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下午,韓靖打電話給楊辛,說是要聚一下。
楊辛感覺這小子昨天晚上一定是滋潤到了,不然不會如此**。他自己昨天晚上竟然變成中國足球,臨門怯場了。這在他**史上,可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當然,他是不會承認自己是怯場的,那不是怯,而是根本沒興趣……也許是因為最近他看女人都是用小昭和周芷若的標准去看了吧,就像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嘴,再去吃普通大魚大肉,就會覺得有些俗了。
想到韓靖是要找自己去說那些艷俗的故事,他就沒了心情:“喂,你小子,到底有什麼事?我們不是昨天才聚過嗎?有啥事情在電話裡說好了。”
“電話裡講不清楚,昨天你小子不厚道,竟然半路放我們的鴿子,不過我也知道你,你家裡放著兩只美麗的鳳凰,自然對這些山雞沒啥興趣了。但是我跟你小子不一樣,你重質量,我重數量,結婚前我要突破三千的數目,這可是個任重道遠的事兒……”
楊辛壓低嗓子罵了一句:“我靠,你別盡扯這些狗屁事,有事說事,沒事我就掛了。我可是在公司呢。”
韓靖急忙說:“別掛別掛。昨天我們和張嘉說了,決定接受他們的挑戰,加入他們的壁壘兄弟會,這可是一個有前途的地方,那麼多美女大學生,兄弟,你可不要錯過了。雖然你家裡有兩只鳳凰,可是偶爾換換口味那也是相當不錯的,你說是不是?”
“就這破事?我最近哪裡有時間想這個?”
“兄弟,你這什麼態度。如果一個男人忙得沒心思想鑽溫柔富貴鄉了,那你還是男人嗎?告訴你,連阿傑都要積極加入了,你還推辭什麼?”
“阿傑都要加入了?”楊辛確實覺得有些意外,以張世傑的個性,不是那種愛鬧騰的人啊。他又想起了昨夜那保時捷裡地一幕,嘴角不由浮現出一絲笑容——哦,這小子。開竅了。
“可不是嗎?反正今天你得過來,等你下班的時候阿傑開車來接你,你就在公司等我們好了,就這樣啊,不見不散。”
韓靖這是趕鴨子上架,這小子,好像是貓聞到腥,看把他興奮的。
楊辛也無奈。他打了個電話給小昭,告訴她不要等自己回家了,他有個應酬,就在外面吃了。
小昭雖然應承了。可是語氣好像不是很樂意,楊辛就賄賂她:“小昭,冰箱裡的‘雪’存貨不多了吧,待會我去批一些回來好不好?”
“不用啦,大叔。我今天一大早就批回來了,有小巧屋、有碎碎冰、有秘制紅豆……大叔,我等你回來吃啊。”
“哦,好的,那小昭。你想吃什麼?我幫你買。”
“大叔,我什麼都不要,我等你回來吃雪。”
現在雪已經成為楊辛和小昭的專用詞了,專門用來替代冷飲。
聽著小昭軟軟而執拗的聲音,楊辛心都酥了,這小丫頭真像是一個賢惠的在家等候夫婿地小媳婦。
“嗯。我會早點回來的。”
下午,張世傑果然和韓靖一起開車過來接他。
上了車,楊辛坐後排,看張世傑白淨的臉上有一個清晰的指印,忍不住笑問他:“阿傑,怎麼搞的?被那女的**了?”
張世傑臉紅了,韓靖卻嚷嚷起來:“阿辛,我問他半天了,他就是不肯說,說等你來你也會問。說兩次多麻煩,所以要一次性告訴我們兩個。”
“說吧,都是兄弟,我們決不糗你。”
張世傑說:“是小蒙打的,不過她不是**,一的女人。”
“小蒙?就是昨天夜裡那個高高瘦瘦地女孩子嗎?”韓靖問。
“是啊。”
“她竟然敢打我們的三少?我靠!今天咱們去**了她!”韓靖忿忿然說。色狼用心溢於言表。
沒想到張世傑竟然說:“阿靖,還有阿辛,我要鄭重其事的告訴你們,你們誰也不許動她,她是我的人了。”
楊辛一直在聽著,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張世傑用這麼嚴肅地口吻說話,而且他的眼神也是那麼的有力,看來張世傑的“內力”本來不錯,只是一直收斂著,沒有被激出來罷了。
從他現在的表現來看,這小子貌似是玩真格的了。
韓靖似乎也一愣:“阿傑,她不是打了你麼?難道後來你們又芶合上了?”
說:“阿靖,聽阿傑說完。”
張世傑說:“昨天晚上你們離開之後……”
在大家離開之後,張世傑和那叫小蒙的姑娘兩個人呆在了房間裡。那間房有床有沙,如果要搞活動的話,完全可以攪得天翻地覆。
張世傑半天沒說話,他不知該如何下手,在男女感情上,他確實是一個雛,准確的說,他還是處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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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蒙等了半天,見張世傑悶坐著喝酒,似乎沒有跟她搭訕地想法,不由有些生氣,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有魅力,就這麼讓他討厭,以至於連正眼都不看一下嗎?
“我叫小蒙,不知同學你怎麼稱呼?”
張世傑說:“你叫我阿傑好了。”
他喝了幾杯酒,現在酒勁上來,膽色也慢慢的大了起來。
“呵呵,阿傑,你的樣子可跟你的名字有些不符合哦。”
“怎麼說?”張世傑聽出她話中有話,而且神色含有譏誚的意味,心中不禁來了點火氣。難道就你這麼個**女都要來蔑視我麼?
“因為大凡名字中有個傑的,自然要有豪傑一般地氣慨。”小蒙這話夠明白了,她是說張世傑沒有男人味。
“女人!今天我就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男人雄風!”
張世傑沒少受窩囊氣,這次竟然還要被一個女孩子當面嘲笑,他哪裡按捺得住自己的怒火,沖了過去就把小蒙按到在床上,然後用那滿嘴酒氣的嘴唇狠狠的咬在他的櫻唇之上。
小蒙沒想到張世傑突然就會變成一只色中惡狼,這可不是她要的效果,她原本只是想跟張世傑聊聊,讓知道尊重女性。沒想到他竟然想歪了,以為自己要和他生性關系。
於是小蒙盡力推拒著他,然而張世傑以為她是故意半推半就,為了顯示自己的獸心,他大力的拉扯著小蒙的裙子。
小蒙怒了,張嘉說地是給她介紹一個斯文的紳士,她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是個斯文禽獸。於是她終於掄圓了胳膊,在張世傑那白淨的臉上開了花。
張世傑差點被打懵了,可是他想,這一定是這無恥**的把戲,她不是喜歡前戲嗎?難道她喜歡的就是這種暴力的前戲?
為了不被這女人看扁了,然後出去之後四處宣揚,張世傑一個猛虎撲食將小蒙撲倒在床上,而且忙中出錯,他那堅硬的額頭竟然撞在了小蒙的鼻梁上,這下撞得小蒙頭昏眼花,鼻血都流淌了出來。
可是張世傑不知道啊,他只是個毛手毛腳的處男。
他見小蒙突然不反抗了,就將撩起小蒙的裙來,將她的內褲一把扯了下來。
當他勇猛的進入的時候,小蒙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他被嚇了一跳,抬頭看小蒙的臉,臉上污血橫流……
他好是奇怪:“聽說過男人留鼻血的,還沒見過女人也會流鼻血的。”
小蒙惡狠狠地盯著他說:“臭流氓!我要告你**!”
張世傑當然不以為她說的是真話,還當她是嫌不過癮,說這些來刺激他呢。於是他力氣用得更大了,還惡狠狠地說:“我就是流氓,我就是那個操你的流氓!”
小蒙出離了人類情感:“禽獸,我一定要殺了你!!”
“別殺我,你夾死我好了!”
“……”
張世傑第一次進入那溫柔腹地,其美妙讓他欲仙欲死,早就將斯文的面具丟到糞坑裡去了。
在兩人的唇槍舌劍中,張世傑終於噴射出了人類的種子。然後軟軟的趴在了小蒙的身上。
小蒙在於鼓起余力將張世傑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然後在床下用力的跳起來:“你這個混蛋!僕街的流氓!為什麼要射到裡面,懷孕了怎麼辦?”
張世傑看床上竟然有血跡,他不由狐疑起來:“這是什麼血?鼻血?不會啊,鼻血在頭那邊啊,鼻血不可能流到臀部來啊……”
“小蒙,你不會告訴我說,你還是一個處女吧?”
“臭流氓!我要告你,讓你坐牢坐牢!!”
小蒙沒想到到現在張世傑還會懷疑她的處女真實度,氣得聲嘶力竭的喝罵道。
張世傑這下是真的懵了:這是怎麼回事呢?張嘉不是說她是個對前戲要求頗高的**麼?怎麼可能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