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潮的眼中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洛天心中一驚,莫不是認出自己來了?當下暗暗戒備著。
海明潮確實是認出了洛天,因為那張畫像剛剛才在海中的風暴中被捲碎,可是洛天的那張臉他卻清楚的印在腦袋裡,在認出洛天之後海明潮也確實是想動手來著,可是老江湖的他很快就發現了洛天已經有了戒備,這洛天得青陽真人真傳,雖然從表面上看還不是對手,天知道他得到了青陽真人什麼法寶了,當下也不敢妄動。
「哈哈,早在中土的時候就聽說,東海之上多散修,散修之中多高人,高人之中多莫測,看來兄台是海外那種不出世高人的弟子,也不想留名,在下也不為難,在下就以兄弟相稱,不過為了便於稱呼,還認兄弟示出貴姓。」海明潮哈哈一笑說道。
洛天雖然夠聰明,可惜的是卻不知世事,青蓮在那十幾天內雖然教了不少,可是理論就是理論,遠遠比海明潮這種從實踐中得來的經驗差得太遠了,看到海明潮這種表現,也多少放鬆的戒備。
「嗯,免貴,在下姓宮。」洛天說道,他已經反應過來了,既然沒有撒過謊,那麼乾脆就用宮如玉的姓吧。
「哈哈,宮兄弟,不知宮兄弟要前往何處?」海明潮問道。
「嗯,到中原去。」洛天不敢多說什麼,青蓮教過他,在不明情況下,要少說話,言多必失,哪怕再聰明的人也不行。
「到中原?太好了,在下也正是到東海來尋訪師尊好友,在返程途中偶遇風暴這才迷失了方向,宮兄弟既然是東海之人,想必路途極熟,在下就厚著臉皮,搭兄弟一段順風車了。」海明潮笑道。
洛天雖然心中不願,可是也不好說什麼,玄空派雖對不起自己與師父,可是卻並沒有對他們做過什麼大惡,頂多就是將自己定為逆徒四海追殺而已,自己這不是還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嘛。
心眼極好的洛天點頭應允,不過心裡卻有些為難,天知道他們現在哪裡,不過只要一直向西,肯定能上陸地了。
二人休息一日之後,四處在島上搜尋著可食用之物,各種果子,飲水等等裝了好多,洛天年少不更事,更不懂得財不露白的道理,以他的修為,根本就不應該將乾坤袋這種在修真界裡不出十指之數的絕頂好東西露出來。
當洛天將那些東西裝進乾坤袋的時候,海明潮更是確定了洛天的身份,看向乾坤袋的眼神中更是露出了狂熱的神色,以海明潮那極深的城府竟也有些掩示不住,可惜的是洛天卻沒有發現。
海明潮將真元連續運行了好多次方才將那股狂熱壓了下去,盡量表現出自然來,當洛天注意到他的時候,海明潮已經與從前沒什麼兩樣了。
一切準備妥當後,二人再次上路了,海明潮也借鑒了洛天的方法,從島上砍了棵樹踏在腳下。
二人乘著實心的圓木船乘風破浪的向西行去,一種上,海明潮總是與洛天拉近著感情,只是淡些家常話,對於那些身份門派之類修真者必交流的地方,海明潮十分聰明的絕口不提,就算是偶爾有提及的,也會很快的將話題拉開,用他的話來說,那就英雄莫問出處,只交你這個人,而不是要交你這個門派。
海明潮這幾十年絕對不是白混的,知識之博,對各家門派所有絕技的長短,都有自己的看法,還是有些斤兩了,海明潮的博學和健談,都是洛天平生僅見,雖然話多,卻不讓人討厭,很快就博得了洛天的好感,可是洛天總是覺得不對勁,必竟他是玄空派的弟子,就算是再有好感覺,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一樣是要追殺自己嗎?
洛天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先下手為強,只是想著將此人帶出了海就分道而行,卻不想,人家就是衝著他,或許應該說是衝著他身上的東西來的。
無論是洛天身上的乾坤袋,還是袋裡從大古山帶回來的如何果,還是那只火晶瓶子裡壯的火龍丹,甚至是身後背的那柄石中劍,每一樣東西,都足以讓修真界為之一震,可是洛天卻身有奇寶而不自知。
中間在某些尋到了小島上停了一日,如此行了十數天,終於遙遙的看到了地平線,洛天與海明潮同時歡呼一聲,腳下加速的向海岸射去,那些東海的修真者在海上就是享受,可是對於他們這些中土正牌修真者來說,成天看著除了水就是水,島都少得可憐,早就快要憋得發瘋了,看到了陸地,就算是心性再好也免不了要歡呼了。
洛在與海明潮二人都用了全力了,腳下的實心木船都發出了不堪負重的咯咯聲,而在這個時候,二人的差距就顯出來了,海明潮的速度明顯要比洛天快出一大截,只是那麼一小會,就落下了洛天百多丈遠,當達到了陸地的時候,卻顯出了洛天那雖然不強大,可是卻悠長有餘的後勁來,到了最後,竟然追近了五十餘丈,這也讓海明潮也有些奇怪,同樣修的是玄空真解,而且自己也要比他強上好多,怎麼在耐性上卻差了這麼遠呢?他壓根就不知道洛天的真元早已變異了。
上了岸,不遠就是一個小漁村,二人棄掉腳下的木船,當雙腳踏上岸的時候,都解不住晃了一會,在海上呆習慣了,到了地上,也覺得跟在水上一樣,腳下軟乎乎的,就像是踩到了棉花上一般。
小漁村只有幾十戶人家,家家都有一隻破般,幾張破網,免強靠著捕魚為生,今天,他們迎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
幾錠金子,是這些漁民們幾年的收入了,不由大大的懷疑這些金子的真實性,可是這些漁民們特純特樸,就算是沒有金子,有了客人來,也要好好招待。
在這海外,沒什麼好東西,各種魚蝦比皆是,洛天與海明潮在海上飄泊了這麼久,卻從沒有嘗過海鮮的味道,當下大吃了頓後,齊讚這海物鮮美。
天黑了,二人也累了,各據一房睡了起來,不一會,都發出了呼呼的鼾聲,還沒有到半夜,洛天就醒來了,一點微小的聲音驚動了他。
卻是隔壁了海明潮從床頭爬了起來,洛天心中驚了幾驚,這海明潮怎麼看都是好人啊,該不會是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卻不好抓自己吧?
奇怪的是那海明潮並沒有向自己的房間走來,而是直接出了門了,洛天心下奇,難道他們去找支援不成?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快就被洛天給否定了,人家的實力比自己強多了,但是他也不敢再睡,而是偷偷的爬起來暗中小心的跟著海明潮。
海明潮從前過的是什麼日子?在玄空派的時候,有師娘青柳真人還有一些暗中勾搭或是強迫的女弟子滿足淫慾,出了門派更好說了,修真者從不缺錢,大江南北的青樓窯姐幾乎都要被給幹了遍,青樓去夠了,看到哪個良家婦女姿色頗好,便會使出修真者的能力,暗地偷出來,尋處地方滿足,能活下來的極少極少。
可是海明潮打入海那天算起,已經有近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就靠自己的一雙手才稍減慾火,這才一上岸,身體還沒有修養過來,他不受不了了,當夜便偷偷的爬了起來,他還記在,在剛剛入這漁村的時候,看到了一漁女,長相頗好,如果不是穿著太差的話,比起一般的女修真者來都毫不遜色。
海明潮早就把那戶人家的地點記得清清楚楚,就像是刻在了腦海裡一樣,海明潮現在慾火燒得腦袋都快要迷乎了,下身更是漲得難受,甚至還能感覺得到有些粘粘的東西從那東西裡流了出來,憋得時間太長了,哪像是洛天,還有個女人陪著出海,所以他並沒有發現洛天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
修真者對付普通人,簡單就是用砍刀殺小雞仔,很輕易的就弄昏那漁女的父母兄弟,薄被一卷,扛著那漁女便溜了出來。
腳下光亮一閃,海明潮扛著那漁女向遠處飛去,洛天不敢怠慢,卻又不敢御空,只得憑著兩隻腳向海明潮追去,快速奔跑之下,聲音卻輕得幾乎聽不見,隱隱間,洛天的雙腳像是出現了兩條不大的黑色龍影一般,速度竟然不比御劍慢了多少。
腳前腳後的,洛天追到了一處海外的礁石處,這時已經奔出百里之遙了,灰褐還透著點紅色的岩石堆處,海明潮正在做著罪惡的勾當。
雖然那種強暴民女的事海明潮沒少干,可是那種的事,海明潮只做過一次便再也不做了,在女人不知情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與一根木頭或是與自己的右手在辦事一樣,不痛快。
洛天貼著地面行去,雖然明知那海明潮在做罪惡勾當,可是洛天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人家的修為比自己高,見識比自己廣,就算是做什麼勾當也沒有能力阻止,雖然洛天沒有經過什麼世事,可是卻絕不是那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人,他只是想知道,這個玄空派的弟子倒底想要幹什麼。
海明潮嘿嘿的搓著雙手,將那床薄被掀開,裡面那漁女只穿著一身的內衣而已,大部的身子都露在處面,透著淡淡的古銅色,比之那些白如雪的女子,多了些健康而又狂野的味道。
海明潮嘿嘿的笑出聲來,伸手將那女子封閉的五識打開,那女子直以為在睡夢中,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上又摸又捏的,身上還涼颼颼的,海邊的氣候雖然溫度潮濕,可是這夜裡的海風卻有些涼意。
睜開眼睛,卻見今日上午進入村中的男子之人正一臉怪笑的在摸著自己的身體,身上已經在睡夢中剝光了,漁女不知道,那人臉上的怪笑,就是傳說中的淫笑。
「啊!」漁女驚叫起來,一雙手不知該捂上面還是該捂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