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北宋行 第四卷 第四章 白費力氣
    「什麼!」我憤怒的叫著,一把抓住張虛白的衣服道:「你這不是害我嗎?我當時跟你說過我說的這些連我自己都沒想好,要你保密。你不但不給我保密,還把我推到風頭浪尖上。現在怎麼辦?你去把剛才那個老小子給宰了。」

    張虛白賠笑撥開我的手道:「嘿嘿!這不是我也沒想到嗎。我本來以為你這些觀點他們都會贊成。這些人都是在各行各業中擁有極大勢力的人。要是你,你想想,那會是多大的力量呀。」

    「我不管,你一句沒想到就完了。我的命怎麼辦?你得賠我」。我不依不饒。這事換誰誰也得生氣。莫名其妙就去見,不,聽了一群人,跟他們費了半天口舌後,再告訴我,因為剛才的事,那些人中有人要殺我。我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也太倒霉了。

    張虛白低聲下氣的道:「也不是那麼嚴重了。這些人會看我的面子,不會真的殺死你的。」「不行!」我不肯就此罷休,依然道「就是不殺我,給我弄個終生監禁也受不了。你不幫我對付他們,那就告訴我他們是誰。」

    張虛白嚴肅起來,道:「不行,現在你不知道他們是誰。這個前提下,那些想要你命的人才不會動手。可你要是知道了。除非他們同意全力你。否則必然會除掉你。」

    倒霉!就是用大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幫人不可能完全我。我惡狠狠的盯著張老道:「不行,反正這事是你給我找的麻煩,你必須給我解決。」

    張老道神秘的笑了笑道:「放心,你沒聽見還是有人你的嗎?這幫人裡頭,就是有一個你的,你得到的好處說也說不完。上次聽你作詩不是挺看的開嗎?怎麼又不想出家了?」

    「呸!我作詩又不是真的想當道士。說一套作一套的人多了,整天喊為國為民的私下裡狗屁不如的史不絕書。我一首詩就說明我想當道士了。那我寫得好幾本書怎麼說。不行,你沒聽見那些人裡反對我的更多嗎?我可不要當道士。」我氣道。

    張虛白笑道:「反對你,也只是反對你的那些觀點,除了個別極端的。其他反對的也只會想辦法不讓你的觀點實現。你那些觀點本來就不成熟。就是真實現也不知到什麼時候,你怕什麼?」說著他有點惋惜的問道:「你真不想當道士?很有前途的。」「不當,絕對不當!」我氣道。

    什麼觀點不成熟,是我不敢把最主要的說出來。民主,多黨派這些我那個敢說。提了個希臘的元老院都把你們嚇一跳。就是君主立憲制你們也得跟我拚命。我藉著說海外國家跟你們提了個輪廓就有人喊打喊殺的。要是說共產主義還不得挫骨揚灰呀。

    「那好,你告訴我,這幫人是怎麼回事。他們到底想要什麼。你把我弄來,講了這麼多秘密的東西,總得讓我知道為什麼吧?」我聽得情況不像我想的那麼糟糕。便開始詢問這個神秘的集團。

    張虛白閃爍其詞解釋說,這些人其實就是個鬆散的聯盟。他們的目的就是維護自己集團的利益。這種聯盟在大宋有好幾個,前些年王安石變法時出現的變法派、保守派都是屬於這樣的。這個聯盟由於各行各業都有,互相間利益便有了衝突。也就一直沒有在重大問題上施加影響。所以他們的一些首腦人物便想找出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主張影響政局。我那天和張老道說的話,讓張老道一時興起,便提了出來。也就有了今天這一出。

    與張老道希望的不一樣,這次聯盟依然是眾說紛紜,意見仍不統一。「笨!不會投票解決呀!少數服從多數唄!」我話到嘴邊又嚥下了。如果真是少數服從多數的話,我想我肯定是被判終生監禁了。

    叮囑了我半天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張老道搖搖擺擺的回窩去了。衝著他的背影,我伸出中指晃了晃。這老小子自己嘴上沒把門的,還去要別人保密,真是可笑。

    我想了想,雖然張老道向我保證不會有人要我命,我還是很擔心。忽然回想起那些為了主義之爭的血腥殘酷歷史。我背上發涼。不行,我得找冰冰多學幾招。見機不好也方便腳底抹油不是?

    「胖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這樣不符合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問話的只能是我曾經的頂頭上司,金柔兒金大小姐。

    咳嗽了一聲,我很是不滿的道:「小姐,矜持!矜持一些。你也是大姑娘了。說話要符合精神文明建設。要笑不露齒,行不露足。你說我現在那點胖了。就是我還胖,也不好叫人外號吧。」

    金柔兒不肖的淬了我一下,不滿道:「呸!才當了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就擺起架子了。那個在咱家借住的秦狀元,每回來都還恭恭敬敬的呢。還什麼精神文明建設,沒聽過這詞。」

    「那可不一樣,」我笑道「你要是見他就喊秦大漢奸,你看他還會恭恭敬敬嗎?」

    「胡說,人家又不是漢奸。我憑什麼那樣叫人家。」小丫頭眼珠一轉道:「你又來找冰冰姐是吧?哼!快有什麼好東西賄賂我。不然我不讓你見。」

    「……」這丫頭啥時候學會的這一招。我有回到了現代的錯覺。

    我一直認為,女人是社會發展的原動力。古往今來的男人們,奮發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女人。記得有個笑話,有個億萬富翁接受採訪,問得是他的成功秘訣是什麼?億萬富翁深情地笑言,每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站著一個女人,我的成功主要歸功於我的妻子。記者大為感動,再做好了準備聽富翁講述一個女人默默奉獻的故事後。追問到底富翁的妻子做了什麼讓富翁如此奮鬥。富翁道:「其實我一直不懈的努力賺錢,就是想知道我到底要賺多少錢我妻子才會滿意。」

    我現在也有這種感覺。這金小丫頭可得了我不少好處了,每回我買來討好冰冰的零食,這金小丫頭都沒少吃。可她依然保持原則的要我繼續賄賂她。而這也確實促使我再不斷的回憶我的現代知識。好弄出些讓金小丫頭滿意的東西來。

    「師兄你來了。」冰冰及時出現在我的面前,金小丫頭的敲詐行為破產了。可誰知道我依然沒有擺脫被敲詐者的身份。「你今天來是給我做菜呢?還是講故事。」冰冰問道。

    雖然沒寫欠條,可冰冰的條件依然要我執行。面對強勢者,一切手段都是無用。就如我從未欠任何公僕的錢,可有些公僕們依然讓我在照章納稅之後,以罰款、集資、捐獻等等名目讓我交上數目不等的各種費用。而我也只能在肚裡誹謗這幫無恥的傢伙後,乖乖的含淚將辛苦錢奉上。

    「我做了個好東西,特地拿來給師妹用。」我手裡還真有個新作的東西,就是前幾天從看美女洗澡,想到的做肥皂。要說這肥皂複雜的原理和配方我還真不清楚,好在我記得肥皂的發明是個人無意中把塊肥肉掉到了草木灰中,揀起來洗時發現手也洗得非常乾淨,所以,嘿嘿!我一就找了塊肥肉,和草木灰攪拌在一起。別說,還真比皂角樹結的皂角好用。這不,今天就巴巴的跑到冰冰處獻寶了嗎。

    「這是什麼東西?」金小丫頭一把搶過去,打開包裝。露出了噁心模樣的原始肥皂。猶猶豫豫地,小丫頭先聞了下,皺了下眉頭。估計是想起臭豆腐一事了,轉了轉眼珠小心的伸出她的小舌頭準備添一添。

    「小姐,那東西不是吃的。」雖然我很想見到小丫頭吃掉肥皂後滿嘴冒泡的情景。但考慮到上次臭豆腐事件還未平息,再次挑起事端極不明智。便十分可惜的阻值了她。

    小丫頭被我一說有點臉紅,鼻子哼哼兩聲辯解道:「我只是聞一聞,誰會吃這髒東西了。」

    感到好笑的我不好意思揭穿小丫頭的辯解,忍笑道:「嗷!那是我看錯了。不過小姐這東西可不髒,而是用來洗髒東西的。」

    「真的嗎?」我這麼一說,兩女都不由自主的研究起肥皂來。可能是我以前的小小名聲。金小丫頭雖滿臉的你撒謊。可還是沒敢說出來。冰冰更是主動去端來了一盆水。

    「真的哎!」小丫頭試驗後歡呼雀躍。馬上把剛剛還貶低的肥皂揣進了腰包。「小姐,這東西好像是我的吧?」淪為被打劫的受害者我心頭不甘。靠!這是我用來泡冰冰的,你個小丫頭給我搶去了算怎麼回事。

    金丫頭眼珠飛快地轉了轉,道:「胖苟!上次你用臭豆腐害我我可都沒給你算帳呢。這個就當賠禮了。」好像有點道理,可眼睜睜看到我的東西這麼一點好處沒換來就沒了,我可不幹。

    我辯解道:「小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上次做了臭豆腐給你們吃,怎麼變成了我害你,最後那些臭豆腐不就數你吃的多嗎?可憐我辛辛苦苦費了那麼大勁,用了好幾個月的工夫作好吃的給你們,結果不但連一個誇獎讚揚甚至道聲辛苦了的話都沒有,還被毒打了一頓。我,我好冤枉呀!」

    可能是我表演的技術不過關。最後的京劇唱腔還沒拉起來。腳上就被冰冰跺了一腳。害得我後面的一大堆話都沒吐出來。

    不過這話還是起了點作用。金小丫頭被我這麼一說,也有點不好意思。歪著頭想了想道:「剛才你說這東西是送給冰冰姐的,那我借來用用總可以了吧。好了,我有事先走了。」說完,也不等我回話,忙慌慌張張的跑了。看來是怕我再胡說八道了。

    看來這小丫頭是有些怕我了,我哈哈一笑!心中豪氣頓生。正爽快間,冰冰背後冷哼一聲道:「師兄,你答應我的條件呢?好像沒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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