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流風滿臉煞氣,藍刃上泛著妖艷的血光,「誰要是亂動,我就要他的命!」
「好大的口氣,不知你憑什麼拿我的命。」秋閣譏諷道。
「聽說過『映日大法』嗎?」流風一本正經的盯著秋閣。
「映日大法?什麼鬼東西!」
流風大笑道「這麼厲害的東東都沒聽說過,孤陋寡聞。前些日子被大軍圍困,就是靠我的映日大法才能輕易脫困,你們這幾個人實在不夠看。哈哈,怕了吧!」
換作別人說出此話,秋閣會嗤之以鼻,但流風可是剛從幾十萬大軍的圍剿中脫困而出的英雄級人物,那映日大法說不定真的很厲害。
雖有此種猜測,但秋閣仍不願輕易相信流風這聽似鬼話的鬼話。略一沉吟抬頭問道「就算你會映日大法,也未見有何厲害,我為什麼要害怕?」
「你們都抬頭看著太陽,一盞茶時間後就能確定你們是否中招,若真的中了我的映日大法,不出三日必將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被流風說的這麼玄,本有些不信的人也要跟著試試,於是全場幾百號人全都仰頭望日,連圍觀的百姓也禁不住跟著起哄。
一盞茶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人們收回目光時,發現自己的眼前總是晃動著一個黑黑的圓點,不用流風再多加解釋,人群中已經開始傳出驚呼與吵鬧聲,圍觀的百姓被無辜的牽連其中,有的憤憤不平,有的大聲哀求,他們慢慢向流風聚攏,場面越來越混亂。
「諸位不用怕,三日內只要服下我的獨門解藥,自會痊癒,而且沒有任何後遺症。」流風宛如江湖賣藝般的在場中推銷自己的解藥,百姓們將信將疑,白袍武士中也有一些人顯得動搖遲疑。
秋閣突然古怪的笑道「哈哈,你當我秋閣是三歲頑童嗎,編出如此幼稚的圈套就想矇混過關,什麼狗屁映日大法,正常人凝視太陽後,都會出現黑影錯覺。來呀,給我上!」
隨著秋閣最後的號令,前排的十幾名白袍武士兇猛的撲向流風,與此同時,人群外圍一陣騷動,幾個人高聲喊著「老大別怕,我們來了!」獨眼巴亞西當先開道,普西斯等一干數十名兄弟緊隨其後。
「亂說話!對付這群臭蕃薯爛鳥蛋,我可能害怕嗎!」流風在場中遠遠的回應著。
普西斯邊揮舞長劍嘴上也不閒著逗趣的問道「老大,從我去拉援兵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們怎麼還沒開打,囉嗦什麼呢?」
流風不以為意的答道「我在給他們講解太陽的真諦,一時入迷還沒來的及動手,你們來得正是時候。」
秋閣猛然醒悟,那個映日大法還不如說成是流風的拖延大法比較貼切,不過此時後悔為時已晚,只能通過手中巨劍發揮怨氣。
兩方面雖在對話,但手下並沒閒著。亮甲軍早有防備,可是十九藍羽隊的實力著實大出他們意料。以巴亞西與普西斯為箭頭,流風的弟兄們像一支利刃猛插中心地帶,勢不可擋。
被連續衝破兩道防線後,亮甲軍動用了大部分人馬才延緩十九藍羽隊的前進步伐,在混戰中十旋風雷陣的威力盡顯,他們腳步交錯繞的人頭暈,劍光閃爍刺的人眼花,好不威風,亮甲軍仗著超出數倍的人數優勢才能與之抗衡,幾百人在鬧市區打的如火如荼。
此時場外觀眾早就跑的遠遠的看起熱鬧來,場中主角也終於登場了。秋閣高舉巨劍向前疾竄,呼嘯聲伴隨著劍風向流風當頭襲去,聲勢煞是驚人。流風也不含糊,小退半步藍刃上撩,硬碰硬封擋秋閣的攻勢。
雙劍相交的瞬間,發出了清脆嘹亮的聲響,兩人身形晃動各退一大步,表面上看似乎是旗鼓相當,但秋閣心裡清楚,他實際上已經輸了半招,因為巨劍與普通長劍,下劈與上撩所需要的勁力是不同的,在不平等的條件下取得均勢,優劣之分當事人心裡最清楚了。
秋閣面子上有點兒過不去了,手中巨劍直劈橫掃瘋狂進攻,流風也不示弱,硬碰硬的全部接下,一陣丁丁當當兩人身形豁然分開,秋閣有些氣息不勻,握劍的手也微微顫抖,巨劍上滿是細碎缺口,而流風相對就要輕鬆許多,並且藍刃上竟沒半個缺口,實在出人意料。
流風喘口氣笑道「我說這位兄台,你那大塊頭兵器是不是偽劣產品吶,還是缺錢買的便宜貨,質地太差了吧!」
秋閣心中暗驚,他這巨劍用的材料雖非上等,但也是純鋼打造的,再加上份量很足,一般對手絕不敢硬接,但流風硬碰硬的與自己相拼,一點兒不吃虧,實力不容小視啊!雖是這麼想著,表面上卻毫不動容的摸摸劍身說道「廢話少說,再來。」流風也不含糊,兩人又戰到一處。
流風為何要捨棄幻影術靈活的優勢與秋閣對拼呢,其實他不過是對自己實力的一次小測驗,同時也能在百姓中樹立光輝形象,有了知名度後辦事才會方便嘛。
漸漸的流風佔據了場上主動,藍刃猶如一把堅韌的錐子,狠狠的戳到秋閣的防禦圈中,這時外圍再起變化,約基而帶著剩下的二百多弟兄來支援了,在場的亮甲軍全頂上去也堅持不住,被摧枯拉朽般的痛扁。
佛爾此時才從包圍中脫困,見到乾兒子如此威風,笑的合不攏嘴。
鬧市區發生大規模械鬥,早就驚動了軍團總部的人,如煙站在遠處,靜靜看著流風出色的發揮,眼中不時閃過些許異樣,她身後的雲可,更是愛意融融。
圍觀的人數不斷增加,熱鬧的宛如趕大集,亮甲軍的大批援軍也趕到了,估計人數甚至要上千,照此發展下去,恐怕要鬧出血流成河的慘劇來,如煙吩咐雲可道「吹警告笛,讓他們住手,把當事人都帶到軍部來。」說完轉身離開。
流風現在像是貓捉耗子一樣調理秋閣,這傢伙的沉穩實在讓他佩服,即便如此被動的情況下,秋閣的臉上仍舊平靜如水。
突然,從人群中傳出刺耳的笛聲,嘈雜人聲也遮蓋不住它的尖銳,場中打鬥的軍人們不得不停手,他們都知道違抗警告笛是要被軍法從事的。
鬧劇結束,包括烏裡在內的一干主犯被帶到了軍團總部,烏裡被傷口的刺痛弄醒,他現在鼻子、手、下體都疼的要命,不知道是誰負責治療他,包紮鼻子的繃帶順便將他的嘴也纏上了,導致他只能嗚嚕悶叫。
秦舞風與如煙並排坐在大堂之上,堂下佛爾與流風站在左邊,秋閣與烏裡在右邊,不過烏裡只能躺在擔架上痛苦呻吟。
「你們為何要當街械鬥?」如煙笑瞇瞇的問道,看樣子並不生氣。
烏裡急著告狀,卻苦於開不了口,叫了幾聲也沒人理他,看來如煙明擺著要整他。流風當然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前跨一步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小子私通賣國,我要捉拿他歸案,卻被秋閣將軍強行阻攔,還想要對我妄動私刑,出於自衛,也是一時義憤,我才帶著兄弟們出手教育亮甲軍,孰是孰非相信總軍師立時即可判斷清楚,我也不用再多說了吧。」
聽到這兒如煙的臉一沉說道「秋閣將軍,你有何話說!」
秋閣抗聲道「凡事要講證據,你說烏裡少爺賣國有何證據,說我妄動私刑又有何證據!」語氣激昂,但仍是那付沉靜的表情。
「在我們出發不久,就有人到法庫德境內散佈消息,透漏我們發動進攻的時間地點,難道這只是巧合,知道此次行動計劃的,應該沒多少人吧,很容易查出來的。」流風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再說,烏裡為何要將進攻時間改為正午時分,難道不可疑嗎?這一點坎薩庫將軍可以作證。」
「也許這都是巧合,你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烏裡少爺有罪。」秋閣堅持道。
流風心中後悔,早知道有今天對簿公堂的情況,就應該將常三、獨眼龍他們幾個帶來作證人,想到這兒他突然靈機一動,何必費事,有羿日那個說謊大王足夠用了。
「哈哈,為了將叛國賊繩之以法,我特意從法庫德帶來了個證人,他可以證明烏裡就是那可惡的叛徒。」
秋閣還要再說,如煙擺擺手制止道「好了,關於此事我會仔細調查,今天先處理你們當街打鬥的問題。」
流風暗叫不好,如煙說不定趁此機會報復,接下來的發展果然被他不幸猜中了。
如煙大聲宣佈道「鑒於此次事件在民間影響極壞,為帝國軍人抹黑,同時也觸犯軍紀,現對你們兩方做出如下判決。因秋閣將軍隸屬庫比軍團,我無權降職停薪,所以剝奪亮甲軍的行動自由,除非得到我的許可,不許亮甲軍的人持兵器上街,如有再犯立即驅逐出萊克鎮。」
秋閣無言的低著頭,算是默然抗議,當然也抗議無效。如煙轉過頭對著流風笑了笑,讓他心裡直發毛。
「至於流風嘛,他剛從前線回來,又立了大功,讓我罰你還真有些不忍心,不過軍法如山,希望你能體諒。」
如煙越是繞彎子流風就越害怕,又表揚了幾句,如煙終於話入正題,「此次第一綠徽兵隊只剩下幾百人,邊疆形勢緊張,正是用兵之際,所以需要招收新兵重建隊伍,坎薩庫有傷在身,所以決定讓流風暫時代理綠徽長一職,在十天內招收五千名新兵,這是軍團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可不要辜負軍團長的好意呀!」
流風不禁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讓他擔任代理綠徽長,這可是連升三級的大好事呀,抽空瞧瞧雲可和秦舞風,兩人都表情嚴肅,略一猶豫流風答應道「好的,我會盡力去做。」
「光盡力還不夠,如果你十天內無法招滿兵員,就犯下了延誤軍機之罪,兩罪並罰,任你上次立下的功勞再大,也會保不住腦袋的。」如煙依舊是微笑,流風隱隱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好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結束,希望你們吸取教訓,不要再犯。」
秋閣冷哼一聲,抱起地上的烏裡就想走,一直沒發話的秦舞風突然開口道「烏裡留下,他通敵的事情還沒調查清楚,暫時留下來交給軍部照顧比較好。」
秋閣還待反駁,如煙插話道「通敵賣國的罪名可是要誅九族的,秋閣將軍不會硬淌混水吧。」
秋閣欲言又止,跺跺腳放下烏裡,一個人急匆匆的走了。
一旁悶了半天的佛爾見大事處理的差不多了,才大聲說道「烏裡這小子犯下如此大罪,乾脆一刀砍了算了。還有,你們讓流風招兵,怎麼不提支付軍費裝備的事兒……」
「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和軍團長還有其他事要處理,你們可以回去了。」如煙不等佛爾說完,就迫不及待的下了逐客令。佛爾不甘心還待再說,如煙與秦舞風卻起身離開,不給老頭子說話的機會。
流風陪著佛爾從軍部出來,邊走邊安慰道「別不高興了,為了那醜婆娘生氣不值得,走,一起去我家喝酒吧,順便讓兄弟們都見識見識我們威猛的乾爹。」拋去不快,流風與等在外面的巴亞西等人匯合,吃酒去也。
一群軍人,有著出生入死的交情,這酒喝起來可就沒底了,一直到差不多全都趴下才結束,唯一清醒的只有流風,因為龍珠作祟,酒精對他的麻痺作用微乎其微,平常還無所謂,在這樣但求一醉的日子裡,反倒彆扭。請佛爾的手下幫忙將所有人送走,已經是半夜了,流風才有機會躺下琢磨一些事。目前最緊迫的,還是想辦法招兵,可是這方面的業務他是一竅不通,好在有個青魄兵團長的乾爹,問問他應該就能搞定。
次日一早,流風就接到了軍團的徵兵授權書和一套嶄新的綠徽長軍服,綠絨絨的料子鮮艷奪目,摸起來手感軟軟滑滑的很舒服,越看越喜歡,流風穿上新軍服在家裡炫耀了一會兒,又去找佛爾商量招兵事宜。
佛爾昨天喝的太多,天色大亮還躺在床上打呼嚕,流風也不客氣,硬把老頭子從被窩裡拽了起來,開口就是一大堆要求「我要招兵用的場子、營地、訓練場、各種裝備……」
佛爾揉著太陽穴說道「好,那些我都可以替你準備,但有一樣我可出不起。」
「什麼東西?」
「錢!帝國招兵的規矩,一入伍先發三個月軍餉做安家費,近幾年人們安居樂業都不願參軍打仗,所以兵員有些不足,軍餉的行情也看漲,最近已經到了每月四枚金幣的高價了,如果按這個價錢算,安家費至少需要六萬枚金幣的投入,我手頭可沒這麼多錢啊!」佛爾苦著臉說道。
六萬金幣,流風這才意識到如煙是多麼的黑。前些日子有錢的時候,花錢大手大腳的,算算手頭的存款,現在剩下的也不過兩萬多,就算砸鍋賣鐵也湊不出這麼多呀,看來這次不想別的辦法是不行的了。
徵兵地點設在第一青魄兵團的總部,佛爾把他的徵兵班子整套搬了出來,一切佈置的井井有條,徵兵告示也貼遍了萊克鎮,萬事俱備,只等人自投羅網了。
第二天一早剛剛開門,人群如蝗蟲一般湧進徵兵辦公室,看的流風直傻眼,他沒想到自己在百姓中的名聲如此只好,竟然能引逗來這麼多上鉤的。十九藍羽隊的人站在流風身後,一起分擔著喜悅。然而好景不長,當人們發現領不到慣例的安家費時,一大半人當場退出,剩下的人還以為過後能發,暫時留下靜觀其變。
總的來說,徵兵第一天進行的相當順利,最後留下的共有一千三百多人,這些人被帶入原第一綠徽隊的營房軟禁起來,他們至少十天之內是無法出門了,流風生怕新兵們發現安家費內幕後退出,所以特意分派出一百名十九藍羽隊員去營房監視動靜。
徵兵第二天,照例是跑的人比留下的人多,不過人數上好歹有所增長,被監視的人達到了兩千名。但接下來的幾天,此處不給安家費的內幕消息已經傳開,前來報名的人一天比一天少,另外,外面還流傳著這麼一條謠言,流風與十九藍羽隊的人都有短袖之嗜,這無疑是雪上加霜,到了第五天開門後竟然只有三個人來報名。
眼看期限一天天臨近,人數剛夠半數,流風心急如焚卻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將做生意那一套搬了出來,打廣告做宣傳,流風帶著人穿上嶄新的軍服,身披綵帶,上街頭髮傳單拉人,群眾的要求中,除了錢他什麼都答應,即便這樣收效依然甚微。
晚上,流風躺在床上為招兵的事耗盡腦汁,通過這倆天的街頭宣傳,他發現自己和十九藍羽隊在百姓中的影響依舊十分強,但出於金錢等等的顧慮,報名人數才會如此之少,許多人正處於觀望狀態,如果能打消他們的顧慮,或是用比金幣更有誘惑力的東西做餌,不怕沒人上鉤。主意拿定,流風早早的出門開始行動。
「幹什麼可以出人頭地?在哪裡容易陞官發財?第一綠徽隊是您最佳的選擇,還等什麼?現在就去報名,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萊克鎮最繁華的街區上,一大早就掛滿了此類標語。
「今天下午軍部較場舉辦現場講演會,請各位務必去看看,機會難得呀!」更有許多人高喊口號滿街造聲勢。
正午時分,流風帶著十九藍羽隊的弟兄們精神抖擻的步入較場,和預想的一樣,這裡人山人海聚集了怕有上萬人,如此熱鬧的場面讓他們亢奮不已,流風縱身躍上高台,運足真氣喊道「各位父老鄉親大家好,我們第一綠徽隊近日招兵的事相信大家已經知道了,老實說徵兵進度並不順利,一些關於我們的流言碎語讓大家覺得疑惑,這點我可以理解,這也是我今天來講解的目的。」
人群中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流風緩口氣繼續喊道「也許有人說我不給安家費,我不否認這是事實,但為什麼會這麼做呢,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選拔人才。現在報名的,不過是初選名單,在這裡面還要進行嚴格篩選,只有可塑造的好小伙子才能進我們英勇無敵的第一綠徽隊。」看到人群有些騷動,流風知道該是拋出點兒實際甜頭引誘他們上鉤的時候了。
流風從懷裡掏出一本厚厚的書,高舉在空中喝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最高等級的武功秘籍『玄天寶錄』,我身後的這群弟兄就是修習了這裡面的上乘武功,才能突破幾十萬大軍的包圍活著回來,接下來請大家體會一下絕世寶典的厲害程度。」說道這裡流風向下揮揮手,早已準備好的二百名藍羽隊兄弟分列兩組,整齊的拔劍大喝,對打到一處。
十璇風雷陣展開,人如走馬燈似的跳躍移動,在他們的刻意表演下,無論觀賞性或激烈程度都是那麼的異乎尋常,觀眾的胃口被吊了起來,能學到這麼厲害的武功,以後戰場立功陞官發財都變得不再可望不可及,不少有志青年暗下決心一定要加入流風的綠徽隊。
表演結束,流風又許下諸多諾言,例如選拔優秀人才去帝都軍事學院深造,立功後優先陞遷等等,也就是說除了錢,什麼都是有可能的。說明會辦的非常成功,僅會後短短的兩個時辰內,報名人數就超過了四千,看來流風那句再選拔的空話要變成現實了。
到了徵兵期限最後一天的傍晚,總報名人數已經超過了一萬人,看著手中厚厚一疊名單,流風又高興又犯愁,招來的人是足夠了,但如何取捨又是個不小的問題。
剛好佛爾前來道賀,流風將心中的困擾說了出來,佛爾哈哈笑道「這點兒小事,你老爹一句話就搞定了,上面我幫你頂著,軍需裝備你需要多少我如數撥給你,過後根據訓練成績優勝劣汰,既解決了淘汰的煩惱,又能保證兵員質量,你看如何。」
「那是再好不過了!」流風興奮的差點兒跳起來。
還是在軍部較場,流風站在高台上俯覽下面歪七扭八的上萬新兵,心情格外激動,這可是他一手經營出來的局面,雖然現在還談不上軍容整齊,但至少有了上萬名手下,一呼萬應的感覺就是爽。
軍團中不少上層高官都出席了本次閱兵式,秦舞風和如煙也站在高台之上,流風能如此順利的徵兵實在大出她倆的意料之外,一個上萬新兵組成的綠徽兵隊更是史無前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