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女人、美酒
    一個人的心理就算是再健康,也多少會有些扭曲,比如說,老實的人,總是把什麼事都憋在心裡,所以就會有些仰郁,比如說,有的人看到什麼東西總是想破壞一下,還有就是,有的人,喜歡聽到別人的慘叫,而海明潮,就喜歡聽到被他強暴的女子發出那種竭嘶底裡的驚叫,就像這位漁女這樣,有的時候海明潮也弄不明白,倒底自己是陷入了欲望當中,還是自己要聽那些女子的驚叫聲。

    漁女驚叫著捂著自己的身體,而在一些說書先生的嘴裡,又或是某些奇事當中,這個時候,就是英雄出場的時候了,比如說洛天,就應該大吼一聲站出來英雄救會,當然了,這些都是套路,我們的洛天非但沒有站出來,反而在巖石後小心的隱藏著身形。

    洛天不是怕,洛天也從來都沒有怕過任何人,否則的話也不會那般輕易的就逆出了玄空派,也不會不遠萬裡跑到東海來尋找那該死的火龍險些把命搭進去。

    洛天只是想看看,強暴是什麼樣的?在他的心中,自己從來都不是那種救人於危難的大英雄,一個連自己的師父都救不了的人,還能去救誰。

    海明潮只是一邊摸著那漁女的身體一邊聽著她的驚叫著,那叫聲,清脆而又連綿,不愧是在海邊生長起來的姑娘,連驚叫聲都有著那麼一股子海濤味,與內地的女子完全不同。

    海明潮絲毫沒有注意到,在某塊視線良好的巖石後,一雙眼睛更充滿著好奇與渴望的望著他們,而那人的下身,也已經完全的立了起來。

    “叫吧叫吧,用力的叫,哈哈,看看是不是有哪位路過的英雄會來救你。”海明潮仰天哈哈的大笑著,一邊叫著,一邊用緩慢的動作解開了自己的身服,露出了健壯的身軀,就憑著這副身板,都不知道要迷煞多少心情春事的少女,可惜卻要,就連那漁女都被海明潮那健壯的身軀給迷得頓了一頓,雖然眼前這人夠帥,也夠壯,可是倫理道德方面讓漁女不得不反抗。

    趁著海明潮在脫褲子的時候,那漁女在驚叫聲中站了起來,飛奔著跑向這片巖石外,雖然這裡離漁村遠,可是從小就在這裡長大的姑娘哪裡有不知道這裡地形的原因?雖然心下慌亂,可是十幾年的記憶讓她本能的向村中跑去,卻也不想想,一個能在刻鍾時間內就能到達他們要走上一整天路才能到達地方的人,能是普通人嗎?

    這片巖石區很大,東西足有數百畝,那漁就算是用出她吃奶的勁來,能用半個時辰跑出去就不錯了。

    海明潮只是嘿嘿的笑著在脫褲子,一邊還頗有興趣的看著那漁女幾乎在的奔跑著,別說,那臀部還真是大,隨著她的跑動,還一晃一晃的,讓海明潮有一種要受不了的感覺。

    三兩下便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小心的疊好放到一塊干淨的石頭上,海明潮想要追上那漁女實在是太輕松不過了,身子晃了幾晃便出現在那漁女的身前,漁女驚叫一聲,海明潮哈哈一笑,伸手一把將那漁女抱進了懷裡。

    可能是長年勞作的關系,漁女的身體遠不像是江南青樓裡那些女子那般的柔軟,反而有些硬,不過卻別有一番味道。

    海明潮將那女子扛在肩上,她的踢打對於海明潮來說,連小孩都不如,晃身加到了從前的那個地方,因為在那裡有一塊石頭如鏡子般光滑平整,整就是一個天然的石床,天知道有多少男女在這上面偷過情。

    “哈哈哈。”海明潮哈哈的大笑著將那女子壓到了石頭上,將她的四肢按了下去,那漁女更是驚恐,拼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可是卻又哪裡能比得上海明潮。

    漁女的雙腿被強行分開,若是一個普通壯漢想要強暴一個存了拼死之心反抗的女子的話,那東西根本就不可能插得進去,因為就算是你再有力氣,也不可能單獨一個人讓一個弱女子全身上下一動也不動,等著讓你插,只要身子稍稍一動,你那玩意肯定頂到別的地方去,還會頂得生疼生疼的。

    海明潮不是普通的壯漢,而是一個修真者,一個比武林高手要高上不知多少個層次的高手,漁女是挺健壯的,就算是尋常壯漢也不見得能摁得住她,可是在海明潮的手裡,只是用身上的力氣,便將漁女壓得動彈不得,雖然臀部已經在那光滑的石頭上磨破了皮,可是海明潮的那根東西還是一如既往的挺了進去。

    若是經過良好的潤滑,比如說洛天在那魔林旁的小村中的那四個,都經過的充足的前戲,所以那些女子也都不覺得有多疼,只是稍稍有一點,還帶著點酸麻罷了,漁女卻沒有,干澀的被海明潮那粗大的東西進入當時便裂開了,疼得漁女將嗓子都叫啞了。

    海明潮的下身挺動著,說實在了,女的下面要是沒有潤滑的話,做起來並不見得有多爽,反而下面還會被磨得生疼,可是憋了快有一年的海明潮也顧不得這麼多,只是一味的挺動著,漁女只是叫了一會便嗓子沙啞,只能哼哼了,下身更是流出大量的鮮血。

    可能有些正義之士見到此幕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救下這女子,可是一直都隱藏在一旁的洛天非但沒有出手,反而直了眼,這種場面太刺激了,雖然他也不是什麼處男之身,可是看到這種暴力而又血性的交合方式,洛天的身體也忍不住的挺了起來,他的腦子裡根本就沒有想要出手的意思。

    可能是憋得太久的緣故吧,平常能堅持數個時辰,可是這一次,只是用了不到半個時辰便放了出來,而且那量多得驚人,至於那漁女,早就已經翻了白眼,生死不知了。

    當海明潮將那已經軟下來的東西拔出來的時候,漁女的下身湧出鮮血,不一會便停住了,也不知是這漁女命好,還是平時鍛煉得太好以至於下身彈性相當的好,竟然沒有出現那種大出血的情況,僥幸沒有喪命。

    海明潮沒有殺她,只是穿好了衣服就離開了,就算是這漁女能活下來回去,只怕是自己與洛天早已離開這裡了,哼哼,天下之大,上哪找自己去。

    洛天的下面已經脹得難受,雖然已經悄悄的用手在解決當中,可是卻一點也沒有效果,必竟洛天是平生次見到這種強暴的場面。

    洛天小心的四下張望了一下,又飄到空中,確定海明潮已經走遠,周圍又沒有什麼人,趕忙將褲子褪下沖了上去,那漁女還處於昏迷當中,根本就人事不知,洛天沖上去將東西放入那海明潮曾經做過的地方,狠狠的來了幾十下,終於也射了出來,那漁女在昏迷當中已經挺過了緊為艱難的時刻,被洛天這麼一弄,反而分泌出了水,好生讓洛天爽了一把。

    洛天干完之後,十分仗義的將那漁女的衣服鋪到了她的身下,將一小部分蓋到了她的身上,又剛好蓋住了她受傷的,這才免得那女子沒有死在強暴之下反而死於傷風當中。

    當洛天回去的時候,卻見海明潮正站在門口,二人同時一愣,海明潮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問道,“宮兄,這麼晚了,不知干什麼去了?”

    “噢,沒什麼,突然有些內急,這附近又沒有茅房,只好到遠處的海灘上去解決了。”洛天也十分不自然的說道。

    海明潮總算是長出一口氣,雖然也注意到洛天的不自然,可是他還以為是洛天在尷尬這跟前沒有茅房所不至,卻不知他強暴漁女的事被洛天從頭看到尾,而且還做了二槍手。

    據說後來這漁女身懷六甲,懷胎兩年方才艱難的將這孩子生下來,這孩子倒是海明潮的還洛天的,就只有天曉得了。

    二人終於行至古城京西,這座城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建起的,就算是當朝最全的記事都沒有關於這古城建起了日期,就連修真者也沒有注意到。

    這樣一座古城,能聳立在這片大地上沒有被歷史所淹沒自然有他的道理,每天這裡做生意的人絡繹不絕,城中理是住了近百萬的老百姓,算是華夏有名的幾個大城了。

    在海明潮的堅持下,洛天只得跟著海明潮進了他並不喜歡的城市裡,雖然海明潮從一開始就不懷好意,可是在這一路上,還是指點了洛天不少有用的好東西,包括修真者應該在凡間注意的事情。

    說笑間,二人到了城中最大的酒樓黃鶴樓,聽說這黃鶴樓是歷代文人騷客向往之地,能在這裡留下些名言詩句的話,也算是名留千古了,可惜的是,真正有這個資格的人並沒有多少,哪怕你再有勢力也不行,雖然這裡的掌櫃並沒有什麼後台,可是天下讀書人不同意,就算是皇帝老子也沒輒。

    上好的女兒紅,極品花雕,關外的燒刀子,只有你有錢,在這黃鶴樓裡都能買到,而且存量不少,今天,這黃鶴樓裡迎來了兩位極品酒客。

    只要是這黃鶴樓當中有的酒,每樣都端上來一壇,這下可把掌櫃的給嚇壞了,倒不是怕他們賴帳不給錢,剛剛他們扔給他的那三錠金子,雖然說不能將這黃鶴樓給買下來,可是這四層的樓買下來一層也是差不多了,別是每樣一壇酒,就是每樣十壇酒也要得了,只是這黃鶴樓身為華夏名樓,庫存的酒水足足有近百種,每樣一壇,怕是要喝出人命來。

    在黃鶴樓裡出了什麼事,都有天下讀書人擔著,他掌櫃的倒也不怕,就算是知縣知府大人來了,也不敢在這黃鶴樓裡放肆,可是這萬一喝出人命來,那可有辱斯文的大事,怕是天下讀書人也不會放過他,人口快過刀劍啊。

    本來洛天也不想來,可是海明潮就是以送他海歸為理由,說什麼也報答一下他的大恩,一來是海明潮實在是太熱情了,二來,也是歸海後那巖石堆裡的一事,讓洛天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於是也便跟了來。

    洛天萬萬沒有想到海明潮一下子要了那麼多的酒,他根本就沒有喝過什麼酒,就算是喝,也只不是在很小的時候,一時好奇,偷喝了一口老爹洛大田的酒而已。

    “算了算了,那就來兩壺吧。”洛天看著那掌櫃為難的樣子不由說道。

    “謝謝客官,謝謝客官。”那中年掌櫃點頭哈腰的就要退下去,這年頭,還沒有見過有錢買不到酒的呢,這也算是京西的一件奇事了。

    “誰叫你走的?”海明潮一拍桌子對那掌櫃吼道,這黃鶴樓為了標新立異,這桌子可都是那種上等鐵木所制,這種鐵木極為珍貴,尋常刀劍都難以吹出印來,可是在海明潮這一掌之下,鐵木桌竟然被拍出一個齊齊的掌洞來,大小正與海明潮的手掌一般大小,而一手掌一樣的鐵木當的一聲掉到了樓板上,發出一聲輕響。

    掌櫃的一下子就嚇蒙了,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黃鶴樓又是天下文人騷客的流連地,連那些江湖上的奇人異士都會偶爾來坐坐,一些爭半之事更是沒少發生,高手他也見過不少,打散一兩張桌子的已經算是絕頂高手了,可是還是次見到有人竟可以將桌子打出洞來,這絕不是什麼武林高手能做得到了。

    不光是那掌櫃的嚇了一跳,就連洛天都嚇了一大跳,見海明潮對那掌櫃一副凶惡的樣子不由開解道,“海兄,算了算了,他們也只是做生意而已。”

    “哼,他們要不是做生意的,哼哼。”海明潮冷哼兩聲,讓那掌櫃的如墜冰窖,全身都不由抖了起來。

    “小……小……二,快點……給……給……這兩位客……客官上……上…櫃的像是剛剛學會說話的孩子一樣,嗑嗑巴巴的讓小二給上酒,再也不敢說什麼不多賣酒了,還是小命比較重要,小命要是沒了,就算是掙下了再大的家業,怕是也難享受了,家中第十八位小妾才剛剛娶來不到七天,還沒有摟熱乎呢。

    黃鶴樓果然有他出名的道理,就那些尋常的小二,身手都不錯,放到了江湖上,也是二流高手,身手利索得很,雖然看海明潮的樣子也十分的害怕,可是卻手腳麻利的將酒菜擺手,一壇壇的酒也羅到了二人的周圍,一百多壇酒,足足占了這層樓面的一小半。

    周圍些食客們也不吃也不喝了,全都聚了過來看起了熱鬧,如此大規模的拼,說是百年難得一見也不為過。

    洛天生性不喜人多,看到這麼多的圍裡三圈外三圈的圍了過來不由微微的皺了下眉頭,身子抬了一下,大有要走的意思。

    海明潮好不容易才算是把洛天弄上了酒樓,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放他走呢,當下不由冷冷的向圍掃視了一圈。

    黃鶴樓裡大多是讀書人,甚至學歷蠻高的,都是些舉人秀才之流,甚至還有人進過京,趕過考,見過皇上的面,也算是大見過世面的人物,可是被海明潮這麼一掃,一個個全身的血液都偈是要凍結了一般,冷得要命,冰冷的殺意讓那些讀書人以為自己的腦袋已經掉到了腳下一般。

    那些讀書人在某些事上甚有骨氣,可是因為看個熱鬧而送掉小命卻是不值得,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嘛,一個個為了面子,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接著吃自己的,喝自己的,吟自己的讀,做自己的詞,就像是剛剛的事沒有發生一般,不過他們的眼睛,卻還有意無意的向這邊瞄來。

    兩個大海碗擺到了二人的面前,海明潮啥也不說,嘩嘩的就倒了兩大碗了花雕,黃鶴樓的酒果然名不虛傳,都是五十年以上的好酒啊,那酒一倒進碗裡,有些像蜂蜜一樣掛碗。

    “哈哈,果然是好酒,來,為了感謝宮兄的大恩,我敬你。”海明潮說著一口將碗中的酒倒進了嘴裡。

    洛天苦笑一下,雖然對海明潮有著警備,可是這酒卻不得不渴,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如果這酒不喝的話,二人就算是真的撕破臉了。

    無奈之下,只得將這酒也倒了進去,再好的酒也會有辣氣,洛天又是修真者,這酒氣入體尚能承受,可是這辣氣卻讓洛天嗆得出了眼淚。

    一碗上等好酒入腹,一股火熱慢慢的從腹中升騰起來,片刻後,那辣味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淡淡的香甜,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三碗下肚,洛天有了這樣了一種感覺,除了做那種事之外,只是喝酒才是最舒服的事了。

    三壇酒空,洛天已經不用海明潮用多麼蹩腳的理由來勸酒了,只要碗中有酒,立刻端起來干掉,桌上的各種出名之極的大菜根本連動都沒有動。

    再喝下十壇之後,已經變成了洛天給海明潮倒酒,人家喝一碗,他喝三碗了,雖然倒倒一次酒,至少有一半要灑出去,可是海明潮臉上的笑卻越來越濃了。

    那掌櫃的活了五十多歲,有至少四十五年是在這黃鶴樓裡,見的人多了,看了事也多了,早就成了人精了,就海明潮那種做為那種表情,放到黃鶴樓裡任何一個稍有閱歷人的眼中,都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看起來笑得很和善,酒碗很少端的年青人對那個拼命喝酒的人沒什麼好意。

    二人喝了五十壇還沒有倒,也沒有動過地方,酒樓裡所有的人都為之一驚,那要多大的肚量啊,二人除了肚子微微有些鼓之外,只有那個被叫做宮兄弟的年青人微微有些醉意。

    洛天必竟沒有喝過太多的酒,遠不如海明潮這個長年四處亂晃的正道大哥,而且他喝的又比海明潮多了近一半,當喝到八十壇的時候,洛天終於受不了了,腦子已經混了,腳也不穩了,更要命的是,他要上茅房了。

    含糊的告個罪,洛天在小二的微扶之下向茅房走去,那掌櫃的本就對海明潮無甚好感,反而對臨危扶了一把的洛天感覺不錯,向一個小二微微使了個眼色,那些在這裡干了十多年近二十年的小二哪裡不明白的道理,道了一聲我來幫你,便上前去,兩個小二扶住洛天行至茅房。

    洛天這一泡尿嘩嘩足有一柱香的時間,將一個大大的便桶都壯了個半滿,把那個一直在扶著他的小二嚇了一大跳,真是能喝也能尿啊。

    不大一會,那個悄悄離去的小二端了個大海碗回來,海碗裡裝著微熱的湯,也不知是用什麼做的,微苦,還帶著一股香氣,眾人皆知黃鶴樓的酒菜雅致,卻不知黃鶴樓的解酒湯同樣有名,而小二端來的這一大碗解酒湯,就是足足五人份量的。

    洛天還以為是什麼酒呢,接過來一口喝了個干淨,巴達下嘴,味道還可以,就不如剛剛喝的那酒爽快啊。

    一把推開兩個小二,橫沖直撞的回到酒桌上,海明潮與洛天接著拼酒。

    當桌上的酒都喝干後,洛天與海明潮誰都沒有倒下,只是洛天坐在那裡都直晃,只要一根手指頭一捅就會昏倒了。

    如果不細看的話,自從進入火龍島被火龍嚇得銷聲匿跡的上古異蛛的力量又浮了出來,洛天的眼瞳再次變成了花瓣狀。

    也不知是海明潮喝高興了還是他故意的,手一伸,真元一引,臨桌的那個一斤裝的酒壺到了他的手上,場中有武學高手的都為海明潮這傳說中的凌空取物絕技給震住,當場叫出好來,卻不知,他們跟海明潮壓根就不是一個級數上的。

    洛天面前的大海碗足能裝滿二斤酒,一壺根本就不夠,海明潮的手連伸,十幾個酒壺飛了過來,二人面前的酒碗再次滿上。

    十幾種酒混到一塊,那勁道,可是單一的酒大多了,洛天端起面前大酒碗一口干下,大叫聲好酒,仰頭便倒,將地面砸得砰的一聲。

    “掌櫃的,來間天字號客房,今日與我兄弟同榻而眠。”海明潮哈哈一笑大叫道。

    掌櫃不敢怠慢,片刻後,一間天字號客房收妥當,海明潮甩開那些來幫忙的小二,獨自一人扶起洛天,二人搖晃著向客房走去,海明潮雖然一再的偷奸耍滑,可是這酒也喝了不少,若是洛天再能堅持喝個十壇八壇的,怕倒下的不是洛天,而是他海明潮了。

    不要熱水,不要醒酒湯,什麼都不要,啪的將門一關,海明潮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甩手將洛天甩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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