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賞賜一起來的,還有康熙的賜名。大米被康熙賜名「弘政」,這是個很有氣魄的名字。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小米也被她的皇爺爺賜名。歷來得到康熙賜名的只有皇孫,各阿哥府中,女孩從來沒被康熙賜過名。
康熙給小米賜名「永惠」,「惠」是古人喜歡用的女孩名,預示著女孩長大**後的賢惠美德,可看著小米從小就這麼能搗蛋的樣子,怕是要辜負她皇爺爺的一番苦心了!
宜妃拉著我進了內室,她看著兩個熟睡的小東西說道:「兩個小不點著實惹人疼愛。你和胤禟如此恩愛,又得了這兩個孩子,不知羨煞多少旁人!」
宜妃對我和胤禟的事怕是並不完全瞭解。我笑而不語。
宜妃又道:「胤禟從小驕縱任性,從不知忍讓,也從不跟任何人低頭。他若是對一個人熱,便炙如烈火,若是冷了,便冰寒入骨。極端的性子讓我著實擔心,看這皇家朝堂又豈是容得下任性妄為的地方?所以,多年前,我便尋思著給他找一個可靠的女子,替我在他身邊,常勸著他。可是……,唉,天不從人願!」
天不從人願?她在說純禧吧?純禧與胤禟從小青梅竹馬,又是宜妃娘家的親戚,經常進宮,可以說是宜妃看著長大的。宜妃對她也應是相當滿意的吧?本指望她將來能嫁胤禟,替她在胤禟身邊看護著他,可惜她被班第所污,不得已嫁了去了蒙古。
宜妃對胤禟的性子真可謂瞭若指掌,冰火兩重天可不就是胤禟的性子麼?他對我的炙熱,差點把我們兩人一起焚燬;而對福晉的冷淡,也讓她凍得不行吧?
感於宜妃呵護兒子的嗜犢深情,我說道:「額娘您放心,胤禟現在已經不如當初的稚嫩,朝堂、生意、府裡、府外,各處都能獨擋一面,處事極有分寸,您不必再如此操心。」
她拍拍我的手,說道:「唉,話雖這麼說,可做額娘的總是要為子女操心的。他現在雖然長大,能稍稍控制自己的性子,可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平時顯不出來,到了關鍵之時,還是容易犯性子吃虧的。」她眼望虛空,話音幽幽的說。
母親對子女的那份牽掛擔心,總是放不下的。正想再勸她寬心,她卻回過神來,對我說道:「現在好了,我看得出來,胤禟對你十分上心。若是到了那個時候,恐怕也只有你的話,他才能聽得進去。這孩子早年風流多情、心性不定,可他現在有了你,便如轉了性一般。我這個做額娘的著實為他高興。桃兒,答應額娘一件事,一輩子好好待他!你不知道,去年那一陣子,他消沉頹喪,看了,讓人心疼……」
她是說去年我們兩個鬧得最凶的時候吧?因為我的緣故,讓她的兒子消沉頹廢,害她這個做額娘的擔心。對她,我頗感內疚。
我低下頭,不知該如何做答。
我無法回應她,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裡,又如何答應一輩子的事?
一直以來,我都堅持著追求自由的信念。可最近,我卻越來越迷惘。我越來越搞不清,在府裡每天和心愛的人一起看著一雙子女一天天地長大,與府外海闊天空、自由自在的生活相比,哪一個是我更想要的。
我越來越矛盾,越來越猶豫,不知該如何是好。我正在自己原有的理想與現實的情感裡掙扎,我陷入自己和胤禟一起精心編織的網中。不只我自己,胤禟也身陷其中,只是他仍然樂此不疲地編織著越來越深的網,一點不擔心陷入其中的後果。
大米和小米越來越圓潤了起來。小臉不再皺皺的,圓嘟嘟的臉蛋和垂垂的下巴總是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逗弄一番。小胳膊和小腿也圓滾滾的,如藕節一般。
雙胞胎出生時個子總會比其他孩子小些,不過,經過這兩個月的精心餵養,他們的個頭也不比別的孩子小。應該是我來自現代的養育和早教的方法起了作用,撫觸、游泳、玩具,與他們說話,對孩子的神經系統、運動系統以及智力育都很有促進作用。雖然有些作用現在還看不出來,但相信長此以往地堅持,定會有所顯現。
胤禟對我用這些新奇的招式擺弄孩子充滿好奇。他總是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時不時地跟我一起逗弄一下孩子,從中體會為人父的快樂。當奶娘指出新的養育方法不符合傳統觀念時,胤禟總是站在我的一邊,他對我是完全的信任,甚至是放任的態度。
令人遺憾的是,我的奶水並不多。母乳餵養堅持了一個月,就實在進行不下去了。
這一個月為兩個小東西喝了無數的湯湯水水,明明毫無胃口也要拚命地往肚子裡灌,喝得我一見湯水就犯怵。最令人洩氣的是,喝了半天也沒有多少效果。我決定不再跟它較勁,不再為催奶喝各種各樣的補湯,我乾脆停了親自餵奶,讓奶娘完全承擔起哺乳孩子的重任。
我自打一出月子,就開始每天練瑜珈。從被胤禟抓回來到現在,一年了,一次都沒練過。剛開始是因為受刑、被鏈子鎖,沒法練,後來懷孕了,便更不能練。
重拾瑜珈並沒我想像的那麼順利,剛開始時,真的很讓人洩氣。關節僵硬,韌帶拉不開,平衡能力倒退得厲害。只能當自己,一步一步地從頭來,從最簡單的動作做起,一點點地加深難度。
經過一個月的努力,關節韌帶的靈活性和柔韌性基本恢復,平衡能力也得到了加強。
支開了小荷和小綠,我又開始練功。左腳獨立,右腳抵住左腿根,雙手合十舉過頭頂。瑜珈(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c中的樹式最練習人的平衡能力。
剛把動作做到位,門就被推開了。
是誰?我背對門口,看不見。心中猜測不可能是小荷她們,因為我每回來這間練功房練功,都禁止她們進來打攪。我不想讓她們對我的怪異動作大驚小怪,也不想有人在旁邊走來走去的打攪我練習。練瑜珈需要心靜。
緩緩收起這個動作,回身看到胤禟正一臉好奇地看著我。唉,這些皇子們從來不知道尊重別人的**,進屋前根本沒有先敲門的習慣!
既然被他現,我也不必再瞞著了。我俯身地毯,繼續練功。俯臥,一手前伸,一手抓住同側腳踝,靠背肌和腰肌的力量捲起身體,持續半分鐘,放下。
「桃兒這是在幹什麼?」胤禟終於忍不住好奇,出聲問道。
「練功,瑜珈功!」我答著,一邊再次把身體捲起來,這次是雙手同時抓住雙踝。這個動作不但要求背肌、腰肌的力量,也同樣要求腹肌的強韌有力。
「練這個幹嘛?」他走近了兩步,蹲下身來問道。
我放下腳踝,趴在地上調整呼吸,稍事休息。
「練這個,是為讓身子瘦下來,也可以讓身體更柔軟靈活。」我翻身。
「難怪這些日子瘦了不少,原來是練瑜珈的功效。」他一邊說,一邊繼續靠近。
「那當然!」每天頂著滿頭大汗,在秋老虎肆虐的八月,一練就練上近個時辰,效果能不顯著麼?
我爬起身,單腿跪在地上,另一條腿抬起,說道:「等再練上一個月,就該完全恢復以前的苗條。現在腰上雖然瘦不少,但肚子上還有不少肉。」
我抬起一隻胳膊,準備做下一個動作,卻感覺後背貼上了一具堅實的軀體。一條手臂抱住了我的腰,手掌向下滑到我的小腹,「是嗎,讓爺摸摸,看是不是還要再減減……」
溫熱的氣息吹佛著我耳後的脖頸,癢癢的、微妙的感覺如幽幽細絲牽動著全身的每個敏感的細胞。我縮了下脖子,盡量忍住全身的輕顫。
略顯粗糙的大掌在我的小腹上細細摩挲,幾乎摸遍每一寸肌膚。小腹中隨著他手掌的移動,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那種久違的感覺熟悉又陌生,我幾乎要輕吟出聲。
那隻大掌向上、下延伸它的勢力範圍。那久未被人觸碰的身子,是如此地不堪挑逗,我撐住身體的四肢竟欲酥軟下去,幾乎撐不住身子。我忍住就要逸出口的呻吟,用最後的理智說道:「不,不要!」逸出喉嚨的聲音顫抖著,溫柔纏綿,不像是拒絕,倒像是在引誘。
的拒絕果真沒能阻止他,他的身子隨著壓下來。本已穌軟的四肢不堪重負,下子攤軟下去,被他臉朝下緊緊地壓在身下。
他的身子好沉,被壓在他身下的我,一下都動彈不得。我甚至喘不過氣,只能側過臉,艱難地對他說道:「不要,碰我,人家,在,練瑜珈……」
我的側頭給了他機會,他俯頭一下吻住了我。
我的四肢被壓在身下根本無法掙扎,臉被壓在地毯上,也一動都不能動。這個姿式,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而壓在我身上的傢伙,便是刀俎,正在對我予取予求。
不知被他吻了多久,只知脖子被壓得酸酸的,頭被吻得暈暈的,嘴裡的空氣也被他抽乾,呼吸不暢,差窒息。
在完全窒息的前一刻,他才放開我的唇。我趁著他稍稍抬起身子,把頭轉到另一側,鬆弛一下那僵硬的脖子。我趴在地上大口喘氣,即便他放開了我,身子也一動不動地攤軟在地上。
他俯下身來,在我耳邊輕笑道:「小母狼還是麼不濟,一吻就暈。」
我把臉埋到地毯裡,不想讓他看見我韻紅的臉。他卻稍稍起身,把我的身子翻了過來。我的臉便無遮無擋地暴露在他的面前,韻紅的雙頰、迷離的雙眸、瀲灩的眼波,這些動情的信號,便在他眼前顯露無餘。
我害羞地舉起雙手,想要以手遮臉,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雖然只用一隻手,可他的手如同鐵鉗,儘管我的雙手用力地掙動,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他的鉗制。
因為用力,也因為羞惱,我的臉更加紅,胸部不住地起伏,呼吸也急促起來。
任我如何掙扎,他卻穩如泰山,一動不動。他唇角微彎著,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如同落入網中的魚,不斷翻騰跳躍,卻最終逃不出被捕獲的命運。
我掙扎到筋疲力盡,兩隻胳膊軟軟地也使不出力氣,才停止掙動。他輕笑一聲,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寶貝,你害羞掙扎的樣子真是好看,我本還想多會兒,可惜,你的力氣太小,才這麼一會兒就沒勁兒了。」
啊,這隻狐狸!剛才只是抓著我的胳膊卻不動我,原來是想看我掙扎,看我在他的鉗制下無能為力、毫無辦法的樣子!
這個變態!
我又羞又惱,怒不可遏。「你,你下流!你道貌岸然,你衣冠……」
我本打算源源不斷地出口的話,被他突然俯下的唇堵在口中,只變成一連串「嗚嗚嗚」的抗議聲。
漸漸地,抗議聲越來越小,音調越來越軟糯纏綿,最終變成了動情的呻吟。
他的手伸向我的衣襟。
為了練功方便,我只穿了一層薄薄的練功服。沒幾下便被他挑開盤扣,扯了下來。
我嬌嫩的身軀便暴露在空氣中。他細細地檢視著,像是第一次見到一般。半晌,才聲音瘖啞句:「小母狼的身子越來越美妙了。」
因為生大米和小米的緣故,我的身子豐滿了不少,他是指這個麼?
他的吻落了下來,如急風驟雨。在我的眉心、臉頰、鼻尖、雙唇、脖頸、前胸,甚至肚腹引起一連串的顫慄,慾火瞬間燃遍全身。
他的手落在我的胸前,大掌肆意地蹂躪著的那兩團嬌柔,唇舌與手指挑逗著芙蓉花心上那兩粒圓圓的露珠。
我顫慄呻吟,在他的引領下,不由自主地吟唱著**的歌詠,如秋蟲般小心翼翼地邀請著戀人的加盟。
他接收到從我層層的遮掩下不小心透露出來的信號,便立刻放開手腳,霸道地進入。那久違的感覺瞬間填滿週身,連腳趾尖都在動情地顫抖。我大聲地呻吟,如同夏蟬大膽的鳴唱。拋卻一切矜持,扔掉一切顧慮,忘掉一切阻隔,腦中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被那**的烈焰焚盡,吞噬……
……
風停雨住,天地間的一切都回復平靜。我蜷縮在他的懷裡,任他佔有性地把兩隻大掌放在的胸腹上。這一刻,我交出了一切,只為獲取那具堅實的身體上的溫暖。
就那麼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疲累卻又安心而舒暢,讓我一夢至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