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動地風流記 正文 第三章
    陸一平與雲鵬父處得和睦融洽整天干爹長干爹短地叫著。時值老爺子六十大壽總該有點表示打定主意要給雲鵬父一個驚喜。

    陸一平和雲鵬到了大紅房子鎮百貨商場裡看好了一個超大型壽糕和兩瓶精裝洋河大曲。

    雲鵬父一輩子嗜酒如命一見到酒就樂得象個孩子一樣歡喜得一蹦老高。只是有個酒後愛哭的毛病哭得好傷心讓人受不了。不管怎麼問就是不說待酒醒後似沒事一樣。

    “唉!這是老毛病了也不知道為啥傷心可能是老尋思這一輩子養你和雲程不容易吧。”雲鵬父如是說。

    雲鵬問不出個所以來只好作罷。

    雲鵬母對於雲鵬父酒後愛哭似乎沒覺奇怪坐在炕頭上淡然道“誰也沒讓他哭他是自個愛哭來著哭死活該!少喝點不就中了嗎?”

    雲鵬只能限制雲鵬父的酒量每次不超過三兩。

    陸一平與雲鵬父的關系就是喝出來的爺倆投脾氣還有酒話小酒薄菜有滋有味。

    想訂生日壽糕和買高檔酒總得要花錢才行這無疑需要一筆不小的開支。在陸一平的預算裡至少要三百元錢。廁所剛淘完一半會還不用淘即便能淘那得十天半落月的有些綁身子。苦思暝想做什麼來錢快還不耽誤張羅些個事情忽然想起老孫頭來哎賣破爛來錢快呵!陸一平急忙跑到老孫頭家。

    老孫頭正在家裡捆紙殼子見陸一平忙三火四直罵陸一平耽誤事。“你跑哪去了?留一大袋子書你挑完了我好去賣呀!小子最近忙啥呢?怎麼沒來陪爺們喝幾盅?”

    陸一平一笑了之說明來意後老孫頭一拍大腿“行這行給你指個道道。要想來錢快就得賣鐵。紙殼不值錢八分錢一斤費老大勁才賣個塊八角錢。別看這鐵五分錢一斤它壓秤。現在不象以前到處是廢鐵但是大紅房子那蓋樓的工地上鐵管子、跳板、三角鐵什麼的有得是。”

    “那沒人看著嗎?”陸一平一笑“那不是偷嗎?”

    “可不就是偷嘛!傻小子不偷能掙著錢嗎?”老孫頭仰脖想了一下“公家的事哪能象個人家的事看到是有人看著管得松。只要別太明目張膽了扛一根就跑一根就五六十斤。如果機靈點再肯吃個苦十多天就能賣個五六百塊。千萬別讓人給抓住了那幫外包工往死裡打不說整派出所就壞了。”

    陸一平深信不疑派出所的人可不是好惹的個個出手利落。在大紅房子鎮親眼見三個干警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個賣青菜的中年農民打得鼻口竄血跪到地上不敢起來。一打聽原來是這個中年農民不識相一塊三角錢的菜給一塊不干太他媽的貪挨了一頓收。三個干警還是挺講究的在眾人的商量下沒把這不識相的中年農民帶走不然的話得拘留。其中有一個干警道“今天饒了你整個理由就關你三五天!吃你點菜麼麼嘰嘰!”

    回頭一想這農民兄弟太死心眼了因這三角錢多不值啊!放著那麼多老百姓你不賣偏賣他們要什麼錢吶一捆韭菜打發樂呵的嘛!

    因此陸一平一見警察躲老遠千萬別惹禍他們。

    老孫頭歎了口氣道“我老了只能靠撿和收了一天對付個十塊八塊的。”

    陸一平打定了偷鐵賣的主意問到哪裡去賣。

    老孫頭沉了一忽兒道“這附近只有一家收破爛的但價壓得太低去了扣秤合不上三分錢。大紅房子四周有七八家價好還不扣秤。但有一家叫‘姐妹收購點’的她家生意最好質量好一點的鐵能給到七分錢在大紅房子鎮西就是離工地太遠。”

    陸一平點了下頭經常去大紅房子鎮還真見過這個“姐妹收購點”的牌子還有些印象。

    從五七家子土路出屯子到公路在鎮西二站上車坐兩站地在鎮西站點往回走五十多米的公路下邊有一圈竹巴蓮子圍成的大院是個收破爛的所在大門是用幾根松木桿與十幾道刺線做的極其簡陋。門旁掛著一個木牌白底紅字寫著“姐妹收購點”五個字。院裡有兩個並排的墨綠色的舊板房那是油田作業隊淘汰下來的野營板房好象很舊破的模樣。扛紙殼子的背塑料布的車來人往看那架勢生意不錯。

    老孫頭羨慕地道“人家那生意真好可發透了一年二三十萬就是個玩!這一片屬她家生意紅火。”

    陸一平好奇地問道“她家的生意怎麼那麼好呢?有啥竅門嗎?”

    老孫頭放下活笑得有些神秘兮兮“沒別的原因就是這姐倆長得忒俊!”

    老孫頭坐到紙殼上掏出煙袋鍋塞上煙“我見過幾次那小的二十出頭吧咱這屯子沒有這麼俊的丫頭。那大的雖說沒小的俊目但也不賴有瞅頭。”老孫頭點上煙“其實呀大多數人都是奔這大的來的。”

    陸一平呵呵笑起來“看來是奔漂亮來的。”

    老孫頭“吧噠”幾口煙嘁嘁笑了幾聲“孩子等你見了那姐倆就不笑話別人嘍!說不定魂都沒了。”

    陸一平心有所動“比丁錦芳如何?”

    老孫頭一點不打賁地說“老丁家那小芳崽子算個啥呀!你總是當個寶似地瞅著那是你沒見著長的俊相的娘們!跟你說吧丁錦芳那丫頭跟人家沒個比!”

    陸一平睜大了眼睛。

    老孫頭眼睛瞇成一條縫叼著煙斗吐著小霧喜不自禁捋著沒幾根的胡子連咽幾口口水似在回憶著美好的時刻。

    陸一平感到驚奇什麼樣的女人讓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贊不絕口?

    丁錦芳雖說算不上美人但也是五七家子上屬的漂亮姑娘竟沒個比能美到什麼程度呢?從表情上看老孫頭對那個大的竟有傾倒之意是什麼大的媚惑讓一個糟老頭子春心蕩漾。

    陸一平是風流之種天生風流即知有如此美色怦然心動起了好色之意。

    男人總有一個好色之心但如果不好色大致也不能稱之為男人。對於好色陸一平自有說道他認為好色是人之本性是自然而正常的不好色才是不正常的是一種病態反應。凡是不好色的男人便不會欣賞女人永遠也得不到女人的歡心因為女人喜歡好色的男人。

    陸一平對柳下惠坐懷心不亂嗤之以鼻。在陸一平看來柳下惠擁著美女而無動於衷如死木疙瘩一樣即便是沒有什麼心理問題想必也一定有生理問題因此柳下惠裝成君子模樣而坐懷不亂也好留個傳世佳話唬弄唬弄大奉禮教之士。似這樣的男人凡是有著健康心理的女人百分百要避而遠之的要不就是一個陽痿症的男人懷裡坐了個性冷淡的女人。

    陸一平認為遇見漂亮和得意的女人就得追管她怎麼想即便是看看也是個享受就算是滿足一下好色之心吧。

    陸一平詭笑著問“舅姥爺您老太能誇張了吧?”

    老孫頭翻了下眼皮“不信拉倒吧!另外她家生意太好總是一車一車地向外送鐵送紙殼子、報紙什麼的兩三天一回送一回都裝好幾拖掛常有一些人掙個裝車費。我年紀大人家不用你年紀輕輕我看你行裝一次能分個十塊二十塊的順便看看那姐倆看舅姥爺瞎話不。不看你是不知道等你看到了真人保證陷裡頭去。哼!你舅姥爺就是太老了年輕十歲二十歲的話不說了快挑書吧。”老孫頭搖頭歎息好似這一生沒沾過這樣的女人是終生的遺憾。

    陸一平對“姐妹收購點”上了心決定找個機會去開個眼界但眼目前還得以弄錢為主。

    把家裡的舊自行車收了一番准備用做往來方便偷鐵的交通工具。這輛自行車除了鈴不響其余地方全響一閒已有三年多沒人騎它一直放在倉房裡總嫌礙事現在派上了用場。

    穿上舊的衣服騎上這輛破自行車直奔大紅房子鎮東北角上的建築工地群趁著中午工地的睡覺時間下手偷些鐵管、跳板之類。

    年輕手快眼尖耳靈一通小搬運就近賣掉僅七八天功夫就賣了四百多塊。

    陸一平不貪多也真怕被弄到局子裡去。當把最後一天賣鐵的錢揣到口袋裡後如釋重負且美孜孜的返回五七家子騎著叮噹亂響的自行車哼著輕快的小調。車行到鎮西公共汽車站五十來米的時候一眼搭見竹芭蓮子的“姐妹收購點”裡面似有好多人在走來走去或搬來搬去。

    這幾天天天路過忙著賣鐵也沒心思注意今個已然沒事下去轉轉。想起老孫頭的話心裡有些癢非要驗證一下老孫頭的形容與誇張是真是假。

    陸一平把車子順手扔到大門外走進了“姐妹收購點”。

    陸一平本就是出來賣破爛的穿戴沒引起院裡人特別注意。

    賣破爛的倒還不少但大多數是老頭老太太。大大的院子裡堆得到處是收來的廢舊物品但分類很明顯堆放也算規整有幾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正在干著活。

    貼著門口十來米的地方兩個板房並排擺著下邊用大石頭墊的四個角落看起來很穩當。

    在院子中間的一個空地上抹了一塊四五平方米見方的水泥台水泥台上放著一個輪式台秤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正在認真地過秤唱秤與賣廢品的嘰嘰咯咯的交涉著最後雙方都露出了滿意的笑。

    陸一平無心注意這亂著的大院只想快點找到目標。估計板房是辦公和睡人的地方直奔板房。

    個板房門敞開著裡面是鍋、碗、瓢、盆之類不用說這是做飯地方。裡邊還有一個膠合板隔斷有一個單人床床上掛著個蚊帳被子疊得也不齊整一個木桌放在床邊桌子上擺著一個座式電風扇一看就不是女人住的地方。

    轉向第二個板房板房兩扇窗打開著但門卻是虛掩著。

    陸一平剛要敲門過秤的老頭一抬眼看見陸一平“喂干啥的?找誰?”

    陸一平頓了一頓“我我找你們老板。”

    老頭上上下下打量一下陸一平沉吟了一下一擺手表示同意沖板房高喊“‘露姐’有人找。”然後沖陸一平道“進去吧。”

    陸一平點頭表示感謝剛想拉門板房門竟被人從裡向外推開了一個雙頰紅潤高聳著胸脯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走了出來。

    許是聽見過秤老頭的喊聲開門便問“郭叔誰找我?”

    陸一平尚未回答那叫郭叔的老頭一指陸一平“就那小伙子。”

    這叫“露姐”的女人看了一眼陸一平“找我有事嗎?”

    這個女人就是老孫頭說的那個年紀大一點的女人叫韓露今年三十一歲為了表示尊重和叫著方便不分大小都喊她“露姐”。

    韓露家在省城冰城市嫁個黑社會之類的頭面人物的丈夫結婚四年頭上丈夫與人火並時被人用獵槍打死在街頭因受不了老公公的動手動腳一氣之下帶著小她十歲的妹妹韓冰來到慶城在這裡開了這家收購點。

    韓露辦事干淨利落在經營上也是個能者何況韓露是六分風騷四分美相的女人尤其是一雙大而美麗的**顫悠悠地傲挺著讓人垂涎三尺妹妹韓冰更是美中之美的美人驚艷絕倫人人都想一飽眼福或有其它不願說出來的意圖生意較之其它幾家要好得多。

    拉貨的人不管是出於什麼動機都願拉這姐妹倆的貨。一些收購站都要斂貨湊車以這裡為主點這樣一來“姐妹收購點”竟成了大紅房子一帶的小龍頭。

    男人看女人大多先看胸後看臉陸一平也如此。

    “哇!好大的奶子!”韓露給了陸一平印象陸一平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陸一平見“露姐”在問忙說明來意“我想找個臨時工干干。”

    韓露看看陸一平見陸一平眼裡驚異的光芒與讒相特別用心地打量一番陸一平似很滿意沖陸一平莞爾一笑。

    陸一平激靈靈打了個寒戰渾身被電了下般眼光最後還是咬住了“露姐”隆著的胸。

    韓露見陸一平的眼睛始終盯著自己的前胸也不在意淡淡地道“明天早晨有活早點來吧。”不知是有意無意眼裡有一種招喚的意思似在故意顯示一種誘惑沖陸一平美不孜地一笑後轉身欲去。

    陸一平急忙問“大姐准嗎?”

    韓露雙手一攤“如果你認為不准就別來來晚了就搶不上嘍!”扭著健碩的肥臀閃進了板房把門輕輕關上。

    陸一平怔在原地一動未動還在想著那對顫悠悠的大乳和扭達扭達的屁股。

    郭叔見陸一平仍在癡迷叫道“哎小伙子沒聽‘露姐’告訴你嗎明天早點來吧。”

    陸一平如夢方醒不情願地挪出了大院幾次回頭望向那板房的門希望“露姐”出來哪怕是探出個頭來心裡就不癢了。

    陸一平一路無精打彩地騎車緩慢想著那豐乳肥臀。到了家裡一邊吃飯一邊尋思。“老孫頭果然沒說假話真是讓人著迷的娘們!那大奶子真讒人吶!”

    輾轉反側無法安睡一雙大乳在眼前晃來晃去那肥肥的屁股扭來扭去還有那一閃一閃的風騷的眼神直讓陸一平心神不寧躁動異常好容易熬到天亮急忙忙吃點早飯蹬上破車子直奔大紅房子鎮風般地闖到“姐妹收購點”的第二個板房前。

    天還早來賣破爛的人便不少了過秤的還是那個郭叔對陸一平也沒上心依然唱收唱量。

    陸一平在窗下的一個石頭上坐下不敢分心地盼著那門快點打開。苦等了一個多小時門終於打開。

    陸一平迎了上去。“‘露姐’我來了。”

    韓露先是一愣然後大有喜出望外之色端詳了陸一平幾十秒後說“來的怪早快進來吧。”

    陸一平進了板房。

    板房裡十分簡單。一副雙人蚊帳下一張鐵管焊成的簡易雙人床繡花被褥疊得只能說是板正。靠窗擺著一個三個抽屜的老式辦公桌桌子上一部電話伴著一個電磁杯再無他物。一個舊的露著軟泡沫塑料的折疊椅看那意思是收破板爛時收回來的也就是對付著坐。在門的旁邊散放著三個欲散架的木凳不管是誰只能將就著坐吧。門上方掛著一個十幾塊錢的石英鍾“嘀噠嘀噠”地走著。

    整個屋內的大部分擺設應該都是舊物拚湊而成但一個落地電風扇倒是很新正在中速地搖頭轉著讓板房裡有些涼。

    如此簡陋的住處與辦公場所令陸一平有些意外心中暗想“人家創業就這麼簡單卻能大把大把地賺鈔票而我卻在為當個月薪百元不足的全民職工而傷神費心真的有些解不開這個結!”

    陸一平坐到門旁的木凳上眼睛始終沒離開“露姐”的前胸。

    韓露依舊是昨日打扮似是剛洗過臉面龐潔淨而有香皂的香味讓陸一平聞著欲醉。

    屋裡有幾只蒼蠅讓人煩心韓露手拿一個蒼蠅拍東拍一個西拍一個的忙活著隨著那打蠅的動作那胸上下彈起彈落撩人不淺。

    陸一平覺著坐在凳上惶惶然身上不穩當叉開的腿忙合得緊緊讓胳膊有意識地擋住並壓著跳動的反應強烈的機靈東西。

    韓露對於男人貪婪的眼神看得有些膩味了對於陸一平的好奇且詭異的目光見慣不怪心知肚明反覺有一種舒張感。

    韓露自打男人暴死後也想找個長久依靠但總是沒有順心的。來到慶城干上這收破爛的買賣後始終也忘不掉冰城那大都市生活有些瞧不起大紅房子鎮的人只想在這裡掙完錢後便揚長而去回冰城搞個稱心的項目待事業有成時再張羅不遲。她自信自己的姿色也就不怎麼著急找個名正言順的男人了。有時妹妹韓冰勸她早點找個伴也省著抓臨時丈夫來充欲饑。韓露卻另有說法“沒個男人牽扯不是更自由嗎?看上誰就勾引誰完了一腳踹開各走各的。憑咱們姐妹這模樣還愁男人嗎?過兩年再說吧。”韓冰笑她過兩年人老珠黃豐韻消逝恐怕就是個老大難了。韓露托起碩乳炫耀道“人是老了可這奶子不老。就憑這對奶子哪個男人不拜倒在石榴裙下。”

    少女時的韓露也曾是名噪冰城南崗地區的美人令無數男人為之魂牽夢繞尤以豐胸讓人直噴鼻血。然自傲的韓露最終還是被黑道色彩的丈夫在一堵矮牆下給**了。被逼無奈之下委委屈屈嫁與了丈夫。當初韓露被逼婚的時候她丈夫就直截了當“我就是奔你這對大奶子來的。”

    東方女子中大**的並不多見雖然現在一些大姑娘、小媳婦的前胸突兀而挺但半真半假者居多而真正稱得上**豐滿堅挺實在的鳳毛麟角。有些女人因肥胖而巧得巨乳但讓人覺得其似奶牛般並不產生多大熱衷。唯有體態均勻者而其**恰好輪廓分明突兀充盈或半球或圓錐型方為美乳。美乳凸挺與肥胖大乳根本就是兩回事。韓露屬於美乳那種的女人。雖然因為年齡的增長或飲食無度而使身體稍顯富態但仍不失為難得的因健康而美乳的女人。

    不管人們怎樣去想女人擁有傲人雙峰確實具有較高的回頭率與思念值。有些女人自恃**挺實而得意在男人中間賣弄中成了男人爭寵邀愛的對象。

    男人戀乳情緒是強烈的有時甚至是一種非理性的。什麼原因沒人說得清。有時理由簡單且直接有時卻復雜而朦朧但也是因人而異。不管怎樣男人對女人**有著著魔般的迷戀這是不可置否的現實。所以酥胸總是成為男人的話題不管女人丑俊總是先從胸脯上開始。

    韓露就是一個因**而受益的女人。她的小收購點有今天的火爆真得感謝她的**及催人立死的風情浪韻。孤獨的韓露雖說風流為打發寂寞而與男人來往頻繁但終究不是人盡可夫之女子。她敏銳的目光能洞察出男人的心思。一搭眼便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也在最短時間內判斷是否可以用於己用。一般情況下她總是尋找些四十歲到五十歲之間健康的男人並且是有些身份。即能換來些好處並且懂得男歡女愛同時因有家室和地位輕易不會放棄老婆和兒女會少許多麻煩況且健康的男人能夠侍候得了她。韓露是性欲強烈的女人可以整夜樂此不疲但很挑剔。形象委瑣或者認為沒有品味的男人她是不會動心的心情好的話送幾句過火的玩笑打發了之若是看不上眼惹得心情不佳毫不客氣地掃地出門。

    韓露打了幾個蒼蠅坐到了椅子上問陸一平“你家住哪?”韓露眼中流淌著愉悅象欣賞一株剛發芽的小草似地望著陸一平。

    陸一平恢復了平靜“五七家子的。”

    韓露知道五七家子一指西南方“在那邊的大屯子是吧?”

    陸一平點頭。“不怎麼遠騎車子一會就到。”

    “你多大?”韓露問。

    “二十二我說的是虛歲。”陸一平忙道。

    “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怎麼沒上班?沒有工作嗎?”韓露有些好奇“象你這個歲數應該有個正八經的工作了。”

    “技校差一分沒考上大元公司招工給落下了這會在家待業沒啥事干。手頭太緊再說我也是不願閒著就出來轉轉臨時找點活干。聽說你們這裝車給現錢就來了。”陸一平解釋著不遮不掩就這麼直接。

    韓露望著陸一平有了好感顯然是對陸一平的坦直所吸引。

    “裝車的活可不輕你受得了嗎?”韓露有些關切地問。

    陸一平不是健壯如牛的體格看上去發育正常不假但不象個做體力的活的人一副儒相。

    “沒事。以前在汽修廠房產科淘過廁所給管理站起過牛圈豬捨那活更髒更累錢掙的也不多都將就下來了。看我長得不那麼健壯但我一點不怵體力活。”陸一平頓了一下“說實話我到你這來找活也不光是為了掙點裝車費。”陸一平欲語又遲。

    “不為錢那為什麼呢?”韓露好奇地問。

    陸一平稍有一絲不好意思望著韓露道“聽別人說你們姐倆相當美貌傳說可以迷死人想見識見識。”陸一平毫不隱瞞全盤而出。

    韓露聽完此話認真地把陸一平重新打量一遍竟然被陸一平的話所打動從心裡喜歡上了剛才還在認為是個“鄉巴佬”的愣頭青格格笑得春意盎然站起來似是有意讓陸一平看個夠雙手向上一揚“你看我漂亮嗎?迷死誰了?”渾身抖動**更是顫的歡勢喜人勾得陸一平咽了一大口口水。

    韓露坐到椅子上“老弟你給姐一個評價別說虛的否則立馬走人。”

    陸一平沒想到韓露也是個爽快之人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真的不敢說你不漂亮因為你確實漂亮。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從你眼角紋上看大姐你得三十多點了但你一點不象得比實際年齡差五到六歲我的眼力只能看到這份上。你現在的身材確實胖點但不顯笨拙雖然不比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如花艷麗但豐韻猶在更多成熟與豐滿。”

    這番話陸一平已琢磨快一宿了說出來後竟然讓韓露大吃一驚。

    “好一個成熟與豐滿!”韓露笑得爽心得意“你是五七家子的嗎?你多化?”韓露真的不敢相信這是一個穿著髒兮兮衣服的一個“大屯子人”說的話。

    “讀了九年書而已。我確實是五七家子的我可不是說謊也沒必要騙你。”陸一平肯定地說“我叫陸一平。”

    韓露喜笑顏開笑盈盈地攏了一下孔雀尾式的發際徑直走到陸一平身邊一拍陸一平的肩膀“我就喜歡直爽的男人!你如果沒啥事干就留下干點雜活吧工錢好說虧不著你的。大姐偏就喜歡你這樣的。”

    韓露如此說也是有心理准備的不是冒冒然就下決定的。昨天一打見到陸一平心裡就有一種初見小草嫩芽的欣喜。

    韓露是風月場上的高手雖只是在無意間瞟了一眼陸一平稍微留意了一下陸一平閃爍的眼神便估計這是一個容易被誘惑的處男之身。既便不能絕對肯定是個處男至少這是個缺乏風花雪月經驗且莽撞的大男孩韓露為之心動。想起自己的**之身竟是在一堵矮牆下被破了而自己還從來沒有碰過處男之身心裡癢癢有了躍躍欲試之意。

    “想必與處男做愛會別有浪漫吧!”韓露這麼想。說來也怪竟然夢見與這個大男孩子有了雲雨之歡。早上起來正在胡思亂想不知這毛頭小子是否會來沒想到門一開這小子竟如小牤牛般沖了進來而且從言談中還可以斷定這小子還蠻化素質的必定少不了浪漫色彩。強抑制住激動裝做若無其事當手拍到陸一平肩膀上時她堅信一點這個叫陸一平的小生荒子已經成了她的俘虜。

    在兩廂情願各懷肚腸的情況下陸一平在收購站做起了雜工。

    韓露人很灑脫不拘小節妙語連珠春話忽深忽淺耐人尋味逗得幾個干活的婦女前仰後合整個收購點笑語歡聲。

    三天沒過陸一平就與韓露混的幾近水乳相融在韓露跟前跑前跑後頗得韓露歡喜好不暢快。

    韓露肯定陸一平是個大處男並不急於成就性事想用自己的浪漫來與陸一平玩個貓戲老鼠的游戲也好細細品味一下與處男的羅曼諦克滋味不時地用過火的話撩逗陸一平把個陸一平撩扯的情緒越發不穩定沒事就跑韓露屋裡去閒扯一會希望聽到韓露親熱並邀請式地把自己留下來最好有點事情發生。

    韓露估計陸一平的一堆小干柴已被自己烤得分外焦干稍有一點火星便會“騰”地下燃起來愈加有一種從未感受過的舒張情懷。看著陸一平大有一種迫不急待之勢時心裡滿是得意仿佛又回到了大姑娘拿把的時代。

    韓露倒不是想刻意改掉過去的抓來上手的習慣是想與陸一平在一種快樂境界下享受一下與處男的性生活想要培養一種感情色彩下的性伴侶關系力圖達到或有可能達到一種想往的氣氛在這種氣氛下做愛浪漫不說絕對親和感有助於性欲的質量把目的性減少到最低點。

    感覺陸一平已是呼之即來之時也是自己幾天來正處在一種激動忘我狀態高興當中忘了算日子偏偏月潮來了攪了好事。

    懊惱歸懊惱韓露從不在經期與人發生關系。韓露對月經十分注意從不作賤自己而且她一向認為經期性交不吉利甚至有傷大雅待到月經干淨利落後心情好了再飽享陸一平這個小羔羊不遲。

    陸一平不知道韓露的心思和情況恍恍如夢地在“姐妹收購點”賴著不走一待就是七天。

    開心是自然的了只是心中有點急。與韓露在一起已然快樂似神仙美孜孜中還惦念著韓冰。韓露已讓陸一平覺其美不勝收然皆傳韓冰更勝幾籌真不知道韓冰會美到什麼境界幻想中想見韓冰的欲望更強於想與韓露發生關系的念頭。

    韓露也故做玄虛誇口韓冰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惹得陸一平見心焦切。問及韓冰何時回來韓露只說韓冰回冰城去了並說這幾天就要回來。

    韓露對韓冰似乎並不上心仍舊是對陸一平越來越顯親熱讓陸一平難以招架心神恍惚坐臥不安。

    估計這幾天韓冰就要回來陸一平竟然感覺有些緊張而又不明白為什麼緊張就象是初次相親或即將與分別數日的戀人重逢般就是控制不住忐忑的心。

    陸一平心道“這是怎麼啦次與丁錦芳親嘴時也沒這麼緊張過呀!”

    上午放了兩卡車紙殼把陸一平和韓露忙得不可開交。由於只是斂貨湊車況韓家的貨僅占三分之一根本用不著跟人送貨等到結帳時把往來帳與主送方對結一下即可這在收購站之間是常有的事。送走車後韓露帶著郭叔、陸一平在一家飯店吃了頓豐盛的午餐回到收購點後郭叔繼續做自己的工作陸一平與韓露在板房裡南天北地的講些誰也不太上心的事。

    韓露很會休息每天中午都要睡上一覺。此時韓露有些懶怠地半倚在床中行李上陸一平坐在破折疊椅上向窗外張望並偷自想著韓露那雙顫悠悠的**。

    韓露欠起身子似是沒話找話地問道“一平你為啥沒找對象?”

    陸一平回過頭來“還沒想找。”陸一平用手輕敲著桌子“沒意思。”

    韓露淡然一笑“那你沒想過結婚嗎?”

    陸一平沉吟了一下沒有順著韓露的意思道“沒有從沒想過結婚這件事。”

    韓露故作奇怪的表情“這麼說你不想結婚?”

    陸一平口是心非地道“對呀!不想結婚光棍多自由。”

    韓露只是輕聳了一下肩似乎對陸一平的話不感興趣卻打了一個哈欠大有惋惜之意地道“光棍也沒什麼不好就是吃不著女人的咂了。”

    陸一平沒有心理准備“你說什麼?吃啥?吃咂!”陸一平睜大了眼睛這也太直接了!

    韓露笑嘻嘻地露出一副情色相“吃咂!哎喲喲!瞪那麼大眼睛干嘛!多大的人了裝什麼傻呢?咂都不知道了?就是奶子。”

    北方人習慣於把**稱之為“咂”喂奶一般叫做“吃咂”。陸一平這還是明白的只不過是讓韓露的直接給唬得不知如何應對了。

    陸一平仍是處男之身初涉真刀真槍的風月場難免經驗不足與韓露相比相形見絀。

    雖說陸一平思想解放個性張揚也曾與少男少女們說些個並不黃的段子或聽過來人講些情色經歷但逢真張時尚顯嫩稚還有最後的羞恥感。

    面對著韓露近乎於放蕩的撩逗陸一平一下子窘的臉紅耳熱熱血沸騰有些結巴“這這……我可沒想過要吃誰的咂。”

    韓露得意放形雙手亂舞渾身皆顫“瞧你窘的這有啥稀罕的。哪有男人不讒女人奶子的。說實話你摸過女人奶子嗎?”

    陸一平有些暈乎了不知怎樣回答韓露。

    對於女人的**陸一平確實沒有摸過但想過摸有強烈摸的欲望。自見了韓露那一刻起摸乳的念頭愈加強烈。現在聽著韓露煽情撩火的話渾身上下火躁火躁的熱汗直流若不是尚有一些理智還在最後的道德防線上抵御著誘惑還有一絲絲害怕著的念頭真想掀開那衫便揉摸那乳咬住那乳頭盡情地吮咂嘗嘗夢思夜想的與女人撒歡的滋味。

    陸一平的心已撲向韓露但身子沒動他柳下惠在裝一個無性的硬漢。他尚有理智沒有完全失態他仍在緊張而又緊張的猶豫著尋找著最適當的出擊機會。不是守著個人的道德而是守著男人的形象。迫不急待可以表示出來但不可以迫不急待地實施。

    男人矜持不是一種風度而是一種心理與其說是玩深沉謀求一種平衡倒不如說是弄伎倆而使輕重倒置的手腕更貼切些。

    韓露經驗老道是真可以把陸一平撩扯的神魂顛倒但陸一平的這種人為的壓制性不僅是一種耐性更是一把割情的刀往往使女人甘敗下風不得不改變初衷。

    韓露反壓不住肝火穿上托鞋走到陸一平跟前用手愛撫地摟住陸一平的頭和脖頸把那突兀彈性的**在陸一平臉上輕輕蹭了幾下陸一平觸電般哆嗦了一下年輕好動的心激蕩欲飛不由自主地把頭靠在韓露的乳溝間。

    起浮的胸脯溫軟舒適癢癢間有一種熱流飛速淌遍全身甜絲絲的美意融融。

    陸一平見韓露已有主動之意趕緊試探性的攬住韓露肥健圓突的臀部一點一點加勁地向懷裡拉。

    由於外面人來人往窗下時不時有賣破爛的走過韓露也不敢大白天的過於放肆總得有些行為尺度。

    倆人剛有些纏綿忽聽郭叔在外面喊“‘露姐’韓冰回來了。”

    倆人忙閃身分離從迷蒙和恍惚中醒來。

    陸一平忙站起來跑到一邊抓起一條毛巾擦著滿頭的大汗。

    韓露心有不甘整理一下頭抻了抻衣服嘴裡嘟囔了一聲“真是時候急著回來干啥?”沖陸一平做了一個飛吻“改天姐讓你摸個夠。”韓露走出了板房。

    陸一平一邊想著韓露的話一邊趕緊把桌子收一下擺好電話裝做沒事似地坐在椅子上心還在“砰、砰”地跳。聽著板房外邊笑聲響起脆如銀鈴忙站起來准備迎出去。沒等起步就見一個肌膚若雪帶著欲笑還羞神情的甜心女孩款步走進板房。不用說這就是韓冰無疑。

    陸一平與韓冰打了一個照面頓時陶醉在這清秀不可方物的眉目如畫之中了。陸一平望著一襲吊帶白裙的韓冰雙眼發直緊緊地盯著一副怔兮兮的樣子。

    韓冰見陸一平兩眼發直怔怔地望著自己並不害羞抿著嘴嫣然一笑沖著陸一平禮貌的點頭致意。果然是大城市裡嫵媚女孩的風度落落大方中體現著含蓄著的溫柔沒有造作的媚人淺笑使人聯想到冰清玉潔的純情。

    韓露手舞足蹈地跟在身後故意制造氣氛大聲地招喚陸一平“一平你不是總惦記我妹妹嗎?來吧看個夠。”

    韓冰這回真的有些害臊了玉顏泛紅但仍是大方得體地道“姐瞧你說的好象相親似的讓我心慌。”

    韓露做了個鬼臉“相親不是更好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韓冰知韓露一向善於調侃回眸一笑也不計較。

    陸一平已醒過腔來不好意思地搔了一下頭皮沖著韓冰禮節性地笑著點頭。

    韓冰回了一個自然的笑。

    只這一剎那間陸一平的心上開始產生一種徹底的反省。若不是見到眼前的韓冰總覺丁錦芳已算夠美比電影上、電視上、畫報上的那些女人差不到哪去還以丁錦芳為一個美貌的標准當做擇偶的最低標准。

    今日得見韓冰自歎孤陋寡聞井底之蛙!這個大千世界果然是人中有人美中有美。究其原因還是五七家子太小了把丁錦芳當做了一個美的標准真是可悲。此時此刻陸一平從心裡向外地下了一個結論韓冰與丁錦芳確實沒有可比性。

    韓冰在陸一平眼中幾乎沒有挑剔的地方就是一個天使般的絕色佳人。淺淺一笑真若花兒含露綻放含蓄中不失其嬌艷;微微一動如玉樹隨風搖曳婀娜猶顯溫柔。清寂秀麗宛若出水芙蓉一塵不染;純潔無瑕還如冰山雪蓮超凡脫俗使人神往傾心。若是一定要韓冰與丁錦芳做個比較的話韓冰是高貴的白天鵝丁錦芳只不過是花色算美的鴨子。韓冰是純粹意義上的美人丁錦芳只能算做二流受看的女孩罷了倆人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韓露沖陸一平道“看傻了吧?說我這妹子漂亮嗎?”

    “我以為別人都在不著邊際的說假話沒想到韓冰這麼漂亮!”陸一平沖韓冰有些忘情地道“你果然是個美人我真有些看傻了。”

    韓冰還未回話韓露搶著道“韓冰叫一平哥。這小子才會說奉承話呢!這就一家人了好好處。”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真似相親般。

    韓冰雙眸飛波濕潤有余;陸一平明睛流彩欣賞極至。

    四目相對足有半分鍾凝視中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韓冰稍帶些羞色把嫩筍般的酥手遞向陸一平“一平哥你好?”聲音宛轉柔潤聽得陸一平甜透心扉整個人扎到蜜缸裡一樣。

    在喜融融的氣氛裡喜極的陸一平放飛理智對韓冰一見鍾情。

    韓冰天生麗質大受一些有心人的垂青欲約其做公關或者欲捧紅為一代名模之類的韓冰曾經為此上心過但韓露百般攔阻而未能成行。

    韓露自有主張“搞什麼公關無非是為了拉生意而出賣色相。說是當名模就是選出來給達官貴人選兒媳婦和小姘。演員更不能當想演個主角不讓導演玩個夠是不可能的讓人玩夠了也就成名演員了。錢是多了但總那麼下賤著終究不好。韓冰可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不能讓她象我似的亂來一氣到時嫁個有錢的人家比什麼都好。”

    韓露風騷孟浪但討厭下賤的淫蕩之事她說“這個世界就是不公平同樣是和男人來往我鬧了個‘搞破鞋’說什麼有傷風化人家那叫緋聞風流軼事。明明同樣是因為‘搞破鞋’離了婚人家卻鬧了個不幸的婚變。你瞧人家離了嫁嫁了再離不夠她們忙活的了歲數不大擺弄過的**都有半卡車了還腆著屄臉寫自傳呢!她們的下賤還不如我呢!我是自私的下賤只圖自己樂呵罷了她們那是厚顏無恥的下賤。我是風流的娘們她們是淫蕩的騷貨!”

    盡管如此韓露還是博得了許多人的同情在人們看來這是很正常的事。大家都這麼做韓露這麼做沒有什麼可以驚詫的。韓冰也是如此認為。

    韓冰並不是一個愛說愛笑的女孩。在收購點上人人都知道這個小美人與人接觸的不多但並不冷冰只是有些清高表現得很含蓄不同於韓露那樣無拘無束地哈哈笑樣。

    韓冰冰雪聰明見地更長而且善解人意。對於姐姐的事給了相當大的理解從不干涉只要不太過份一般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說來姐姐也夠不幸自己豈有不知。姐姐有著理想的青春時代但因為死鬼姐夫的出現而改變才使得姐姐性情大變。好容易盼到丈夫死了老公公卻總想來個“扒灰記”整天動手動腳有一次竟把姐姐強行按到地板上摸乳親嘴被姐姐一頓暴打後帶著自己來到這裡開了這裡這家收購點。三十來歲正是女人性欲強烈的時候沒留個兒女怎不寂寞臨時找個快樂的伴倒也正常。表面是快樂的但有誰會看透姐姐心中的淚與痛。

    韓冰始終這麼想經常出去或不在收購點上有不願看此事的原因更有不願影響姐姐的緣故。

    心上無私心境寬韓冰不想別的一心用在生意上幫助姐姐打點生意往來南北的送貨結帳。每次送貨都要兩三天或七八天趕上向南再遠一點送貨把車打發回來後也順路到家裡陪爹媽待上幾天。

    正常情況下韓冰並不在收購點上來去匆匆一連在收購點上待上個十天半落月的時候極其少見。老孫頭賣了一年多的破爛就見過韓冰幾回。

    前些日子去河北廊坊送了趟貨因結帳誤了幾天在冰城家中待了幾天和舊日到太陽島上又聚游玩了一回因此姍姍歸遲。

    通過幾天不設防的交流接觸韓冰對陸一平欣賞有加笑聲自然多了一些不覺中倆人之間的距離近了一步。

    韓冰與陸一平年齡相仿溝通中容易產生共鳴使陸一平熱衷的目標快速向韓冰身上轉移有意無意地回避韓露火辣的眼光與撩人的舉止。

    由於韓冰的突然介入韓露似乎中規中矩對陸一平少了許多公開的騷擾這讓陸一平有一種輕松感與韓冰的往來正常而從容韓露一下子成了看客。

    韓冰對陸一平有一個良好的印象親近感漸濃也不主動張羅斂貨湊車找著茬地與陸一平談些有趣的事。韓冰覺得姐姐對陸一平似有一種特殊的好感但心底無私也不計較多想與陸一平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

    陸一平心底有私一心想加勁提速想要在短時間內縮小與韓冰之間的感情距離想盡辦法哄著韓冰笑個爽心暢然趁著韓冰高興提出過些天約韓冰參加雲鵬父的六十大壽。

    韓冰沒有拒絕爽快地答應了。她認為陸一平出於誠意沒有惡意或者直接想討自己的歡心倆人處的十分要好哥來妹去拒絕有些不禮貌。

    陸一平對於韓冰想法頗多但仍不敢有太多的奢望。心裡與日俱增的愛慕如滔滔江水但就是覺得與韓冰之間有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覺。有時陸一平很偏執經常是不管不顧的直接了當但對於牽扯到人的真正痛癢時往往是三思而後行不想因一時輕率而破壞一個美好的現狀。

    陸一平何嘗不想與韓冰傾吐一下心聲表達一下自己的愛慕之情但首先應當考慮一個後果。

    贊美可以接受友情可以承認但愛情是嚴肅的事不可以不認真對待一旦引起韓冰的厭惡與如此美人在一起的機會將人為地喪失連欣賞的機會也將隨之消失。畢竟相識僅僅六天而已。不管心中的愛慕多麼強烈並真誠這是自己的單方希翼。韓冰喜歡與自己談笑並且痛快地答應與自己參加雲鵬父的六十大壽並不能證明韓冰已接受了自己的真誠。愛情還很遙遠甚至不敢想。兩情相悅知底交心至少應有一個相知過程和建立一個感情平台忙三火四地表明想法會讓韓冰覺得荒唐而無聊。

    陸一平對自己的男人魅力曾十分自信但丁錦芳就給了他一個不小的打擊。對於韓冰還是謹慎為好不可操之過急。按現在的社會地位而言韓冰會怎麼想?她們都是大城市人又是有錢人能否對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大屯子人”感冒這都是一個不好說r事。這年頭找對象論婚嫁哪個不考慮物質問題誰傻呀!愛情也弄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有時讓人不管不顧地鬧騰的死去活來到頭來為了千八百元的財禮又鬧騰的活來死去因為一盤菜淡了鹹了的打了離婚也真不知道這他媽的是什麼愛情。自己看韓冰是絕色美人也不管她怎麼想反正是愛上了愛的自己夜不安寢似甜似苦這愛情真的讓人左右為難而又逃避不了。當前就這個現狀只能是愛著吧但不可冒然而進一旦把握不好分寸那就會讓韓冰步丁錦芳的後塵把自己掃地出門。得不到可以但不想失去。

    韓冰今年二十歲恰值戀愛的最佳年齡隨姐姐東闖西蕩的做生意與青澀時代的女孩相比實多一份成熟尚多一份心思猶多一份謹慎。

    韓冰不喜歡張揚但自持貌美難免孤傲清高。

    也曾有過男孩瘋狂的追逐最後都不了了之。

    韓冰看不慣大獻殷勤的俗態覺得大多缺少男人魅力並不上心也是有韓露一再叮囑小心再小心之故兼之覺自己年齡並不大還不想過早談情說愛。

    韓冰與陸一平相處幾日忽覺芳心萌動大有控制不住之勢。她有點不明白一向眼眶極高的她怎麼會在短短的幾天內就會對一個半鄉半城的陸一平產生興趣?或許僅僅是一種城鄉感覺不同罷了再或是見慣了城裡男人市儈的德行對清一色的無聊與貪婪厭倦了覺得陸一平更體現著從沒體驗過的另類的純樸讓自己有一種新鮮感再或是好奇。

    陸一平的純樸不是農民的那種老實巴腳自卑著的樸實而是有著許多善意的狡黠之處甚至夾雜著被目的支配著的伎倆而表現的卻是直接明了不藏不掖不遮不蓋讓你明白他的處事態度與眾不同。

    韓冰認定陸一平這種直接方式為另類的純樸這樣的男人大多是聰明的極具冒險性和挑戰性同時又是復雜心理和個性突出的人。

    由此斷定陸一平是一個不甘屈就於人的人是荒野中臥著的麒麟一朝借著雲氣便可直飛沖天至少不是小富即安的人可千萬別把他當做一個壟上的耕牛。

    韓冰對陸一平有一個好感是事實產生了一絲情愫也是事實但想讓韓冰真正從事實上接納陸一平還為時過早還沒到成熟階段。一向自視極高的韓冰是現實的不會輕易就把愛的橄欖枝拋給一個許多還未明朗的陸一平起碼要征求一下韓露的意見。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