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為民一邊考慮著『度劫』之事,一邊又琢磨起了子良二人的修煉問題。他一個月的苦心灌輸好像沒什麼效果,尤其是裡白,仍然我行我素的煉著自己的,全然沒有把孫為民的話聽進去。孫為民也明白,這道法之事需要因人而異,裡白可不像是愛動腦子的人,指望他已悟得道看來很難。
「不行試試劍仙派的修煉之法?」孫為民心裡做著打算。
這劍仙一派,自古有之,只是到後世讓武俠文化一衝擊,就變了味道。其實,古代習武之人也是修道之人,屬於修真分支,與悟道修真之人不同的是劍仙派屬於『秘術』,正所謂『理可明宣,術宜秘傳』,也就是說,悟道之法為理法,需要宣揚。而劍仙一派屬於秘術,不能通過講述來傳達,只能親身傳授。但人力也有所極之時,所以,劍仙一派的人往往都是只收一個或幾個徒弟,就此,得此術者甚少。故有『古來百藝皆為來學,獨我劍術乃是往教』之說。意思是說,劍仙門都是師傅去找徒弟,而不像其他教派那樣,是徒弟自己尋上門來求學。
《呂祖全書》記其劍仙源流,以劍術風煉鋼成道,分「法劍」與「道劍」兩般作用,說的就是劍仙之派出與道家。這也是為什麼後世武俠文化中,使劍的門派多數為道教門派的原因。
正史《宋史amp;#8226;陳摶傳》云:「關西逸人呂洞賓有劍術,百餘歲而童顏,步廈輕疾,頃刻數百里,世以為神仙,皆數來陳齋中,人鹹異之。」這呂洞賓就被尊稱為劍仙之祖了。
孫為民對劍仙之道也不是很瞭解,後世劍仙高人都很隱名,從不願出世。但劍仙的修煉之法,孫為民還是知道一些的。但凡修劍仙一門者,最講『地』之說,也就是風水之說(法、財、侶、地是修真講究,以後在介紹),必須找風水寶地煉劍,講究劍氣、日精、月華三合一方成其功。
劍氣又稱罡氣,劍仙派有一套奇巧絕妙的收、聚劍氣的功夫。日精月華為太陽太陰二氣,在丹道及劍術中均極重視。太陽太陰已五行講究看來,本為生殺之意。正所謂,陽極則生,陰極則殺。但引用到劍仙門派就可以理解為『收放』之意,收既為生,放既為殺,說白了就是把五行之氣度到劍身上的御氣之道。
修煉之時,陰天沒有太陽和月亮的時候,已收聚劍氣為主,也就是坐『丹功』行大小周天之法。月圓之夜和晴天時可以練習日月二劍,納生殺二氣與體。白日煉『生劍』講究尺度和把握,做到劍隨心走,收放自如。晚上練『殺劍』講究勁道和度氣,做到氣隨劍走,出劍風起。
其實,劍仙之派做的也是修真之事,只是他們並不是*『悟道』修真,而是已『體會』修真。說白了,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感受五行之氣的奧秘,已感觀去領悟『道法』。而不是像普通修真之人那樣,用思想去理解『道法』。這也很多『悟性』(說白了就是思維力)不好的修真之人,不得不走的一條路。既然想不明白,就必須去親身體會,道理就這麼簡單。
所以,劍仙之人都是隱與深山幽古之中,尋一處風水寶地,*採取靈藥來辟榖服台,吸收日月精華,以劍術的境界和功果、劍術戒律等體會五行道法。日漸長久總是已體悟道的話,自然就把身體煉的異與常人了,世間高手就由此來。
孫為民的想法就是想讓子良二人習這劍仙之道,當然不一定必須用劍。只是劍身走直勻稱,度氣之時容易控制,氣能平度。而其它兵器就沒有劍的優點了,度氣而控就很難達到自如之境。還有,劍為王者之象,古人獨愛。
關於兵刃問題,孫為民還無需擔心,裡白本就使劍,子良也是暗藏短刃,修煉起來也正合他們習慣。
既然心中有了打算,孫為民也就不對牛彈琴了。高高興興的看起了沿途的風景,只等著找一處天成的寶地,教子良二人煉劍了。至於他自己,也有煉一煉『丹功』的打算。孫為民倒不指望修什麼大羅金仙,只是想有些自保的能力,總是脆弱的像只螻蟻也不行啊,天天擔心粉身碎骨的滋味可不好受。
坐在馬上胡思亂想的孫為民,突然身上一顫,馬上警覺了起來,提醒道「等等,好像有凶獸」。孫為民擔心的看著前方的山林,驚奇道「怎麼這麼多?」他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驚愕來形容了,簡直就是震驚。
子良和裡白一聽孫為民的話,也抬眼向遠出看林望去,疑惑道「怎麼了?不行我們就繞路吧」子良這人一向謹慎。
聽了子良的話,孫為民不知可否。他其實也想走,但心裡卻是癢癢的。因為,他清楚的感覺到,那山林之中有幾百隻凶獸聚在一起。孫為民知道這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他的好奇心已經漸漸的佔據了上風,心有不甘的說道「再看看,此地聚集了幾百隻凶獸,沒準和天印有關係」
「那我們過去看看?」裡白拽出了他那把出了號的重劍建議道。
這個建議讓孫為民很心動,因為,要想看明白,等是沒用的,過去一觀怕是在所難免了。還好孫為民現在有了散仙級的『保鏢』,膽子也大了不少,點頭咬牙道「嗯,不過要小心點,情況不對我們就跑,跑不丟人,死了才丟人」孫為民開始給子良,裡白這兩個老古董灌輸起『流氓』思想了,但他認為這只不過是『前衛教育』罷了
其實,孫為民敢過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群凶獸並不是很強,可能比那『傲因』也強不多少,拿慧兒的話說,只是低級凶獸罷了。但數量有點嚇人,不知道聚在一起要做什麼。
當孫為民三人催著馬小心的*向山林的時候,林中突然響起了幾聲怪叫,很像是猿猴的吼叫之聲,悠遠而響亮,驚的孫為民三人所乘之馬都暴驚而起,躁動了起來。
「是朱厭!它們要做什麼!」子良一聽猿叫之聲,著急的提醒到,同時不停的在控制著坐下那匹躁動不安的黑馬。
這時候,孫為民的情況就比較狼狽了,馬兒一驚,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抱馬脖子,子良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讓從馬上甩了下來。好還摔不重,只是馬跑了。
孫為民看著遠去馬兒,心裡這個急啊,還沒等他開口說什麼呢,只聽林中的猿叫之聲大盛,像是一群猿猴聚到一起後的『歡呼』之聲,狂野之氣盡露。
孫為民三人一愣,都尋聲望去不由大驚。只見,從林中衝出來幾隻怪猿,看上去和狌老長的差不多,四肢微彎,身形佝僂,手臂略長,渾身覆著獸毛,只是臉面上不像狌老,狌老長的人臉,而這群怪物完全就是猿猴的樣子。而且,這群怪物身上毛色很是奇特,頭上的毛髮都是雪白,身上則是猿猴固有黃色,但卻生了一雙紅色大腳,分外顯眼。這白、黃、紅三色湊在一切還真彆扭,讓人一看就不舒服,不由的聯想起了亂穿衣服瞎打扮的瘋子。尤其這幾隻怪物再咧開那長滿尖牙的大嘴,衝著孫為民三人一吼叫,就更像了。
孫為民這下傻眼了,子良說的沒錯,這就是——朱厭。
《山海經》有載:朱厭:獸,其狀如猿,而白首赤足,見則大兵。這白腦袋紅腳的大猴子,不是朱厭還是什麼。
就在孫為民發呆的時候,林中的朱厭可都竄了出來,嘩啦一下聚了幾百隻,一線排開又是吼叫,又是拍胸口的,看樣子是要對孫為民他們發起攻擊了。
「你們快躲,我來對付。」突如其來的危險把散仙青睿也逼了出來,一道白光過後,她出現在了孫為民幾人身前。表情還是那麼冷漠,正警惕的看著山林前那群朱厭。同時,慧兒也出來了,拽著孫為民的胳膊焦急道「我們快走吧,青睿阿姨也抵擋不了多長時間。這朱厭生性兇猛,都是不顧生死凶獸」
孫為民聞言,馬上搖頭著急道「我們不能走,朱厭的數量太多了,我們一但分散就會出危險。現在只能拼了,跑是絕對跑不過他們的」孫為民的說法不無道理,幾百隻朱厭一但展開攻擊,就是強如青睿這樣的散仙,也不可能做到以點蓋面,完全抵擋下來。
子良和裡白一聽孫為民的話,馬上翻身下馬,讓馬兒自己逃命去了,作好了拚命的準備。一人手握重劍,一人引弓待發,面色凝重的注視著前方朱厭的情況。
此時,那幾百隻朱厭發瘋了,如潮水決堤般氾濫了起來,怪叫之聲震天動地,數已百計的朱厭咆哮著衝了上來,就像是一支展開衝鋒的軍隊一樣。孫為民明白,自己倒霉撞上了『天兆』。這朱厭行兵之勢就是一種暗示,預示這天下刀兵要起。山海經中說的明白,見朱厭主兵禍,今天這景象就是天下紛爭的『天兆』。
「都聚在一起!幫我拖時間!」孫為民摸出道符,掐起指訣,發瘋似的命令道。
(今天兩更完了,週末絡不行,老頭提前傳完就去『腐敗』了。大家有什麼看法就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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