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運錦蓮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什麼了什麼了
    晚飯時,朱見澤覺得既然是過節,就應該喝幾杯應應節日的氣氛。鴻韻拗不過他,幾杯小酒下肚,頭就暈乎起來,別說是飯後賞月,就是自己辛苦做的菜都沒有來得及多吃幾口,就回房歇著了。

    在後世時,鴻韻就是那種喝一杯啤酒都會醉的人,沒想到換了個身體還是這樣。而且還是那種喝醉之後就開始胡言亂語,能將自己三圍毫無顧忌說出來的人,現在她身上可藏著好多秘密,所以在頭還沒有完全暈乎下就急急的將自己關到房中了。想了一下還是不保險,讓布丁取一把鎖將門外鎖上,以防一會跑的院中去胡說。

    布丁猶豫了一下正要去取鎖,朱見澤阻止了,說是喝醉了鎖上門一個人在裡面有個什麼事別人都不知道。鴻韻無奈,想起衣如風有解酒藥,又讓布丁趕快去取。

    布丁取回藥來,鴻韻已經迷迷糊糊的睡去。布丁看朱見澤坐在床頭,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端著水呆站在那裡。朱見澤揮手讓她退下去。布丁想起下午果凍的話,趁放水的功夫偷偷的觀察朱見澤的舉動,果然不對勁,舅少爺手裡拿著一條錦帕正在給夫人擦汗呢!放著丫頭不用,自己親手擦汗……

    布丁出門,就看見慶嫂站在房簷下冷冷的看著她,她疾步上前,「慶嫂可是有什麼事?」

    「沒事!」慶嫂頓了一下。「下午給你說地話記住了?」

    布丁點頭,「我們做下人的。只要安分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慶嫂無意多說,打走了布丁,自己獨自站在房簷下。不讓下人隨便靠近鴻韻的房間。

    這一世,鴻韻地酒品似乎比後世好了許多,沒有像她擔心的出現胡言亂語,只是蒙頭睡覺。

    朱見澤守了半夜,實在有些支撐不住,趴在鴻韻的床頭睡著了。

    宿醉之後。必然是口乾舌燥,鴻韻半夜時也被這種感覺折磨著。朦朧間叫了一句。「布丁,拿水來……」朱見澤趴著睡本來就沒有睡實。鴻韻的聲音雖小,但還是將他驚醒了。他倒了一杯熱茶。拍了拍鴻韻的臉頰,「喂。娘子,起來喝水了……」

    鴻韻完全忘卻了自己穿越了。以為還是和洪海剛結婚那會兒。微微睜了一下眼。嬌嗔道:「我要你給我喂……」說著。又睡了過去。

    朱見澤愣了愣。以為鴻韻是在對他撒嬌。高興地將鴻韻扶起來。自己坐到床頭支撐著鴻韻地身子。小心奕奕地喂鴻韻喝水。

    鴻韻喝完。翻轉了一下身子。伸出玉臂環住朱見澤地腰。「謝謝你……」。

    早知道喝酒就能讓她對自己這樣親熱。就該每天讓她喝酒了……

    屢屢幽香。不可抑制地撲入鼻孔。那團柔軟更是緊緊地貼著朱見澤地大腿。讓他身體內地那團邪火再次開始作祟。他屏氣凝神。不住地告誡自己還不是時候。但越想剔除腦中地雜念。那種種地旖旎景象卻越像在腦中生根了一樣揮之不去……

    鴻韻啊鴻韻。你不是想試探我吧……但我真地忍不住了……

    朱見澤放下手裡的茶碗,試探著回抱鴻韻。鴻韻沒有反應,他的手更加大膽,一路順著絲質的睡衣向下……

    酒精亂人心神,鴻韻已經分不出自己活在哪一世,只感覺一個強健的身軀抱住了她,她扭動了一下身體,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會抱著,讓自己與那個身體更貼近。

    鴻韻的扭動,看在朱見澤眼中,就是在回應他,鼓勵他繼續,所以,他繼續了……來。

    「醒了,想喝水嗎?」

    朱見澤輕輕的在鴻韻的額頭啄了一下,溫柔的看著她。

    聽見聲音,鴻韻才現身旁還有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的人。根本不需要檢視,就是憑感覺她也知道自己現在也是不作寸縷的。她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昨夜的一點點慢慢的出現在腦中,經過拼圖,她馬上知道生了什麼事情,更要命的是她想起了自己好像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

    「喝水嗎?」朱見澤有些好笑的問。昨夜那麼主動大膽,怎麼今天早上這麼慌亂呢?不過,欣賞她慌亂的樣子,也是一種享受。

    「水?好啊?」

    朱見澤裹了一件中衣,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鴻韻。鴻韻接過水一飲而盡,整理了一下思路,才緩緩的道:「那個……你也知道,喝了酒之後……就麼一點頭腦混亂……你也不用太認真,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生就好了……」

    「昨夜可是娘子和夫君的洞房之夜,這麼有紀念意義的日子,怎麼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生呢?」朱見澤挑了挑眉。從古自今生這種事情後,女子都是怕男子不負責任,她倒好,不但不要求自己負責,反而急忙撇清說明,果真與常人不一樣。

    「我和你,只是那麼一個約定,算不上真正的夫君,所以,你還是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生好了。」

    「咱們還有時間,現在不忙著討論。你餓了嗎?昨晚就沒有吃飯,我叫人把飯送進來。」昨夜的溫柔體貼,一直延續到了現在,朱見澤心情很好,當然不會去討論這種煞風景的問題。

    經朱見澤這麼一說,鴻韻才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天已經大亮了,要是下人看見他們的舅少爺一早從姐姐的房間出去,那麼……鴻韻簡直不敢想像那些後果。

    「現在怎麼辦?你現在出去,大家都會現的,不如你去耳房躲躲,等我洗漱完畢你再找個機會出去。」

    「看見就看見唄……」

    某人的話被鴻韻瞪回去,訕訕的點頭同意,這叫什麼事?自己堂堂的一個王爺,竟然為了躲下人躲到耳房中去……

    為了不去想昨晚的事情,也為了不和朱見澤單獨相處,鴻韻一整天都陪著三個小傢伙玩耍。到了晚上,等三個小傢伙都睡著了,慶嫂才輕手輕腳的走到育嬰室,站在鴻韻身邊抱著賬本一筆一筆的說著中秋節家中的花銷。

    末了,慶嫂猶豫了一下,才道:「夫人,我覺得這下人和主子住在一個院中於理不合,不若這樣,這內院夫人單獨住著,下人們都搬到前院去,夫人以為如何?嗯,有客人也可以安排到內院住。」

    這慶嫂定是知道了昨晚的事情。鴻韻看了慶嫂半晌,直到慶嫂心中慌,才道:「前院住著小廝,要是丫鬟搬到前院去也不大方便,再說了,後院中也不能沒有個丫頭。這事以後再說吧。」

    慶嫂的心意她是明白的,但這樣做等於在那些疑惑她和朱見澤關係的人面前承認了兩人有問題。最重要的是,朱見澤會怎麼看這件事,大概是以為自己故意騰空了院子吧。

    「難為你有心了,就這樣辦吧。你先下去。」

    慶嫂看了鴻韻一眼,點了點頭退出去。

    「我已經跟你說清楚,昨晚的事情當不得真。希望你能記住咱們的約定。」聲音淡漠疏離。

    朱見澤看了看小床上的紀宕,「我知道你在擔心些什麼,我會盡力小心不讓人現你的存在的。等我及冠之後,就會就藩府縣,到時再沒有人注意到咱們。在這之前,我一定設法將你姐姐安排妥當。」

    聽見朱見澤這樣為她設想,鴻韻剛在心中設上的防線有些坍塌的跡象,但一想到自己會回到後世去,不能在這裡與人有糾纏不清,她又硬起心腸,「你就藩與我何干?我說過,你我不合適,其他話我也不需要多說了。」

    說完,不理會朱見澤,自己回房了。

    她找來慶嫂,關了門,道:「你只需做好分內的事情,我肯定不會虧待你。你要是分不出好歹來,也別怪我不講情面。」

    慶嫂聽鴻韻的意思不會對她不利,忙跪下誓,「奴婢要是敢多半句嘴,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見鴻韻還是定定的看著她,咬了咬牙,又道,「要是奴婢多嘴,不但奴婢不得好死,就連樹丫也不得好死。」

    鴻韻笑了笑,古代人迷信,一個母親用自己女兒誓,那是一定不會違背誓言的了。「看看你,怎麼能拿孩子誓呢?快起來吧。」

    慶嫂站起身。

    「以後給下人換院子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這樣做,反而坐實了別人的猜想。」鴻韻淡淡的道。

    「是,奴婢考慮的不周到。」

    「明日讓你找兩個老實的小廝跟著你一起,到隔壁鎮上給我買點紅花回來。買的時候要避開小廝,知道了?」

    雖然算了一下昨日還在安全期,但鴻韻還是不放心,這安全期往往也不安全,想了一下,還是得抓兩付湯藥吃。

    慶嫂低頭應下,低聲補了一句,「這藥吃了傷身,夫人還是要小心,不能老吃。夫人要是覺得舅少爺不錯,就下點功夫讓他給夫人一個名分吧。這樣總不是事情,萬一被人知道了……」

    「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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