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有初夜,今夜是於子期的。
地宮外,正是艷陽天,未天黑。地宮內牆角各處掌著些暗黃的燈,驅趕不走原本的黑暗。依瑪喜歡黑暗,喜歡那種燈光若隱若現。昏昏黃黃的閨房裡,依瑪半身浸在水裡,半身裸露,於子期光溜溜地站在她身前。這氣氛,那叫曖昧。
守住,守住,一定要守住。於子期心底默念道。初夜是要留給荷衣的。
依瑪輕輕眨眼,自信妖嬈地盯緊於子期,眼光在吃人。她移開對視於子期的眼神,由上而上,飽盡了眼福。他那亂草叢中,一根怒龍直聳,看得依瑪口水連連。她輕輕揮動絲巾,纏住於子期,用力一拉,把整個人栽進了水裡。溫溫熱熱,氣霧飄散的水讓他更難耐。依瑪的鎖心丸,屬**,非**,催人**,要人性命。雖然沒有露妖人來得利害,但那種**的感覺,直入骨肉,深深地扎進於子期的腦子裡。他滿腦的曖昧幻想,癢癢得扭動全身。
該死的**,害人的**。還有那妖精依瑪,故意把漂亮光滑的酥胸裸露在水面,勾引男人。於子期有著正常的生理反應,饑渴地盯著依瑪。轉念一想,如果荷衣願意,初夜是要給她的。於是,他轉過頭不去看,不去想。可是,**之火熊熊燃燒,他想伸手摸她,他想抱緊她。他的心裡作著激烈的斗爭,放縱,清醒;放縱,清醒。就這樣,反復輾轉,忍受煎熬。
鎖心丸屬於良性**,不會讓人有過多粗暴的行為。但是,一旦服下,就像中了蠱,那蟲子就在人的體內爬來爬去,奇癢難耐。非得要有女人交和,才得以找到一個洩的洞口,沖擊身體的**。於子期正飄在半空中,已經眩暈。他似清醒,似迷糊。他知道,他正在雲深處春夢連連,他也在自己的底線上堅守。
依瑪拉住於子期,一個滿懷,他撞上她的酥胸。男人在這一刻還裝柳下惠,那他不是男人。於子期是男人,他向依瑪伸手。
吻,來得太突然。依瑪吻上於子期的唇,輕輕柔柔地添,濕濕潤潤地**。鎖心丸的藥效就在此,要依瑪溫柔地,慢慢地點燃於子期的**。他在飄,他在夢幻中,他緊緊貼住她光滑迷人的身軀。她把手伸向他的,溫柔地撫摸,溫柔的刺激他的怒火。他沉醉在這樣的**當中,沒有太多的力氣拒絕。
荷衣,荷衣,荷衣……
他一直想著她,以為依瑪就是他,他的神志開始不太清了。
依瑪見於子期只沉醉在這樣的酥軟中,並不進攻。她挺身上前,一個用力將自己的下體包裹住他的怒龍。他們站在水中,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於子期已經的神志已經完全不在,不是暈在**之下,是藥效的刺激,加之依瑪的軟攻,他的信念忘之,淨之。
可悲。一個男人初次經歷男女之事,在這樣迷迷糊糊中。明明**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心卻沒有半點感覺。
依瑪納悶,怎麼還沒有反應,是不是藥效太猛,讓於子期傻子了,不知道主動跟她承歡。他們這樣的動作,要是讓人看了,會納悶,那男的是植物人嗎?只是依瑪一個人在他身體前嘿咻嘿咻地**自己的私處。而他,安安靜靜地享受。她要的不是這個效果。
感覺,像洶湧的潮水一潮一潮的撞擊他。他陌生於這種感覺,歡快於這種感覺。良久,良久後,依瑪累了。於子期的藥效也慢慢地激出來了。意識處於睡眠狀態的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是個需要女人的男人。而這正是依瑪想要的效果,至純至陽的男人,讓她神魂顛倒的那一刻,正是她閱男無數真正想得到的。
這時,於子期主權在握,抱起緊貼他身的依瑪朝那巨大圓形的軟床走去。每一步都散出他男人的沉重氣味,喘著粗氣,曖昧而又纏綿。而他自己,竟然不知自己在做什麼,忘記了自己是於子期,忘記了自己來到地宮是要救荷衣。
他沒有半點溫柔,重重地把身無任何遮羞物的依瑪摔在床上。幸好,這床軟如空中的雲朵。要不,依瑪會摔得大叫。這一樣摔,她反而更興奮。於子期撲身壓在依瑪身上,獸一樣啃著身下女人的玉體,一次又一次,初嘗男女之事的他,把享受女人之事做得淋漓盡致。
依瑪所有的戰利品中,每個男人都是在她體下乖乖地感受快活。盡管依瑪嘗試過給他們這樣那樣的**,他們仍舊不能讓依瑪得到想要的顛峰。而依瑪這樣放縱自己,閱男無數,真正想要的就是在那顛峰時刻加之心法,練就她的神功。自她成立地宮以來,抓了連她他自己也數不清的至純至陽的男人回來,沒有一個讓她滿意的。
話說,這依瑪也是個精練的女人。地宮的開銷,地宮的一切正常事宜都得她一一操心。她除了做盡惡事,還要想盡辦法賺錢,維持地宮的正常運轉。她那樣豪華奢侈的生活,自是費盡她的心思。一切只為一個情字,真正的依瑪的年齡何止相貌上給人錯覺的數目。可以說,真正的依瑪早已經死在她的手裡。她,只是貪圖依瑪的容貌。加之,生存在依瑪家,是她拉近折枝的一個最好的投靠選擇。而折枝,正是她逝去的夫君。
她飲盡至純至陽女子之血,甚至用人血浸浴肌膚。如此,才得以保住青春,卻不能永久。每每月圓夜,她便周期性的打回原形。之後,她找到彌補之法,便是和至陽男人做那有益青春常駐的床事。如此,仍舊不能完全永保青春,只能緩解。
她享受著此時讓她痛快地呻吟的男人,一波又一波將她推至浪尖,但是仍舊沒有她要找的那種感覺。
於子期似乎不會累,藥效越來越猛,連他自己也歡快地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