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三卷 會聚四方 第二章 敘述
    第二章敘述

    果然,成許微微驚訝地問到:「鱷,什麼是青銅斧子?青銅是什麼?能告訴我們嗎?」

    「呃?」聽到最後一句,鱷伸向非劍的右手停了下來。「成許大哥,你的意思是?」

    「啊,我是說,如果鱷你願意的話,能不能說說這個青銅斧子是什麼?」成許急忙擺著手解釋到:「鱷你要是不願意,不必說的。其實是我不對,不應該問這些的。」

    鱷看著成許充滿歉意的黝黑臉龐,自己倒有些羞愧的感覺:呵呵,鱷啊鱷,你還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想到這,鱷放開心懷,大方地介紹起青銅來:「青銅斧子,就是用青銅鑄造而成的斧頭。青銅,是一種合金,主要成分是銅和錫。根據兩者的比例,生產出來的青銅會有不同的硬度和韌性。我上次撿的那塊大石頭,就是一塊熟銅。再去找些錫礦石來,就可以冶煉青銅了。再將熔融態的青銅澆鑄到模具之中,就可以製成各式各樣的工具了。這些工具可比石器要好上很多,最起碼砍樹不需要那麼費事了。大概的就是這些,具體的冶煉事項,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到時候實際做起來,大家在一旁看著,自然就會知道的。」

    鱷這番話,澄月幾人聽得似懂非懂--畢竟三人未曾見識過青銅,也從未聽聞過冶煉鑄造等事。不過砍樹不會再那麼費時費力,三人還是聽明白了。想到以後不必再辛辛苦苦幾十天才能獲取少許木材,諸人的神情都興奮起來。若不是此刻天色已晚,只怕澄月立時便要拽著鱷去冶煉鑄造。

    成許、顏茲將鱷與澄月送到屋口,幾人道別之後,便揣著鱷送的鹽塊回去休息了。托鱷帶回來的鹽塊之福,這一晚,澄月一家的晚飯較平日美味了許多。考慮到眾人往日並未食用過鹽,鱷只是稍稍撒了些鹽粒在烤肉上和菜羹裡。但就是這少許鹽粒,已使得往日裡索然無味的食物變得美味可口。澄月、霧月、晴月和辛月姐妹四人,不住地交口稱讚鱷,樂得鱷幾乎不能合嘴。

    晚飯之後,鱷便將自己這幾日的經歷娓娓道來。澄月四姐妹早已知道鱷是被一隻黑熊拖下了山崖,也知道鱷已然安全歸來,但聽到鱷說起自己自己遭遇黑熊摔下山崖時,還是忍不住掩口驚呼。待到說到自己遇見大蛇的時候,小小更是一聲尖叫,撲進了鱷的懷裡。小丫頭原本還對鱷忽然長高了許多耿耿於懷,此刻聽到鱷的種種驚險遭遇,早已將這些許不快忘之腦後。

    不過鱷留了個心眼,並未說起自己在寒潭中發生的變化,便是非劍的來歷,鱷也只說是在谷中撿來的。便是那大蛇的死法,也變成了在自己的幫助下,金雕啄瞎了大蛇之後,由眾多猛禽撲下撕扯而死的。不過那巨蛇最後的確被眾鳥分食,鱷倒也不覺著自己說謊過多。至於那奇怪的木車,鱷倒不謙虛,直言是自己腦筋一轉想出來的。

    「哦,對了!我之所以變得帥了,都是那蛇血的功勞。當時我被那大蛇的血淋了一頭,怎麼洗都洗不去。第二天早上起來後,臉就變這樣了。想來那蛇血有養顏美容的特效。我特意帶了些蛇血回來孝敬四位姐姐……」說到這,鱷看了眼自己懷中的小小,微微撇了下嘴,顯是對喊辛月為「姐姐」有些意見。不過小小的確比自己大了一歲,鱷再不願,也只能乖乖稱其為「姐姐」。不過小小假如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恐怕絕不會讓鱷這麼稱呼自己吧。

    不過現下幾人對此毫不知情,一門心思地瓜分著鱷拿出的那袋蛇血。

    「四位姐姐,你們不要這麼著急啊!這袋子裡面那麼,你們四位怎麼著也用不完的。只要把蛇血抹在臉上和身上,一晚上皮膚就會變好看很多了。」鱷笑著拿過袋子,將蛇血傾出些在陶罐中。「這個陶罐裡面的蛇血,足夠四位姐姐美容了。其它的蛇血,我看還是留著以後用的好。」鱷心中,還幻想著有朝一日,自己能夠殺回南方,接回雪嫣兒。這些蛇血,自然要留給自己寶貝兒使用了。

    「好啦好啦,鱷說的有道理。這麼好的東西,不要被我們幾個都用了。鱷以後說不准什麼時候就要用到吶!小小,乖,不要纏著鱷了。鱷,你早些睡下吧,明天一早,酋長還要見你。」澄月不看小小氣鼓鼓噘著的小嘴,拉著小小走到火塘另一側。霧月對鱷微微一笑,也跟著走了過去。

    鱷小心地收好蛇血,在地上鋪好獸皮,撓了下大黑的脖頸,便即躺下。只是聽著耳邊傳來的陣陣嬉鬧之聲,鱷又怎能睡著?

    「小小,幫姐姐把背上抹些……嘻嘻,哈哈……不是那裡……啊!不能碰那裡!癢……」

    「姐姐,你的奶奶好大好白啊!哎呀,姐姐你這裡怎麼這麼多毛毛啊?小小為什麼沒有?姐姐,小小摸摸好不好?」

    「不要!啊呀!……嗯……啊……喔……輕點小小……不要撓啦!癢啊……」聲音漸漸低去,變成若有若無的呻吟之聲,直聽得鱷一陣氣血翻湧。終於,在澄月一聲嬌呼之後,鱷的鼻血噴湧而出……

    漫長的夜晚終於過去。翌日,當鱷頂著兩個黑眼圈出現在酋長面前之時,在場的燧人氏和眾位長老唯一錯愕之後,忍不住掩口輕笑,同時也忽視了澄月變得白皙的臉龐。鱷惡狠狠地瞪了眼故作毫不知情的澄月一眼,咳嗽一聲,對酋長燧人氏說到:「酋長,我這就開始介紹這幾天的經歷,您看可以嗎?」

    「呃?哦,好的。鱷這就開始吧。」燧人氏伸手止住其她眾人,示意鱷開始。

    當下鱷便將昨晚說與澄月三姐妹的那番話又說了一遍,當然蛇血的事情,鱷很自然地略過不提。說完自己的經歷之後,鱷又取出帶來的半袋鹽塊,分給坑屋中的眾人。燧人氏作為酋長,分到了最大的一塊。至於澄月,由於鱷自己便住在澄月家中,自是沒有分鹽與她。

    「酋長,大概就是這些了。還有些其它的東西,我一時也說不明白,不如我拿給大家看看。」鱷撮唇呼哨一聲,一直趴在屋外的大黑立刻爬起身來,叼起身前的一個口袋,跑了進來。

    鱷伸手接過大黑嘴上的口袋,從中取出根黑木枝和一個小陶罐來。「這是我在那山崖底下發現的東西,大家先看看。」說著,鱷將那黑木枝遞給了酋長。

    酋長眨著眼,將那根黑木枝翻來覆去看了數番,還是沒有看出些什麼特異之處。將那黑木枝交給身旁的澄月之後,燧人氏又接過那個陶罐,舉在眼前,仔細打量起來。與方才相同的,酋長這次也沒有看出什麼,只得滿臉惑色地將陶罐遞了出去。

    待眾人依次將黑木枝和陶罐看過之後,鱷收好兩樣物件,這才開口說明到:「酋長,還有各位長老,大家都看過黑木樹枝和黑木汁液了。不知大家對這兩者有什麼發現?都說說看。」

    鱷經過數番殺伐,氣質日漸變化,說話間不知不覺的,便帶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這番帶有些強勢的話一說出來,酋長等人竟覺得再是正常不過。澄月看看鱷,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澄月姐姐,你有什麼發現嗎?」鱷一直注視著酋長和澄月幾人,自然不會忽視這點。

    「鱷,我……我覺得,那根樹枝除了重了些,似乎沒有什麼特異的地方啊。」澄月求助地望了眼酋長,猶豫著說了出來。

    「嗯,澄月姐姐說的很對。其她人還有什麼發現沒?」鱷滿意地點頭應到,又掃了圈眾人,鼓勵著說到。

    「呃……鱷啊,那根樹枝似乎很堅實吶。」酋長拍拍澄月的玉手,毫不畏懼地回視著鱷。

    鱷這才注意到自己有些過分了,很是歉意地撓撓鼻尖。「抱歉抱歉,我在山崖下的幾天,人變得有些緊張,大家不要責怪我啊。呵呵……」隨著這聲乾笑,眾人只覺壓在自己身上的無形物體消失無蹤,紛紛手撫心口,長出口氣。場中的氣氛立時變得輕鬆起來。

    「哈哈,鱷你變了很多啊。」說話的正是與鱷相熟的顥顏長老,「好了,鱷你就不要藏著不說了。大家都很想知道那根樹枝的特殊,你就快些說吧。」

    鱷摸摸後腦勺,「嘿嘿」笑了幾聲,輕咳一聲,開始說明起來。「那根樹枝,是我在山崖之下一種黑色樹木上發現的。酋長和澄月姐姐說的不錯,那樹枝最大的特異之處就是沉重和堅實。此外還有一點,就是那樹枝的挺直。各位仔細看,這樹枝前後幾乎一般粗細,逆著光看,也沒有什麼凸起或是凹陷。這樹枝,用來製作箭矢,再好不過了。」

    鱷放下樹枝,又拿起那個陶罐,同時從口袋中取出根枯草根。「大家看仔細哦!」鱷舉著那枯草根,在眾人面前晃了一圈,「很軟,一折就斷。但是!」說話間,鱷將那草根在陶罐中一浸,再取出在空氣中晾了片刻。

    「酋長,您再來看看。」鱷伸手將草根遞給了酋長,眼神之中隱藏著一種奇妙的意味。

    燧人氏疑惑地接過草根,手上略一使力,臉上頓時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來。「這……這!」

    鱷得意地笑了起來:「哈哈,是不是很堅硬?這就是那黑木汁液的妙用了!有了這個,沒有樹木,我們只要將河邊的蘆葦浸在汁液中間,等那些蘆葦晾乾之後,就可以代替木頭用了。最妙的是……」

    鱷說著拿回那草根,順手將草根扔進了火中。「最妙的是,浸泡之後的這些,就再也不怕火燒了。」說著鱷拿起黑木枝,從火中將那草根又挑了出來。「這樣一來,我們的木柵就再也不怕被敵人燒燬了。酋長,你說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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