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領域 龍吟篇 第十七章 意外變身
    就在佘郎想,如何處理此事的時候,突然聽到:

    「噓——!喂!小老弟還發什麼呆啊?事情完了,小丫頭也給弄的死去活來,功力亂成一團麻,你再不動手條理,可就要成大問題嘍。」懶洋洋的聲音突然響起,讓佘郎嚇了一跳。警戒的轉身一看,卻是鬍子大叔斜靠在通道門上,正輕吹著口哨。

    慌忙踢了件衣服到小護士身上,遮住了外洩春光,佘郎懊惱的說道:「大叔,你來了多久?」神智稍微集中,就發現周圍有一層薄薄的結界,仔細想來,要不是有結界包裹,剛才那麼大的動靜,早就會驚動下面的人上來查看,更不用提那聲貫百里的長嘯了。

    「呵呵,不久不久,只來得及看個全套,小老弟你之前怎麼把上小護士,我可是一概不知。不過小老弟你的本錢真不壞,不愧是佘家少主,幹起女人就是有一套。」呼哨的口哨聲分外擾心,這種誇獎聽在佘郎耳中,和刀子卻也沒有兩樣。

    「那就要謝謝大叔你的結界了,唉!」佘郎俯下身檢查周爾雅的氣脈,情況到也不像鬍子大叔說的那麼糟,只是身體被灌入了不少真氣,一時間有些適應不了。只要神智清醒,稍加導元歸位即可。不過她現在昏著,說這些也是白費了。

    「導氣走夾脊、百會、重樓,轉肩井下期門,留氣海轉三周,再送入檀中。」看到佘郎準備推宮過穴,鬍子大叔的聲音適時而來。「用這個辦法,小護士大概可以提前八年進入五品,算她造化了,佘家的功夫在御女上確實有點門道。」

    這條運氣路徑佘郎並不熟悉,不過以法行之,卻發現和周爾雅的氣脈異常吻合。收拾停當,佘郎開始給兩人穿衣褲。他好說只三兩下就穿戴整齊,但周爾雅就不好辦了,護士服那種樣子,雖說能湊合穿上遮羞,卻根本沒法見人。

    抱起還在昏睡的女孩,佘郎只好再求助的望向鬍子大叔。

    「呵呵,吃完嘴不好抹乾淨吧。也罷,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大叔我就再幫你一把,站過來。」

    「謝謝大叔了。」

    佘郎走到鬍子大叔身邊,只見他手掐法訣唸唸有詞,樓頂的結界能量突然收斂,變化另一種奇異的屬性將兩人包裹起來。神念略微感應,讓佘郎吃驚的是,竟然隱隱被阻隔住。雖然估計強行應該可以突破,但少不了會大受干擾。

    「這是中級隱型罩,只有六品以上真元力探測,才能感應出來,肉眼是看不到的,你跟我飛下去就是。」簡單介紹了一下,不理會佘郎的驚奇,鬍子大叔就飛身移動,佘郎自然緊緊跟隨。魔武雙修!這個邋遢大叔,總是不經意時候,給人新的驚奇。

    一路飄然而下,直朝醫院中央飛去。這個隱型罩果然不是吹的,下方哪些打網球的護士和病人,確實是沒有絲毫異狀,讓還有些擔心的佘郎輕鬆下來。不過在經過走廊,露過監視器的時候,佘郎還是露出猶疑的神色。

    「沒關係,中級隱形罩剛好應付這種檔次的監視器,除了七樓的院長室,就算對面過來人也問題不大。」說話中間,對面就走過來幾個唧唧喳喳的小護士,毫不顧忌的就直走過來。鬍子大叔輕鬆沿著牆壁,倒走通道頂上,佘郎也照樣畫虎順勢而為。

    倒行雖然有些不適應,不過卻也沒什麼難度,佘郎走了幾步卻也適應了。不過後來碰上了幾個保安樣的人,卻讓他想起了一個嚴重問題。

    「那萬一碰上高手怎麼辦?那個周巡查功力可不弱。」周巡查的功力應該到了六品,這個六品就能查到的隱型罩,顯得有些不牢靠起來。

    「呵呵,沒事沒事,除非他正好用神念搜過來,不然只有到了七品,才能自然感到能力異常。這個醫院裡,像他那種貨色的不多,也就兩三個,除非點背不然沒可能被發現。再說他的神念過來,頂多就是感到有這個結界,大家張腿就跑他也沒轍。」

    果然經驗豐富,看來不用操心。

    事實證明鬍子大叔確實老到,幾個高手遠遠還沒過來,就被提前發現繞道而行,一路無驚無險的抵達某建築三層的一間套房。

    「到了,把小丫頭抱進去吧。」

    用磁卡刷開門,裡面富麗堂皇,竟然是間裝修高檔的一流套房。佘郎一問才知道,這是專門安排給鬍子大叔的個人療養住房,只是他不喜歡,所以多數時間都擱置著。而榮譽中將,似乎各種福利非常高,按照說辭就算明知道這裡扣了個小護士把玩,也只有在院長親自帶隊,才能開門盤查。

    「大叔,別說的我好像正在誘拐監禁善良少女一樣,只是暫時借用這裡一下,等小雅姐醒來換衣服了。」佘郎不滿的拖長聲音道。

    「呵呵,大叔可沒也說什麼啊,難道小老弟你莫非有這種不良企圖不成?」

    「……」

    默默替周爾雅脫下衣服,蓋好被子,佘郎突然發現一個重要。

    「對了,大叔,你這裡有沒有女孩子換用的衣物?」

    「呵呵,小老弟,你看大叔像是會收集這種東東的人嗎?」

    「……」說的也是,大男人家的除了變態,誰會沒事搜索這種東東。

    佘郎站起身,卻又坐了下來,他現在這幅摸樣實在是太招搖了。「大叔,幫個忙,能不能出去買幾套適合我和小雅姐穿的衣服。對了,再給我買一個新的通訊器。等會兒還有事情和大叔商量,買東西的錢和保密費到時候再算。」

    「小老弟,你看大叔這樣子,像是適合買女裝的人?」

    「說是給女兒侄女買衣服不就得了,大叔,算我求你了!」

    「呵呵,好好好,我這就去替跑腿,你們小兩口趁這機會慢慢熱攏吧。」

    等到鬍子大叔笑著關門離去,佘郎這才鬆了口氣。脫下衣服,去浴室沖了一個澡,換上浴衣,一切的煩惱好像都被沖掉了。走一步算一步,反正只要聯繫到老頭子,這種問題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最糟糕的情況也就是給周爾雅一筆補償金,悄然離去了。

    趁這空檔查看了體內情況,真氣的情況比預想的還要好,不但沒有絲毫減損,反而強了整整一成多,看來激化潛能果然名不虛傳,是一等一的危險捷徑。不過一會要用這個面孔和周爾雅碰面,還是有些風險,要是可以再變成之前的樣子就好了。

    人在局中身不由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複雜了呢?感慨著心態的變化,看著旁邊剛剛失身給自己,正在恬然安眠的周爾雅,佘郎不禁有些羞愧起來。如果不是對他有感激的心情,這個女孩應該是不會那麼容易被惑心術控制的。

    青龍啊青龍,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

    自和周爾雅發生關係,已經是第五天了。

    鬍子大叔買回必要東西後,佘郎就給百紫櫻發了消息,大意是報個平安,並提到因禍得福,遇到奇人正在修煉,過幾天會回去云云。至於老頭子那邊,自然是實情實說,換了一堆斥責和關心,好在一聽說他是和周文廣榮譽中將待在一起,老頭子就陷入沉默。

    最後老頭子囑咐他抓住時間,好好多向周榮譽中將請教問題,其他一切回來再說,就語焉不詳的掛斷通訊。這麼一來,佘郎更是覺得鬍子大叔大有來頭,學費自然付的是大方痛快,二話沒說五百萬聯邦幣就劃了過去,每天的飲食消費更是直接金蓬萊伺候。

    如此一來,鬍子大叔自然是大為滿意,指點起功夫和事情來,也是認真了許多。只是時間太短,充其量也就能在這裡待幾天,想要多挖點東西,也只有等以後了。不過只這三天,佘郎就深感大有收穫,經過大叔指點的運氣法門,對於控制變身確實有效,當天晚上就可以自如變化形態。

    不過按鬍子大叔的說法,變化形態對身體負荷很大,如無必要最好不要頻繁使用,限制在每週一到兩次為佳,提升到八品境界可以多變幾次,但仍然需要有節制,只有進入九品才可隨心所欲隨意施展。

    對於佘郎這次變身的原理,也就是頓悟和重塑身體,鬍子大叔歸結是巧合,千年難得一遇的巧合。

    若不是傲龍九變本身就有化身特性,若不是佘郎的七品境界尚短正在緩慢重塑肉身,若不是他本身還含有一股奇特的生命能量(青龍真氣),加上生死之際引發了變化默測的頓悟現象,根本就不可能修成即便超九品強者都難以練成的化身。

    「記住,天龍化身僅是假象,在這個狀態下和女孩交合是沒關係,但一定不能達到高潮,否則就會功元逆轉回歸原態。此外,如果在這個狀態下,你受到致命攻擊,就算變回原身,也會功力大損。想要提升天龍化身的功力,除了在這個狀態下苦修,別無他法。」

    細說起來,真不知道這個化身妙在何方,大抵只是免了出門化妝的功夫,可提升實力上並沒有多少好處。雖然鬍子大叔強調,主身的修為無法作用到化身上,但化身功力提升卻會對主身修煉有益,對克服武學瓶徑幫助良多。可老頭子已經斷言佘郎是修煉傲龍訣的奇才,加上青龍那套塑造龍身的門道,貌似這個幫助良多無啥意義。

    「小丫頭這次等於是伐骨換髓,被你變身時外溢能量衝擊,正好打通了任督二脈,可說是意外之得。不過這種通法畢竟不徹底,過上幾天就會合攏,只是以後修煉要再衝開,就會容易了很多。若不是見過這番效果,還真不好找出適合你來回變身的功夫。」

    按鬍子大叔的說法,周爾雅因為在元陰初散,又在洩身時被破開氣脈,至少要五天時間才能復原醒來,以她現有的功力,只要潛心閉關一個月,就能提升進入五品境界。而且因為任督二脈曾經開通,對練功更是有所幫助,修煉的天賦已經可以和一般世家子弟比擬。不但三十歲前進入六品境界不在話下,更有可能突破一般武學的七品限制,晉陞八品境界。

    「隱形術乃是上古魔法,初級隱形術四品神念力就能察覺,中級則需要六品,高級則是八品,若是修到終極,就只有九品神念,才能察覺了。不過高級以上修法早已失傳,你要學頂多也就能學到中級了。」

    也罷,只能學到中級就中級吧,只是這修煉時間也太變態了吧,光初級就要三年才有成,練成中級更要九年時間,實在是……偷看女孩子洗澡方便?拜託,那還不如乾脆用神念體,直接就比得上高級效果。學這隱形術,又不是為了這個。

    「你這魂沉識海之症,要想恢復卻也不難,我教你一套運氣口訣,依法運行立時就能恢復。不過,這對你確是難得好事,沒必要就讓他沉著吧,等自然浮了上來,說不定功力就能長個三五成。你這次能夠頓悟死裡逃生,從根底上講應該離不了這的幫助,不然憑你現在的修為實在還是差點。」

    看來還是要這麼偶爾恍惚下去了,不知道沉入識海的魂體,什麼時候才能自然歸位。好在如今只要功力凝聚,就不會出現恍惚情況,算是修為精進的好處。幾天時間畢竟太短,除了大吃大喝中偶爾聽到鬍子大叔吐出一些秘聞要辛,塌實的學到的東西也就這幾樣。

    五天以來,周爾雅的失蹤並未在醫院造成惡劣影響,佘郎給她換好衣物後,就找到和她要好的林曉潔拜託請假。見到熟睡的周爾雅,身為專業人士的林曉潔自然猜得出是什麼狀況,雖然有些驚訝好朋友竟然動真格的以身相報,但還是默認了這個事實。這固然是佘郎懇請笑納的幾件小禮品,實在讓人無法拒絕,但好友身體健康功力變強一目瞭然。雖然不知攀上這個少爺,小雅將來究竟是如何結果,但眼前的好處卻肯定了。

    有了林小潔的幫助,一切就順利多了,換衣擦身等等畢竟還是女孩子來做更為方便。時間一天天過去,在第五天的晚上,周爾雅終於了清醒了。而佘郎在東化市的滯留,也隨之到了劃上句點的時刻。

    「小雅姐,對不起,我要走了。」支開旁人,兩人獨處而語。

    「色小弟……」想說不要緊,卻發現心中那股難捨之感是如此的強烈,周爾雅沉默起來。雖然見面不多,稀里糊塗的不知怎麼一時衝動,就把身子給了眼前少年。可細細感覺,卻好像已經熟識了對方多年,發生關係是自然不過的事情。

    佘郎歎息了一聲,輕輕將周爾雅摟入懷中,這是怎麼回事情,沒有比他更清楚的了。青龍御女術,只要配合青龍之氣,可以令女子魂魄依戀,一經御幸就會終身不渝。殘留在識海的青龍逸識,在當時不知怎的竟被激發,本能的施展出這套手法。

    攤子已經鋪下了,就看怎麼收場。經過這幾天入定探索,佘郎清楚要消掉這種效果,只有用更為強烈的控制術,來進行壓制才行。這樣不說能否作到,替換成更強烈的控制術對解決問題毫無幫助,何況從道義和心理上,周爾雅的責任他都該負起來。

    佘郎細語安慰著周爾雅,提出了對兩人關係的建議。在之前的談話中,他已經知道周爾雅的父母都是聯邦軍人,在鳳凰星叛亂時期先後陣亡,她也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可說是從小就孑然一身,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自三歲起,周爾雅就在軍部福利院接受教育,直到成年通過考試進入部隊。以她的武學表現,本來可以晉陞更高職位,只可惜因為脾氣鯁直潔身自好,錯過了不少晉陞機會。就連被分到這間醫院做護士,也是因為痛扁了某個想要包養她的小家族少爺,才被上司下放到這個冷門機構裡。來到這裡以後,周爾雅清楚知道,沒有對應實力的美貌,只會為她帶來悲劇。所以平日裡用厚重的眼鏡片遮擋住真實,以求得到安寧。

    豪門和平民身份的區別,周爾雅是非常清楚的,而在依稀的記憶中,她甚至覺得是自己主動勾引了這個很有責任心的小弟弟。自尊上,她不願意接受佘郎給的補償與禮物,但如果不這樣,兩個人之後恐怕更沒有交集的機會了。

    所以,當佘郎緩緩說出給她選好的住房、銀行的帳戶、修煉的秘籍等等時,周爾雅都只是安靜的躺在佘郎懷中,輕輕點頭。只是聽到以後會請周文廣榮譽中將提攜照顧她時,周爾雅的倔脾氣還是忍不住爆發了,讓佘郎好生勸慰了一氣,才老不情願的接受下來。

    打算好了未來,再得到佘郎一定會抽空回來看她的承諾後,周爾雅終於安下了心。兩個人都是少年男女,情竇初開的年齡,心情放鬆離別在即,自然免不了激烈纏綿一番。也許是預感到兩人再次重逢的日期,將是很遠很遠,這一夜周爾雅輾轉承歡極意侍奉,被佘郎連續七次送上極樂顛峰,終於精力疲倦沉沉入睡。

    佘郎雖然已經有過兩次經驗,可都是在半不自主下進行,難免有囫圇吞棗的感受,這一次才算是真真正正的體會到了男女歡愛的妙處與滋味。雖說顧忌到高潮後會變身,他只在最後一次,確定周爾雅已經神亂魂迷,才盡情發洩了衝動,但已經足夠了。

    輕輕與身下的可人吻別,佘郎靜靜穿好衣物,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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