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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永世不得超生……,憑…你……不是我看不起你……我若是殺了他你又能如何?如果不想他們死的太快……就給我讓開……去給我準備血……我要陰時純潔之人的血……。」
軍司拖拉著我們二人逐步朝門口的方向後退,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憑性格我就知道他是個睚眥之怨必報的人,更何況是讓他受了撕心裂肺的傷痛,他要血肯定是為了恢復自己的重傷,他好了我們全得死。
「不要得寸進尺,鬼才會給你去找人血。」張呂指著他咆哮說。
「你這麼底氣十足的是想害我死嗎?平時也沒見你長進過。我可是人質!人質!好歹先顧忌下我的安危好不好,軍司大爺……什麼……什麼是陰時純潔之人的血……。」我假意向軍司詢問,又向張呂擠眉弄眼,撅嘴朝桌上指了指。
眼神暗語「笨蛋!先假裝答應他,分散他注意力。」
張呂對我的動作多少捕風捉影,又見我的眼神暗語,好像有點心靈神會了我的意思,他躡手躡腳朝桌邊輕輕移去。
「是陰時出生的童女……別的都不行……他們要是找不到……我就拿你喂蟲子。」他用冰冷的指尖摸摸我的臉頰,威脅著說。
「有話好說……好說……蟲子什麼的……人家最討厭了。」我賠笑嬉言,臉快抽筋了。
「是麼……!」
眼見張呂一切準備就緒,我使出了生平最大吃奶力氣向軍司的小臂腕咬去,只差抬嘴會扯下塊肉來,到也見森森的牙印和血跡,俱裂的疼痛讓他粹不及防,只好鬆了手,我立馬彎腰,迎面從張呂那邊飛來個盤子正中他眉心,在他分心的時候我想伸手抓過蘇甜,沒想到軍司另只手比我抓的緊,他一腳把我踢了出去,拉著蘇甜飛快的消失了。
張敏扶住了我,擔憂極致的問:「你沒事吧!」
我穩了神揉著自己的腰說道:「快,快去追!別,別管我!蘇甜還在他手上。」
張呂癱軟在凳子上說:「追不到了,他暫時不會殺她,等回去在說。」
我焦躁火氣的問:「怎麼不會殺了她?你都見他剛才爆血管的摸樣,像是不會殺人嗎?」
「他現在殺了她對他有什麼好處,他現在是最微弱的時候,總得留個人質護身吧!」
「你,你說的真的麼!如果等到他恢復力量以後,我們還能從他手上奪回蘇甜嗎?到時後怕只剩屍體了!哎!」
我憤恨蹲下,雙手抱頭捶腦袋,這回偷雞不成失把米。
「你別著急,他哪能恢復的那麼快,我們先去找艾爾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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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潮濕又陰冷,若有若無的滴水回聲讓人心顫,這裡是什麼地方?所觸碰之地方冰冷濕滑,根本辨別不清出口的方向,是黑壓壓的山洞,還是下水道裡?
蘇甜內心極度害怕,除了害怕便是恐懼,剛才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了意識的時候卻被軍司兩眼血淚的摸樣又嚇暈了,睜開眼後就到了一個黑暗什麼也看不清楚的地方。
她隱隱的抽泣著,張開手四處爬摸了幾下停在原地不敢動彈,蜷縮起弱小的身子,打量著漆黑,這是哪裡?誰來救救她?黑暗孤獨的恐懼讓她嚇得快要窒息了。
「軍……軍司……軍司……嗚嗚嗚……軍司……你在哪裡?」腦海中除了想到的這個名字,一片空白:「嗚嗚嗚……軍司……嗚嗚嗚……。」
明明他也是一副讓人恐懼的摸樣,為什麼還要找他。
蘇甜嗓子開始紅腫的發澀,她不知道自己哭喊了多久,已經發啞的哭不出聲了,突然她聽見了身邊不遠處悶哼的聲音和微弱吐氣聲,因為自己一直在哭掩蓋了那個聲音所以聽不見。
她屏住自己的呼吸聽著聲音,尋找著聲音的源頭,摸了過去,原來就離自己不到兩米的距離,她摸著那和僅存溫度的身體,嘶啞著嗓子試問:「軍……軍司嗎?」
她爬著湊近,那有點熟悉的氣味,讓她肯定了是軍司沒錯,像是迷茫大海中找到了一葉扁舟,她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鑽入他的懷中,顫抖的手摸著他冰冷的臉。
「軍司…這裡是哪裡?好……黑……我……好害怕,你…你怎麼了?」
「滾……開!」磁沉的聲音如此的動聽,卻無力,又帶著無限傷痛,他終於開口說了話,並且甩手把她推倒在地,淡淡的說:「離我遠點……。」
蘇甜被推倒在濕滑的地上,磕破了她的膝蓋,針一樣的話刺在心上,到底是為什麼?一定是自己把人偶交給了他們,才惹得軍司如此的痛恨自己,他好像還吐了好多血。
即使被寒冷的話刺痛,自己的擔憂多過本能的害怕,她探手朝著眼前的黑暗摸去,想要觸碰到那個孤寂的身體。
「我不是讓你滾開了麼!」前方的黑暗又發出了號令:「你要是不想死……就離的我遠點……。」
蘇甜哭嚷的沙啞的嗓子說道:「你…你…你……怎麼了?好……好黑……好……好冷!軍司……對不起……,軍司……我……我怕……!」
「哼……你就不怕我嗎?你不是一直最怕的人是我……你一直都想我死的是吧!你認為自己召喚出一個不情願的怪物而天天膽怯……所以……想聯合他們一起除掉我才是你的意願吧。你一開始需要的人……是白雪……不是嗎?討厭我就直說,幹嘛總扮一副可憐的摸樣,是想讓我對你放鬆警惕好下手是嗎?其實並不需那樣麻煩……只要你對我說一聲……我就會去死……呵……因為……這是飼主的權利!」
軍司並不想說這些傷人的話,他知道這些並不是事實,自欺欺人的話是為了提醒自己的內心受到了無法撫平的傷痛,他該殺光所有的人,殺掉那些所有令他受傷的人,殺掉那些所有被判他的人,所有拋棄他的人,而為什麼……他覺的好累……現在好想沉沉的睡去。
「我沒有……。」
蘇甜聽了這些話後,止住了哭泣,她的心很痛,原來軍司一直是這樣看待自己,他居然從來不相信任何的人,比自己還要無助的孤獨,他到底是受過多少的傷痛才會說那樣的話,他在蘇天的眼中從來都是個自信驕傲的人,卻不想再強再殘忍的獅子也有軟弱的肋骨。
而蘇甜就是他的軟肋。
她爬向了那個人,安靜攬著他的胳膊趴在他身旁。
軍司抽出自己的胳膊扔給她一個打火機,冰冷的說:「你再過來……我就要咬死你……我現在沒功夫管你……這裡是郊外……你順著牆壁一直往前走就能看見亮光,自己去外面找些樹枝點上,……等我好了……看我怎麼懲罰背叛我的人。」
蘇甜吸了吸自己鼻子,捏著打火機想要點著,卻被軍司的手按住說:「這裡潮濕……給我出去再點。」
「哦……你等我……。」
蘇甜小心的順著牆壁一路前行,腳下有許多的小石子,這裡應該是山洞沒錯,隱約投射而入的月光證明出口馬上就要到了,蘇甜開心的加快了腳步。
軍司望著漸漸遠去的氣息,含笑微弱的說了一句:「永遠都別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