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聲漫 第一卷 殤 第148章 月圓夜前(中)
    那男子沉聲地道:「你都帶我到這裡來了,會不讓我見她嗎?」

    依瑪輕笑,道:「是不是像你這樣迷人的男人都這麼有自信。你到底可以迷到多少女人?包括我也甘願陪你說笑。可是為什麼偏偏岳荷衣不上鉤?」

    男子依舊沉聲,「開出你的條件。」

    依瑪笑道:「先說說你的條件?」她滿口的興趣。

    男子眼睛一亮,道:「我知道我鬥不過你……」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那追隨荷衣縱身跳下懸崖的於子期。說是自個兒上路,投靠朋友,實則時時關注著欽涯和荷衣的安全。一心一意的想著一人,說放下,談何容易?就在他走進地宮前,依瑪不懷好意地讓他服了鎖心丸,否則沒有進地宮的機會。這筆交易已經在他準備闖進地宮的第一步就開始了。

    於子期的運氣似乎沒有上次好,在地宮外的樹林轉悠了兩天仍舊找不到進去的路。而狡猾的依瑪跟在其後,賊眼瞇瞇地奸笑。

    樹林幽深陰暗,處處一般光景,看得於子期眼花。樹枝在風吹下,搖搖晃晃,莎莎地響,像那西遊記裡的樹籐妖精在迷人心智。

    「不知道什麼風把你這位英俊瀟灑的公子給吹來?」依瑪在暗處妖媚的問道。

    於子期聞其聲,知其人,道:「出來吧。」

    依瑪現身,「又想硬闖我地宮?你有幾條命來闖?你以為上次讓你們亂來後,我還那麼笨嗎?不是我跟在你身後,你早就中暗器而亡了。」

    於子期視作蚊蟲叫,冷聲地道:「我要進去見荷衣。」

    依瑪笑道:「進去?憑什麼?」

    於子期沉聲地道:「條件任你開。」

    依瑪的嘴解露出疑問地彎度,道:「哦?條件任我開。那好,你先吃下這鎖心丸。」

    於子期觀其色澤,聞其氣味,自知不是一般的毒藥,沉聲問道:「換別的。」

    依瑪聞言,轉聲就走。

    於子期連忙上前,奪過鎖心丸一口服下。

    「鎖心丸,鎖人心智,傷其內力,沒有相應的解藥,必在三天內七竅流血而亡。反之,得解藥可強健身體,增加內力。到時候我自會讓你得到解藥。你也會求之不得。」依瑪一一解釋道。

    所以,於子期自知鬥不過依瑪,任她開出條件。但是,他仍舊有他的原則,仍舊有他的條件。他繼續道:「我要有權力見到荷衣,留在她身邊;不管如何你必須留她一條生路;在見到荷衣之後我要見到君欽涯安好的活著。」至於其它,等他見到荷衣自有打算。

    依瑪輕輕笑道:「前面兩個沒有問題,可是為什麼還要見你的情敵?」

    於子期冷聲地道:「與你無關。」

    依瑪應道:「我答應。但是你必須答應我的條件。你留在岳荷衣身邊可以,但是我需要你時,你必須陪我。這個陪,不用太麻煩,只需要陪我暖床既可。其它我也不多求。」

    聞言,於子期全身寒。陪暖床?是他聽錯了?他立即應道,「於某無法接受你的條件。」

    依瑪大笑:「哈……哈……那你就自生自滅吧。你能活著走出地宮,算是你的本事。」

    這句話沒錯,在於子期服下那丸鎖心丸時就已經感覺體內有股力量在侵襲他。他有一種使不出勁的感覺,全身癢癢的。

    沒等依瑪轉身,於子期勉強地應道:「我試一試。」這種事也可以試一試,他無奈。

    依瑪笑道:「我要你現在就陪我。」

    於子期堅決道:「我要先見到人。」

    依瑪聞言,挑高眉,輕聲道:「俊美男,這裡不是你說了算。我讓你見她已經是好事。不要在我改變心意前惹怒了我,否則你的任何條件我都不會答應。相反,我會讓你,讓岳荷衣,讓君欽涯死得很難看。」

    無奈,於子期跟著依瑪去了她溫馨的閨房。這一生,他還沒有碰過女了,而第一次就要這樣失去嗎?他難以置信,甚至噁心。依瑪當著他的面脫光了所有的衣物,優雅地采著木板邁進大大的木桶裡。她光滑如玉的肌膚一寸一寸地浸進灑滿花瓣的熱氣中。

    「俊美男快進來。」依瑪伸手喚他。

    於子期一直側頭,沒心思看依瑪。一抬頭,她臉泛紅暈,裸露如雪的雙肩。熱氣騰騰,絲絲飄散在木桶上空,輕柔地刺激著依瑪的每根神經。她輕輕眨眼,嫵媚萬千,是男人都會被她陶醉。閨房裡散著一股濃濃的香味,香到足以將人熏睡過去。殊不知,那股香味正是激於子期體內鎖心丸的效藥物。他的身體開始有反應,一股燥熱傳遍全身。

    於子期冷聲地質問,道:「你下了**?」

    依瑪笑道:「是你自己甘願服下的,與我何干?不是說,我會給你解藥嗎?拿解藥很容易。只要你陪我,要我。」依瑪無恥地說道。

    於子期氣極,「你?」

    依瑪笑道:「你可別說你不想哦?這麼誘惑的解藥,你還等什麼?」

    於子期站在原地,明顯地感受到身體的變化。他心裡極力抗拒**眼前的女人,又忍不住想把她看進自己的身體裡。他的下體,就像以前抱住荷衣一樣開始調皮了。

    依瑪在木湧裡輕輕起身,露出圓滑有雙,彈力地抖動。

    要命!於子期幾乎流出鼻血,難耐、燥熱急攻心。

    依瑪輕輕揮手,一條絲巾纏住於子期的身子,將他拉近。她一把撕破於子期的衣物,就像剝雞蛋殼一樣簡單。而他,正如剝掉殼的雞蛋,光溜溜地呈現在依瑪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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