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男奴 正文 第八十夜、三個男人
    「你這個笨蛋,你臉上的傷是為了我受的,我還真能因為這樣不要你。(小說~網看小說)都不動動腦子。」

    臨煦抱著赫闌言軟軟的身子,赫闌言也就隨他去。「言,你不明白,能夠被你接受,是我的榮幸,我不希望自己有半點瑕疵,這會讓我覺得配不上你。不過,以後無論什麼原因,我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這兩天臨煦胡思亂想,心都被熬透了。

    「既然沒事了,我要回言城了。」赫闌言從臨煦的懷裡出來。

    「言,要回言城?」這麼快就要走了?

    「嗯,我和小青兒先走,等你處理好軒城的事後,再來找我吧。」

    「嗯,言,一路小心。」雖然臨煦很捨不得離開,但他知道,言還有自己的事要做,他不能絆住言的腳步。

    「不過……」赫闌言魅惑地一笑,然後抱著臨煦,把頭埋了下去,「在走之前,我要先喝過你的血,蓋上我的印。」

    揭開一百五十年前的那個謎團之後,赫闌言帶著小青兒離開了軒城,回到言城。

    「小缺兒,為什麼你都不見長肉呢?」赫闌言回到言城後,一件事便是看下小缺兒,只是小缺兒身上肉缺沒有長。「你哥和木蕭虐待你了?」

    小缺兒軟軟地靠在赫闌言的懷裡,隨赫闌言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赫闌言只是為了看小缺兒的身體有沒有長胖,而小缺兒則享受地閉上眼睛,臭著赫闌言好香的體味,甜甜地笑了,「沒有主人在身邊,小缺兒吃不下。」

    「……」他又不是飯。「可是我希望小缺兒能長胖一點,這樣瘦瘦的,晚上抱著睡覺會咯人。」小缺兒要跟她永遠在一起的,當然得養養胖。「而且噢,小缺兒不想跟我生一個小小缺兒嗎?」有了小淘氣之後,赫闌言一直覺得,生個孩子是個不錯的注意。

    聽到生小小缺兒,小缺兒的臉通紅通紅,「主人,真的可以嗎?」他當然希望自己能跟主人有個小小缺兒。

    「不可以,小缺兒太瘦了,身體狀況不好,我怕生出來的小小缺兒也會這樣。」

    「那小缺兒先把自己的身體養養好,然後再與主人生小小缺兒,可好?」小缺兒看著赫闌言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可愛極了。

    赫闌言點點小缺兒的鼻子,「好,以後別忘了好好吃飯。」她只是這麼一提,小缺兒還真來勁兒了,自己還是真個長不大的孩子,就像當父親了。

    「既然你都肯為我弟生孩子了,言能不能順便也替我生了小妖卿啊。」妖卿從背後抱著赫闌言的身子,心裡有些難受,因為赫闌言到現在還沒承認他的身份。

    「哎……」妖卿還真難纏,在她離開言城的這段日子,妖卿卻愣是沒有離開半步,「你決定了?」

    「我決定了!」

    「可是我的生命是無限的,你還要陪在我身邊?」赫闌言一提到這個,不單是妖卿啞語了,就連小缺兒也沉默了。

    小缺兒的小手在赫闌言的衣結上繞啊繞,「主人,小缺兒像永遠都陪在主人身邊,百年時間不夠,小缺兒不想離開主人。」說著說著,都快要哭了。

    「我沒說不行啊。」赫闌言捏捏小缺兒的臉蛋,「只是……小缺兒確定那是你要的,千年時間,說說容易,當你真要如此長時間陪著我,可能會厭煩,厭倦永無止境的生命。」一輩子說說都不容易,更何況是無限期的時間。

    「不會的,小缺兒絕不會那樣,小缺兒還覺得千年的時間來愛主人都嫌少,怎麼可能厭倦,就怕到時候主人看上了別的男子,不要小缺兒。」像到這個可能,小缺兒又開始哭喪著臉。

    「服了你了。我已經活了千年,喜歡我的男人的確不少,要真有男人,怎麼可能輪到你這顆小菜芽。」小缺兒的心意她明白了,只是妖卿呢?赫闌言轉過身軀,看妖卿,看到妖卿眼裡的堅定。赫闌言咬咬牙,「好吧,妖卿,你去幫我把牧冰和小青兒也叫過來。」

    當四個男人都集在赫闌言的房間裡時,原本寬敞的房間,顯得有些擁擠,只是沒有人在乎這些。

    看著四個男人,赫闌言吐了一口氣,「你們四個人都已經知道我是吸血鬼這件事,但有一件事情你們不知道,只要你們喝了我的血,就會跟我一樣,變成吸血鬼,擁有不死之軀,無限的生命。這可能是你們一直陪在我身邊唯一的辦法,你們願意麼?」

    男人們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點頭。

    赫闌言在每個男人面前都放上一個杯子,缺唯獨沒有小青兒的份,小青兒急了,「言言,為什麼沒有我的?」

    「因為你還在修煉,至於最後什麼結果,我們再說,可是你喝了我的血,會窒礙你的修行,把你叫來,只是不想有事瞞你。」

    小青兒聽懂了赫闌言的話,也就不急著要喝赫闌言的血。

    赫闌言在自己受傷劃了一刀,男人們馬上心疼的想要幫赫闌言止血,卻被赫闌言瞪了一眼。赫闌言在每個杯子裡滴上了幾滴血,淺淺的一小杯。看到自己杯子裡都有血後,男人們又開始忙乎起來,卻被赫闌言拒絕了,「不用了」才說完這句話,男人們驚訝地看著,那條長長的血痕自動癒合了。

    「這就是吸血鬼的力量,一般的刀傷是殺不死我們的,除非我們的心臟被刺穿。」赫闌言向男人們解說,「喝不喝,你們自己選擇。」

    男人們什麼都沒說,也沒有絲毫的猶豫,拿起杯中的血,一飲而盡。那是他們心愛女子的血,這種感覺就像是言都融進他們的骨血當中。他們不但不害怕,還覺得很高興。

    房間裡的四個男人是幸福了,可躲在房外的男人,眼裡的神采越來越暗,直至消失為止。

    「主人,這樣好嗎?」小缺兒他們一直都知道木蕭的存在。

    「我不喜歡他,他天天看著我的男人漸漸變多,已經夠痛苦了,難道我還要讓他的痛苦繼續無限制的延續下去?」木蕭的事早已不用多想了,現在三方的勢力都在她的手下,她會給木蕭無上的權利。僅此而已。「好了,別說木蕭了,你們好好適應一下自己身體的變化。」

    「對了,主人,我們以後也要吸人血嗎?」小缺兒問,這也是其他男人想問的。

    赫闌言搖搖頭,「其實吸血鬼早就不用靠吸人血活下去,只要有血滴子在,我們就會像平常人一樣,所以血滴子很重要。我吸人血,那只是我的反叛,我討厭我的家族,既然它明文規定不能吸人血,我偏偏要樣血奴。那些人卻也奈何不了我。」

    「明白了。」主人專吸男人的血,他可不想去吸女人的血,除了主人以外,他才不要跟別的女人有肌膚之親。

    「相信小青兒已經跟你們說過有關臨煦的事,他很快就會來到言城,因為特殊原因,他已經喝過我的血了。等他來到言城,妖卿,你與他專心練功。」

    「那言你呢?「妖卿問,現在四個霸主還差一個,言應該會去找歐炎吧。」

    「我要去一次炎堡,歐炎是一個原因,而最後一個妖變之人也是我的目標。我還未探聽到,哪個收有血滴子的山在哪裡。」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眾人回頭一看,竟然是臨煦。「言,我來了、」

    「來的正好。」

    看到赫闌言閃亮亮的眼,臨煦迷醉了,原來言也是如此的想他。要不是有太多人在,他一定會把言抱在懷裡,好好親熱一番。

    「臨煦,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臨煦坐在赫闌言的身邊,赫闌言拿出軒城的風靈,還有一顆血菩提,「這顆血菩提你吃了,還有,在最近這段時間裡,你必須勤加練習風靈。」

    「風靈?」臨煦拿起古書一看,果然是他臨家的絕學《風靈》。

    「而我則在利用最後一點時間去炎堡,不但要探聽到血滴子在那座山,還要讓歐炎練火魂。」

    「言。你放心去找歐炎吧,我們三個會把各自的武功絕學練好。」現在他們唯一能為赫闌言做的,怕也就是練好武功了。

    「嗯,牧冰、妖卿、臨煦,從現在起,你們三個是這把事情交給木蕭去做,這是我對他的承諾。還有,小青兒,你好好在言城裡修煉,但不可強求,明白沒有?」雖說雲幻大陸的時間比現世要慢很多,但她已經來到雲幻大陸快近半年多了,而現世能堅持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三個月,再不加快腳步找到血滴子,莫裡老頭哦啊是要撐不住了。

    臨煦才與赫闌言相聚,雖身不由得,但也不去攔著赫闌言,因為他知道,赫闌言有她的責任。

    交代好所有的事情,赫闌言朝著炎堡的方向飛去。沒想到,一次是她從炎堡中義無反顧的出來,現在卻又自己回去了。歐炎,對於我,你到底想通了沒有……

    歐炎一直浸沒在赫闌言的話裡,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等她找到要找的東西後,便會回到自己的世界,永遠不會出現在雲幻大陸上。赫闌言有了小缺兒、牧冰,還有一個不清不楚的妖卿,再加上她自己世界裡的一個男人……

    他能接受這樣的生活嗎?

    「堡主!堡主!」侍衛敲著歐炎的門,自從歐炎從言城回來後,就一直躲在房裡,沒出去過半步,別人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一直跟在歐炎身邊的歐野知道。「堡主,赫闌言姑娘找您來了。」哪個交赫闌言的女子才是堡主的藥啊。

    「你說什麼?」果然,歐炎馬上打開房門,終於重見陽光。只是這時歐炎格外的狼狽,多日不見太陽,他的皮膚有些蒼白,下巴上全是鬍鬚,頭髮也亂糟糟,哪有當日那意氣風發的樣。

    「堡主您……」歐野從沒見到歐炎此刻的樣子,心裡一酸,沒有開口。

    「我問你,你剛才說什麼,誰來找我了!」歐炎一心只急著要從歐野嘴巴知道赫闌言的下落。

    「屬下說,赫闌言姑娘來找您了。現在應該到了。」歐野知道,歐炎一定會迫不及待再想見赫闌言,因此,自作主張,不經通報,便把赫闌言帶了進來。

    歐炎果然看到歐野的背後有一抹倩影,風姿卓越站在習習涼風下,還是那麼的美,那麼的動人。

    赫闌言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她眼裡的歐炎竟然狼狽的像是一個難民,哪還有一點堡主的樣子,跟以前那個傲氣凌然的歐炎不能比,簡直判若兩人。「你不先找理下自己?」就這樣見客,似乎不太禮貌。

    歐炎聽了赫闌言的話,一聲咆哮,「是誰讓你帶她進來的,到大堂裡等著去!」『砰』地一聲,門重重地關上了。

    歐野的鼻子,差點被撞到,可就算真的被撞出血來,他也高興,那個威儀四方的堡主又回來了。果然赫闌言姑娘才是堡主的良方。

    歐野聽到歐炎的話,帶著赫闌言去了大堂,只是一路上一直傻笑著,讓赫闌言猛流冷汗。歐炎跟他的手下都瘋了?看著不像啊。

    歐野把赫闌言帶到大堂,「赫闌言姑娘,您先坐,堡主很快就會來。來人啊,給赫闌言姑娘上茶。」

    小侍女很快就把起好的茶為赫闌言奉上,因為歐炎的關係,歐野對赫闌言很瞭解,知道赫闌言不喜歡其他的東西,只對茶很是愛好。

    歐炎在房裡收拾著邋遢的自己,敲門聲又響起。「什麼事?!」歐炎現在急著去見赫闌言,沒空理無相干的人。

    「堡主,是我,我特地給您送前兩天新做的衣裳。」歐野在門外加話。前幾日,歐炎心情差極了,誰都不理,什麼衣服之類的瑣事更是沒人敢向他說。今天赫闌言來了,歐野想,歐炎可能用得上了。

    歐炎一聽是新作的衣服,便打開門,然後又關上。歐野只覺得自己面上襲過一陣強風,睜眼看清時,他手上的衣服已經不見了。衣服他送到了,現在他該去招待自己未來的堡主夫人。看堡主的樣子,是離開不了赫闌言姑娘了,只是不知道赫闌言姑娘對堡主到底什麼意思。

    歐野歎息著,走開,他怕自家堡主的情路會很難走。

    當赫闌言喝完一杯茶時,歐炎如風一般來到了大堂。這時的歐炎穿上了一條黑色長袍,袖子、領子和腰帶都有金絲繡邊,透著幾分貴氣。再加上歐炎挺拔的身姿,衣服與人搭配的剛剛好。漆黑的冷眸,遼闊而深遠,幽深的目光,如望不到底的寒潭。在他墨一般的披肩長發出泛開,更添了幾絲冷寂與高貴……

    歐炎灼亮的眼一直看著赫闌言,眼裡的熱度,似乎是要把赫闌言都給化了。

    不過,歐炎傳遞過來再高的溫度,都被赫闌言清冷的眸子給冷卻了。「我有事找你。」

    歐炎揮退了房裡所有的人,然後選取一個離赫闌言最近的位置坐下,「什麼是。」

    「最後炎堡可算太平?」

    「什麼叫做太平?」歐炎穿上新裝,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改變,他又變回了那個傲視群雄,可獨攬天下的梟雄。

    「……」歐炎在跟她打什麼啞謎?

    「呵呵,言,不用擔心,我說什麼,你未必信,不如這樣,你在炎堡住上幾日,炎堡太不太平,不用我說,你自會知道。」雖然歐炎還沒理清,他自己是否會不介意赫闌言的眾美男們,他知道的是現在要先把赫闌言留下來,讓他們相處段日子,先消除赫闌言對他不好的印象,然後也讓他又時間考慮他們之間的問題。

    「可以。」關於炎堡的一切莫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的問題,住了幾日是肯定要的,不過……「歐炎,你真聞到自己身上的那股血腥味?」不但歐炎有,這座房子裡也有,只是沒歐炎身上的濃,怎麼回事?

    「自從你說我身上有味道之後,我問過其他人,可曾聞到過什麼味,可沒有一個人回答有。」為問這個,他可不惜勞師動眾,可最後卻沒有得到結果。

    「他們當然不會回答有。」如果說有的話,不怕被歐炎擰了脖子,「我感覺你的房子裡也有這種味道,所以你們炎堡裡待慣的人,自然是聞不到。」

    「不對啊,除了炎堡裡的人聞不到你說的味道,就炎堡外的人也說沒有聞到。」

    「你找人問過了?」赫闌言玩味兒的看著歐炎,歐炎不會因為她的一句話,真去抓別人問,自己身上有沒有怪味?

    「咳咳咳……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而已,那只是你敷衍我的借口,還是有其事。」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你最後得出什麼結果了?」其實她也有問過牧冰他們,雖說四方之主來往並不熱絡,卻有交情。她就曾問過,有在歐炎身上聞到什麼怪味嗎?可是她的男人都搖頭,說沒有,跟平常人一樣。所以赫闌言開始懷疑,這味兒是不是只有她一個人能聞到。

    「我相信你沒有騙我,你想拒絕我,絕不會用這種理由。我猜大概這味兒只有你能聞到。」歐炎實事求是的說。

    赫闌言點點頭,歐炎跟她想的一樣,終於看歐炎有些順眼了。「只是炎堡真的沒有事情發生?」她開始懷疑歐炎身上的血腥味會不會與妖變之人有關。

    「你自己去探聽探聽不是更實在嗎?」歐炎把問題丟還回去。

    赫闌言揚眉,無所謂,「既然堡主都開口讓我自己看了,現在正好無事,我自己先逛逛。」

    「需要人陪嗎?」

    「我不是三歲小孩子。」想要傷她不容易,迷路……不可能。

    赫闌言從歐炎如皇宮般的建築走出來,看看一方水土。其實炎堡附近的山水都很清秀,若是要隱居,倒也適合。赫闌言避開喧鬧的街市,而是選擇了青綠山水,想要遊玩一番。自來到雲幻大陸後,她先是建立了自己的勢力範圍,接著便開始忙著尋找血滴子的下落。

    來到大半年,卻沒有停下過腳步,一直圍著血滴子轉,哪還有赫闌家族長赫闌言的樣子。以前的她,慵懶,隨意,小事不敢找,大事不敢煩,無論什麼,她都不會看一眼,通通交給莫裡老頭處理。要不是莫裡老頭,什麼族長,她才不屑當呢。

    所以來到雲幻大陸變勤快的她,連赫闌言自己都快不認得自己了。所以今天她想放鬆一下,看看山水。

    山間霧裊繞,把山半明半暖地遮掩住,巧似仙子下飄帶,一圈又一圈把山給裹了起來,只透著一點兒綠的顏色。山腳下,一汪溪流歡快地流淌過,叮叮咚咚地唱歌歌曲。今天算是赫闌言最放鬆心情的一天。

    雲幻大陸的精緻是不錯,可大路卻不平坦,一不留神,赫闌言踩在一塊橢圓的石頭上。石頭吃了重力之後,發出滾動,帶著赫闌言滑到了。『卡嚓』一下,赫闌言的腳拐了。赫闌言碰碰自己的腳,知道並沒有傷骨,只是筋錯位了,可是自己幫自己還真不成。於是便坐在地上休息下,想著,不再那麼痛了,她再回炎堡看大夫。

    「你怎麼了?」身後響起一抹清冷的聲音,那種冷發至於心底。這世上冷心之人還真多,她是這種人,牧冰是這種人,就連斜墨在她的傷害之下,也變成了冷心之人。

    赫闌言因為好奇,便轉身去看,誰知便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人——斜墨。斜墨離開妖宮,來到了炎堡?

    斜墨也沒想到自己還能遇到赫闌言。自當日知道妖卿也喜歡上赫闌言,而赫闌言對妖卿的態度也是曖昧不清,於是他便選擇離開。他告訴自己,就算心痛死,也不能再回去。除非他接受這個事實為止。只是他回到自己的藥廬之後,對妖卿和赫闌言的事始終無法釋懷,便決定不離開藥廬便罷。

    今天他出來採藥,行至山地,看著刀一個女子坐在地上,似乎是腳受了傷。本來按照他的性子,是不會多管閒事的,只因為那女子的背影和赫闌言如此相似。斜墨無法違抗自己的心,便靠近了身似赫闌言的女子。但當女子回過頭後,斜墨像是被定了身一般,沒有辦法反應。因為他真的看到了赫闌言!

    看到斜墨背著草藥簍子,赫闌言微微明白一點,「你的藥廬在這兒附近?」

    斜墨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不打擾你採藥,繼續吧。」從斜墨的眼睛裡,赫闌言看著這個傻男人並沒有完全放下她,既然是這樣,她就更加不能再多與斜墨接觸,省的斜墨再受一次傷。

    聽到赫闌言再趕自己,斜墨一口氣上來,真提起步子,想一走了之。一步、兩步、三步,四步是怎麼也踏不出去,他最後還是沒有骨氣回過頭去,看赫闌言,「我是大夫,不能丟下病人。」

    「少來這一套,你以為我會信?」想當初為了請斜墨出山醫治牧冰,還是用木蕭的救命之恩才請到言城的。來的一天,便給她眼色看,今天斜墨竟然用這種爛借口。看來,讓斜墨徹底死心,還有過上些日子。

    斜墨沒有理會赫闌言的話,因為他知道,赫闌言說的話有氣死他的本事,最聰明的選擇便是不開口。「哪只腳受傷了?」

    「左腳。」赫闌言是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斜墨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抬起赫闌言的腳,看到赫闌言緊蹙的柳眉一再放鬆力道,「沒傷到骨頭,只是錯筋了,我幫你揉揉就好了。」

    赫闌言聽到要揉腳,挑挑眉,揉就揉唄,坐在地上,雙手環胸,然後把自己的左腳交給了斜墨。

    斜墨單腳跪地,把赫闌言的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之上,然後便去除赫闌言腳上的鞋襪。斜墨是一次這麼接近赫闌言,難免有些緊張,手有些抖。他心裡直罵自己沒出息,什麼樣的病人沒見過,現在只不過是治個腳崴,有什麼好緊張的,話時這麼說,可斜墨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當他把鞋襪都脫去時,露出了赫闌言白皙、粉嫩的腳丫子時,眼睛暗了不少。只見赫闌言的腳長得十分的漂亮,五個腳趾,如上好的玉,瑩潤可愛,都透著淡淡的粉色。腳很小巧,放在手心竟是如此的契合,好像赫闌言的腳是專門為斜墨的手而生。

    斜墨氣息不穩地碰到了赫闌言滑嫩的皮膚,他感覺自己的手好像被吸住了一樣,拿不下來。然後定了定神,試著幫赫闌言活動活動腳,然後揉著有些腫起來的地方。「好些了麼?」

    赫闌言從斜墨的手中離開,斜墨內心一陣失望,早知就揉慢點。赫闌言試著動了一下腳,好像不痛了。「沒事了,謝謝。」果然是神醫,有兩下子,只是揉了幾下,便不再痛了。赫闌言想自己穿上襪子和鞋子,只是有人早她一步。

    斜墨把襪子拿起,然後細細的套在赫闌言的腳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裡是多麼不願意把這只漂亮的腳在自己眼睛底下,藏起來。可是這人常有人經過,如此美景,被別人看了去,他會瘋的。

    斜墨幫赫闌言穿好鞋子後,赫闌言便站了起來,時間差不多了。她該回去了。

    看到赫闌言要走,斜墨很身不得,「你要去哪兒,妖卿呢?」

    「妖卿?如果你想找妖卿的話,去言城吧,他在那裡。」原來是想找妖卿敘舊、

    斜墨知道,他真正想問的是有關於赫闌言的事,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再見,我要走了。」赫闌言從斜墨的眼裡看到了依依不捨,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別走!」斜墨情不自禁地拉住了赫闌言的手。

    「你別忘了我和妖卿的關係。」如果當日她是故意讓斜墨誤會自己與妖卿的關係,用含糊不清的話來誤導斜墨,那今天就是最真實的情況。她的確已經接受了妖卿,妖卿成了她男人中的一個。

    「我沒忘,你接受了妖卿,那牧冰呢。你把牧冰放在什麼位置!」明明是牧冰先遇到的赫闌言,而妖卿卻先他一步得到了赫闌言的心。

    「牧冰是我的相公,妖卿也成了我的人,有什麼矛盾的地方嗎?」她還不止這兩個男人。

    聽到赫闌言的話,斜墨完全不敢相信,「你是說,牧冰和妖卿都是你的……相公?」驕傲如妖卿能接受這種生活?

    「是的。」不但他們兩個,還有臨煦呢。

    「如果……如果說,我也能接受這樣的生活,你會不會要了我?」斜墨一時賭氣地說。

    「斜墨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赫闌言拉開了斜墨拽著她的手,「這句話,你不覺得很怪嗎?」

    「哪兒奇怪了?」

    「斜墨,你也是一個傲氣的男人,別為了我做一些傻決定。」她並不喜歡斜墨,所以不希望斜墨做這種決定,對誰都不好。

    「赫闌言,我愛上你了!」斜墨沒有理會赫闌言的話,而是用熾熱的眼,灼燒著赫闌言的心。「我愛上你了,所以想跟你永遠在一起。其實你我之間的事,是我做的不夠好。早在言城,我不該因為你的刻意諷刺而負氣離開。後來在妖宮,我更不該聽了你含糊不清的話後,自己胡思亂想,接著又放棄你。」

    斜墨離開妖宮之後,不是沒有反思過他跟赫闌言之間的事。他總以為自己愛上赫闌言沒有得到幸福,他不信任赫闌言。所以赫闌言稍一製造一些假象,他便深信不疑,然後自動的離開。只要他的愛多一點堅持,他跟赫闌言只見的關係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與你接觸的時間並不多,可你什麼性子我也有些瞭解。你不喜歡別人懷疑你說過的話,你要的是全然的信任。無謂的猜忌與動搖只會讓你心生厭煩。你早我一步發現我對你有情,可因為各種原因,我的情不堅定,容易因為一些事情而搖擺。不討厭這樣子的我,這樣子的斜墨讓你無法接受。所以大從一開始,你便針對我這點,讓我離開。」

    赫闌言沒有說話,的確,就像斜墨說的一樣,她早就感覺到了斜墨這種性子。她身邊的血奴個個都愛她,但她從來都不會像對待斜墨那樣對付自己的血奴。只要血奴還是乾淨的身子,她不會主動讓血奴離開。可斜墨不一樣,她討厭反覆無常的男人,口口聲聲說喜歡她,然後因為各種原因而輕易動搖。

    就算她不會接受這樣的男人,可這種男人在她眼前晃,她都嫌礙眼。為此,她最後用計,氣走了斜墨,正如她猜想的一樣那個,斜墨太容易上當了,沒弄清事實的真相,便一頭紮在自己的世界當中。她不需要這樣的男人。

    看到赫闌言的沉默,斜墨知道自己最近的反思是有用的,至少赫闌言肯認真聽他講話了。妖卿之所以先他一步得到赫闌言,就是因為妖卿一旦愛上了,就別想有什麼理由能動搖他。

    「所以是我做錯了,是我以前做的不好。我不該怨你對我太狠心,是我沒有先讓你放心。經過這些日子的反思,我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只想要與你共度一生,如果沒有你,我的人生就沒有了意義。所以可不可以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的改變。」

    赫闌言還是一陣沉默,就當斜墨以為自己永遠沒有機會時,赫闌言終於出聲了,「好,我給你一次機會,但最會你跟我會是什麼關係,我不會做任何保證。但在此之前,我再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赫闌言恢復自己吸血鬼的摸樣。

    但斜墨一點都沒嚇到,更加沒有驚訝。「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別忘了,我是一個大夫。我不但知道你不是人,那個小青兒也不是人,我無意間碰過它的手,發現它的身體冰涼,應是水系動物。」

    「是的,小青兒是一條將要修煉成*人的大青蛇,而我是吸血鬼,來自於另一個世界。」想不到,斜墨早通過他的看家本領,弄清楚她跟小青兒非人類的事實。「斜墨,聽著,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你還是沒有辦法克服你心理上的困難,以後就請你別來煩我。」

    「好,一言為定!」斜墨知道他與赫闌言的關係算是邁出了一步,以後一定會更好的!「你現在住哪兒?」

    「我住在歐炎家,在那兒我有事。」赫闌言稍稍解釋了一下她的動向。

    斜墨很快明白赫闌言話裡的意思,如甘洌香竹一般,吹起一陣清香的風,「小心點,明天我來找你。」赫闌言有事要做,他不能打擾到赫闌言。至於歐炎,他知道歐炎也喜歡赫闌言,只是剛剛已經約定好,他要克制自己的心魔。若赫闌言與他真有緣,沒有人能把他從赫闌言身邊趕走。

    斜墨親自送赫闌言回到歐炎的府邸門口,然後淡淡一笑,如沐春風一般,「你進去吧,明天我來看你。」

    「嗯。」習慣了清冷的斜墨,太過溫柔反而讓赫闌言有些不適應,她只能淡淡地『恩』了一聲,留給斜墨一道美麗的背影。

    看到赫闌言終於回來了,歐炎一直提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本提議讓赫闌言四處走走,是希望赫闌言能夠先愛上炎堡這個地方,這樣一來,讓赫闌言留下來必定容易不少。只是這一出門便是好幾個時辰,讓本就惴惴不安的心更加慌張,還好赫闌言最後還是回來了。

    「你回來了,去哪兒了?」

    「沒什麼,我只是到處走走,看看青山綠水,有問題?」赫闌言察覺到這一點,那就是不知為什麼歐炎似乎有些緊張,不過現在的赫闌言一心都撲在了斜墨心上,並沒有深思歐炎的反應。「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

    「好,我讓婢女帶你去房間吧,我已經讓她們為你準備好沐浴的地方了。今天趕來也累了,好好休息。」歐炎想的很周到,把所有的是都為赫闌言安排好了。

    赫闌言並沒有多想,此時她的確只想好好休息。麻煩事是一個接一個的來,男人跟麻煩事等同的詞,也一直煩著她。血滴子所在的山地她還不知道,而最後一個妖變之人是誰她也不知道……一向如冰般的心,不但有了熱度,還開始煩躁起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啊。

    赫闌言洗完澡後,躺在床上,既然已經亂了,想不清楚,那麼她就不想,等明天起來再說。赫闌言閉上眼,只是她的麻煩也跟著進入了她的夢。夢裡,全是歐炎和斜墨不放棄的臉,為此,一個晚上,赫闌言的眉頭就沒鬆開過。

    男人……果然是個麻煩……

    赫闌言飽飽地睡了一覺,這倒少有。直到這時,赫闌言才發現為什麼自己會睡得那麼。她討厭有別人味道的地方,歐炎大概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把她的房間弄得很乾淨,沒有一點味道,就像是新的一樣,更聰明的是,歐炎沒有自以為是的認為是個女子都愛花香。

    在一個算是很乾淨的房間裡,她當然睡得不錯。

    房裡敲門聲響起,「姑娘,您起來了嘛?小婢為你送梳洗的水來了。」

    赫闌言從床上起來,「進來吧。」

    小婢女端著一盤盤的東西進來,然後恭敬地低著頭,「堡主有事外出了,今天可能回不到炎堡。堡主讓小婢轉告姑娘,這堡裡所有的東西,姑娘都可以自行處置,有什麼事情也可告訴歐野大人,讓歐野大人為您完成。」

    走了?「好,我知道,你們下去吧。」

    「是。」小婢女向赫闌言拜了拜,然後離開房間。

    婢子走了,小侍又在門外候著,弄得赫闌言有些不舒服了,她不需要這麼多人侍候。「什麼事。」

    「回姑娘的話,大堂外有個叫斜墨的公子,說是找您的。」

    「好,我知道,這就來,」這麼一大早,斜墨就來了。赫闌言跟在小侍後面,來到大堂,就看到白衣飄飄的斜墨,在晨曦的照射下,有了謫仙之感。「你來了。」

    「是,我知道你才來這兒,所以今天相待你出去走走沒說不到會幫上你什麼忙,反正呆在歐炎的府裡,真相也不會自己出來。」

    知道這是斜墨約她數去的借口,但赫闌言還是默許了,因為誰也不能確定,她呆著不出去,答案就知道跑過來,她出去了,也未必就找不到答案,赫闌言點點頭,便要跟斜墨出去。

    當他們要出門時,又閃出一個小侍,那個小侍手裡不知拿了什麼東西,「姑娘,有人讓小人把這個交給您。」把東西交給赫闌言,小侍就離開了。

    赫闌言看著手中的東西,原來是一張請柬。赫闌言打開一看:邀請天下皆想年輕不老的人。

    只有這麼一句話,可話的味道卻很濃。

    年輕不老,還真有人能做到?她才來到炎堡二天,就有人專門送這種東西。不容易啊,還真把她這個言城城主的妹妹放在眼裡,挑的偏偏卻是歐炎離開的時候送上。

    「什麼東西?」赫闌言身旁的斜墨問道,那張請柬有著淡淡蘭花的味道,而且是用金絲嵌邊,用的材料可見一斑,絕不是什麼小人家能送的起的。

    「沒什麼,只是有人知道我才來炎堡,所以送上張請柬,請我去做客,而且還能長生不老呢。」

    「長生不老?」怎麼可能,他是醫者,用藥物最後只是讓身體強壯,卻不能長生不老,這是多少帝王者的夢啊。

    「你自己看看。」赫闌言把那張請柬扔給斜墨,心裡思考著,是誰給她送的這張帖子,目的又是什麼?

    「你要去嗎?」斜墨看完請柬後問赫闌言。赫闌言只笑不語,從赫闌言的表情上,斜墨能感覺到赫闌言對這張請柬的當中的事情非常感興趣。只是……「這張請柬上沒寫明地址,也沒寫上主人的名字,假若你真想去,又該怎麼去呢?」這張請柬實在是有些奇怪,太過與眾不同了。

    除了一句話,別的,便再也沒有了。就算想去,也不知從何去啊。

    「不用急,既然有人給我們送上這份請柬,自然也會有人帶我們去。我們不用去刻意找『他們』會自動現身的。」有人這麼有心機,一大早送來請柬,當然會不顧一切的讓他們去那個什麼不老園。

    只是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樣的方式『請』他們過去呢,希望可以溫柔點啊。哈哈哈……

    「我們走吧,你別太在意這張請柬,在適當的時候,主人自會出現,然後用『他』的方式帶我們去請柬當中所說的地方。」他們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耐心地等著主人找上門。

    看到赫闌言自信的神情,斜墨眼裡全是迷戀,神情地應了一聲,「好,我不急。」

    赫闌言瞪了一眼,「發什麼呆呢,你不是要帶我出去看看,走吧。」

    斜墨笑了一下,這是的赫闌言給他一種很小女孩的感覺,原來赫闌言除了冷艷以外,還有其他的面。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慢慢去瞭解這個心上人。

    斜墨先是帶著赫闌言逛了街市,赫闌言也很有興致地東看看,西瞧瞧。現在她要跟請柬主人比耐心,看誰先沉不住氣。向讓她因為一張小小的請柬就像是無頭的蒼蠅,滿大街亂找,這種蠢事,她赫闌言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看到赫闌言的好心情,斜墨自然也把那張請柬拋諸於腦後。因為請柬上的所提到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於這個世上。他是知道冰城的離落,妖宮的妖雲已經有一百六十五歲。但這兩個女人似乎有什麼不同尋常的遭遇,才會有如此長壽的生命,可最後還不是化為一堆沙石,屍骨無存。

    那張請柬做得很精緻,但在字裡行間,就像是一個遊戲一般,什麼都不說清楚,在故意隱瞞什麼,毫無誠意。給他的感覺更像是有誰在背後惡作劇。

    所以漸漸的,斜墨並沒有把請柬上提到的事情放在心上,專心地陪著赫闌言遊玩。只是斜墨沒放在心上,赫闌言也沒放在臉上,就代表,他們倆忘了此事。赫闌言只是在等主人自投羅網。

    遊玩了熱鬧的街市後,斜墨又帶著赫闌言去一些比較雅靜的地方。赫闌言本來就一些呢撲在遊玩之上,可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附近有了生人的氣息,勾唇一笑,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陣陣香味,身為醫癡的斜墨馬上發現空氣有問題,因而向摀住赫闌言的鼻子,他自小吃過百草,不管什麼樣的迷藥對他都沒有用,他只擔心,赫闌言會被迷倒、

    只是沒想到,空氣當中的藥沒有把斜墨迷倒,而是赫闌言把斜墨給撂倒了……可

    看到斜墨絲毫沒有被迷藥影響,赫闌言自己也不怕這股子迷味,可赫闌言一直就在等這些人的動靜,若她跟斜墨都沒有暈倒,那些躲在暗處的人,又怎麼可能出來。所以赫闌言在假裝自己被煙迷倒時,把身體倒向了斜墨的方向,然後用指一按,點了斜墨的睡穴,斜墨對赫闌言沒有半點的防備,自然是著了赫闌言的道了。

    看到斜墨與赫闌言雙雙倒地之後,那躲在暗處的幾人才出現。假裝昏迷,實則清醒的赫闌言感覺到有三個人,那三人走到她和斜墨的身邊,看看是不是兩個人都昏過去了。

    神秘人1,踢了踢斜墨的身體,「剛才看到這個男的反應過來,知道我們下了迷藥,還用手捂著那個女的,我還以為藥對他沒有效呢。」明明是那個男人先聞到藥味,先倒下的卻是那個女子。也是,雖說男子先聞到藥,可男人的身體比女的好,因此,女人才會先暈倒。

    神秘人2:「放心吧,主人的藥什麼時候出過錯。」這兩個人肯定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

    神秘人3:「喂,現在怎麼辦,主人只說帶這個女的回去,現在又多了一個男的。」神秘人3號皺著眉頭,很不樂意斜墨這個多出來的人。

    神秘人2號,「還能怎麼辦,一起帶回去唄。如果不帶這個男人回去,赫闌言失蹤的消息,馬上會傳到那人的耳朵裡。到時候主人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如此一來,主人一定會怪罪下來的。」

    神秘人3號:「說的倒也是。」神秘人3號贊同神秘2號說的話。

    躺在地上的赫闌言有些無奈,她本來放倒斜墨的本意,就是想讓這些神秘人放過斜墨,然後帶著她去找那個什麼主人的。現在好了,看來斜墨也一定要拖下水了。

    神秘人1號催促著說:「既然決定了,快點把這兩人帶回去,不然主人可真要發火了。」

    三個神秘人相互對看一眼後,連忙把赫闌言與斜墨搬到車上去。因為三個神秘人認定了赫闌言跟斜墨昏死過去,也就沒人留守在車內,全都坐在車外趕馬,向盡快把赫闌言送到指定的地方。

    赫闌言躺倒馬上上之後,感覺馬車已經開始行走,才睜開璀璨的星眸,裡面一片清明。她從馬車上坐了起來,然後看了斜墨一眼,這次把斜墨帶到請柬事件當中,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赫闌言掀開怪車上的簾子,朝外看著,而太過放心的神秘人根本就沒有發現已經醒來的赫闌言。赫闌言看著兩旁飛馳著的景物,原來他們現在正在外炎堡外趕,來到一處人跡罕見的山林裡。

    果然是要做壞事的地方,自然要離得鬧事遠遠的。赫闌言默默記住來時的陸,以為不時之需。

    馬車大概走了足足有一個時辰,才到達神秘人的目的地。看到馬車又停下來的跡象,赫闌言躺了回去。果然她剛躺下,就聽到『吁』的一聲,然後馬車的速度便停止下來,接著她眼前一亮,馬車的在簾被掀開。

    神秘人1號,「我們快點把這兩個人搬下馬車吧,主人還等著我們的回話呢。」其他兩個神秘人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把赫闌言與斜墨搬下馬車,然後便往裡面送,本來格外安靜的山林深處,突然傳來絲竹之樂,靡靡之音,還有男男女女的歡笑聲,咋聽之下,還以為來到什麼好地方了。

    只是閉著眼的赫闌言知道,此處絕對是好不到哪去。表明越是如天堂一般,實際上比地獄更可怕、赫闌言聞到上好的檀香的味道,還有很多美食的想起,四溢於空氣當中。

    「喲,哪來如此美麗的姑娘啊!好像天仙一般!」一個響亮亮的女聲在赫闌言的耳邊咋呼著。

    「妹妹眼睛真不好使,這位新來的妹妹怕是天仙都比不過她的一半美麗。」二個女人出現了。「可是主人為何請這位天仙妹妹,下了如此的重手,也不心疼。」女人的話充滿了不捨。

    「你們懂什麼,好了,別擋著,我們還要向主人回話呢。不過在此之前,先把這兩人送到他們的房間去。」

    那些女子似乎絲毫沒看到斜墨的樣子,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赫闌言的身上。「小心著點,弄傷了如此可人的妹妹,我們可是會心疼的。」

    「姑奶奶們,我們知道啊,會小心著點的。」

    看到那些神秘人離開,兩位女子悄然一笑,「真是不懂風情的男人,能對這麼漂亮的妹妹下去重手。」

    「好了,姐姐,別想太多,我們還是想向如何歡迎這位新來的妹妹吧。我們去找烈哥商量商量去……

    女人們的聲音離赫闌言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到為止。很快,赫闌言感覺到自己被放在一張異常柔軟的床上。那些男人對她也算恭敬,沒敢動手動腳,從頭到尾動作也算輕,沒有弄傷她。

    當男人都走開是,赫闌言才張開眼睛,細細打量著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這兒是一張用類似於蒙古包類地東西搭出來的帳篷。倒也是挺暖和的,裝飾物皆是七彩繽紛,倒是附和一般女人的心理。可赫闌言不是一般女子,她覺得這房間太過鬧騰。

    一張小小的單人床上有一張虎皮,怪不得剛才赫闌言靠上去時,覺得特別的柔軟。這張虎皮價值不費啊,看得出神秘人口中的『主人』家底不小。一張紅木長桌之上有著各色新鮮的水果,還有一些漂亮的小糕點。刺繡、女紅、筆、墨、紙、硯、應有盡有。

    赫闌言拿起那些女紅看了一眼,想得還真夠周到的,如此好的環境,用來養大小姐之類的女人是不錯。她剛才聽到了兩個女人的聲音,赫闌言猜想,在這深山老林中,絕不止這幾個人,一定還有更多的人。只是神秘人口中的『主人』把這些女人擄到老林中,目的為何?

    神秘人敢把斜墨一同也帶到此地,相信這兒男人也有,之前那兩個女子口中不就提到一個叫做烈哥地男人嗎。

    包裡突然一亮,一下子適應不了的赫闌言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模糊地看到有個人影走了進來,「妹妹,你已經醒來了,正好,先吃點東西吧。」就聽到什麼東西放在桌子上時發出的聲音。

    赫闌言的不適應也只是一晃神的時間,放下手後,赫闌言看著這個突然進來的女人,彎彎的柳葉眉,鵝蛋小臉,秋水凝眸,恰似六月裡的荷花一般清新脫俗。

    發現新來的『妹妹』一直盯著自己看,小蓮臉一紅,便不好意思了。她剛才聽玉姐姐、紅姐姐說,主人又帶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妹妹進來,所以便先來看了。雖然只是一眼,卻也被這新來妹的美貌似攝住心魂。

    現在這可人兒還一直盯著她看,小蓮覺得自己的臉好像越來越紅了。怎麼辦,美貌的眼睛好漂亮,比天上的星星還漂亮,一閃一閃,似乎在跟她說話一樣。「妹妹何故如此盯著姐姐看?」

    「姐姐?」

    「嗯,妹妹真乖。你來到這裡後,我們大家便是一家人,看你的樣子,肯定是我的妹妹。」小蓮解釋到。

    聽到小蓮的話,其實赫闌言很想笑,想做她的姐姐,那必須得活一千歲以上,怕在這世上找不到一個人。剛才那句姐姐,她說得是問號,而『姐姐』卻自動聽成了句號。「你多大了,你叫什麼名字?」算了,人家還是小姑娘,不要計較太多。

    「我叫小蓮,已經有四十歲了。」小蓮羞澀地一笑,一點都不像她說的自己有四十歲地樣子,簡直與十四無異。

    「你……四十歲了?」赫闌言不確定地問了一聲,她很懷疑這個小姑娘腦子有點問題,或者沒說清楚,把十四說成了四十,畢竟說起來差不多。

    「呵呵,妹妹莫要不相信,姐姐真有四十歲了。只是這兒民風純樸,所以姐姐的性子卻還像十四歲一樣。為此老被其他姐姐笑話呢,不過妹妹可不能在笑我了。」也是,才來到這兒剛不久,肯定不會相信她有四十歲。「妹妹,你也是收到那張請柬才來到此地的吧?」

    赫闌言想起那張金絲邊、泛著蘭花香的請柬,點了點頭。

    「妹妹也是好福氣之人,能來這兒的福氣都很好。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來到這兒後,我們都不會變老。就因為如此,我明明有四十歲,卻還保持著十四歲地樣子。」

    「怎麼說,為什麼來到這兒,我就不會變老了?」赫闌言挑著眉問道,總有什麼玄機吧,不可能因為這裡空氣好,所以人才不會變老。

    「呵呵,妹妹莫急,待會兒,姐姐再解釋給你聽。你先換身衣服,然後吃些東西,然後我再帶你去見見其他兄弟姐妹。」

    「等下,跟我一起的那個男子呢?」

    「呵呵,瞧妹妹急的,看來那男子是妹妹的情人呢,長得是挺俊,不過還是比不上妹妹。站在妹妹身邊,只是勉強配得上妹妹。」小蓮皺皺小鼻子說,她真覺得這位妹妹好漂亮,配那個男人有點可惜了。

    「他在哪裡?」赫闌言沒有理會小蓮的話,一直在問斜墨的下落。斜墨之所以會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完全是因為她。

    「好了,告訴你吧,我們這兒有兩塊,南面兒一塊呢,是我們姐妹住的地方,北面兒那一塊,便是哥哥弟弟們住的,你的小情郎便是在那裡。不過,妹妹要不要考慮換個情哥哥,我們這兒英俊的哥哥可不少呢!」

    「嗯……不用了,不是說先讓我換衣服嗎,你能出去下嗎?」什麼亂七八糟的,哥哥姐姐,亂來一氣。

    「妹妹才好,不習慣,害羞了。好吧,姐姐再外面等你,你換好衣服可要出聲噢。」

    「嗯。」看到一直唧唧歪歪的小蓮姑娘終於肯離開自己的帳篷,赫闌言呼出一口氣。她現在已將完全相信那個叫小蓮的有四十歲了。十四歲的大家閨秀哪有她那口才。

    赫闌言拿起桌上的衣服,顏色很艷麗,跳目的紅與綠相嵌著,不但不讓人覺得俗,反而覺得顏色搭配得非常好。讓人看了一眼便忘不了,它的底色是黑色的,領口、袖邊和衣帶都有炫麗的花案,很好看。赫闌言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那些圖案竟然是竟然是各種形狀的紅色果子,妖嬈著衣服各個邊處。

    好在,這衣服穿起來很簡單,沒有特別的拖沓。乾脆利落,挺討赫闌言的喜。「我好了。」換好衣服後,赫闌言出聲。

    「好了,讓姐姐看看。」小蓮掀起那層門布,就看到一個別有風采的赫闌言。赫闌言本來穿著一身淡粉輕的衣服,外面還有一層薄沙,緊緊貼和於緞子。因為赫闌言那出塵的氣質,乾淨透明的眼睛,像是翩翩仙子。現在的赫闌言著上顏色的果服,又有了另一番風味兒。

    那艷麗、出挑的顏色襯得赫闌言皮膚更加白皙,比那上好的白玉還潤上三分。比牡丹麗上三分,比玫瑰艷上三分,比海棠紅上三分。呀呀呀!她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來比作這位妹妹了!

    看到小蓮的眼裡金光更勝剛才,赫闌言的額角流下一滴冷汗,女人看女人也能看呆嗎?

    小蓮先是用手一摸。發現荷闌言的頭髮柔順無比,根本就用不到梳子,哪怕用指尖也留不住順滑的青絲。果然啊,妹妹不但臉蛋兒漂亮,就連頭髮也是少有的好。小蓮細心地幫赫闌言挽了一個髮髻。她看得出赫闌言的性子,好歹她活了四十年。

    她發現這個妹妹美則美矣,只是性子有點冷,而且不似其他女兒家,喜歡簡單大方的裝扮。所以,小蓮並沒有弄什麼花哨的式樣,只是把所有的頭髮固定與腦後,宛也一個流水般的髮髻,插了三根玉簪上去。

    玉簪也極其簡單,只是把上好的玉石進行細細地打磨,並沒有做任何花色上去。因為是最好的玉,因此,沒有花色的點綴,反而能更好的襯托出玉本身的美。就像赫闌言一樣,不需要太多的修飾,只要是她,就便是最美的。

    小蓮把留下的一暨長髮放於赫闌言的胸前,如此一來,使得赫闌言更添了一份女兒家的嬌媚。此時的赫闌言,益靜益動,賞心悅目,恰似是從那畫上下來的人兒。小蓮很滿意自己的手藝,然後便要拉赫闌言出去。「帶你去看你的情哥哥。」

    小蓮拉著赫闌言走,好在她的步子並不是特別大。走了百來步路,赫闌言便到了一個異常寬闊的場地。此地非常的平坦,是一塊天然的岩石,做來聚會之用很不錯。中間空出了一大塊,而四周鋪著各種獸皮,有狼的,有虎的,還有豹子的。這兒的人似乎很有錢,在上空有一張格外的皮質,覆蓋了整個上空。

    有獸皮之處是讓人來坐的,而在這些座位旁邊有著許多長桌,上面有些水果,相信在聚餐之時,用來放食物。除此之外,東一塊,西一塊的還有好幾個,在那裡放著一些琴、棋之類消遣的玩物。此時也正有人先那四十八根的琴,演奏者仙曲般的裊裊之音。

    只是赫闌言一到,本來有些鬧騰的大會立馬安靜下來,一雙雙眼睛全都看著赫闌言,裡面全是驚艷的讚歎,上天創造出如此佳人,實在是不易啊。

    赫闌言看了一眼所有的人,不可否認,能來這兒的,不管男女,樣貌都十分出眾。就行小蓮所說的,這裡的男人,有些竟然長得比斜墨更加俊朗,而種類更是全齊了。有牧冰的冷艷形,有妖卿的妖孽形,有臨煦的紳士形,也有歐炎的威猛形。更有小青兒的可愛,還有小缺兒的正太。

    但赫闌言的目光在這些男人身上並沒有停留太長時間,她只是一晃眼,便過去了。如果換做是以前,看到這些出眾的男子,她一反應便是把這些男人都收了做她的血奴。只是現在她發現她的血奴最後都做了她的男人,所有就打消了再找血奴的念頭。

    赫闌言從一張張臉上掠過,直到她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臉為止。她走向那個男人,而男人也向她伸出手來。赫闌言不知道的是,她這一舉動,讓多少男子碎了心,不過她也沒有心思去想這個。

    赫闌言坐在那男子身邊,貼著他的耳朵說,「你沒事吧?」

    男子也學赫闌言的樣子,「我沒事,你呢?」嘴有意無意的擦過赫闌言的白玉耳垂。

    赫闌言拉開自己與男子的距離,他們才進了狼窩,斜墨竟然還有心不老實。「我也沒事。」

    「妹妹,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看到情郎,就忘記姐姐了。」小蓮不甘被赫闌言忽視,然後主動坐在赫闌言的旁邊,有些哀怨地看著赫闌言。

    赫闌言被小蓮怨婦般的模樣逗笑了,「別鬧。」這一笑可不得了,小蓮的眼睛出現了夢幻,而男人們呼吸變得格外的沉重。

    斜墨捧回赫闌言的臉,霸道地說:「不許你對別人這麼笑。」太勾魂了。要知道現在赫闌言還沒收了他,可赫闌言在言城的男人卻不少了,他不想再加一些兄弟,夠熱鬧的了。

    「別玩了。」赫闌言拉開斜墨的手。「對了,小蓮,這裡是什麼地方?」

    「錯了,你要叫我姐姐。」小蓮堅持地說,「還有哦,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這可不行。

    「我叫赫闌言。」赫闌言知道,如果她不說出自己的名字,這個叫小蓮的女人會一直纏著她的,如此一來,她就沒有辦法打聽到她想知道的東西。

    「那我叫你言妹妹把。」小蓮笑瞇瞇地說。

    對於小蓮一再堅持自己是赫闌言的姐姐,而赫闌言是她的妹妹,這讓赫闌言有些無語。活了一千年的赫闌言竟然要叫一個四十歲的小女娃做姐姐……這個世界果然是亂了。

    「你還沒告訴我這兒是什麼地方,我又為什麼會來到這兒?」

    「言妹妹莫怕,這兒可是個好地方。」小蓮寬慰著說。

    「噢,是嗎,怎麼個好法?」赫闌言在引誘小蓮。

    斜墨自然是知道赫闌言打的是什麼主意,沒吭聲,但是豎起耳朵細細提哦那個。在昏迷之前,他有印象,他先發現了有人對自己下了迷藥,可是下藥的湮沒有迷倒他,反而被赫闌言弄暈了過去。再醒來,便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有男人給他換上新衣服,然後帶他到這個場地裡。

    「這兒叫日不落。」說到這個名字,小蓮眼裡全是崇拜。」

    「日不落?」名字倒是很有味道,「這林子裡的太陽不會落下?」世上還有如此奇怪的地方。

    「妹妹說笑了,世上無論哪個地方,太陽都會下山。」

    「那為什麼叫日不落?」

    小蓮緊了緊赫闌言的衣服,因為她感覺到好多男人都在看赫闌言,她怕赫闌言不習慣。「雖然這兒太陽也會下山,但我們的熱情永遠不會。在這裡,我們沒有白天晚上的分別,只要高興,可以一直狂歡,我們不需要睡覺,所有太陽的升起落下,對我們沒有什麼意義。」

    「你們不需要睡覺?」就連吸血鬼都需要充足的睡眠時間,這兒的普通人竟然不用睡覺?

    「妹妹不奇怪嗎,我明明有四十歲了,卻還只有十四歲的模樣,對我保持青春的秘方不想知道嗎?」

    聽到小蓮的這句話,赫闌言突然想起自己之所以會來到此地的起因。她在炎堡曾收到過一封請柬,給那些想永遠年輕的人……「什麼秘方?」

    「呵呵,因為這些。」小蓮從長桌上拿了一顆鮮紅的果子,放在赫闌言面前,「只要我們吃了它,就可以永遠都不變老。」

    赫闌言從小蓮手裡拿過那顆果子,就是血紅一片,對著陽光看,果皮還有些透明。除此之外,她並沒有看出這果子有什麼特別,可以讓人永遠不老。如果這果子真有這麼神奇,離落又何必吃紫河車呢。「這是什麼?」

    「這個叫聖果。」

    「聖果……」赫闌言沒說話,只是把所謂的聖果交給了斜墨,讓他去研究。

    斜墨是醫癡,在面前突然出現一樣吃了可以永葆青春的東西,他當然好奇和興奮。斜墨先觀察了聖果的外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然後試著咬了一口,除了酸酸的,與與一般果子無異之外。也並沒有什麼其他發現,然後對著赫闌言搖搖頭。

    赫闌言對著小蓮粲然一笑,「你可以告訴我有關於聖果的事嗎?」

    「當然可以啊。」言妹妹也是要在這生活的,遲早都會瞭解。「這個聖果從表面上看很普通,只有長期吃過它的人才會發現它的奧妙之處。聖果長在聖樹上。我們會有專門的人去摘聖果。」

    「可以帶我去看看那棵聖樹嗎,我很好奇。」從果子上赫闌言不能發現什麼,就想從樹裡會不會有什麼門道。這兒的人能保持不老的容顏,肯定有裡面存在的問題。既然說是聖果幫他們的,那麼產出聖果的聖樹也有問題。

    「呵呵,言,你不用著急,今天你跟這位公子才來,先歡迎你們的到來,至於你ixiang知道、想看的東西,我待會帶你去看。」一個丰神俊朗的男子來到赫闌言的面前,而此男子竟然有一頭火紅的頭髮!

    「言妹妹不用怕,這位就是烈哥哥,哥哥最早來日不落。所有主人這兒的一切都交給了烈哥哥管理。」小蓮為赫闌言介紹,「烈哥哥,她叫赫闌言,是我的言妹妹哦。」

    赫闌言從小蓮的眼裡看出,小蓮喜歡這個叫烈的男子,只不過這個烈對蓮有沒有感情就很難說了。從烈灼灼一直盯著赫闌言看時,赫闌言就對『烈哥哥』沒什麼好感。烈是這兒的頭,所有的人都會聽他的,因此如果他想要哪個女人的話,應該沒有人會拒絕他,也沒人敢跟他搶。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養出了烈狂傲的性格,赫闌言最討厭的便是這種男人。

    「我知道,言,你才剛來這個地方,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可以來問我。」的確,自從見了赫闌言一眼起,烈就決定要了這個女人,他幫主人管理這個地方已經八十年了。在這八十年裡,有無數女人都想向他獻身,可他都拒絕了。因為主人需要處*女,因此,不但他不碰這些女人,就連日不落裡的其他男人也不會碰。

    除了他之外,日不落所有的男人的食物中,他都會下一種藥,這種藥會使男人不舉。所有男人可以對這裡所有自己欽慕的女人做任何事,唯獨不能奪了她們的貞潔。這件事,他一直做的很好,只是今天他想要一個女人——赫闌言。

    相信主人不會反對,他做了這麼多年的事,沒像主人要過一點賞賜,而赫闌言是他唯一想要的。只不過赫闌言的身邊還有一位礙眼的蒼蠅,他會先想辦法把這只蒼蠅趕掉再說。「那兒是我的座位,言你跟我一塊吧,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

    小蓮悄悄地在赫闌言耳邊說,「那個位置是烈哥哥一個人的,這兒沒有二個人敢坐。現在烈哥哥請你去作,看來列烈哥哥喜歡上你了。」想到自己喜歡了三十幾年的男子愛上比別人,小蓮心裡有些難過,可看到赫闌言傾城的美貌,她有的只是服氣,誰讓赫闌言比她美太多了。

    聽到了小蓮的解釋,本就對叫烈的男子沒什麼好感,現在更加是不想理這個烈。赫闌言淡淡地說,「不用了,這兒很好,我就坐在小蓮的旁邊。」

    斜墨感覺到了烈對赫闌言的佔有慾,男性危機一下子高漲,「言,你渴不渴,喝點水吧。」

    赫闌言當然知道斜墨的花花腸子,無非就是要告訴烈,她赫闌言默不作聲,赫闌言從斜墨手裡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她要試著接受斜墨,給斜墨機會,正好又不喜歡烈,該怎麼做,不是很明顯嗎。

    赫闌言拒絕了烈的邀請,有回應了斜墨的熱情,這讓烈的眼睛暗了不少,就像是被烏雲遮去了太陽一般。「沒關係,那麼你跟小蓮先慢慢聊著。」烈保持這男人該有的風度,只有他知道自己心裡早就風起雲湧了。看來他想得到赫闌言,一件事,先要剷除這個叫斜墨的男子。

    正好時間不是到了嗎?烈嘴角噙著一抹邪惡的笑容,像是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一般恐怖。別怪他,誰讓斜墨不知好歹,看了他喜歡的女人。想好了怎麼對付斜墨,烈邪肆地笑著便離開了。

    有一個比較好心的男子,靠近斜墨,偷偷告訴斜墨,「你剛才惹到了烈。這下子你可完了,烈是這兒的首領,惹到他只要一種下場,那便是死。如果你想活命,離叫赫闌言的女子遠點。」他剛才看得分明,烈是喜歡上了赫闌言,才會請赫闌言跟他一起做,其實這是烈在變相公開自己的野心。

    斜墨知道男子是好意,可並沒有聽從男子的建議,「她是我的命,如果沒有了她,我也活不下去,何不拚一拚呢?」

    「兄弟,你好自為之把。」男子無奈地搖頭,跟烈做對的,沒有一個人會有好下場。

    赫闌言的耳邊一直有小蓮在嘰嘰喳喳,所以她並未聽到男子對斜墨說的話,「剛才那男人跟你說了什麼?」好像很神秘的樣子。

    「沒什麼。」斜墨矢口否認。

    斜墨不想說,赫闌言也不會逼斜墨說任何東西。

    一直坐在主位上的烈,看似目光一直盯著場中央的歌舞,實則他把所有的目光都投射到了赫闌言的身上。他看到斜墨靠近赫闌言,然後在赫闌言的耳朵說著什麼。因為角度的關係,看到烈的眼裡就是斜墨不知死活的當著他的面調戲赫闌言,還敢親赫闌言!

    不知不覺中,烈死命的捏緊了自己手裡的杯子,然後『叮』的一聲,竟然生生碎掉了。看到剛才那個曾提醒過斜墨的男子一陣心驚肉跳。他知道這次烈是真的發怒了。

    烈身邊的人被他嚇了一跳,烈笑笑表示自己沒什麼事,而其他人也不懷疑他。烈換過酒杯後,想剷除斜墨的心越來越強烈,他多麼想現在就把斜墨從赫闌言身邊拉走,由他替代那個位置。不過,這一天快了……狼人與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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