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動地風流記 正文 第四章
    韓露這幾天有點煩認為韓冰回來的不是時候讓自己與陸一平的風流插曲拖後了幾天。

    她無心關注韓冰與陸一平的言行舉止沒有注意陸一平的心思和韓冰的細微變化忙前忙後地聯系貨源想把韓冰打發出去好和陸一平來個花好月圓瓜熟蒂落。

    韓冰見韓露用電話挨家聯系貨源似乎很急忙問韓露為啥著急。韓露不過多解釋只是告訴韓冰趁著最近天好多走幾趟貨而已。

    韓露忙活了一通湊了整整五車向河北的貨。

    韓冰又要遠征河北有點私心地暗示讓陸一平隨她同去見識見識也好為將來打算打算。韓露只是淡淡地告訴韓冰將來機會多得是不必急著這一回。韓冰以為韓露看出了她的小伎倆不敢過多要求。

    陸一平心裡失落落的暗怨韓露自私。臨行之時陸一平沖韓冰道“韓冰早去早回別忘了我和‘露姐’正想著你呢!”

    這是一句發自肺腑之言只不過掛上了韓露。

    韓冰望著戀戀不捨而又無奈的陸一平做了一個小鬼臉有些嗔怪地道“你這人竟跟我玩這花花腸子。”

    陸一平臉有些熱但韓露與郭叔及一大幫子裝卸工在場也不好直言示愛。當頭車發動的時候想說幾句貼己的話見韓露急不可耐並有些不悅忙道“就算是吧如果你這麼想那就對了。”

    韓冰格格一笑關上車門在駕駛室裡道“我會在路上好好想上一想的。”

    韓露沖司機一擺手喊道“啟程。”

    車一啟動鞭炮響起歡聲雷動五輛大卡車開上公路。

    望著遠去的車影消失還在門口回味著韓冰的話。“她會怎麼想呢?從她的話裡可以肯定一點她知道我在喜歡她了。”

    車影消失郭叔喊了他好幾聲陸一平才耷拉著頭回到板房。

    平常的時候陸一平不在收購點吃飯每天都是郭叔一宣布停工便到韓露那裡報到閒扯一會才騎著那輛破自行車回五七家子。

    由於一下子拉走了許多軟貨收購點空了許多當天所收的廢品早早歸攏到位。郭叔見沒甚活干索性把幾個干活的婦女打發家去了。送廢品的人大多在早上六七點鍾或下午兩三點鍾到了下午四五點鍾基本上沒幾個賣破爛的院裡少了喧囂清靜的很。

    因為韓冰出門心裡不大暢意有些消沉。轉了一大圈覺得沒啥事可做與郭叔碰了下頭想要回家直想到雲鵬家去喝個澆愁酒。

    屈指算來再有十來天就要大辦壽席了不去幫忙卻因“韓氏姐妹”在這裡耽擱近半個月得靠前幫雲鵬張羅張羅了別讓雲鵬笑自己重色輕友。可細想一下這不是重色輕友又是什麼呢?

    陸一平想著心事進了板房見韓露正在把著一個電子計算器算帳。陸一平坐到對面想要告辭回家。

    韓露頭沒抬眼沒睜地道“你不用急著回去待會陪姐和郭叔喝幾杯。我買了你願吃的醬牛肉和松花蛋。中午那會我讓郭叔買了只雞還有排骨晚上咱仨大吃二喝一頓。”

    陸一平聽見有吃有喝的便樂了。“那可不錯。”陸一平站起來“那我幫郭叔忙活去。”

    韓露抬起頭“一聽吃的就來勁了一會讓你吃個夠!你先去幫郭叔忙活吧。”

    陸一平問道“‘露姐’今天有喜事?”

    韓露詭秘地一笑眼裡閃著情兮欲兮的火苗。“天機不可洩露。放車走貨本來就是一件喜事嘛!”韓露右手向上一揚胖嘟嘟的手指“啪”地下捏了一個脆響一副得意忘形之態。

    陸一平想不到那渾圓的胖手還能捏這麼一個脆響來姿勢分外優美表情蠻有乖張心頭一癢又多奢望真想走過去親韓露一下猶豫了一下沒敢放肆怏怏地轉身出了板房到另一個板房去找郭叔。

    郭叔即是收購點的大管家又是一個精於烹飪的廚子見陸一平幫忙打下手笑著吹噓道“一平子我讓你大開眼界嘗嘗我五十年的廚技。”

    “郭叔呵你今年多大了?”陸一平問。

    郭叔不假思索“五十二歲!怎麼了?”

    陸一平一邊摘菜一邊道“估計你炒菜一定香兩歲就開始做飯我這都二十多歲了剛剛會摘菜呢!”

    郭叔臉一下子紅了“臭小子!在這等著我呢!”摸著腦袋笑起來“人老了不中用了吹個牛還吹冒了下回得說四十年廚技。”

    陸一平笑得開心“十二歲開始做飯不怎麼冒還是有點冒險讓人覺得是在吹牛。”

    郭叔望著陸一平“一平子你小子將來是個干將會有一番作為的。”

    “是嗎?何以見得?”陸一平望著郭叔。

    “我品了你一下你是一個不甘心當個‘哈拉皮’的家伙不信邪是個敢整事的人就沖這一點你至少不缺錢花還不缺女人。”

    陸一平打個哈哈道“郭叔你別在誇我了我現在連個工作都沒有還談什麼錢呵女人呵的。”陸一平眼裡閃著狡猾的光看著郭叔。

    郭叔嘿嘿一笑“你小子比我明白人這一輩子心裡有錢你就有花不完的錢。眼睛裡有女人你就不會缺女人的。你就是這樣的人並且你心裡有女人。”郭叔一拍陸一平肩膀道“海空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天地之大無法想象但要你大膽混去吧總會混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來的。”

    一桌豐盛的晚餐連吃帶喝直教仨人借著酒勁而不拘言行。

    郭叔不勝酒力三兩酒下肚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少壯得意之事講來倒蠻有趣。

    韓露飲酒突出一個“爽”字酒入朱唇如飲甘泉笑盈盈間杯裡見底。幾杯美酒入喉把個肥白美色變成了粉紅佳人。偶爾言語顛狂撩人忽爾嘻態盈盈媚惑。笑透春情眸中流欲沖著陸一平直弄風情半是醉意半做戲暗示今夜不設防。

    陸一平善酒當是海量。平常的時候六七兩烈酒無事一樣啥事不耽誤。逢上酣酒局越喝酒多臉越白燦若是真喝多時一張臉煞白如紙幾無血色。

    大伙都說他難交是個“白臉曹操”。陸一平從不介意反欣然受之。他可不認為喝酒臉白的人肯定奸詐難交沒有依據而且他崇拜曹操討厭“大耳賊”劉備。

    此時在韓露造作的媚相下酒精的作用推波助瀾不安分的想法蠢蠢欲動。偷眼看了幾次掛在門上的石英鍾已是晚上十時偏就不願張口說聲去大有懶下去干靠的意思。望著半盤腿坐著的韓露有些讒得慌實在是躁熱難耐。看著那寬松的低領衫中起伏鼓蕩著還有些微露的酥胸只有橫流著的欲望。飯前還思念倍熾的韓冰飄忽間已掩在韓露的乳溝下邊去了。

    郭叔是個識時務的老江湖借酒發了一陣飆但把握火候的經驗十分老道。看出韓露今夜春心蕩漾意興勃勃。

    一個健康而年輕的女人沒有生理缺陷孤單影支確實難奈寂寞。此時有陸一平這個小生荒子伴著不起風情才怪。

    對於韓露的風流韻事郭叔見慣不鮮向是旁觀者清。韓露與陸一平從年齡上有些差距稍有些不般配畢竟韓露已是三十出頭。但這並不是一個主要問題郭叔隱隱覺得相對韓冰而言有些不公平。然而細究起來的話若定論為對韓冰不公平又有些牽強只是相對表面而言。陸一平與韓露在先不管倆人是怎麼走到一起來的是韓露心有私意把陸一平留下來的本來與韓冰沒有任何直接瓜葛。陸一平與韓冰僅僅是年齡匹配而已。陸一平是“大屯子”中出類拔萃的人物將來前途不可限量這不容置疑但能否真正得到韓冰垂青是個未知數。從另一個角度而言這風月場上有些事情不能用正常眼光去看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說不准韓露同從前一樣興趣一過便把陸一平打發遠遠的了又何必認真呢?韓露是一個風情得意而安的女人天生尤物百裡難覓的“賽貴妃”般的肥美之軀與之春霄一刻雖不能說是榮幸之至倒也是陸一平一生難得的艷福毫不委屈。

    從當前來看韓露十分眷愛得意陸一平大概是想換個年輕的品味。陸一平癡迷韓露從眼神中看出是鍾情那大乳。自從跟韓露開了這家收購點與韓露來往的已有幾個大多是奔那大奶子來的。這個世界難說清的東西還是不說為好沉默是金捅破了就失去都心知肚明的格局反為不美。從這次韓冰那丫頭回來的情形來看一向清高的韓冰似換了個人一樣喜歡說笑了似乎對陸一平有些許想法是不是愛情可定不准如何發展還不好說至少韓露這塊已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了待韓冰回來如何處理這復雜的關系那是人家姐倆的事也沒資格插手干好自己的活計不出個閃失那才是最重要的。想到這些忙收完畢知趣地以酒多困乏先睡為由而告退。

    陸一平本就無走之意但已是夜半每天這時已到家中此間一邊揣測韓露一邊尋思自己。不走仍有些顧忌希望按著自己的意願發展但沒得到韓露准確的招喚信息切不可任意恣為。

    女人有時是很怪的很難捉摸的看那架勢是隨時投懷送抱而一旦放肆起來時反倒讓她毫不客氣地玩弄個夠。假定韓露僅僅是做為一種戲謔而尋開心反顯自己輕浮有失男人風度初玩風月還是謹慎些好。事實而論陸一平有些拘緊是真當然不排除自己的謹慎之意內心還真不乏其矛盾。

    韓冰的影子時不時地眼前晃過但卻停留不住總被眼前的韓露所驅散。陸一平面對著韓冰有些自卑。他不是不知道對韓露的向往是純純的生理的反應一心想撫摸那美妙的**更想發瘋般地咂嗍一通或許還有更多的收獲。

    不可置否韓露確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極有女人味的女人。五七家子不乏大奶子耷拉晃蕩著的老娘們兒看著也爽過一會兒然過了就忘腦後去了從沒生出這般強烈想要占有的欲望。盡管韓露的美乳吸引了自己但與韓冰相比那差的就不是幾分了。對韓冰一見鍾情是實實在在的感情取向但這個感情基礎很朦朧且脆弱一直樹立不起自己的充分肯定所以對韓露的誘惑理所當然的不能抗拒。對韓冰的情意融融只能是小心翼翼中有些不知所措地擔心著缺乏為韓冰抵御誘惑的動力條件。

    韓露是個**四射的女人陸一平是個莽撞的小生荒子在這種氣氛下發生什麼事都是正常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何況這種事不存在過錯男女情事取決於自願。看著韓露陸一平盡管是有些矛盾但直接的占有欲已經開始排斥所有旁思異想除了情欲其它一律給其讓道。

    男人有時在女人的誘惑面前變得即脆弱不堪又容易不管不顧地喪失理智。性欲可以讓人快樂似神仙更可以讓人沖動而瘋狂。

    韓露是成竹在胸哼著輕松的小調熟練地把小窗簾拉好遮嚴把電風扇調到最高檔讓板房裡更清涼些。回到床邊坐下不知是有意無意從床下掏出一卷衛生紙打開塑包順手扔到床上用一把小條帚劃拉板正床單鋪上一條小線毯感到滿意了才坐下來喘了口氣。

    陸一平終於站了起來假裝誠懇地道“挺晚了我該回家了。”

    韓露斜睨一眼石英鍾嘴角一撇“回家!?這麼晚回家干嘛?這裡不是挺好嗎?”

    “這這我想……”陸一平似乎為難意思是在哪睡呢總得指個明白。

    韓露眉梢掛喜輕薄立現粉臂輕抬嗲聲嗲氣地道“來過來到姐這來坐。”一拍床沿。

    陸一平遲疑了一下望著韓露難免心浮氣躁有些磨蹭地挪著步到了韓露床前坐到柔軟的床上仍與韓露保持著一臂之距。

    韓露一把抓過陸一平的手浪浪癲癲地問“喜歡姐嗎?”

    韓露似有一口吞吃下陸一平之意眼睛亮閃閃的閃爍著讓人把持不住的光。

    陸一平呼吸開始急促嗓子有些干胯間有些蠢動。

    韓露近似撒嬌“說呀姐柔情嗎?”用手一捅陸一平的腰眼。

    陸一平急吸了一大口氣忙望向韓露。

    韓露滿眼欲望雙肩抖動一副急不可耐之色。

    陸一平心裡有了譜這是真的了韓露是要他在這裡陪她一度春宵。

    “漂亮柔情。”陸一平訥訥地道。故意把手輕抽回來滑到韓露肉感的大腿上。

    韓露一把按住陸一平順勢跌進韓露懷裡韓露一把把陸一平摟到懷裡。嘴裡輕聲喊著“乖乖親老弟跟姐親熱親熱吧。”不由陸一平分辨一勁地狂吻著陸一平的臉和嘴唇。“你可想死個人喲!”把滑溜濕漬的香舌塞到陸一平嘴裡。

    陸一平也曾開玩笑地與婁雅芝吻過手或額頭與丁錦芳親來吻去有喜興感受但情欲感覺沒有如此強烈。被韓露擁吻著只覺心血提升眼前模糊頭也暈忽忽的手也不聽使喚了。剛才還惦記著摸乳忙活半天不知抓哪好了亂舞扎一通笑得韓露直搖頭極是盡興爽心。

    韓露掐掐陸一平梆硬的襠緊之處“還蠻靈敏的嘛!”

    韓露開始不顧忌地動起手來沒費多大周折把掙扎不象又有些狼狽的陸一平扒個精光而扔到線毯上然後神速地脫個光身溜淨把個白肥溫潤美麗的身體奉獻在陸一平眼前。“這下你逮著了你就撒歡地上吧。”韓露浪浪地笑了起來。

    陸一平那久渴的鳥兒“騰騰”地跳躍異常堅挺亂動躍躍欲試。雙手忙不迭地抓向韓露把一雙酥乳捧到手中還未感覺出什麼感覺忙又低下頭去扎到乳上用勁地嗍起乳頭來。

    韓露攬住陸一平的堅實肩膀格格弄笑“猴急猴急的沒吃過奶似的。”

    陸一平從沒摟抱過光溜溜女人的身體更沒有揉摸過女人的**沒有享受過瘋癲欲狂的滋味。

    跑馬的事對於成熟的男孩子而言是正常不過的事是成熟的表現夢淫的事時有發生不是丁錦芳就是不相干的熟悉女人有時還在夢裡與遲麗麗有男女之歡但都是在無奈的沮喪中羞慚與惋惜。

    今朝動了真格的了意亂情迷中反而手足無措不知是按書上寫的那樣去撫摸為好還是按平常假想的那樣抓揉為好。沒事時翻過有關性知識的書那上面告訴的很生動技巧多多現在竟想不起來亂鼓搗一氣。

    唉!無論什麼事編排的事果然與事實相差太遠太遠陸一平現在可不得不信了。

    擁著肥美的女人胴體唯有血脈賁張男人的矜持沒了已變得生猛異常色膽包天。男人本就好色在美貌的女人面前表現的十分弱智缺乏理性。在韓露這樣肥股滑潤、體香芬芳、豐腴飽滿、風騷十足的女人面前在韓露排斥就要欲歡的洗劫下不做俘虜才怪。一個初涉溫柔鄉、情欲場的小生荒子豐乳肥臀足夠使之瘋狂若是輔以浪聲浪語的嬌喊嗲喚沒有暈倒還能裝出後發制人之舉應算少見的意志堅定的男人了。

    其實陸一平一向心很堅定人不堅定。

    陸一平在韓露的授意和撩撥下似個獵豹撲向肥肥的羔羊般把韓露掀翻在床不再拘泥於任何風度此時也真的不需要任何風度了唯一要做的只有兩個人知道。

    然而激動並不一定就會獲得最佳感受陸一平剛剛慌不擇路地似觸到軟溫的肚腹之上又覺已捅到韓露的肚下胯間之時只是感覺有些溫熱濕潤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動作和感覺一下書中所說的那種忘乎所以和欲死欲仙之狀竟然心中一蕩忽酥大張口來長吸急吐雙眼不由控制地閉上渾身上下一陣顫粟下邊竟隨之一瀉千裡噴湧而出把個肥潤潤的玉體弄了個液漬處處。酥麻中“啊、啊”幾聲後渾身方松馳下來。迷醉了一小會睜眼瞧處尷尬頓生一下子跪了起來慌亂而面紅而赤之時忽然多了一層害怕和羞愧不知如何是好呆怔怔地望著正搖頭快活而擺動身體的韓露剎那間臉變的煞白沮喪地滾坐到床邊抓起韓露放到枕邊的一卷衛生紙拽下一團捂住陰部。“怎麼這麼快?我這是咋啦?我我有病嗎?”

    韓露嘎嘎地笑起來興奮欲狂地把陸一平擁到身邊一只手用衛生紙擦淨身上床上的精液用鼻子聞聞嘻嘻笑個不停。“傻孩子我聞出來了你果然是個處男呵!我要給你個大大的紅包。別沮喪啊這是次免不了要緊張兮兮的。這是健康的證明沒什麼可害怕擔心的。來別想那麼多夜還長著呢。”

    陸一平象受驚的孩子偎在韓露乳下但仍遲疑著。

    韓露和顏悅色道“心理沒個准備緊張鬧的這太正常了。無所謂來別怕讓姐教你。人人都有回我回的時候嚇得直哭。”

    這倒是真話韓露被死鬼丈夫**的時候嚇得哇哇直哭好幾天不敢出門甚至於夜裡不敢睡覺閉上眼睛就做惡夢。

    韓露見陸一平仍憂心忡忡安慰道“這是心急吃不了熱豆包誰都有頭回的時候下回就好了。瞧你還當回事了有的還不如你哩在褲襠裡就跑馬了。你還行呢管咋地還找著地方頂進去了呀!”扳住陸一平的臉親了又親調侃著道“你沒聽說過肚臍眼唬弄一宿的故事嗎?”

    陸一平果然停止了懷疑恢復了平靜依偎到韓露懷裡咂吮起乳來。一只手攬在韓露的臀上撫摸起來一只手把玩起另一只**並用手指捻捏起肉嘟嘟的乳頭。心情隨之放松並放肆起來當韓露柔滑的手指撥弄的小精靈再次勃起的時候翻身復上**有了節奏感覺比之剛才痛快得多總算亢奮了十幾分鍾。

    韓露笑吟吟地道“很有進步比剛才可強多了。再有一兩次你駕馭人的本事就精通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你就是熟手了將來和女人上床時也好輕車熟道。知道嗎女人只要把她弄舒服了命給你也不憐惜。我是你師傅就在我這實習吧我可不要實習費的還得倒搭一個大紅包的喲!”

    韓露真就認真地傳授起性技巧與性經驗來於是倆人又滾成一團。

    板房外夜風輕吟爽夜;板房內夜人輕吟爽人。夜來無人騷擾一心風流快活。

    韓露挑逗恰到好處陸一平技巧已入門道三番四次幾回高潮終於心有余而力不從心矣陸一平有些松垮懶怠了。

    韓露仍顯意猶未盡還嫌風流快活得不夠不住地摩挲陸一平陰處緊著把那乳頭向陸一平嘴裡塞著。

    天將亮時疲憊至極的陸一平實在抗不住韓露的折磨而滿懷壯志雄心地睡著了。韓露甜蜜蜜地哼著催眠小調拍著陸一平的肩頭象哄著最疼愛的孩子一樣。

    白天疲倦的陸一平在韓露的悉心調養下養精蓄銳晚上早早關門閉戶板房成了二人撒歡的地方。

    韓露把自己所知的技巧幾乎不落地走了一遍讓陸一平驚奇之余更多地飽享著韓露賜與的“性”福扎入懷中便不想起來。

    倆人就這樣朝廝暮守、歡不罷手地忘乎所以了三個晝夜陸一平終因疲倦至極實在有些精盡力竭加之已有三天沒有回家臨出門時沒有告訴父母一聲怕父母惦記告饒欲回五七家子。

    臨行韓露強迫式地塞到陸一平手裡一個大紅包。

    陸一平當然不肯。“姐我不要我已經心滿意足再無所求。再說咱倆不是交易。”

    韓露嗔怪地道“我的傻寶貝你的處男身讓姐給破了這是給你的喜興錢。這是規矩圖個大吉大利吧。”

    陸一平拗不過揣到懷裡。

    韓露道“早去早回我等你回來姐想你。”

    陸一平點點頭戀戀不捨“我也是。”

    惜別之情油然而生韓露竟流下一行淚水來。

    陸一平不願見女人的眼淚不忍回身騎著那輛破車“叮噹”亂響地向公路奔去走了一裡來路忍不住回頭望向收購點大門口韓露仍在原地眺望著。

    陸一平一種莫名的感動幾欲落淚但還是堅強地向五七家子騎去。

    陸一平一向自由慣了經常夜不歸寢家中並不十分著急。一平父母見陸一平倦怠乏困尤顯憔悴以為攬了什麼重活把咱的孩兒累成這樣。擔心之余做了些陸一平愛吃的飯來簡單問些幾天來的事陸一平回答的含含糊糊。

    陸一平吃飽喝足大睡了一覺直到次日日上三竿才緩過乏地清醒了。一朝靜下心來韓冰的影子打上門來直覺韓冰在問“你怎麼能這樣呢?”冷冷的目光猶如一把利劍穿心。

    陸一平突然意識到了一點自己與韓露這種男女關系擊碎了他與韓冰之間美好的或美好將來的格局三天來的樂極竟瞬間影去無蹤。

    陸一平有些傻眼了蜷到床上有四五個小時狂吸了十幾支煙仍然心亂如麻。在地上來回地轉著圈煩燥時用手直抓襠部直呼該死真想拿刀割了去才能有一種解脫也好對得起韓冰終還是沒敢下刀頹座到床上唉聲歎氣。

    陸一平尋思韓露時心裡仍有些癢幾次走到村口又折回來沒有勇氣再去收購點。韓露沒有派人來找他想必也有一些想法或許根本就沒承望自己再回收購點去。

    過了幾天陸一平估計韓冰應該回到收購點上自己是否應當去見韓冰一下猶豫不決。他有點怕見韓冰怕韓冰問他些話若是問起這幾天都做了啥可怎麼回答呢?實話實說告訴韓冰這幾天與你姐韓露做愛了這肯定不妥也難以啟口說些謊話又覺對不起韓冰那張天使般的笑臉。去兩種結果一是當她說實話二是裝聾做啞。可紙裡能包住火嗎?說不准韓露已當成笑話講與她了呢!那麼從此做個縮頭烏龜就這麼一避完了?

    陸一平思前想後認為不去對不起韓冰這也不是自己為人處事的態度平時的光明磊落與坦白到底的精神哪裡去了對與錯是與非不需要強求有個理解與認同只要自己說清就可以了至少做到無愧於人也算是對韓冰幾天前的一句話有個徹底了斷。這種事情一發生就注定倆人不會存在什麼結果了只要有韓露在。

    陸一平清醒地明白喜歡韓冰只因有一種情的牽掛癡戀韓露只因性的滿足在性與情之間搖擺掙扎是很痛苦的事而情已成泡沫這個性因為韓冰之故應當說一樣是個泡沫了。

    陸一平想是個男人就應當去收購點一趟去跟韓冰說聲報歉與韓露道個別說真心話韓露是個值得想著的女人一輩子也不會忘了她的她是個與自己有性愛關系的女人今生今世永遠的“露姐”。

    “姐妹收購點”的生意還是那麼興隆人眾喧嘩熱熱鬧鬧。陸一平不自然地與郭叔打過招呼湊到郭叔跟前“韓冰回來了吧?”

    郭叔低聲告訴陸一平韓冰今天早上剛剛回來還問到了陸一平這會與韓露在板房裡面。

    郭叔似有深意地沖板房一呶嘴“姐倆進去有一陣子了你去看看?”

    陸一平點點頭亂著步子挪到門口剛走到門口便聽見韓冰語氣加重地問韓露“姐別這麼悶著你說陸一平是因為什麼走的?一會說回來一會說他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一平忙閃到窗前向屋裡望去。

    韓冰依然是素白妝扮但不是吊帶裙而是一身白上身白色的襯衫下身一條雪白筒褲黑色的腰帶發際更加理直柔順地披在身後儼如玉面娃娃純潔無瑕。坐在木凳上背向著窗戶雙肩稍有些抖動有顫的成份想必因為激動。

    韓露坐在椅子上望著床臉沉似水。與其說是臉沉似水倒不如說是正思忖著如何答復韓冰。

    韓冰早上一回來就問陸一平韓露含含糊糊地對付了事。

    韓冰一定要韓露說個清楚給個准話。

    韓露想想陸一平答應好好的一定回來突然沒了影蹤這當中必有蹊蹺。看看韓冰這小妮子八成是對陸一平動了情念見不著陸一平能不急嗎?陸一平指正是因為與自己睡了覺無顏見韓冰而不敢露面一桿子支沒影了可自己該如何解釋呢?惶惶中不知如何解釋這件事正保持著一種裝出來的冷靜。

    陸一平的心一下子揪得緊了。韓冰為什麼這樣問分明是一種特殊的關心。冷汗涔涔而下不敢挪步。

    韓露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終於長歎了一聲“我想陸一平再也不會回來了。”

    “為什麼?”韓冰問。

    韓露低下頭“沒有什麼為什麼。”韓露有些不自然。“我個人認為他永遠都不會來見你了。”

    韓冰沉了一下聲音緩和了許多。“我明白了你與他……我早看出你要勾引他。”

    韓露一拍桌子臉上有些慍怒但馬上軟了下來“你別這麼想我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是他自個走的。”

    韓冰態度堅決“不會的他好端端的能走嗎?我早上回來問你你就支支吾吾惶惶恐恐。你別瞞我了你給我一個真實的回答。就算是天塌下來你也應該給我一個實情讓我心安。”

    韓冰即如此說逼得韓露沒有退路低聲道“這不怨陸一平是我勾引他。”

    韓冰“刷”地下站起來望著韓露有好幾分鍾之後幽幽長歎一聲後輕轉過頭來望向雙人床似乎能看出些什麼來。

    雖是側面陸一平望見了韓冰慘白的一張臉上淚水順頰而下。

    陸一平恍然明白了幾分韓冰幾天前的話不是隨口而言而是真正的想法至少她真的認真想這事了而且有與自己向縱深發展的意向。可這已是不可能實現的結果了。陸一平心如刀絞悔恨萬分恨不能把心掏出來扔到廢品堆上。

    韓冰淚水汨汨而下閉目沉思。

    玉人流淚分外憔悴。

    陸一平心上酸楚不忍看之真想開門進屋跪在韓冰面前乞求韓冰的原諒。

    韓冰掏出手帕輕拭淚水輕搖幾下頭用手撩撩頭發冷靜了片刻走到韓露身邊望著韓露。

    韓露從韓冰的表情中已完全清楚了韓冰真的喜歡上了陸一平想與陸一平確定一下戀愛關系然而自己做錯了一件讓妹妹傷心的事破壞了一種格局。自己與陸一平確實先於韓冰但為了一己私欲忘了考慮妹妹之所想竟占了妹妹之所愛真個無地自容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望著韓冰乞求原諒嘴唇哆嗦幾下不知說啥悔恨與傷心的淚水潸然而下。

    韓冰輕輕地道“姐你別這樣好嗎?我一點都不怪你只怪我時運不濟。陸一平本來是你的小冰本就不該與你爭風奪愛。我知道你寂寞孤獨希望有人疼你。就算我喜歡陸一平你需要並且已經做了我無怨無悔真的我無怨無悔。”一把摟住韓露輕泣起來。

    韓露摟住韓冰“都怪姐不好一時貪歡失了心性忘了考慮你了太自私了你打姐一頓吧。”

    韓冰擦去韓露臉上淚水“姐你是我好姐姐。我不怨你我知你有苦衷難言只是不說而已。這些能讓你有所解脫是把心中的痛苦掩飾著。我不怨陸一平他只是一個平常而又平常的人只是一切都結束了。”

    韓冰低聲說完把頭埋在韓露懷裡姐倆又輕泣起來。

    “一切都結束了。”這話象一磅大錘重重地砸在陸一平胸口上有些氣滯難受。本來還有一絲勇氣想進屋說清楚現在已覺自己多余不說也不是最恰當的時候。

    陸一平不怨天尤人即無顏於見韓冰那就不見了罷免得三方尷尬。不為韓冰著想也得為韓露著想。韓露與自己肌膚之親已得思澤也當有情有意而報達之不枉韓露灑淚遠送之情。也許回避不是不是最佳辦法但當前對韓露而言則少一分愧疚。沒有與韓冰心心相印有些遺憾但從韓冰傷心的表情裡陸一平感受到了韓冰對自己的一片冰心也該知足矣!曾經得如此美人為己傷心落淚除了知足夫復何求!怨只能怨自己擁有了韓露失去了韓冰結果是全失去了。

    悄然離開收購點回頭望著樂極生悲的板房心下慘然回到家中“咕咚咕咚”狂喝了半瓶白酒以手撫膝仰天發呆希望在天上找出一點解脫的東西。

    第二天早上陸一平與父母商量自己閒著無事趁著現在工作尚未安排想去外面闖蕩闖點什麼也好將來有個用場。

    父母當然高興雙手贊成。

    六月份那會老舅魏祥福就捎信來說是讓陸一平去鶴城幫他的忙現在正好是個借口。

    魏祥福在鶴城開了一個經濟貿易公司正缺一個可心的幫手。幾次來家讓陸一平跟他出去都被一平父母婉言回絕。魏祥福喜歡陸一平認為陸一平是可造之材想把一身能耐傾囊授與陸一平。六月份特讓人捎來口信說是公司已搬遷到龍莎公園對面還請了一個女秘書讓陸一平下決心去幫忙。

    陸一平早有去心但一平父母總以工作之事拖著不讓去認為先當上工人才是人間正道干個體是沒辦法的時候才如此的。現在工作之事年前是不行了即然陸一平一心想去就讓他去閱歷一下省著在家惹是生非。

    雙方一拍即合陸一平決定明早起身。偷偷打開韓露給的紅包裡面是一沓嶄新的人民幣正好是二千一百元這是代表二十一歲的意思。陸一平看著錢說不清是悲是喜。

    陸一平揣上錢到了雲鵬家。

    雲鵬家已經十分熱鬧離正日子還差幾天老王太太與趙達、王福他們已張羅的蠻歡。

    陸一平給雲鵬五百元錢讓他去訂蛋糕與酒說明自己明早將離開五七家子。

    雲鵬急了一把抓住陸一平胳膊“不行你是主要人物。”

    陸一平搖頭苦笑“大哥咱哥倆情如一奶同胞我怎麼會在關鍵時看你笑話但我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衷。”

    雲鵬知陸一平是性情中人尤喜熱鬧能歌善舞非常搞笑若非有實在難言之隱不會輕易放棄看陸一平不想說出細節也不好逼問只好豪飲一頓後撒淚而別。

    臨分手之時陸一平把伍百元錢讓雲鵬轉交給遲麗麗一是探望一下遲麗麗的父母二是當做給遲麗麗的結婚禮金。不管自己能否趕上遲麗麗的婚禮因與喬佰萬的仇怨始終沒解已打定主意不去參加遲麗麗的婚禮。同時讓雲鵬給婁雅芝捎個信就說陸一平賠禮道歉請求原諒。告訴雲鵬老爺子大壽那天千萬別忘了請老孫頭來。

    雲鵬一一答應。

    陸一平回到家中收好當帶之物裝到一個大大的網兜之中給了母親一千塊錢說是在外面干活掙的。

    一平母接過錢“兒呀啥活這麼值錢?”

    陸一平一笑道“掙命的活唄!反正不是偷來的。”也不多說進了自己的房間早早躺下了。

    翌日陸一平告別了父母踏上了去往慶城火車站的公共汽車。公共汽車行到大紅房子鎮時回頭瞭望收購點那裡依然人來人往。

    陸一平心裡難受不忍再看只能是默默祝福韓露、韓冰姐倆將來有個好歸宿。

    公共汽車載著傷心的陸一平直到慶城市火車站前。在火車站逗留了一個小時登上了去往鶴城的火車。

    三個小時後陸一平到了鶴城幾經輾轉找到了位於龍薩公園對面的祥福經濟貿易公司。

    這就是陸一平的舅舅魏祥福在鶴城獨資創辦的皮包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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