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文志並不認為自己是雞犬但現在卻實實在在的享受了一把的好處。
楊大人聖眷正隆他的女兒在外也有幾分的面子倒是給文志很多的方便有的時候只要把腰牌一甩就能在驛站中腐化一下高級官員的待遇。
在驛站還有別樣的好處戚大小姐雖然是個不倫不類的女將做的事情非常的古怪可是應該是因為他父親的強烈要求每到一個驛站總是要向父親報告一次近況。
而現在文志可以毫無忌憚的瀏覽她那一份份信箋終於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她是挺給自己面子的這麼長的時間居然沒有做過太出格的事情。
記住是文志認為太出格的事情但人與人的判斷力是不用的比如說現在的楊嵐就兩手緊緊的捏著信箋不放臉蛋兒煞白。
……
不管怎麼說這些零碎的消息還是讓兩個人放下了焦急的心一路上放鬆的體察體察民情觀賞天下名山大川的風光。
楊嵐自是放開心懷兩人並騎慢行唯一不足就是每夜總是困意早生分房睡下沒能和公子多欣賞一下夜色。
畢竟是女流之輩在文志總以男子漢的自稱搶下行囊喜悅之餘沒有覺每過一天行李便增重不少或是多幾張薄薄的銀票或是珍玩之物。
放開心懷享受旅行的樂趣。
一些人的樂趣總要架設在另一部分人的痛苦之上說的再是準確不過。
最近的綠林道上哄傳出了一件大事在各個總瓢把子手中地圖的展示上描繪出從京師直向南的一條細細路線方圓百里之內幾乎所有家底殷實的山寨捻子無不是遭了大難。
也不光是山賊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為富不仁的大地主也在其中當然鑒於防衛手段和力量對比後者遠不如前面的對綠林道的震撼力大。
風言風語被傳播後無限擴大近於駭人聽聞的地步。
這些山寨都是在夜色降臨之後被人偷襲據從那些倖存的強盜們口中分析得知來的不過是同一個人而已。
說是偷襲也不太準確這位大爺根本就沒有採用跳牆躍窗下迷藥之類的下三濫招數而是直接簡單的蒙上面後從大門硬闖進去。
還會好心的大叫一聲打劫然後就從正中橫衝直撞。
這般對同行們的藐視引起了強烈的反彈一經現後就箭矢長搶大刀片子一起上在大當家二當家什麼的光偉正指揮下猛烈衝鋒。
在這一刻間他們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錯覺彷彿是天地間最標準的切割機器箭矢和拋過去的兵器們齊刷刷的分成了對等的兩半散落在泥地上。
這點的打擊並沒有制止住已經瀕臨瘋狂的山賊們對他們這些刀口添血過日子的人來說幾十年積累的財產都是拿命換回來的任何人想從他們手中輕易拿走都絕對不可能沒了兵器他們還有血肉之軀揮舞著拳頭彈跳著臭腳向門口蜂擁而去。
原本他們還沒有這麼大的勇氣不過在看到前方人影翻飛的同伴們只是躺在地上抱著某一部分慘號卻沒有性命之憂。
下巴毛茸茸鬍子的大寨主靈機一動大叫道:「這傢伙不敢殺人哈哈!」
此事讓手下的毛賊們更膽氣大增卻無一例外宛如飛蛾撲火赴了前面兄弟的後塵。
螳臂擋車是無用功他們只得躺在地上眼睜睜的看到一道黑影身上掛滿大包小包而去個個心疼的幾乎掉下眼淚。
這次的情況成了以後生的一個縮影。
直接讓各大瓢把子身上的汗毛豎起殺個人對他們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誰的手上沒幾條人命而像這樣在眾目睽睽下強行搶劫的他們還沒有見過。
討論來意已經毫無價值要是他們知道那個人的打算能活活氣死。
那個人不過是想回來的時候或者還會又路過這裡可以想像這些身家在一夜之間被搬空的山賊們會多麼的瘋狂也可能在斷時間內多次做案就又有了被摘桃子的本錢。
也不是完全沒有傷害那人並不是九世善人大慈悲。
射箭的矢折弓斷持槍的長桿削禿握拳的五指份飛練飛腿的變成光光的腳板腳趾全掉了……
可如果有練鐵頭功的不好意思他沒有給人剃頭的習慣只能揀耳朵下手可惜不能做成豬頭凍倒是有幾分的可惜。
……
為了將搶劫這份大事進行到底各大山寨早就形成了各種不定期聯盟劃分一下各山寨的勢力範圍防止擦槍走火。
而現在各大佬雖然平時有手下眾兄弟使喚風光無限而現在卻是為了同一個人愁。
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彪悍的強盜根本就無人可擋其鋒銳是他們所始料不及的。
幾乎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他們的思慮就轉到了年前的那場秘籍風波難道落到了此人的手中。
貪念是有的但現在他們鼓不起勇氣再向那個人挑戰各大寨主反而興起了要在各處掘地三尺的想法。
那些想法畢竟是未來要打算的眼前的難關卻必須要通過要不是馬上拿出措施的話恐怕整個綠林道都會淪入破產的深淵。
真到那時候的話別說大碗酒大塊肉了日子能不能過下去還是個問題。
幾大頭頭一起苦笑現在總不能向衙門報案說自己受到搶劫了吧會讓別人笑掉大牙的。
現在他們只能湊在一起畫張簡易地圖把路線明確的標出來。
到現在還沒能看出這個人的行程好像是漫不經心的轉來轉去大家就看著地圖上標出的最後目標位置愁不知道那個貪婪的傢伙會向哪裡晃蕩對任何一個地方來說都是噩耗。
在那最後位置為圓心圈進去地區的幾個寨主更是臉色白。
一個最近做了幾場大案的傢伙突的狂叫一聲:「快通知下去讓他們逃快點逃把財寶能帶走的帶走帶不走的全部埋藏起來反正離那傢伙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