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回來的艷福 第03章 美女重生
    通過網絡,我很快便與全真欣的父親全在道取得聯繫,在聽過我對他女兒病情的分析後,全在道夫婦迫切希望與我作一次面談,在他的幫助下,我很快完成簽證手續,乘機前往韓國。

    能夠如此順利地取得全在道的信任,當然全靠於教授的幫助,我對全真欣的那份病情分析便出於天外星球那些醫學專家之手,那水平地球人是拿不出來的,這是讓全在道動心的關鍵。當然我的收穫還不僅於此,用教授的話說是我的飛來之福,因為為了全真欣治療的需要,於教授又給我兩種藥品的配方及生產資料,那是有什麼錢也買不來的寶貝。

    在我的要求下,我的韓國之行處於嚴格保密中,目前只有我與全在道夫婦三個人知道,好在我現在尚不引人注目,作為一名普通的遊客身份,很平靜地便被接到一家五星級賓館入住。我在賓館稍作休息,全在道夫婦便登門來防,他們迫切的心情可想而知,我忙到室外迎接。

    全在道董事長與韓劇中塑造出來的商人形象十分相似,威嚴中帶著些冷酷,見面只是向我鞠了一躬,用韓語講了句什麼,可能是向我問好吧。他太太也繼承著韓國女人的白潔美麗,還有出身於名門望族的獨特氣質。兩個人行跡匆匆,雖然禮貌周到,但是面上都帶著無法掩飾的愁容。

    進到屋裡的就只我們三人,全太太講得一口純正的普通話,這樣我們之間的交流就很方便。

    三人寒暄幾句之後,我們的談話內容很快便集中到全真欣身上,聊了很多她的情況,當然包括她現在的情況。當全在道夫婦問過我的基本情況之後,我發現他們的臉上不只是失望,還有一種感到被人愚弄的憤怒。因為出於計劃的需要,在來韓國之前,我對自己的身份是嚴格保密的,現在大家雖然相見了,但我希望依然保守這個秘密。

    我搶在全在道發怒之前,向他們把情況解釋了一下:「我很理解全先生與夫人現在的心情,不過你們想過沒有,以我這樣不明不白的身份,為什麼還敢來與你們見面?」

    我的話果然奏效,全夫人想了一想,問道:「田先生有話請講。」

    我微笑著道:「許多事情憑講是講不明白的。中國有句格言,叫做『事實勝於雄辯』,最後的結果才是最好的證明,可是許多人不敢承擔這種風險。」

    我看到全在道夫婦又有些失望,讓他們用女兒的生命去證明我的誠實,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承擔這種風險的。好在我早有計劃,繼續道:「所以我只有用自己的真誠來換取你們的信任。」

    這次全在道眼中似乎有了光芒,道:「田先生說到的真誠是什麼?」

    「我首先向全先生與夫人證明自己是誠心誠意來為小姐治病的,沒有其它目的。方法很簡單,請全先生告訴我一個銀行帳號,我將用最快的速度向裡面轉入五千萬元的現金,如果將來我對全小姐的搶救行動失敗,我將失去這筆錢的所有權。當然,你們也可以理解為這是我對貴夫婦與全小姐的一種補償。」

    全在道與夫人對視一眼,我發現自己的話雖然不至於讓他們動心,可是至少是有作用的。我便繼續講道:「由於我身份的問題沒有足夠的說服力讓你們相信我的能力,我們不妨採用一種對你們來講最為穩妥的辦法。相信這段時間來與全先生接觸的醫學機構應該不少,其中一定不乏世界知名的醫生學者,全先生與夫人可以將他們對全小姐的醫治方案放在前面實施,如果他們能求小姐於水火,那我就沒有顯身的必要了,全先生就當沒有接觸過這個人。」

    全在道想了一想,對我道:「田先生是說,如果他們的救治行動不幸失敗,您才會親自出手?」

    我輕輕點頭,道:「我正是這種想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過為了爭取時間,全先生需要特別準備一下,事先預備兩套救治方案,包括場地、器材、人員等等必備內容,一旦第一套方案不幸失敗,我需要馬上進入搶救現場。否則,我也將無能為力。」

    「田先生,您說對真欣的生命保證會有80%的把握,這話是真的嗎?」全夫人半信半疑地問。

    全夫人的這種關心我完全能夠理解,自己何嘗不為辟邪擔心呢?我用自信的口吻對他們道:「我的每一句話都不是亂講的,你們可以考慮清楚之後,再給我一定肯定的答覆,我們再來討論以後的方案方法。」

    全在道並沒有動身,而是繼續問我:「本來救人是為我們全家服務,田先生卻要自己破費,我不知道您為什麼要這樣做?」

    「首先我想告訴全先生與夫人,我準備在國內成立一家醫學研究機構,現在手上正巧有一種新藥是專門醫治全小姐這種病情的,雖然我們已經經過大量實驗證實了它的療效,可是全小姐這種病例卻很難遇到,我們需要用一個奇跡給我們的研究一個證明,也為研究所的未來開創一道便捷的通道。」講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半天才道:「還有一個個人原因,我曾經有過一個與全小姐十分想像的女友,她已經離我而去了,我希望那她一樣的女孩未來是美好的。」

    當天的晚上,全在道親自打來電話,說他與夫人同意我的二套方案計劃,並表示他們會在明天再次造訪,與我進一步探討有關細節。最後互道晚安後,我們放下電話,隨著話筒被放下的還有我懸著的那棵心,辟邪復生的第一步終於順利地邁出去了。

    第二天,我們見面後的氣氛要輕鬆得多,在全在道夫婦的要求下,我盡可能詳細地向他們介紹了自己的治療方案,由于于教授已經和我一起進行過一次模仿性手術練習,我的講述很完整詳盡,這讓全在道夫婦放心不少。

    與全在道將計劃的實施細節以及他們需要準備的工作談妥,並簽署了有關協議,第二天我將五千萬人民幣打到全在道告訴我的銀行帳戶,以後的準備工作便不用我去操心,我只是在賓館等著全在道安排就是了。雖然我向他們夫婦一再強調,醫治的過程可能會對全小姐的大腦造成傷害,可是我發現全在道與夫人的反應並不強烈,也許對他們來說,女兒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在以後半個多月的等待時間中,全在道派了一位美麗的韓國小姐帶著我,差不多遊歷了漢城全部的知名景點,這位韓國人姐很熱情,可能是全先生已經安排過的,只要我提出的要求她都可以滿足,還幾次暗示我,可以為我解決生理上的需要,這就把我嚇壞了,我很嚴厲地表示沒有興趣。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曾經無數次想打開芯片,與辟邪見面,可是每次都是想到教授的警告放棄了。現在不能讓辟邪的情緒出現波動,更不能被可能全天候監視著我的全在道發現我們的秘密,我只能一忍再忍。

    當全在道通知我進入準備狀態時,他已經顧不上親自來看望我,由他的這種態度我也感到自己並不被寄以希望。

    準備到全真欣手術的這天了,我一早便被幾個人用轎車帶進一個秘密通道,然後進到一個房間裡。屋門關上之後,馬上又由另外一邊進入幾個護士,她們給我穿上手術服,做了消毒處理,直到把我準備成馬上能上手術台的狀態,這才離開。

    這時候裝在牆上的電視屏幕開始出現全真欣的手術畫面,似乎一切已經準備就緒,手術馬上就會開始。幾個屏幕中對手術場景的展現是全方位的,我看到全身麻醉的全真欣面色蒼白地被推進到手術室裡,激動得跳將起來,就彷彿是辟邪躺在那裡一樣。

    又是一陣忙碌之後,手術開始了,全真欣的胸腔被一點點打開,她的病因是大面積心肌壞死,並伴有其它一些併發症,手術的希望並不大。手術在緊張地進行著,我也就一個人在房間裡等待著,每過一段時間會有護士來為我服務,以保證我的最佳手術狀態,但是漫長的等待還是讓我感到很無聊。

    說來會讓人笑掉大牙,我這個被請來準備搶救病人生命的大夫,卻是個連手術都看不懂的門外漢。我只是機械地盯著屏幕,看著刀叉在一個血洞中擺弄,卻不清楚手術的結果怎樣。

    足足等了八個小時,中間還有人來餵我吃了一頓午餐,到四午四點多的時候,屏幕中的幾個紅燈同時亮起,我知道這是手術即將失敗的信號,也是我衝鋒陷陣的號角。我看到手術室裡的救護人員全部撤離,我面前的電視屏幕上突然出現了全在道夫婦的身影,他們滿臉是淚,對深鞠一躬,道:「拜託您了!」我則對他們兩人點了點頭。

    很快在我的房間與手術室間打開一條通道,一個護士用中文向我道:「先生您請。」我便被帶到了手術室裡。

    我由事先準備好的手術袋中拿出一隻針劑,這就是於教授給我的新藥,我向護士命令道:「馬上注射!」

    這些護士都是全在道精心挑選出來的,她們專門針對我的計劃進行過培訓,能夠清楚地聽懂我的命令,執行我的要求。在一個護士為全真欣注射的時候,已經有人給她腦後的幾個穴位插上銀針。

    我的頭上也插好銀針,放在背後一人特殊衣袋裡的芯片一直是打開的。不要小看這些銀針,它是我與全真欣兩人的大腦通過芯片與天外星球聯繫的雷達,沒有了它們我今天的醜就要丟得大了。這時候我抬頭看了看對全真欣的監護儀表,儀器顯示,她的心臟已經非常微弱,大腦的活動跡象也很輕微。

    藥物被注射下去的幾分鐘之後,儀表上的顯示發生了變化,首先大腦活動曲線加強,心臟也有了復甦的跡象。我覺得手術室的氣氛馬上不同了,似乎房子裡的熱量驟然間高出許多,我由那些護士激動的眼神中捕捉到她們的興奮,看來她們也預示到一個奇跡將要發生了。

    「準備手術!」天外星球的指令傳來,我也把這條指令傳達給在場的所有人員。

    以後的經歷是我一身都不會忘記的。我自己的記憶只能算一個旁觀者,我身體上的全部器官都被另外一些智力所指揮,對一個瀕危的生命進行著搶救,由於事關辟邪還魂的成敗,我的心一直緊懸著,對手術的進程與結果一無所知。

    又是整整四個小時過去,我由芯片傳來的信息得知手術圓滿完成,我的一雙手已經在把全真欣打開的胸腔縫合,但是我的意識卻是模糊的,我已經分不清躺在手術床上的是辟邪還是那個完全陌生的韓國少女。

    護士將我帶來的去疤靈藥抹在面前那道長長的傷疤上,然後帶著少女鮮活身體的手術床被人推了出去,我卻呆呆地立在當地,目光緊盯著她們,直到那床在我的視線裡消失。

    「辟邪,你千萬要活著來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角滾下兩行淚珠。

    在一間特殊的監護室裡,我與全在道夫婦緊張地守候在外面,在這裡我們可以看到病床上發生的任何情況。

    病床上的少女呼吸均勻,蒼白的面容有了一絲紅潤,偶而還會有輕微的肢體活動,這些足以牽動我們每個人的心。突然,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喊出幾聲我聽不清的聲音,我尚沒來得急反應,我旁邊的全在道夫婦已經興奮地又喊又跳,由於他們講的是韓文,我沒有搞清他們在講些什麼。

    等兩人平靜下來,我向全夫人問道:「剛才小姐在說什麼?」

    「她在喊媽媽。田先生,我女兒會喊媽媽了!」全夫人激動得熱淚直流。

    我卻被驚得一身冷汗。雖然病床上的女孩尚在昏迷之中,可是如果換腦成功,她喊出來的就應該是中文,因為辟邪從小受的是中國教育。一剎那兒,我的心就像掉進了北冰洋一樣,透心地涼!

    這時候病床上的女孩又喊了聲什麼,馬上全在道夫婦又是一陣激動。我忍不住又問了全夫人一句,這次全夫人告訴我,全真欣喊的是世石的名字。全夫人還主動向我介紹說,世石是全真欣的一個同學,也是她們夫婦一位世交的兒子,兩個人已經是戀人的關係。

    聽到這個消息我簡直已經坐不住了,很失禮地告訴全在道夫婦我有些累了,我便匆匆離開監護病房,迫不急待地趕回到自己的住處。

    進了賓館,我趕忙打開芯片的開關,然後啟去了賓館了電腦,那曾經熟悉不過的畫面沒有出現,無論我怎樣努力,芯片也沒有了一點反應。我的情緒終於崩潰了,緊抱著芯片跪倒在地上,我失心痛哭。大聲喊著辟邪的名字,我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她將永遠地離我而去。

    就這樣我抱著芯片在賓館的地上整整哭了一夜,回想著與辟邪相處的每一個時光,我懊悔得簡直要把自己的心掏出來。人心不足蛇吞象,僅僅是40%的可能,我就同意為辟邪做這次轉換手術,遇到芯片的順利讓我太想念奇跡的發生,而苦果恰恰是失去自己最心愛的人。

    哭了想,想了哭,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是東方發白,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又渴望還有奇跡發生了。

    病床上的女孩不是還躺在那裡嗎?教授不是說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嗎?那麼會不會是轉換要有一個過度的過程?人還沒醒我為什麼就敢判定辟邪已經不在人世?一連串的疑問反而把我給問得清醒了,我胡亂到衛生間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起身又向醫院跑去。

    出來容易,再進醫院可就難了,現在我連醫院的大門都進不去,那裡裡三層外三層,圍得全是記者和一些不清楚來歷的人們。沒辦法,我與全先生為我準備的手機聯繫到全夫人,她很快派人把我由一道秘密通道帶進去,進到那間監護病房,外面的一切便與這裡無關了。

    現在全先生身前多了幾個人,由於我告訴過他們夫婦對我的身份一定保密,全夫人便將我拉到一邊,悄悄對我道:「我兒子、女兒還有金世石過來看真欣了,田先生要不要過去與他們認識一下?」

    我輕輕搖頭,道:「還是不見面的好。小姐怎麼樣了?」

    「還在昏迷,不過這裡的醫生說危險期已經過了,她隨時都有可能甦醒過來。」說這話的時候全夫人的身體都在顫抖,可想她心情的激動程度。

    是啊,不管醒來的是誰,都還是她的女兒,可能對我就意謂著生離死別,我的心又被痛苦抽動著難受。

    全夫人也發現了我的異樣,關心地道:「田先生,您的樣子很憔悴,是不是昨天太得勞累了?要不您還是回賓館休息吧,有情況我們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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