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的一個僑段,但不可否認的,它很實用。
當在公堂上,公孫瀚南命人關上了大門兒,熄滅了燭火,命著神婆將駱履元還有村正何大山的鬼魂給請上來時,駱清,駱施,還有駱梁三兄弟,臉上一下就全白了,背上的汗水也如泉湧一般,不一會兒地功夫,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浸出了汗漬。
「大哥,三弟,四弟,你們,你們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駱履元腳步不動,就這麼輕飄飄地,飄到了駱清三兄弟的跟前,然後又伸著一張大臉,擱到了這三兄弟的臉前,睜著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們。
腳不沾地,面色青紫,目露凶光,模樣也與駱老二死時一般無二,這個,真的是駱履元的鬼魂嗎?
三兄弟哆嗦著身子,對視了一眼,腳下一軟,齊齊給駱履元跪了下來。
「老二,這事你可怨不得為兄,都是老三,老四在一旁唆使著,才讓為兄被錢給迷了眼,你要找,就找他們去,這跟為兄沒關係,你也知道,幾個兄弟中為兄的膽子最小,你別來找為兄,求求你了,別來找為兄。」駱清虛趴在地上,低著頭,閉著眼,向著駱履元邊拜邊說道著,把所有的罪名全都推給了他旁邊的兩位兄弟。
「二哥,你別聽老大胡說,你的那些地,可是數他佔得最多,當初他們想要昧著良心吞下二哥的那十頃田地時。小弟還在一旁勸說過呢,可是他們都不聽,二哥,你可得相信我啊。」老三駱施,也趴倒在地上,抖著聲為自己辯解著。
「二哥。這都是我地錯,是我當初不該昧著良心,夥同大哥和三哥一起吞了你的田地,讓二嫂和阿瞞,寶兒他們受了那麼多的委屈,是我的錯,我沒有良心,不過+就饒了咱們一回吧,回頭我們就把地還給二嫂,二哥,給你也多燒點紙錢,你就饒了我們吧。」老四駱梁,不停地給駱履元磕著頭,求饒著。
三個兄弟中,也只有這個老四最有一些擔當。開口承認,同時也一句話,把他們哥仨都給拴到了一起,有難同當,有罪一起扛,誰也別想撇下誰。
「告訴我。是誰,偷了我的地契?」駱履元睜大眼睛,瞪了他們一眼,然後又大聲斥道。
「是大哥!」老三和老四趴在地上,兩雙手指同時指向了老大駱清,動作乾脆,口齒俐落。
「可是這個主意卻是他老四想出來地,老二。大哥也只是聽命從事,怪不得大哥啊。」駱清哆嗦著身子,繼續為自己辯駁:「當時你的遺體剛被阿瞞送回,為兄本不想做這等對不起你之事。尤其是在你還沒有被下葬的時候,那可是要遭天譴的啊,可是老四非說當時是最好的時機,與老三一起,非要逼著為兄去做,這怪不得為兄啊!」
「老大,說話可要憑良心,你這樣說,就不怕遭天譴嗎?」
「大哥,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二哥就在跟前,你還敢這樣信口雌黃,你就不怕二哥會拉你下去陪他嗎?」
一時之間,這三個兄弟又開始相互地推諉起責任來。
「唉,大伯,三叔,四叔,你們實在是太讓小侄失望了。」說完話,駱履元歎氣輕搖了搖頭,一把抓下套在頭上的道具,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駱賓王。
「阿瞞?怎麼是你?那,何村正?」三兄弟聞聲不由得抬起頭來,看了看駱賓王,又向一邊的何大山看去。
「掌燈!」公孫瀚南一聲令下,原本明暗不濟地縣衙大堂頓時***通明。
此時柳一條也扒去了他身上那副何大山的打扮,笑呵呵地走到了駱清三兄弟的跟前,道:「不才柳一條,讓三位受驚了,呵呵,怎麼著,三位現在該是沒話說了吧?剛才三位的那番表演,公孫縣令,還有這滿堂的衙役,可都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賴不掉了。」
駱賓王也解去綁在腰間的繩子,脫去外面的衣袍,冷著臉看著他的這三位伯叔父,心裡邊充滿著一種得冤召雪的快意,和對他這三位叔伯人品的深深不屑。
有這樣地叔伯,是他們家門不幸。
「啪!」一聲驚堂木響,震得所有的人都抬頭看向大堂,公孫瀚南直身正色地向下面跪著的三人說道:「駱清,駱施,駱梁,你們三人可知罪?!」
被這麼多人給抓了個現
們若是還敢狡辯,少不了就會是一頓的嚴刑爆打,所很知趣地點頭認罪,同意將駱家的田地歸還,並對駱家做出適當的補償。
見事情告以段落,被柳一條請來地神婆湊上來討賞,接過柳一條遞來的二十文錢,神婆扭頭看了駱清三人一眼,有意無意地向柳一條說道:「看公子這麼大方,老婆子再免費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剛才,老婆子召魂的時候,那個駱履元真的上來過,而且一直都站在這公堂之上,見到這件案子終於清白之後,才算是又飄身離去。」
「嗚~!」駱清三人聞言,猛地又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