已是不同。她明白無論關系如何密切單人去陸家的機會不會太多馬小紅歡迎她肖和平那個小心眼能不能讓去這都說不准的事。趕上過年正好是個借口打算與陸一平再溝通溝通珍惜不多的來往機會。肖和平忒不敞亮陸一平又是一個忒知趣的人如此一來以後見面的機會將會不多。史俊英想陸一平打電話邀陸一平參加聯歡會湊個熱鬧是假中午有招待宴趁機嘮嘮心裡話。
陸一平不願再推每推一次心裡難過半晌覺對不起史俊英這回史俊英一聲號令欣然前往。
史俊英讓陸一平把馬小紅帶上陸一平謊稱馬小紅和母親回南方老家過年去了。
史俊英看陸一平與徐麗、楊霞、郎秀花、王芹等人談笑風聲做游戲逗得眾人笑聲一片還道馬小紅真的回老家過年去了也沒在意忙著去張羅中午招待宴的事。
陸一平善於表章一心不想讓史俊英知道自己與馬小紅之事裝的快樂竟爾絲毫不露。人多氣氛也熱烈你喊我叫我說他唱也由不得陸一平去思想馬小紅之事在徐麗的鼓噪和眾人的掌聲中一曲清唱《一剪梅》讓所有人無不歡顏叫好就連林若詩、歐陽美珠都忘了舊怨而鼓起掌來。
馮秀秀早有心結交陸一平聽說陸一平與秦良玉早已情斷分手也想湊個熱鬧。
馮秀秀有數不清的男朋友都留著同樣處一階段的話。
馮秀秀欣賞陸一平是真而又深知陸一平對她不感冒想以這個名義接近陸一平混成一個朋友名義即算達到目的。
馮秀秀肯定陸一平是個人物仗義豪爽若與這樣的人有個交好關系蹭兩頓飯倒也不錯有個為難著災之時陸一平不會袖手旁觀的。趁著亂糟糟的時候私找陸一平直言有意與陸一平結交戀愛也可以。
陸一平瞅著馮秀秀一雙撩人的眼神覺馮秀秀幽默當場回拒“這是不可能的老妹今後別再開玩笑了。”
馮秀秀圍前圍後的男人實在太多哪堪如此輕視“你說我漂不漂亮?”
馮秀秀之妖媚應當說不輸秦良玉有過之而無不及。華騰眾女當中若論美色當屬馮秀秀秦良玉還得居其次。秦良玉已經不在華騰馮秀秀更是鶴立雞群有其艷之惑有其色之誘情色間易於使人想入非非然若論其媚相賤樣馮秀秀也堪稱為首林若詩得讓三分只不過馮秀秀利用色相之時更具伎倆而已。騙了一大圈吃喝仍是**身頂多讓人親個臉蛋摸摸手最過分時是讓人隔著衣服摸上兩把**罷了。
陸一平覺著這個貌似天仙的馮秀秀不地道是個騙吃騙喝的賤女人是個心口不一的狐媚騷貨有錢也不打這個鴨腦袋不屑地說道“漂亮又能咋地呢?你陸哥不欣賞。”
“我陪你睡覺。”馮秀秀想用直截了當嚇唬並考驗陸一平的耐性。
陸一平搓了搓手“這倒是個好消息讓你把我勾引得下面都有些硬了真想跟你睡上一覺。可惜呀!最近貪杯身體不好怕侍候不了你丟人現眼還是免了吧。”
陸一平沖馮秀秀吹了一聲口哨“看誰有興趣與你你就將就點吧。”陸一平說完便進了屋。
馮秀秀怔愣在華騰院裡老半天才喘過氣來拿出小鏡左照右照“我多漂亮呵!不比史俊英強嗎?”
馮秀秀知道中午史俊英安排招待飯從哪論都沒她的份沮喪頓生惱史俊英與陸一平親如一人談笑風聲恨陸一平放著個大美人裝相不理睬坐在一旁生悶氣待聯歡會一散場跑到市場附近轉悠想找個識相可心的。轉了一大圈竟沒找著只見到李傳雲在賣凍魚。
“就蹭李傳雲一頓吧。”馮秀秀為討口應嘴的臨時放下了架子。
李傳雲一聽馮秀秀讓他請吃飯樂得一蹦老高。
李傳雲最近發了筆小財凍魚走貨較快正惦量怎麼討好馮秀秀好抓個機會動手動腳揩點油水。一見馮秀秀主動找他樂不可支領馮秀秀到了一家講究點的餐館。
馮秀秀見李傳雲貌不驚人個頭又小人又黑瘦坐在自己對面象個發情的小公猴一雙小淫眼盯著自己前胸不放時不時還偷偷地摸自己大腿兩下又氣又恨。想不到自己窈窕嬌嫩婀娜美妍要臉蛋有臉蛋要豐滿有豐滿要風騷有風騷要淫蕩有淫蕩你陸一平風流之名名冠創業能與其貌不揚的史俊英姐長弟短的火熱卻把如此俏麗佳人冷落一旁嗤之以鼻令人難堪逼得自己竟然與個小盲流子推杯換盞還讓其動手動腳。
馮秀秀越想越氣越氣越想喝酒也是有意想調離李傳雲要酒要菜一通亂喝。馮秀秀酒量不大不想竟喝的酩酊大醉。
李傳雲慌了手腳忙把馮秀秀背回華騰。
華騰人開完聯歡會便做鳥獸散找地方吃飯的吃飯回家的回家大門虛掩。
倆人進了院見辦公室的門上了鎖只好等在門口。正在著急徐麗忙三火四地跑回來。
徐麗忽然想起忘了鎖大門忙跑回來見馮秀秀被李傳雲架著說著瘋話打開辦公室讓她倆進屋讓李傳雲看屋並照顧馮秀秀說是待會吃完飯才能回來。
徐麗走了馮秀秀被李傳雲放到平常用於值班的單人床上。
馮秀秀一意要酒喝嘴裡嘟嘟囊囊。
馮秀秀一副醉態別具媚惑令李傳雲色膽包天放肆起來。
馮秀秀爛醉如泥任由李傳雲又親又啃。馮秀秀亂哼亂動雙手乏力。
李傳雲見馮秀秀沒了反抗更加放肆撩開馮秀秀的毛衣和襯衣把乳罩向上一推摸揉起馮秀秀的**來直摸得自己火燒火燎下邊梆硬急又探下身去用嘴嗍咬乳頭欲火更熾難以控制不管不顧急三火四把馮秀秀的褲子褪到腳處掏出家伙就把馮秀秀給**了。
馮秀秀經這麼一刺激加之**膜破裂已有知覺但酒勁未過一點力氣使不上來眼睜睜看著李傳雲趴在自己身上“吭唷”夠後提上褲子跑了。
馮秀秀這個恨吶!自己千守萬護一直想找個高價才破紅的本錢就這樣讓一個賣凍魚的小盲流子輕而易舉給占有了而自己則爛醉著連提褲子的力量都沒有了待會華騰人回來可怎麼做人?
馮秀秀正在著急門一開陸一平風風火火地進來一見馮秀秀如此慘狀便知發生了什麼事忙給馮秀秀整好衣衫扶她躺好。
陸一平與史俊英就在附近就餐聽徐麗說馮秀秀大醉讓市場上那個賣凍魚的小盲流子給背回來了。陸一平早就知道李傳雲對馮秀秀懷有歹意別他媽的趁馮秀秀醉了占了便宜。
陸一平對馮秀秀沒什麼好印象但也覺著馮秀秀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撩逗撩逗僅僅圖個玩樂或者直接說是想蹭兩頓飯。馮秀秀怎麼說也是個美人呵若是讓那個小猴崽子給禍害了倒真是可惜。鬼使神差自己有些不放心也說不清是個什麼心態以上衛生間為由跑出來還是遲了一步。
馮秀秀欲哭無淚酒尚未全醒仍昏頭脹腦渾身乏力不從心強挺著頭道“都怨你!”
陸一平一愣“你被人家**了干我屁事?”
“你若是給我一個笑臉我能與你治氣跟那小崽子吃飯嗎?我若是心情好能喝多嗎?”馮秀秀自有她的怨點強加給陸一平。
陸一平一想這不是訛人嗎這也怨上自己了。看在她被人**了挺慘的份上別與之解釋了也解釋不明白千說萬說都是綹由自取沖馮秀秀建議道“報警吧。”
馮秀秀搖搖頭“求求你了千萬別報警讓我怎麼做人我還想嫁個好人家呢!”
陸一平想了想“你隨便吧我還得回去喝酒。”
陸一平找了一件棉衣給馮秀秀蓋上。
馮秀秀問“陸哥你能守口如瓶嗎?”
陸一平冷冷一笑“當然。我向天發誓絕不透露給第二個人。”
馮秀秀淒然苦笑“希望是這樣的。陸哥我真挺得意你的你啥時想老妹了老妹陪你。”
陸一平“呸”了一口“不怪李傳雲**你因為你犯賤!”
馮秀秀抬起頭“就算犯賤吧!”
馮秀秀閉上了眼睛一行淚水順頰而下。
陸一平看了馮秀秀一眼搖搖頭出去了。
李傳雲知道自己犯了法到儲蓄所把存錢取出一溜煙跑回山東老家去了。
馮秀秀找不著李傳雲也沒有認真去找怕讓人知道了只好自認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