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著體內的真氣變化,用神念牢牢體會著其中的運行軌跡,不加一絲引導,純然任由自真氣自然周流。只是神念體會罷了,要掌握一種全新的真氣,讓身體能適應之並作出正確的本能反應,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剛才在練習低速飛行時,說話稍微一分心,就狼狽的從空中摔了下來。還好護身氣勁足,只是弄了個灰頭土臉,並沒有受到實際損傷。不過這天龍真氣,還真是成了佘郎的雞肋,棄之可惜,留下了好處未見,禍害先得。
不過按照胡子大叔的說法,這天龍真氣可是非同小可,而自己這樣能同時掌握兩種真氣,更是可遇不可求的激化潛能效果。只要自己能順利控制這股真氣,就可以自然而然恢復原貌,不但能自如在兩種樣貌下轉化形態,更可以同修兩種無上絕學。
不只是空口說,胡子大叔好象確實對這兩種真氣頗有了解,在又敲詐了兩百萬學費後,切實講了不少天龍真氣的運行控制秘訣,就連一些傲龍真氣的不傳之秘,也被捎帶的給加以解釋。真是搞不清楚他是何等來頭,就算是八品榮譽中將,知道也太多了。
天龍真氣暫且不提,傲龍訣按老頭子說法,那些秘訣就是家族中人,能知道的也不多。不過弄清這些是後話,當前緊要的還是先練順功夫,恢復原樣。激化潛能這東東聽是聽過,可沒想到會這樣在自己身上發作,雖然讓自己活了下來,可這麻煩也不少。
心中百感交集,佘郎一番思量,最後確定一點——所有的問題,都是納蘭空那王八蛋的錯,其他還是老實修煉吧。
“喂,大叔,你說我這樣練下去,要幾天才能恢復原樣?”佘郎問道。
幾個小時下來,身體對天龍真氣總算有所適應,雖然還不能施展精細的武功,但一般的身法和移動已經無礙了。不過,氣海內深鎖的傲龍真氣還是沒動靜,不聽指揮。自己失蹤這麼長時間,百紫櫻和老頭子一定很擔心,如果拖得時間長了,還是給他們先發個消息好一些。
“快了,快了,看你這架勢,有個兩三天就差不多了。”正在翻看一本漫畫雜志的大叔,頭也不抬的答道。這種態度,委實讓人信任不起來。
“萬一到時候沒法恢復怎麼辦?”佘郎追問。
“這不還沒到時候嘛,年輕人,心急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放松放松。”胡子大叔不緊不慢的又補充了一句:“就算到時候不行,大叔收了你的錢,也會給你再想辦法的。”
那要是再想辦法沒用呢?佘郎搖了搖頭,還是沒說出來,按照這個大叔的脾氣,鐵定是回答那就再想辦法。
修煉了幾個小時,身體也該休息下活動活動了,勞逸結合才是修煉之道。和胡子大叔打了招呼後,佘郎輕提真氣朝上空飛去。下面的景物逐漸縮小,當飛到一百二十層的醫院大樓上方時候,下面的景物已經變得如若微型國度。
收納真氣,緩緩降落,靠在樓邊的欄桿上,佘郎眺目遠望。這裡倒是個休閒的好地方,清風煦人,眼界空曠,讓人的心情也為之一振。比起九天市,這裡的高建築少了很多,遠遠看去甚至還有平房存在,只有這棟大樓扎眼的厲害。按照課本所說,自然是由於該地開發度不夠的原因。
自從移民熱興起,地球這個資源逐漸枯竭的星球,只是作為政治源地存在,真正重視享受生活的,往往多數移民到優惠政策多多的外星。現在留在地球上的,一是仰慕地球教育的有錢子弟,一是對故土情素特別強烈的人群,不過由於物價奇高生態平平,越來越多年輕人習慣出外闖蕩,造成了繁華的城市樓盤越來越高,荒涼的城市卻人越來越少的景況。
東華市還算是中等規模的城市,不過比起聯邦精英雲集的九天市,可就差得太遠了。不過用那位大叔的說法,這裡是算是軍事重點,雖然繁華度差點,可資源供應方面還是很靈通,不但台面上的東西都能弄到,黑市交易也很熱火。
他從萬裡之外空傳到這裡,可能是被這裡的太古元氣陣牽引的緣故,也是因為有這個還搞不清楚的東西,東華市才成為軍事重點區域。思考著前因後果,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身後突然傳了咯吱的推門聲,佘郎回頭一瞧,正好和來人對上了眼。
“啊,是你。”一聲輕呼。
原來是那位叫周爾雅的小護士,不過隔著厚厚的鏡片,就能看到她的眼睛紅通通的,似乎剛哭過的樣子,心情明顯不太好。只是略為頓了頓,她就恢復了鎮定,隨手關了通道門,朝佘郎走了過去,靠在他身旁一尺外的欄桿處。
“白天多謝你了,小潔說為了我你被那個無賴敲詐。”小護士很小心的措著辭。
仔細看去,小護士其實挺可愛的,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顯得嬌小玲瓏,身材在護士服襯托下凸凹有致。白衣白帽,秀發飄飄,一股淡淡的處子氣息,嗅入鼻中,讓人砰然心動。秀氣的五官,即便隔著眼鏡片都能感受到靈氣,配合著兩粒小雀斑,更有股獨特的美麗。
有些奇怪自制力怎麼變差了,佘郎忙轉過頭去,禮貌的答道:“沒有關系,周大叔心地不壞,你不要對他太計較了。”
“哼,他還不壞。敲詐你,你還替他說好話。”她的正義感似乎很強。“不知道他怎麼當上榮譽中將的,真是軍人之恥。”
呵呵,就憑胡子大叔深不可測的身手,走到哪裡被供著都不希奇吧?佘郎淡淡一笑,到底是個小丫頭,這個世界是靠實力在說話的,其他都是空談。不過她這麼替自己打抱不平,再嘲弄就不該了,還是提醒她一下吧。
“周大叔的功夫很厲害,政府肯給他榮譽中將的頭銜,一定有足夠的理由,你和他鬧別扭會吃虧的。”看到她默不作聲,佘郎又加了一句:“反正花得是政府的錢,就算你把他趕出去了,政府也不會感激你的。”
“嗚,連你也這麼說我,我多管閒事行了吧。”這句話加的可不妙,她本來就被訓了幾個小時,當時忍住難過沒有掉淚,可心裡還堵著。被佘郎這麼一說,淚水再也止不住了,刷刷的直往下掉。
“別,你,你不要這樣,不要哭,算我說錯好了吧。”佘郎平常見的都是悍猛的主,就算有什麼委屈,也都是暗地裡來狠的報復,這種遇到不開心的普通女孩,還是第一次碰到,立刻心慌意亂起來。在口袋裡掏來掏去,還好有之前酒店用剩的餐巾紙,就遞了過去。
“啊,謝謝……咦?金蓬萊,剛才你們去的是金蓬萊?”她接過餐巾紙,打開包裝時,卻發現了上面的商標。金色的火焰光環,套著一座被蒙蒙雲海籠罩的山峰,正是被那些療養來的高官們津津樂道標榜身份的商標。
“是去了金蓬萊酒店。”佘郎老實答道。大一點的酒店,都會自己訂做餐巾紙,從她的表情看,這個金蓬萊好象在這裡很有名氣。
“一定花了不少錢吧……為了我……謝謝。”用餐巾紙擦干淚水,小護士止住了哭泣,轉過身對佘郎鞠了一躬,輕聲表達謝意。記得偶爾聽同事說過,那裡隨便一盤菜,就頂的上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不,不算什麼了,也就四十多萬。”被這麼客氣禮貌的道謝,佘郎竟然覺得有些緊張,口齒不利索起來。真要命,傲龍真氣和小無相劍訣培養出的氣質和信心,到哪裡去了!
“啊!四十多萬!兩個人吃四十多萬?”吃驚的用手捂住嘴,雖然知道金蓬萊消費很高,但這個數字還是大大超出了小護士的想象。四十多萬,只要是踏踏實實的工作掙錢的工薪族,都清楚這個數字的厚實分量。
醫院本來就是高待遇機構,軍部的醫院還有特殊津貼,再加上現役中士的職務津貼,就這樣她一個月下來,收入也不過三萬多一點聯邦幣。一頓飯就吃掉了她快一年多的工資,實在是太驚人了。
“我,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謝謝。”心情復雜,帶點慌亂,小護士又給佘郎猛鞠一躬。看見這幅樣子,佘郎把被敲詐的那一千萬給塞回嘴裡,要是說了出來,真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了。
其實也難怪,雖然現在物質資源發達,公民收入普遍得到提升,但因為種種原因,貧困現象並未杜絕。普通的市民中,一個月收入幾千塊的大有人在,一般公薪階層辛苦干一個月,也就是一兩萬,而九天學院的普通教師,月收入也不過三十萬左右。
聽說還有不少月收入低於五千塊的貧民,只能維持基本的溫飽生活,想要接受高等教育只有加入軍部服役才行。對於這部分人群來說,大家族中人的消費,簡直就跟夢幻一般。實際上,就連納蘭月這樣的大世家小姐,未成年前一個月的零用錢也只有三兩萬。
“呵呵,你要想謝我,就陪我說會話好了。”看到小護士略帶惶恐的感激模樣,佘郎覺得她這樣心理有了負擔不好,就開口想緩和下氣氛。“就說說那位周大叔的情況吧,我對他蠻有興趣的,來,坐下說。”
隨手一拂,氣勁過處灰塵盡被清除,比用拖把擦拭還要來得干淨。佘郎滿意的點了點頭,胡子大叔教的運力技術果然有點門道,只要不是太激烈的能量運做,天龍真氣已經可以控制自如了,繼續兩三天,說不定真能完全掌握這種真氣。
佘郎盤膝坐下,小護士跟著並膝做在了對面。面對面交談,陌生感好象一下淡了很多。剛才那一拂,舉重若輕控制巧妙,小護士立刻清楚了和佘郎武學造詣上的差距。豪門子弟,還是不能比啊,眼前的少年無論氣質還是功夫,都不是平民出身的她所能比較。
雖然小護士自小一直刻苦用功,十九歲就修煉到了第四品力量,可是因為脾氣不好常出紕漏,導致還停留在中士銜上。被記過警告這麼多次,她已經不指望能在軍部上發展了,剛才遠房叔叔的周巡查,更是又狠狠教訓了她一頓。末了就是歎氣說她不適合在軍界待,機會合適可以考慮復員轉業,這樣雖然收入相對少一些,或許還有發展前途。
“那個大叔,哼,那個無賴,我知道的也不多,今天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他是榮譽中將。聽叔叔說,他當年在軍部就是個惹人厭的分子,不過好象很有來頭,最後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人彈劾還上了軍事法庭。不過他的後台好象很厲害,最後只是按榮譽中將銜退役。”
說到這裡,小護士皺了一下眉頭。“其實他可以到更好的醫院去療養,來這裡療養的最多也就住一兩周,他一直賴在這裡不走,真不知道是圖這裡什麼。還指定要住那間全免費的特保房,占了其他病人的特保機會。”
“那周大叔他平常干些什麼?”風塵奇人,果然是不可理喻。
“你也看到了,他整天除了大吃大喝丟垃圾外,就是到處閒逛和睡覺。”小護士沒好氣道。
佘郎點了點頭,要說這個奇人圖這裡什麼,估計就是那個什麼太古魔法陣了。不過奇人歸奇人,那幅品行還真是不敢恭維,被女孩子討厭實在自找。
雖然從小護士身上得不到有用信息,不過兩人倒是打開了話閘,三聊兩聊就聊到了個人情況。比起小護士的直言介紹,佘郎自然是留了心眼,只提到自己姓佘,其余都雲山霧罩的朦朧過去。好在他被看作是失憶少年,不但順利過關還騙得大把同情。
“這麼說你再過兩三天,就要走了?”
“是啊,大叔說我的問題,過兩三天就能治好。雖然現在很多事情想不起來,可心底告訴我,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到時候,你又回去做你的少爺了,我們大概不會再見面了吧。”
“人和人碰上就是緣分,再說像小雅姐你這樣的可愛女孩,見過的人都不會忘的。只要有了通訊器的號碼,大家可以隨時聯系。”
“色小弟你真討厭,像姐姐這樣的平凡女孩,恐怕等你記憶回復,立刻忘光光了。”
“不會,怎麼會呢。不過不要叫色小弟好不好,很難聽啊。”
“你姓佘,又是小弟弟,當然要叫你佘小弟了,不要想歪哦,這樣叫很正常的。”
……
氣氛越來越融洽,佘郎突然覺得和女孩子聊天是件很開心的事情。裝幼稚撒嬌,原來這麼有趣。現在他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的摸樣,被當成小弟弟不被提防,一個姿勢坐久了難免會困,小護士不自覺的雙膝微微分開,潔白的內褲清晰可見。
身體裡好象湧動出一股潛流,一股不知道從何而生的意志,仿佛支配了佘郎的意志。但是一切又都是那麼清楚明白,只是在自然而然進行著。不知道何時開始,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佘郎發現自己好象分成了兩個人一般。
一個自己在冷靜清晰的觀察著周圍世界,漠視著天地生靈,只是體感著萬物的運行。另一個自己則是談笑風生,若有若無的拉近著和眼前單純女孩的距離,方便更加窺探女孩的幽隱之處,並不時做出一些似有若無的身體輕觸,逐漸挑逗控制女孩的身體反應。
這些輕微的挑逗,並不會直接帶來異樣感受,只是一點點刺激引發著人體最原始本能的潛元,間接引動心靈的顫栗。幾乎每一次輕觸,都會讓這個女孩更為敞開身心,種入對自己的適應與迷戀。
純熟的手法,精湛的技巧,莫測的感知,仿佛深刻在骨髓一般,應勢揮灑妙筆天成,不知何時已經使女孩情不自禁,投懷相依。接下了,就是順水成舟了,安慰體貼,拭淚柔語,親吻、熱情、沖動……
凌亂的衣衫散落一地,散發著迷人牝香的胴體,在喘息聲中嚶嚀扭動。小護士如若初生的嬰兒一般,赤裸著身軀,在愛撫之下展現著少女的萌動。好美,這是唯一的感覺,除了占有這具動人軀體,腦海中已經完全沒有其他想法。
佘郎深吸了一口氣,一股異樣的氣流熾熱而烈,剎那間已周流全身筋脈。本來略顯瘦弱的身體,好象充氣一般鼓脹,現出條條稜角分明的肌肉。當燥熱充斥下體時,突然勃起的男人獨有之物讓它的主人都為之驚訝。
“好大,怎麼會這樣。”三寸寬尺許長,恐怖猙獰的凶器筋脈賁鼓,散發的騰騰熱氣似乎在尺外就能感受到。雖然小護士欲情已動,還是駭然露出懼意。佘郎神智略微清醒,腦海中一個聲音仿佛告訴著他此時該如何應對。
“不用擔心,我會對你溫柔的。”佘郎淺淺笑道,真氣略做收斂,凶器緩緩恢復到正常尺寸,手指輕點少女的幾處穴位,真氣透體而入,強烈的刺激頓時模糊了小護士的神志,讓她只能發出欲拒還迎的呻吟聲。
信手取下那礙眼的眼鏡,讓佘郎意外的是,沒了眼鏡的遮掩,小護士竟儼然是一個俏麗佳人。如果說百紫櫻的美如若櫻花一般艷麗無雙,納蘭月的美像是月亮般變化神秘,那麼小護士就是讓人驚訝的無比清秀。
對於已經看慣絕色美女的佘郎,這種韻味的女孩非常誘惑。本來略有的一絲猶豫,在美食當前也煙消雲散了。如此局面,是個男人能忍住倒是怪了。
雙膝向前一頂,佘郎跪坐在女孩腿間,兩手自然的握住那白皙的腳裸,輕輕朝著女孩身體兩側按壓下去。兩腿被曲壓張開的小護士,如同不設防的工事,把所有要害盡情展露出來,任人隨意侵略。
紅暈暈的嬌容,間歇翼動的秀鼻,害羞閉住的雙眸,吐出熾熱氣息的紅唇,構成了無比誘人的圖畫。一只手維持著女孩的姿勢,空出的手在嬌軀上不老實的肆意游走,當領略盡各處景致的豐腴彈性之後,佘郎終於俯下身體,早已克制多時的沖動,在此刻盡情宣洩……
一切反應都在掌握之中,一切都是那麼瘋狂卻有密意柔情,當不可遏制的激情爆發的時刻,胯下的女孩也在顫抖中達到了靈欲的高峰。強烈的快感幾乎要炸掉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兩人的緊密結合處,更成為強橫真元的宣洩紐帶。如此強絕的刺激,跟本不是初經人事的少女所能承受,幾乎在瞬間小護士就被綿綿如波的快感沖至昏厥。
癱軟的嬌軀,更讓佘郎有一種征服的勝利感,喉頭壓抑的嘶吼終於化做長嘯,伴隨快意淋漓的嘯聲,激蕩的真元爍起騰騰光焰,包裹著身體吞吐明滅。與此同時,渾身的氣脈與骨骼激烈成長,明顯到能清晰感受到其中的所有變化,緊縮在體內的傲龍真氣,將天龍真氣盡數包裹倒卷,壓入氣海的最為深處。
當一切恢復寧靜,不用照鏡子,佘郎已經知道自己已變回原樣。輕輕抽出兀自深入在迷人幽處的凶器,那道道沾染其上象征著純潔的血絲,分外醒目也分外沉重。緩緩站起身來,腳下的少女嘴角微帶笑意,沉沉的靜靜睡著。
鋪在小護士身下的白色護士服上,血污狼籍貞紅飛花,見證著剛才歡愛的瘋狂。佘郎長歎一聲,雖然有著種種原因,但他剛才的的確確是,有意識的用不正當技巧占有了這個純潔的女孩。
怎麼辦?總不能玩了以後一走了之,那和自己討厭的惡少爺有什麼區別?可百紫櫻那頭,這事情更不是好玩的,養在外面估計用不了幾天,就會被無孔不入的各方勢力給挖掘出來。想來想去,只有老頭子說的家族秘地,是個合適地方。可周爾雅肯不肯沒名沒份的被他包養,還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