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我錯了,我對不起我的大家……昨晚一直在給朋友做封面,實在是太外行了,做了很久……圖也沒做好,字也沒碼成~~更一章謝罪,90度大鞠躬,我錯鳥……爭取晚上七點再更一章……)
京城裡這些天確實出了些事情。那日皇帝帶著錢海棠出宮遊玩,清早出門,四處逛了一圈,又去未希和胡畔那吃了頓飯,就是這短短的三個時辰,宮裡卻出事了。宮中上至妃子下至宮女太監,上千宮人相繼出現中毒症狀,其餘暫時無恙的人人自危,連水都不敢再喝一口。
皇帝趕回宮裡時,灰衣人早把端木給找了過來,也顧不得避嫌,先給幾個妃子診過脈,又看過幾個太監宮女,端木臉上浮起一絲訝異。
皇帝心急如焚,見端木神色有異,忙問「怎樣?有法子解嗎?」
端木搖頭「無藥可解。」
皇帝頓時面色慘白,上千條人命,就要這樣沒了嗎?卻見端木忽然一笑「無藥可解,並不等於必死無疑啊!」
皇帝恨恨地盯著他「朕命你有屁一次放完!」
端木也知道事關重大,雖然這些人沒有性命之憂,但堂堂皇宮內院竟然上千人同時中毒,絕對是件天大的事情。
「從脈相上看,這些中了毒的人,是中了兩種相剋之毒。」端木邊說邊開藥方「一種毒只針對有武功之人,毒性劇烈,發作起來卻比較慢,一旦中此毒便會內力大損……」他抬頭看了皇帝一眼「內力越高,中毒的反應就越大。普通人卻不會有任何反應,就算把這種毒藥當水喝,估計也沒什麼問題……另一種毒卻有些古怪,既不是解藥,也不能算是毒藥,只是剛好破了第一種毒的毒性而已。」
「什麼意思?」皇帝皺眉問。
端木把開好的藥方拿給錢四海「這個方子雖然解不了毒,卻能讓這些人少受些苦。睡上一天一夜,嗯……醒了也就好了。」見皇帝正瞪著自己,端木笑道「皇上還沒有想到麼?這第二種毒,明顯是有人在示警啊!」
皇帝沉著臉不言語,出家做了和尚的游將軍在一旁道「端木公子的意思是說,下毒之人本來的目標是皇上,結果皇上突然出宮去了,其餘人就算中了這毒也不會出現異狀,於是便另有一人投了第二種毒,目的只是為了向皇上示警,是這樣麼?」
端木還沒答話,皇帝突然說「毒是下在什麼地方的?上千人同時種毒,除了水源……」他看著錢四海和端木,等他們接下去。端木卻沒什麼為人臣子的自覺性,轉頭欣賞牆上的字畫。
錢四海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道「第二種毒既是有人向陛下示警,那下毒的地方,很可能跟汩陽江上那次一樣,是鹽。」
皇帝點點頭,淡淡地道「很有趣,有人要下毒,又有人要示警,這宮裡還真是能人輩出啊!」
端木忽然說「那個想毒害陛下的人,必定就在這宮中。」見皇帝示意自己說下去,端木便接著道「據我猜測,第一個下毒之人今日應該沒有喝過宮裡的水,也沒吃過宮中的食物——即使下毒之人沒有武功在身,恐怕也絕不願意以身試毒。第二種毒如果是下在鹽中,那個投毒之人既然沒吃過宮裡的東西,那麼這第二種毒自然也不會中……如今宮裡中毒的佔了絕大多數,只有少部分人沒有中毒——」
游將軍道「那下毒之人一發覺宮中人出現中毒反應,立時便會知道事情有變,有足夠的時間吃些東西喝些水,跟中毒的人混在一起嘛!」
端木輕輕一笑並不理他。錢四海道「將軍,端木公子剛才說過,這兩種毒相剋,毒性發作又緩慢,那下毒之人發現事情有變再自己服毒,到出現中毒症狀,絕對是所有人中最晚的一個!」
他話才說了一半,灰衣人已經一轉身出去了,不大會兒功夫便匆匆回來,俯身在皇帝耳邊耳語幾句,又默默退到一旁。
皇帝笑道「第一個下毒之人已經找到了,不過是不是正主也難說。朕只好奇這示警之人會是誰。能夠知曉今日有人毒害朕,可見對下毒之人的一舉一動瞭如指掌,卻又為何不明示於朕,偏偏要用這以毒攻毒的法子,是在和朕做遊戲麼……」他起身站在窗邊沉默了一會兒,有些落寞地說「今夜宮中必是一片死寂,去告訴海棠留下來照看中毒的妃子們吧,端木、小灰隨我去程府。」看了一眼游將軍「咱們先去看看那個下毒之人吧。中毒之事不許走露半點風聲,有洩密的……」他沒有說下去,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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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希離開玉人閣,直接去錢記綢緞莊找胡畔,卻被告知胡畔已經走了有一盞茶的時間了。回到程府下人們卻又告訴她,胡姑娘還沒有回來。眼看著天漸漸黑了下來,未希心裡隱隱地有些不安,胡畔性格穩重,即使心血來潮要去別的地方,也會事先做個安排,絕不會無緣無故玩失蹤。派了幾個人去找胡畔,她就坐在大門口的石階上等著,聽見附近似乎有大戶人家裡戲班子正唱戲,咿咿呀呀的,聽得她忍不住打起盹來。似乎做了個夢,夢到小學時的一個喜歡欺負她的男生又在拉她的辮子,氣得她揚手就是一巴掌,那男生反應倒快,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怎麼好像聽到一個熟悉的笑聲——糊里糊塗地睜開眼,就看見端木的笑臉正擺在自己面前,自己的一隻手被他牢牢地握著,那討厭的皇兄站在一旁壞壞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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