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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數不清的壯漢心中叨念著反正他們再嘮叨多少遍也傷不了自己的一根毫毛。
或者說那沖天的怨念根本就影響不到他那些人甚至給這個洗劫了他們所有財產的惡棍起了個莫名其妙的外號——「搬倉虎」。
本來外號是搬倉老鼠的可有哪一種品種的老鼠會這麼凶悍!
這還僅僅是他拿著一把普通鋼刀所造成的效果。
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只能當作蒙面的名人效應了。
其實文志內心處對這個名人不是怎麼的感冒就像後世的明星照片成為數不清的男人意淫的對象還好他現在是個完完全全的男兒身了沒有那種憂慮。
盤點一下最近所得才醒悟過來強盜們居然有如此的家底不搶簡直就是對不起老天對自己的「恩賜」。
他喜歡這個世界更喜歡此時的行為。
喜歡到現在包裹塞不下更多珍玩的時候還要繼續向周圍掃蕩的程度。
時時在怨恨手上沒空間戒指那玩意要不這樣吧他心中暗暗的決定了以後的行程闖進去就只拿珍貴的寶物或者輕便的銀票至於其他的下次再來拿好了。
文志現在並沒有什麼心靈的負擔任何人斂財都是選擇最適合自己本事的一條道路他也不例外。
也許是保留一點點底線他在用打劫者人恆劫之來解釋。
在無論什麼社會財富的積累都是一個怪圈打個比方說小民掙的錢都彷彿是一片草場每一根草值錢不?
當然值錢不過是非常少而已。
會掙錢的人就好像是草地上啃嚼的綿羊他們有耐心把一根根草的營養也就是財富化為自己所有。
羊長大了能賣一定的銀子但遠遠不能和靠著這群羊長大的老虎來的珍貴。
文志現在或者是未來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那老虎拖走的獵人而且是等老虎養肥了再動手。
當然當獵人的手藝還需要好好的琢磨被老虎生吞也不是不可能。
文志也本來沒有這麼大的火氣可前段時間在京師的那罈子渾水中實在壓抑的太久在平淡無波的外表下面是積蓄待的火山口。
他迫切需要一個舒暢心中鬱結的渠道。
「我是來散散心的……」他對楊嵐如此的說道興許這句話不能夠騙過所有的人但能騙過自己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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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這方圓數千里的土地上氣氛空前緊張從數百個山寨中出來的探子們在小心翼翼的踩點子在出門之前他們早就被各大當家的嚴厲告誡過了如果現目標的話千萬別使用鐵頭功哪怕地上只有一隻燒火棍也要拿在手中。
要是嫌身上零件多了幾處的話儘管用血肉之軀去碰吧。
那些從遭難捻子那傳來的消息越來越誇大讓這些抽到死簽的苦命小毛賊們更是個個膽戰心驚連走路都是躡手躡腳的。
那個煞星至今都沒有詳細資料傳過來要是在街上撞到一個人就是他怎麼辦?
不光是在各地區觀察陌生人總些聰明點的已經去錢莊分號或者車伕們那去尋找蛛絲馬跡了他們辦事情如此認真的還是第一次沒辦法那些被擄走的錢財也有他們的一部分誰會對自己的荷包不重視。
偏偏文志早就對身上日益沉重的包裹不滿已經偽裝之後讓驛站給快馬送進京師指定的地方了那些驛卒們一方面想套套近乎另一方面文志也給了不菲的好處銀子的重量讓他們幹活的勁頭十足。
探子們自然撲了個空任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如今的官匪結合到了這麼高的程度。
就是想到了也沒辦法為了保證朝廷信箋的通暢驛站是朝廷十分重視的一塊真要是敢動的話或許沒有滅九族那麼的嚴重但砍頭抄家不可免還可能引起正規軍隊的圍剿。
山上聚集的寨主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現在動不敢動逃也不知道向哪逃這樣的日子還怎麼過下去給這些嘍囉們的命令口氣越來越嚴厲差點就直接說三刀六洞了。
一時間山下的小嘍囉們的大腿邁的飛快。
在街頭小巷中混日子的蛇鼠們個個眼睛透亮這些早到山上去展的前輩們如此奇怪的舉止讓他們搞不明白幾次的打探也沒有人有勇氣說給他們聽。
他們一時間以為最近的黑道都流行這樣的行為最底層的小偷和流氓恍然這步法不錯行動更加隱秘而且能隱藏自己信心不足的慌張。
於是大街上多了寫躡手躡腳拎別人錢袋和打架都慢幽幽晃著腳步的流氓們貓兒一般。
這並沒有帶給文志他們困擾反而帶來了一點點的樂趣。
對他來說輕的腳步重的腳步還不都是聲音。
也能更輕鬆的分清楚周圍人的身份躡手躡腳就是一種心虛彷彿是在玩此地無銀的小把戲。
現在看他們的打扮就是兩個遊玩的學子為了避免麻煩楊嵐早就換上了趕考的那身服裝當時以文志的眼光也分不清楚更別說這些普通的小嘍囉了。
在他們注意的人物當中都是挑選那些膀粗腰圓的豪客畢竟現在的消息比較閉塞當時在場的人有幾乎被嚇破了膽子沒有詳細的描述傳到這裡只能靠他們憑空想像了至於這兩個略顯文弱的書生那是連看也不看一眼他們能不能殺死雞都還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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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嵐最近的心情一直不錯能和期望中的人一起縱馬是最快樂的事情。
儘管為了維持女子的矜持沒有時時刻刻把笑容掛在臉上可她那揚起的嘴角飄飛的眼神還是出賣了她。
她現在也現了那些急匆匆人群的異常雖然有些換上了光鮮的衣服可那草寇的氣息不是一時半刻能掩飾得了的就問了身邊人幾句。
文志眨眨眼睛說出了一句她不是很明白的話「據說最近流行飛毛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