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陸英只是微微羞澀的哼了一聲,便安穩的躺進了蕭統的懷裡,怎麼說兩人也不是初次嘗試了。
兩世為人,陸英卻是頭一個如此經常的與蕭統發生親密接觸的女子,玉人身子軟軟的,熱熱的,抱起來甚是舒服。嗅一口,渾身通泰,蕭統忍不住腹下一陣火起,那堅挺就像解除約束的懸臂梁一般,奮力彈起,直接指在了那片火熱的柔軟。
人幾乎同時呻吟了一聲,陸英的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酡紅,蕭統緩緩捧起陸英的小臉,只見伊人眼眸若水,嬌喘息息,端得俏麗無方,大眼睛眨巴眨巴,見蕭統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忍不住「嚶嚀」一聲,羞得低下臻首,不敢看他。
「英姐姐,你真美。」蕭統輕輕說道。
英只是哼了一聲,卻不敢說什麼。
「英姐姐,你說,那人這一次能逃得過嗎?」蕭統雖然美人在抱,心猿意馬,可是還是很煞風景的說出了這麼一番話。畢竟,他不單是個男人,更是一個皇帝。
陸英本已接近癱軟的身子,終於又站直了,而此時她的眼眸也恢復了清明。
「陛下,你且放心,英兒不會讓你失望,此次至少有七成把握。」陸英信心滿滿說道,女人在自信的時候,一樣不比嫵媚時遜色,此時陸英滿臉英氣,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風情。
「唔,這麼說,你們已經佈置好了對嗎,那麼朕今天告訴你,朕改主意了。」蕭統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什麼?」陸英很是意外,「我們這一次可是調了大量的高手,配置了大量火器,消耗的大筆金錢,還損失了那麼多人手。陛下您……您一句話就……」陸英顯然有些急眼,直接行了個禮,道:「請陛下收回成命,慎重考量。」
蕭統笑呵呵的扶起了陸英,刮了刮陸英的瑤鼻,看著美人可愛的皺著鼻子,笑道:「你這妮子,又發急了。朕知道你們籌備很久,也知道你為此好幾天都沒睡好覺,不過,那人現在確實不能死。」
「可是……」陸英還是有些不死心。
「朕知道,你別插話啊。」蕭統擺著手,一字一字頓道:「朕只是說,那人現在不能死。沒說讓你們取消計劃,明白?只是說,必要地時候,可以暫時留他一條命。」
陸英聽了,總算長舒口氣,道:「那我就放心了。」說罷還可愛的拍拍酥胸,自然又是激起一陣波浪,還讓蕭統狠狠嚥了嚥口水。
「不過,陛下你先前不是很確定的讓他死麼?為什麼如今最後時刻,卻又改弦更張了?」陸英揚起小臉。小心翼翼問道。
也就是陸英這樣的人,若是別人,別說問,能不能平聲靜氣和蕭統說話還是一問題呢。
難得的沒有本能去揣度用意,蕭統只是淡淡笑道:「如果朕說,是因為你地緣故,朕才一定要致他於死地,你信不信?」
陸英的臉上閃過一霎驚喜,旋即又變得有些惆悵,「陛下說話。乃是金口玉言,陸英怎敢不信?」
蕭統收起笑容,正色道:「好了,一方面自然有你的緣故,不過更重要的。是朕以為。他現在有可能贏。」
「他會贏?不可能吧。」陸英大驚之下,小嘴張的大大。
「不錯。朕剛剛收到線報,如今對方內部的局勢有變,那人完全有了贏得機會,而且……」蕭統拉長了聲音,「如果我們讓他來個半死,朕以為,這樣很容易讓他能佔據上風。」
「可是這樣……會不會放虎歸山?」陸英小心問道,畢竟,這人和陸英也是有非比尋常的關係,而且和皇帝還是有血仇的。
「放心吧,朕是放火燒山,相比於他,他地父親更讓朕頭疼,如果他父親得勢,那麼朕一統,至少要多花十年!」
「十年?」
「十年,算是樂觀估計了。」蕭統喟歎道,「不單是時間問題這麼簡單,關鍵是他父親如果得勢,那麼他父親也就有可能跟朕搶天下最寶貴的一樣東西。」
「是什麼呢?」陸英滿臉疑惑。
「人心。」蕭統悠然說道,「雖然最終肯定還是朕贏,畢竟朕名正言順,可是那分辨李逵和李鬼,好歹也是要費不小力氣啊。」
說完這段頗有哲理的話,蕭統正在得意呢,卻見陸英滿臉的不好意思,一直欲言又止,蕭統不由問道:「怎的?你似乎有話要說?」
陸英扁扁嘴,滿臉不好意思說的:「陛下,陸英駑鈍,未嘗聽過李逵李鬼之大名,敢問陛下,此二人是何方英傑?」
蕭統一時有些尷尬,沒想方才吹牛一時走了嘴,不由端起皇帝的架子,輕輕嗓子,道:「咳咳,本朝徽宗宣和年間,在山東臨清德州一代,有湖曰梁山水泊,無數貧苦百姓被迫落草為寇,當然也有不少地主階級地野心家混入其中,這是我朝階級鬥爭新動向……」
唾沫橫飛的跟陸英講了一遍水滸,大讚了一下趙佶的壯志難酬,怒斥了童貫蔡京的貪贓賣放,順便讚了下瘦金體和蔡京的字,然後對於那些暴民進行了徹底的系統的批判,直說的陸英兩眼放光,神色迷醉那啥,呆會ccav要直播下奧巴馬童鞋的上任儀式,俺得去瞅瞅卡卡,雖然俺綠黨的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