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警官大學的時候才剛滿十五歲,雖然已經長到一米六多的身高,可是還是滿臉的稚氣,讓誰看了都是個孩子。我要啊手打小說網\本章節貞操手打shoudafro\警官大學入學後的軍事化訓練是很殘酷的,但是我都頂下來了,而且成績優異,這要得意於我自小練習武功。」沐雨的思緒回到了從前,向我講著她過去的故事。
「在整個訓練過程中,我注意到一個男生,高高的個子,有一米八零吧,很魁梧,也很帥氣。當然,那時候我對男女之情還不是很懂,讓我注意到他的原因是他的訓練成績,他的成績非常突出。」
「他就是趙天明吧?」我忍不住問道。
「是,他就是趙天明。」沐雨點頭道,「當時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後來幾乎所有的訓練項目都做完的時候,只還是最殘酷的徒步拉練準備考驗我們耐力的時候,這個項目是我們女生最害怕的。我們的隊伍按時出發了,走出一半路程的時候,就有很多人就支持不住,這時候趙天明不甘寂寞,很勇敢地站出來,主動幫一些女孩子拿東西,可能是他看到我最小吧,不由分說就來解我背上的背包。」講到這裡,沐雨的臉上似乎露出一絲笑意,可能是回憶到當時的情況,還很陶醉吧。她接著又道,「那時候我對男生都有著牴觸情緒,特別是我還有個不服輸的性格,我一把推開趙天明伸過來的手,還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想那時候趙天明就一定注意到你了。」我插嘴道。
「注意到我是肯定地。因為由那時起,他就總是出現在我的視線裡,不過後來他對我講,那是因為他生氣了,他認為我是個不識好歹的瘋丫頭。」
趙天明當時的想法與我在神話被沐雨打下水坑時的心理是如此相似,不過似乎他的運氣要比我好。
就聽沐雨繼續道:「可能是雙方都不滿對方的表現吧,我們把心中地怨氣表現在項目的競爭中。兩個人都瘋狂地加速,希望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但是這場競爭由一開始就是不公平地。」沐雨憔悴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趙天明身上至少背著三個人的行李,而我只有背著我自己的那一份,所以一路走下來,我們總是相影相隨,但是其他的人,漸漸地都落在了我們的身後。」
沐雨要強的性格再一次體現出來。她只是講到趙天明背著三個人地行李,卻沒有說她自己才十五歲的年齡。
「就這樣我們不知道走出了多遠,突然我聽到趙天明對我道,『沐雨,你慢點行不行,都快要把我累死了。』其實我早就是在硬撐著了,聽趙天明這樣講,便把腳步慢下來。有些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趙天明笑著道,『這幾天一個小丫頭在警官大學出盡了風頭,想不知道都難。』我們就這樣認識了。後來我實在是累得不行了,趙天明硬拉著把我背上的行李背到了他的肩上,原來累的人根本不是他。他是在關心我的身體。」
「嗯,趙天明挺會關心女孩子的,一定會有很多女生喜歡他。www《》小說網」我總是在沐雨講完一段之間,給她一點提示。
「追他地女孩子當然不少,不過他根本沒有理會過。」
「因為趙天明的心根本沒有留意到她們,而是早就有了自己心儀的姑娘。////c/o/首發」
沐雨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很顯然她是默認了。
「後來呢?」我又問道。
「後來有一天我叔爺讓我回家去,說是帶我去見一個人,我就跟著去了。到了那家卻意外地發現趙天明也在。原來趙天明的爺爺是我叔爺的老領導。叔爺帶我來他們家,是考慮到我還小。希望讓趙天明能夠在學校裡照顧我。」
「本來兩人就互有好感,再加上這層關係,只怕不發生點什麼都不成了。」我心裡暗道。
只聽沐雨又道:「那時候我的年紀雖然小,但是在學習、訓練等方面並不比那個差,也許是我太地男生化了,也可能是我從小沒有得到過父母的關愛,反而是女孩應該做得很好一些方面成了我的弱項,像洗衣服、整理被褥這些生活瑣事都讓我很為難。後來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叔爺不是讓趙天明在學校照顧我嗎,怎麼也不能讓他頂了這個虛名,我就打電話把他叫過來,從那以後,女生宿舍就有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引來許多好奇的人指指點點,那就是一個男生為女生洗衣疊被。」
我笑著問:「趙天明就不感到難堪嗎?」
「當然會有了。」沐雨笑道,「不過他從來沒有抱怨過,而且一直做得很好。」
「你就這樣被他打動了?」我覺得也該是時候了。
沐雨卻道:「當然沒有。」講完這句話,她還氣惱地白我一眼,彷彿我貶低了她的價值。
「警官大學的學生很多父母就是警察,所以在校的學生中很多有著這樣那樣的聯繫。當時趙天明班裡的一名女生我就認識,她地父母與我地叔祖曾經一起工作過,我們原來住在一棟樓裡,我叫她姐姐。有一天,就是這個姐姐找到了我,很不客氣地對我道,『沐雨,你到底喜不喜歡趙天明?』當時我感到很意外,便問道,『汶姐,你怎麼了?』那個女孩道,『你要喜歡人家趙天明,就明確地告訴他,要是是喜歡人家,就別把他當奴隸一樣地使喚。』我從小就是個順手驢,好聽的話怎麼說都成,不好聽地話誰說了也不行,我當時就放下臉來,氣惱地問。『我怎麼使喚他是我的事,趙天明自己都沒出來說什麼,你著得什麼急?』那女孩也是個暴性子,對我吼道,『我喜歡他,看不得他被人當猴耍!』就在我們兩個吵得不可開交地時候,趙天明進屋來了。我指著他道,『趙天明。有女人為你找上門來了,你看怎麼辦吧。』趙天明問清楚事情的經過,就勸那個女孩離開,那個女孩氣憤地對他道,『一個黃手丫頭有什麼好?你居然對她這樣著迷,她是能吃還是能用?』趙天明聽那女孩講出這樣的荒唐話來,當時就不幹了。用手指著那個女孩道,『你怎麼說我趙天明都沒關係,看在朋友的份上我會原諒你,可是你不能講沐雨的一句壞話,小心我跟你急。』那女孩看趙天明死心塌地了,再沒有她的希望,便甩門出去了。」
「呵呵,挺有意思的。」我笑著道。「這次你應該被感動了吧?」
「當時我覺得特別解氣,自然對趙天明也親近不少,不過離你想得那樣還差得很遠。」沐雨很開心地道。
「那不一樣,一個男人地影子從此印在了一個少女潔白的心裡,只怕這個影子永遠不會被她淡忘了。」
「客觀地講,趙天明確實是由那時走進我內心地。在以後幾年的大學生涯裡,我們的感情越來越深,成為戀人關係幾乎是水到渠成的。再後來,由於夏時節在京都出現,我接受了叔爺交給我的一項特殊任務,到神話大學讀書。雖然我很不情願,但是我還是答應了叔爺的要求,我覺得在這一點上對趙天明的打擊比我要大,趙天明是特別盼望在我達到法定年齡時候與我結婚地,因為他爺爺退休之後每天在家專心等著給他抱孩子呢。」講到這裡。沐雨的臉紅了。但是她的神情中顯然有一種叫幸福的東西。「我到神話之後,其實他一直就在我的身邊。但是他不能與我太過親密,甚至要裝作不認識我,我知道他的心裡特別的痛苦。」
我的腦海裡出現一個高大帥氣地男孩,我應該見過他兩次,一次是在那天沐雨跟蹤夏時節的那個舞廳裡,另外一次,是在芯片的幫助下,沐雨與他在一輛車中。我看到沐雨的神情悲傷起來,便向她問道:「那麼,趙天明是怎樣失蹤的?」
「我不知道。」沐雨搖頭道。「當天我們分手的時候還好好地,可是到第二天,他開的警車便在被炸的那棟建築下被發現,也就是說他到過那裡,至於去幹什麼,誰都不知道,他也很意外地沒有打電話告訴我。」
「也就是在那天,你的叔祖也一起失蹤了?」我忍不住問,雖然知道這樣會使沐雨很傷心。
「是的。正因為如此,有人猜想,很可能是遇到了什麼極為特殊的情況,我叔祖與天明一起去執行一項什麼樣的行動,卻發生了意外。」
「這就難怪了。」我心中暗想。沐雨曾經講過,那棟被炸的建築與夏東海有關,再聯繫到他們先前敵對的關係,沐雨一定會想到是夏東海作了手腳,也難怪她與夏時節熱不起來。
沐雨把這段往事講完,情緒十分的低落,杯中地那點紅酒早就喝光了。我又為她杯裡倒上一點點,笑著對她道:「根據理尚往來地原則,似乎是我又需要表白的時候了,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興趣聽下去?」
沐雨果然神情變得好多了,對我道:「我已經吃虧很多了,這麼久地時間一直是我在說。」
「那是因為你的故事內涵深厚,不像我,冒似艷福無限,其實都是美麗的泡沫。」
「泡沫你也要給我吹出來。」沐雨笑著道,「你現在就給我講,那個韓國女孩是怎麼回事?」
「我跟你講過了,她與你一樣,是我的病人。」
「我知道她是你的病人,你從你們認識的第一天開始,把經歷過的主要內容全講出來,我都想聽。」
全講出來就麻煩了,我當然不能那樣做,不過挑些主要內容講講還是可以的,其實這些內容被小報上已經報道過很多了,我想沐雨不會有心情去理會那些東西,她瞭解的情況相對來講要單純一些。
聽完我的講述,沐雨考慮了一會兒,然後她對我道:「田有糧,其實一個天大的機會就在你的面前。」
「什麼機會?」
「那個韓國美女她根本就喜歡你。」
我故作驚異地道:「不可能吧?人家有男朋友。」
「她身邊的那個男孩我見到過,我剛才就是將我看到的她在你們兩人面前的表現回想了一下,結論我對你講過了。」
「你就這麼肯定?」
「當然,請田總不要忘了我的職業。」沐雨很有自信地道。
「那也沒有可能。」我搖頭道,「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有糧,你還是讓人很難理解。」沐雨道,「以全真欣現在的條件,要優於你身邊的所有女生,包括今天出現在你身邊的這幾個,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就不會動心。」
我的苦衷沐雨那裡知道,我只好道:「不是我動心不動心的問題,是我根本沒有往那方面去想,全真欣到我這裡來,純粹是由於她的病情,她是個很敏感的病人,總是對自己的病情不很放心。」
「可是人家哥哥叫得很親哦。」沐雨對我道,「你以為像她那種身份和教養的女孩,哥哥這個稱呼是那麼容易叫出來的?這裡面本身就說明了許多問題,我不知道你是真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故意裝糊塗。」
我無奈地搖頭道:「沐雨,我們不說這些好嗎?」
「那說什麼?」沐雨像是突然想到是的,對我道,「哦,對了,還有楚箐,楚箐來找你是為了什麼事?」
「當然是看上我了。」我『得意』地道。
「這你就是胡說八道了。」沐雨根本不信。
「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我雖然是在責問沐雨,但是我並不生氣。
「你要追到楚箐,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為什麼?」我不解地問。
「因為楚箐的心思根本不在男女之情上,明白嗎?」
我搖頭道:「不明白。」
「人的感情是複雜的,就像有些人喜歡泡妞,而有些人卻喜歡同性戀一樣,楚箐的感情早就次給了她的金屬,很難有人能夠走進她封閉的心靈,除非……」
「除非什麼?」我好奇地問。
「除非有人能夠在她的研究領域打敗她,讓她真心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