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唐昭嫻的房間裡有三個人:唐昭嫻、許真真、蘇瓊。唐昭嫻躺在軟榻上眼睛時開時閉精神有些萎靡。許真真則靠坐在一邊氣色已經轉佳顯然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吉樂領著紫羅傾城一走進來唐昭嫻三女立刻向他們望來。
吉樂笑著介紹道:「這位是塔布濟奇帝國紫羅家族的紫羅傾城小姐。」蘇瓊和許真真立刻過來給紫羅傾城見禮但紫羅傾城沒受。她竟一眼看出許真真重傷初愈所以先扶起她道:「姑娘身體不好還請不必多禮。」吉樂笑著將許真真、唐昭嫻介紹給紫羅傾城同時也介紹了蘇瓊。
紫羅傾城聲音中帶著詫異地對唐昭嫻道:「想不到唐小姐竟然是貴國的禁衛統領真是失敬。」
唐昭嫻淡淡地一笑道:「大病之人何來頭銜紫羅小姐才是人中之鳳快快請坐。」
這時鹿寒雪也走了進來。不過她只靜靜地走到一邊坐下來沒有說話。紫羅傾城看到她走進來點了點頭問道:「還未請問這位小姐是……」
吉樂笑道:「她是我的朋友鹿寒雪。」
紫羅傾城微微頷對鹿寒雪道:「想必鹿小姐精通藥術。」
「你也懂。」這本來是很生硬的三個字但從鹿寒雪口中說出來卻分明帶著一種智慧的輕逸讓人感覺她心中的肯定。
紫羅傾城沒有否認鹿寒雪的話顯然是默認了。吉樂驚訝地問:「小姐既然懂藥術能否看出昭嫻得的是什麼病?」
「應該是毒。另外……」紫羅傾城沉吟了片刻道「可能與體質有關。」
吉樂歎道:「小姐果然慧目如炬昭嫻身具幻獸血統又身中劇毒致使病情異常復雜。所以才急需天靈花與蚩尤草。」
紫羅傾城聞言詫異地道:「這種用藥方法我從未聽過。」
吉樂解釋道:「我們也是好不容易從一本藥劑書上找到的據說能消解因幻獸血統而產生的龐大力量。」
「但是依我看幻獸血統既然緩解了唐統領身中的劇毒使其並未立即作這就表示牠已經與劇毒有所融合。如果只用天靈花加蚩尤草來化解幻獸血統可能會弄巧成拙。」
吉樂臉色微變。事實上他早就懷疑這種方法的效果因為唐昭嫻的病情實在太復雜了這種只適用於單純化解幻獸血統到底有沒有效果誰也不知道。但是他一直不願意細致地思考因為他害怕如果深入地思考下去那唯一的希望也就沒有了。現在紫羅傾城當面將問題指了出來他就再也不能逃避了。
紫羅傾城繼續道:「不過幻獸血統雖然不能利己卻可以利人。因此除了天靈花加蚩尤草這種方法之外還有一種簡單的方法可以解救唐統領。」
「不要說。」除了紫羅傾城主僕和吉樂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同時開口道甚至窗外也有人說出了同樣的話。然後一群人走了進來正是彩鳳、冷瑩、玉露、敖鈴兒。除了老海洛和魯光頭兩個男人之外吉樂身邊的女人都到齊了。一下子走進來這麼多的絕色美女讓紫羅傾城很是詫異。那個臉上帶點稚氣、明顯涉世未深的男人帶給她的驚訝實在太多了如果她先前看到的幾個美女只是他受上天眷顧而僥幸獲得其青睞的話那麼剛剛走進來的這群美艷如花而又身具強者氣勢的美女恐怕就是諸神老糊塗之下賜予他的。諸神會糊塗嗎?這是個可笑的問題。但是紫羅傾城並不覺得可笑她覺得有必要重新審視這個男人甚至審視她自己。因為她曾經是那麼高傲從來不將男人放在眼裡。她喜歡指揮男人哪怕是坐在轎子裡指揮她都感覺到自己握著強權像大6上眾多的男性強者一樣操人生死馳騁沙場。但是她覺得自己還是受到吉樂的吸引所以才會對他的事情如此好奇竟然來探視唐昭嫻。是什麼力量讓自己對這個男人產生了興趣呢?她正在尋找。
「為什麼不允許她說?」吉樂不悅地道。
彩鳳正色道:「因為那根本是一種無效的方法說出來也沒有用處。」
「但是我想知道。」吉樂轉身望著紫羅傾城道。
紫羅傾城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問唐昭嫻道:「唐統領我冒昧地問一句你是否已經嫁人或者已有意中人?」
唐昭嫻的臉上頓時浮現起一片紅暈她搖了搖頭目光隱約從吉樂臉上掠過道:「我早已立誓不嫁人將一輩子奉獻給女王陛下。」
紫羅傾城將她剛才的表情看在眼裡暗中微蹙柳眉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
吉樂忍不住問道:「紫羅小姐請妳快說出那種方法。」
紫羅傾城猶豫了片刻剛准備告訴吉樂唐昭嫻忽然道:「請不要說。」
吉樂詫異地問:「為什麼?」
「我知道那種方法但是正如彩鳳所說那種方法根本無效。我不想讓伯爵大人再為小女子操心。」
「哪怕有一絲可能性我都要試一試。」吉樂執拗地道「既然妳知道就告訴我。」
唐昭嫻臉上浮起一絲怒色道:「我的事我自己能夠解決伯爵大人不必為了陛下的命令而整天勞神勞力。」
吉樂目中閃過一抹威凌道:「我想做的事從不半途而廢這與陛下的命令無關。」
唐昭嫻生氣地道:「我已經說過我的事不用你管。」
這句話非但沒讓吉樂退縮反而惹起了他的固執脾氣他大聲道:「這原本是妳的事但是我既然說過要治好妳就絕不食言。即使明天我會被人殺死但在沒有治好你的病之前我都不會咽氣。」
唐昭嫻身體微微顫動原本與吉樂憤怒對視的目光也垂了下來。吉樂轉身對彩鳳道:「現在妳可以說了。」見彩鳳仍然沒有開口的意思吉樂沉下臉來道:「也許我從來就不是妳們的主人。」
彩鳳臉色急變忙道:「公子請不要動怒我說……」然後彩鳳附在吉樂耳邊說出了解救的方法末了道:「這對公子來說太危險了昭嫻身體內的龐大力量一旦渡入公子體內公子就會有性命危險。更何況裡面還含有劇毒。」
吉樂呵呵一笑道:「原來是這樣。」跟著他目光一轉看著唐昭嫻道「如果妳願意我不怕危險。」唐昭嫻立刻雙頰羞紅不知如何作答。
紫羅傾城適時插入道:「這件事或許我能略盡綿薄之力。我有一個藥方只要加入蚩尤草就可以在一個月之內保證任何人不受百毒侵害。伯爵大人為唐統領療傷前可以預先服下如此可保萬無一失。」
「有這種藥就太好了。」吉樂喜道「但不知配制這種藥需用多長時間?」
「遲則一日快則半天。」
「那好我們先啟程去帝都。」吉樂笑道「麻煩小姐在路上配藥。」
紫羅傾城點了點頭道:「不過還請鹿小姐協助。」
大隊人馬在曠野上策馬前行吉樂的人馬走在前面紫羅傾城的玄甲騎兵走在後面。雖然是無意比試但兩支隊伍的優劣卻是顯而易見的:玄甲騎兵無論在何時何地都保持隊形整齊人人目光銳利、氣勢驚人不愧為塔布濟奇帝國這種強國最精銳的兵團;而與之相反吉樂手下這支本來還勉強可與玄甲騎兵相比的女王軍團千人隊經過吉樂幾日的「腐化」影響已經呈現出隊伍松散的跡象。盡管屠輪拿出了雷厲風行的作風但是主帥的影響確實非同小可他一時也無可奈何。
由於將近黃昏時才出到月上中天的時候才走了二十裡。好在吉樂現在著緊的不是盡快見到女王而是唐昭嫻的病。所以並沒打算連夜趕路。因此隊伍就地扎營休息。吉樂特地將彩鳳、冷瑩、玉露和敖鈴兒叫到身邊讓她們多多提防夜襲尤其要提防詭秘的暗日團。但是這一夜並無事故生。早晨隊伍開拔照足常規行程第二天黃昏他們趕到了星湖。此時紫羅傾城早已經將藥配好了。
夜晚星湖岸邊一個土坡的背風處支起了一方淡藍色的帳篷。此時帳篷內面對面坐著兩個人正是吉樂和唐昭嫻。
吉樂笑問:「准備好了嗎?」
唐昭嫻滿臉羞紅卻又不知如何回答末了低聲道:「你應該考慮一下雖然劇毒傷不了你但是依然有很大危險。」
「我想應該考慮的是妳。」吉樂戲謔地道「如果妳有了意中人我這樣做妳就嫁不出去了。」
「我本來就沒打算嫁人。」唐昭嫻臉上露出一層薄怒道「即使我有了意中人他也不可能喜歡我。」
「妳有意中人?」吉樂急問「他是誰?」
唐昭嫻冷冷地道:「你不認識。」
「到底是誰?」
「這你不必管。」
「我一定要管。」吉樂霸道地道「因為我喜歡妳。」
「你……喜歡我?」唐昭嫻大吃一驚她沒想到吉樂會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是的。」吉樂肯定地道「這是我的感覺我不想欺騙自己。」
「但是我比你大好幾歲你不嫌棄我?」
吉樂斬釘截鐵地道:「我喜歡的是妳的人不是妳的歲數。」
唐昭嫻頓時激動不已然後情不自禁地撲入了吉樂懷裡吉樂緊緊地將她抱住。
唐昭嫻小聲地道:「剛才我說有意中人是真的。」
吉樂立即怒火上升:「是誰?我要跟他決斗。」
「好吧!」唐昭嫻仰起頭來道:「他叫吉樂。你選個決斗的日子吧。」
「哈哈……哈哈……」吉樂大笑不已。唐昭嫻也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過了好久吉樂才收住笑然後眨眨眼睛道:「我要開始了。」
唐昭嫻剛剛消退的羞意又湧了上來嬌軀也同時變得酥軟她將整個頭都埋入吉樂的懷裡不敢對著吉樂那雙燃燒著欲望火焰的眼睛。
帳篷外一丈之地四個方向分別盤坐著彩鳳、冷瑩、玉露和敖鈴兒因為敖鈴兒身手較弱已經復原的許真真在她身後准備隨時策應。吉樂並沒有讓屠輪將士兵調來護衛他一方面是因為他救治唐昭嫻的方法有些特殊不便為太多人知曉另外如果有敵人敢於在他救治唐昭嫻時來襲那一定是高手吉樂不願那些士兵白白送死。他相信彩鳳五女的實力以她們的身手即使千軍萬馬沖到她們面前也能抵擋一陣。
距離吉樂的帳篷大約二十丈之處紫羅傾城盤膝坐在一方高坡上紫羅櫻侍立在她身邊。月光下紫羅傾城抬頭望了一眼遠處的那頂淡藍色帳篷輕輕地道:「他們該開始了。」
紫羅櫻道:「小姐我們回去好嗎?」
紫羅傾城纖手輕撫擱在膝上的一只黑色布袋不答反問:「櫻兒妳說今晚會不會有敵人來?」
紫羅櫻不屑地哼了一聲道:「小姐我們管那個臭小子干什麼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紫羅傾城輕笑一聲道:「櫻兒妳好像很恨那位伯爵?」
「他不是伯爵也不知道他走了什麼狗屎運跌個跟頭就撿了個伯爵來當。」
「原來跌跟頭也可以撿個伯爵來當。既然這樣櫻兒改天妳也去跌個跟頭順便撿個伯爵夫人來當一當。」
「小姐……」紫羅櫻跺腳道「妳怎麼總是幫著那個臭小子?」
「櫻兒你又怎麼總是針對那個臭小子呢?」
紫羅櫻暗咬銀牙道:「因為他不知羞恥好色如命。」
紫羅傾城笑了:「櫻兒你說錯了。真正不知羞恥的是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地裡卻偷雞摸狗的人。真情真性者哪怕是好色如命也是有值得人尊敬之處的。一個人如果能坦坦蕩蕩地表現出自己的性情何來不知羞恥可言。」
「但是他見一個愛一個。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美女還對小姐你心懷不軌。」
「他對我心懷不軌?他說過什麼?」
「他說此生若不能得紫羅傾城為妻就讓他一生都被女人遺棄。」
紫羅傾城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他說的妳也相信?」
紫羅櫻立刻急道:「他很認真的。我看得出他對小姐有野心。」
「是嗎?」紫羅傾城的眼眸突然顯得有點迷離不知是因為傍晚的霧氣滲入了面紗之內還是今晚的月色過於朦朧。
紫羅傾城輕柔地來回撫摸膝上的那只黑色布袋自言自語道:「七華琴啊七華琴妳寂寞得太久了……」
唐昭嫻身上的羅裙褻衣被一件一件地除去露出內裡曼妙的胴體。吉樂深深地嗅了一口道:「昭嫻妳好香啊!」
這句話讓唐昭嫻的胴體頓時變得火熱起來。贊美的同時吉樂開始撫摸她那挺立的雙峰並順勢啜住了唐昭嫻的嘴唇。唐昭嫻出「咿嗚」的呻吟最終還是沒能抵住吉樂的霸道與他熱吻起來。親吻的同時吉樂的一只手一路向下伸進了唐昭嫻的股溝。唐昭嫻身體僵直了片刻終於無法拒絕吉樂的挑逗向他徹底地開放了自己。
當吉樂認為時機已經成熟的時候他輕輕地在唐昭嫻的耳邊道:「我要進去了。」
唐昭嫻正淹沒在滔天的情欲中輕唔了一聲不知算不算回答。吉樂分開她那雙玉腿那早已經怒起的大龍向蜜源深處緩緩探進。初進時遭遇阻隔但是經過細致的探索終於抵達了蜜源深處。唐昭嫻忍不住呻吟起來。
吉樂依照彩鳳的吩咐盡量挑起她的情欲攻伐之時毫不留情次次見底。唐昭嫻起先還竭力忍住不使呻吟太過大聲但是過了片刻吉樂的大龍一次又一次采摘到了她的花蕊使她再也顧不了那麼多放開一切地大聲呻吟起來。
帳篷外諸女個個耳目靈敏唐昭嫻的大力呻吟她們怎麼可能聽不到。彩鳳和冷瑩的表情雖有異樣但還能集中精神。敖鈴兒則是一付怪怪的表情許真真更是滿臉的羞意。諸女之中反而以玉露最不能集中精神因為她親身經歷過吉樂的寵幸深深地迷醉於那種暢美的滋味。現在聽到唐昭嫻的呻吟怎能不使她浮想聯翩呢?
「有人小心。」敖鈴兒突然喝道。與此同時她雙手一翻釋放出了第一個魔法正是光明系七級魔法「天使光盾」又稱「絕對防御魔法」因為這個魔法實在太耗魔力了敖鈴兒雖然暗中准備了這個魔法卻沒有預先放出來。因為她想在與敵人交戰時讓這個魔法多保護吉樂和唐昭嫻一段時間。
「天使光盾」的白色光芒像一個倒扣的罩子一樣罩住了帳篷卻沒有罩住敖鈴兒她們。不是「天使光盾」覆蓋不到那麼大的范圍而是敖鈴兒特意這麼施展的目的自然為了節省魔力。
來人仿佛突然出現在敖鈴兒諸女面前一樣他們都穿著一身黑衣沒有蒙面。剛一露面就一聲不吭地攻了過來。四個方向同時受到他們的進攻每個人的對手過五人以上。彩鳳、冷瑩和玉露還能應付敖鈴兒和許真真這邊似乎被當作主攻方向敵人特別多所以應付得很是吃力。敖鈴兒為了施展「天使光盾」被敵人纏上了身無法揮她的魔法優勢只能靠拳腳功夫和一些輔助魔法勉強擋住敵人這還多虧了她身具「七精靈護體」否則情勢會更糟。
「天使光盾」隔絕了外界的攻擊也隔絕了一切聲音。帳篷內生了何事外面的諸女無法知道同樣的外面生了什麼事吉樂也無法知道。
唐昭嫻高昂地呻吟起來蜜壺深處突然開始不自然地蠕動起來並且產生了一種吸力差點讓吉樂把持不住。吉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唐昭嫻的玉腿分開到極限拉至自己的小腹前並加大了進出的力道和頻率。一聲聲異樣的聲響從兩人的結合部傳了出來。唐昭嫻的蜜源深處那不自然的蠕動突然加劇那股吸力也突然加大了。同時玉腿緊緊地纏住了吉樂的腰讓吉樂的大龍深深地與蜜壺結合在一起。也是在這時唐昭嫻突然奮力地尖叫起來同時整個身體螯立而起。
吉樂知道最關鍵的時刻到了。果然隨著她這聲尖叫蜜源深深地一吸跟著吐出一大股溫熱的液體。這暢美的滋味只持續了片刻一股龐大的力量帶著異樣的陰寒忽然沿著蜜源深處的通道傳入大龍跟著向吉樂的身體內湧來
吉樂猛提真氣導引這股龐大的力量沿帝月功的真氣運行路子行進湧入的力量中的那股陰寒一遭遇他預先服下的藥丸的藥性隨即消失--很顯然紫羅傾城配制的藥物非常有效。然而這股力量實在太龐大了而且源源不絕雖然吉樂一遍又一遍地不停息的運轉帝月功仍然覺得消解這股力量比登天還難。更可怕的是他感覺自己的經脈像要被灌滿似的已經傳來陣陣的脹痛。關鍵時刻沉睡於他身體內的奇異能量突然蘇醒開始保衛自己的家園。牠加入了吉樂本身的真氣之中護衛著經脈導引並通過丹田壓縮從唐昭嫻體內湧進來好似永不匱乏的力量逐步緩解經脈的壓力。但是這仍不足以阻止這股龐大力量的肆虐。幸好沉睡力量的另一個奇異之處也於此時顯現出來。那些多余的實在無法被吉樂身體容納的力量在奇異力量的「護送」之下重新返回唐昭嫻的體內並帶動她的真氣運行路子融合這些真氣。唐昭嫻此刻正處於攀登至情欲高峰的暢美境界並且持續地不間斷地享受著這一切她一聲聲地尖叫就是為了洩那無限的暢美卻絲毫不知道她和吉樂正在處於生死邊緣。
奇異力量拿出渾身解數融合、消解龐大力量的入侵但是幻獸血統帶來的力量正如彩鳳擔心的一樣不是吉樂和唐昭嫻所能承受的。盡管吉樂有奇異力量的護衛但是奇異力量原先畢竟還在沉睡狀態眼下雖然被迫蘇醒了但顯然無法完全揮其真正的威力牠所做的一切都是一種自動防衛的反應而幻獸血統帶來的力量卻出了時下牠的能力范圍之外所以當唐昭嫻的尖叫達至聲嘶力竭之境時一股比剛才任何時候都要龐大的力量從她的蜜壺中湧出吉樂一時措手不及腦中轟的一聲暈死了過去。與此同時他周身出刺目的金色光芒光芒帶動起了唐昭嫻體內沉睡的某種東西。空蕩蕩的帳篷裡忽然響起了豹子的長吼。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蓬金銀相間的光芒從唐昭嫻的蜜源深處飛出落地現出一只高近兩米、威風凜凜的豹子--牠不同於普通的豹型幻獸或者原獸中的豹子准備地來說牠根本不是一個動物因為牠是由能量組成的。展現在人前的是一只由金銀兩色光共同幻化成的光幻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