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處女嗎?”驚呆了的張世傑喃喃道。
“混賬!你還是想想怎麼在牢房裡呆著吧。”小蒙被他氣死了,這個時候他還是念念不忘自己是不是處女的事情。
“你才混賬!處女了不起啊,我還是處男呢!”張世傑突然暴怒起來。
小蒙臉上露出絕對不相信的表情:“你怎麼可能是處男呢?別以為我會相信你,你那麼色,那麼狼,怎麼可能是處男?”
“我靠!難道我是處男這會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麼?我都二十好幾的人了,承認自己是處男很光榮嗎?你不信我是處男,我還不信你是處女呢,那張嘉向我介紹你的時候,說你是個欲壑難填的色娃,叫我好好伺候你。如果你真的那麼貞潔,為什麼要跟我獨處一室呢?”
“張嘉說我是欲壑難填的色娃?”小蒙驚怒交加。
“是啊,難道你就不是那種對前戲要求很高的**嗎?如果不是,為什麼張嘉有此一說呢?”
“混賬!我只是用這個招數搪塞那些色狼的騷擾而已。這些都不重要了,我一定要告你,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張世傑突然感覺有些悲哀,他的處男終結竟然會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來,以至於要因此惹上牢獄之災。
他想了半天,在小蒙從衛生間洗刷出來之後,毅然說:“好吧,帶上證據,我陪你去報警,最好我也落個投案自。”
“證據?我就是證據。”小蒙剛才已經把自己洗得干干淨淨了。
“好吧好吧,你說什麼就什麼吧。反正我也不打算抵賴,我有開車過來,你就坐我的車去公安局吧。”
小蒙將信將疑地問:“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地,如果我知道你是處女,我是絕對不會對你施暴的。其實……如果不是怕你瞧不起我,我也不會表現得像一個色狼一般的……”
兩人一起走到了張世傑的車裡。
小蒙沒想到張世傑竟然開的是保時捷。這個看上去就像是一事無成頹廢的郁悶男,可是開的竟然是保時捷。
“你是個二世祖嗎?開這麼好的車。”小蒙上了車,鄙夷地問。
“你閉嘴!”張世傑心情郁悶至極。突然爆起來。
小蒙嚇了一跳,難道二世祖是他不可觸碰地死**嗎?
不過張世傑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對小蒙說:“對不起。”
然後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張世傑的傾訴**被激了出來,他將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的向小蒙和盤托出。
小蒙倒是很理解他那夾縫裡生活的難處:“那你還真的是挺難的。”
兩人慢慢的聊著,越來越像是一對老朋友了。
直到張世傑把車停在公安局地門口,小蒙才記起了自己的初衷。
她看了看張世傑,張世傑也看著她。他的眼裡沒有一絲恐懼。有的只是湛然地淡泊,他似乎要坦然承受自己的癲狂帶來的後果。
“也許……這真的只是一場誤會吧。”小蒙的聲音細如蚊蠅。
張世傑長吁了一口氣:“這或許就是天意吧,讓一個處男無恥的**了一個處女。”
“我們回去吧。”小蒙說。
“你……”
“是的。”
“你不怪我了?”張世傑問。
“怪。”
“我知道自己很可恨,雖然是誤會。但是我真的是很可恨。你怪我我能理解。”
“是很可恨。可是怪你可以換來我養了20年的小乳豬麼?”
“那我可以彌補什麼嗎?”張世傑問。他不知道小蒙說地小乳豬到底是何隱喻,他也不敢多問。
“不知道,既然天讓我們有此孽緣,那就讓天意帶領我們繼續向前吧。”小蒙說,斑駁的路燈下,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嫣紅。
張世傑大膽地說:“小蒙,我會負責的。”
小蒙如嬌似嗔地說:“誰要你負責了。”
…………
這就是張世傑昨天晚上的故事。
楊辛頗感慨的說:“阿傑,你收獲不少啊。本來只想一夜風流,沒想到竟然找到自己地真心愛人。”
韓靖則不以為然地說:“阿辛。我倒不覺得他有什麼收獲,這才剛剛現了一片森林,還沒撲進去,結果就被森林邊緣的第一棵毒草給纏住了,這才是真正倒霉呢。”
楊辛笑罵道:“混你的蛋,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樣只重數量不重質量麼?”
三人到了昨天晚上去的那棟看上去就像是民房的三層。這其實是壁壘兄弟會大本營。
三樓是張嘉的私人住所。張嘉、“屠夫”、徐旭三人在等著他們呢。
進了門,張嘉很大聲地說:“歡迎三位新兄弟加入。”
屠夫鄧魏瞪著牛鈴大眼說:“兄弟是不錯,是否能加入還尤未可知也。”
張嘉若有所思地說:“是啊,這個挑戰確實猶如大浪淘沙,把許多優秀但是還不夠優秀的兄弟給擋在了兄弟會之外啊。”
楊辛嘿嘿一笑:“阿嘉,你這不是傳說中的激將法吧?”
韓靖卻躍躍欲試地說:“呵呵,不管是不是激將法,我對你們這挑戰可是充滿了期待,現在人都到齊了,你們就說說吧。怎麼開始?又是怎麼個挑戰法。”
張嘉卻繼續激將:“放心好了,你們這是入會挑戰,難度不大,不過得吃點苦頭,丟點面子。想我挑戰會長那次,那可叫變態,從挑戰一開始,就是一個絕對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叫什麼來著,嗯,萬裡長征人未還……”
—
徐旭笑著打斷他:“兄弟,你就別扯遠了,還是告訴他們挑戰的規則吧。”
“很簡單,兄弟們,把你們地名牌服飾脫下吧。”
“靠,裸奔啊?”韓靖想當然地說。
“不會那麼變態,那樣的話你沒進壁壘,倒先進局子了。”張嘉笑著說,“放心好了,會給你們留一條底褲的。”
“底褲……那會被市容監督的罰款的。而且我今天的內褲比較性感的說。”韓靖說。
“別怕,罰款怕什麼,因為你兜裡根本就沒錢,除了一條內褲,你們什麼都沒有。”張嘉笑嘻嘻地說。
“這麼狠?是不是讓我們去大學校園裡去跳內褲舞?”
“沒那麼容易,你們三個要被丟到30公裡外,然後在1個小時內趕回到這裡。你們沒有錢,沒有手機,沒有交通工具,只有一條內褲,由我還有屠夫徐旭三人開車送到20公裡外,然後就全靠你自己了可以賬打的,如果碰到熟人不可以求援……”
在說了n多個不我們的車會一直尾隨著你們,當然,這也是一種保障,如果有人抗不住了,可以棄權求援。”
“這個挑戰比較**。”韓靖說。
“呵呵,人家喜歡搞荒野求生,咱們就搞一次都市求生。呵呵,四周都是人,除了朋友,你可以求助任何人陌生人幫助你,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力說動別人來幫助你,而你們又有沒有拉下臉面的勇氣了。”
楊辛始終沒有吱聲,他問張世傑:“阿傑,你有沒有問題。”
張世傑很慘然的笑了笑:“阿辛,我盡力而為吧。”
“阿辛,你決定接受這個挑戰了麼?”張嘉追問了一句,其實他擔心的是楊辛,因為楊辛平時表現出來的極度自尊也許會讓他放棄這個挑戰。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張嘉就覺得太遺憾了。
楊辛很淡然地說:“當然接受,這個挑戰有點意思,我要去蹂躪一下那些小市民的眼球了。”
韓靖說:“嗯,雖然我沒穿衣服,但是我相信有識貨的mm一動送我回來的。”
張嘉“嘿嘿”笑道:“那就預祝你們成功吧。”
三人將衣服全部剝光,只剩下一條內褲,三人身材最棒的當然是楊辛,韓靖雖然看上去比較瘦弱,但是比起張世傑來,那還算是強壯的了。張世傑這小子,實在太缺少鍛煉了。
於是屠夫載著楊辛,張嘉載著韓靖,徐旭載著張世傑分三個方向出了。
韓靖還大聲地沖楊辛喊:“阿辛,我一定比你早回來——”
楊辛笑道:“我賭1塊錢,你比阿傑要晚到。”
韓靖露出鄙夷的神色來,沖楊辛有力的豎起了中指。
車開動了,屠夫說:“兄弟,我載你去惠海區那邊吧。”
楊辛心裡“咯登”了一下:惠海區可不妙,萬一造成轟動效應被同事看到那可就糗大了。不過他卻也不反對,面對困難挑三揀四不是楊辛的個性。
於是他不動聲色地“哦”了一聲。
“這裡人很多,我想難度應該更具有挑戰性吧?嘎嘎~~”屠夫惡形惡色地說,看來他就是刻意來給楊辛制造障礙的。楊辛沒吱聲,只是沖他豎起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