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艷遇人生 正文 第七百六十六節 妥協與較量
    ?第七百六十六節妥協與較量

    謝援朝改變了剛才的想法,詢問了一下韓波傷勢之後,立即走到裡面的房間打了幾個電話——這幾個電話非常重要,他必須要在田振文質問之前,那此事向幾位常委進行說明。

    沈斌與方浩然焦急等待著,空曠的客廳寂靜無聲,讓人感到有點壓抑。

    沈斌歉意的看了看身邊的方浩然,小聲說道,「方書記,這次恐怕給您添了大麻煩。一旦上面追究下來,這個責任我一個人抗,你不要往自己身上攬。」

    「臭小子,該說抱歉的應該是我。利用兄弟的婚禮耍政治手段,我已經很內疚了。」方浩然拍了拍沈斌的肩膀。

    「方哥,說實話我有點厭倦了。以前覺得當官很威風,拼了命的想往上爬。但是隨著知道的內幕越多,反而覺得它還不如黑道乾淨。」沈斌略顯疲憊的說道。

    「沈斌,政治從來就不乾淨,但它也不髒。政治就像一座大熔爐,不管好的壞的,它需要把握自己的火候。一旦掌控不好,熔爐中不是溢出就是冷卻。所以說,只要踏足政治,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握好自己,然後才能去掌控熔爐。」

    沈斌笑了笑,「您別說這些大道理,說了我也聽不懂。」

    方浩然苦笑著搖了搖頭,「我說你小子就這點好,沒心沒肺,什麼事都不往心裡去。出了問題,你喜歡用最簡單的方式去處理。有時候考慮的太多,反而會變得優柔寡斷。」

    「我怎麼聽著不像是在誇我?」

    「就你那智商,誇你也聽不出來。」方浩然開著玩笑,緩解者壓抑的氣氛。

    沈斌用胳膊肘杵了杵方浩然,「方哥,你猜我岳父這是跟誰在通電話。」

    方浩然看了看裡間的房門,「應該是跟田主席解釋這件事。韓波與田主席有師生之誼,況且又是團中央副書記。如果是在酒店中弄點小摩擦還好說,你小子居然讓人把他綁出酒店痛打,這個罪過如果不追究可說不過去。」

    沈斌瞟了瞟房門,「方哥,您說他會不會是在跟安主席通話?」

    方浩然一怔,接著默默點了點頭。謝援朝此次出行沒有府院任何人跟隨,全程都是軍方的安排。方浩然明白是安致遠授意謝援朝前來壓陣。不管怎麼說,謝援朝肯定會給安致遠匯報。只是事情鬧到了這一步,估計安致遠也沒預料到。

    不大一會兒,謝援朝走出了房間。與剛才心事重重的樣子有所不同,雖然謝援朝臉上還帶著一絲嚴肅表情,但是沈斌卻發現岳父的眉頭舒展開來。

    謝援朝看了看兩人,平靜的說道,「沈斌,婚姻是一生的大事,今晚你還要招待客人,此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浩然,從現在開始,你全權負責把韓波照顧好。至於怎麼處理,到時候中央整頓工作小組會給你下通知。」

    沈斌一愣,接口說道,「爸,韓波的事跟方書記沒有任何關係,要處理的話我來擔著。」

    「閉嘴,你以為自己是誰。趕緊給我滾回去,還嫌我這張臉丟的不夠嗎。我可告訴你,穎子盼望了這麼多年才盼來這次婚禮,你要是辜負了他,我饒不了你。」謝援朝怒斥著沈斌。

    沈斌剛要說話,方浩然輕輕一拉,「沈斌,你先出去,我跟謝副總理單獨說說話。」方浩然遞了個眼神,那意思讓沈斌不要頂撞。

    沈斌心中一動,明白方浩然要單獨探探謝援朝的底。沈斌點了點頭,「那好,爸,我先回去,晚上要不要接您過去,一家人吃頓飯。」

    謝援朝微微歎息道,「算了,今晚恐怕我就要返回北京。告訴穎子,有空的話就去北京陪陪她媽。」

    「那好,我先去招呼客人,婚後我們就去住一段時間。」沈斌點頭答應著,轉身走了出去。

    碩大的客廳內,顯得非常寧靜,方浩然猶豫了一下,小聲問道,「謝副總理,剛才您的安排,浩然有點不明白。」

    謝援朝濃重的喘息了一聲,「浩然啊,馬上把韓波帶回西丹,悄悄的修養一段日子。本來致遠主席就不想讓此事發生,到了這一步,已經不是你們所能控制的了。」

    方浩然一驚,「怎麼,上面要~?」方浩然聽出謝援朝的意思,看來高層兩位核心看樣是要攤牌了。

    謝援朝點了點頭,「該發生的終歸要發生,即便這一次我成功阻止事情發生,也不過是拖延了一下歷史的腳步。浩然,你和韓波同志都是優秀的年輕幹部,我真不想看著你們發生什麼爭鬥。但政治就是政治,有時候一黨獨政也需要各為其主。」謝援朝惋惜的說道。

    方浩然感激的點了點頭,「謝副總理,在蘇省的時候您就是我的老領導,謝謝您能對浩然說這番話。不過,我到覺得各為其主的主,並非是某個人,她應該是十幾億廣大中國人民。如果執政者能把他們當成自己的主子,那才是華夏之福。」

    謝援朝微笑著指了指方浩然,「難怪於老生前一直力挺你,極力遊說政治局委員們把你列為第一培養對象。看來,於老的眼光是雪亮的。」

    方浩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謝副總理,既然上面要進行對話,那韓波被打的事~怎麼處理?」

    方浩然看著謝援朝,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沈斌會不會成為替罪羊。韓波被打的可不輕,這種事即便是普通民眾也要處理,更何況是堂堂的副部級大員。

    謝援朝看著方浩然,神秘的一笑,「處理什麼?這種事外界不會得知。上面如果想處理,那就去處理沈斌那位小師弟好了。浩然啊,這種事你就不用再操心,把韓波同志照顧好就行。」

    「怎麼,上面不追究打人的責任?」方浩然不明白內情,疑惑的看著謝援朝。

    「不是不追究,是沒法追究。有些事還不能告訴你,這都是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浩然,不要把這消息告訴沈斌,他要是知道不處理,尾巴能翹到天上。我這個女婿是個惹火的祖宗,以後你可不能慣著他。」謝援朝叮囑道。

    方浩然做夢都沒想到上面居然不追究責任,既然沈斌沒事,方浩然心中大石落地,趕緊起身告辭。

    南城出事,身在北京的兩位大佬心中卻是沉甸甸的。安致遠沒想到謝援朝在場都沒壓制住,依然還是發生了這種情況。打人雖說不是大事,但是打了整頓小組的副組長,團中央副書記,這就變成了政治導火索。就算是安致遠想躲避,恐怕沒天田振文都會主動來找他。

    田振文心中倒是又喜又氣。韓波這一招已經有人向他匯報,田振文得知謝援朝去南城的消息,本以為韓波的計劃不會成功。田振文也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韓波依然點燃了導火線。這一下不但可以逼迫安致遠二選一,更可以藉機敲打敲打謝援朝。但得得知是平措丹巴小徒弟出的手,這下田振文又覺得有點對不起韓波了。因為中央無法追究打人的責任,連謝援朝也因此擺脫了干係。

    平措丹巴已經向中央申報備案,桑格將會繼承他的衣缽,很可能成為下一任中南海異法的保護者。謝援朝給田振文匯報說是桑格施展的法術,等於把責任推給了平措丹巴。這樣一來,田振文也左右為難,只能放棄追究這一環節。

    西郊望月閣,安致遠背著手來回走了幾趟,他在考慮著是不是該主動去和田振文談談。房間內,接替楊子驊的大秘書洪輝,小心的站在一旁,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說些什麼。

    安致遠停下腳步,剛要吩咐洪輝備車去一趟中南海,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洪秘書一聽,趕緊快步走了過去。

    「喂,這裡是望月閣,請問是哪一位?」洪輝非常客氣,他知道能打進這個電話的可不是一般人。

    「哦,是程主任啊,好好~我馬上向主席匯報。」洪輝按下保密鍵,抬頭說道,「主席,田主席辦公室秘書程修來了電話,說是問問您今晚有沒有空,田主席想來看望您。」

    安致遠微微閉了一下眼,略一思考說道,「洪輝,告訴程秘書,就說今晚我有點不舒服,明日上午我會去中南海與田主席會面,讓他調整一下田主席的日程安排。」

    「好,我馬上通知程主任。」洪輝說著,解除了保密鍵,對著電話說道,「程主任,安主席今晚有點累了,他讓您明天安排一下,上午會親自前往豐澤園。好好~那就這麼定了。」

    放下電話,洪輝對著安致遠小聲說道,「主席,程修主任說,明日上午十點田主席在懷仁堂等您。」

    安致遠點了點頭,「洪輝,馬上通知齊司令員,龐參謀長,總政的葛華主任與武警許少東司令員過來一下。」

    「是!」洪輝答應一聲,馬上開始安排。

    當晚,安致遠將與軍方幾名重磅人物詳細的進行一番辯論。這場辯論,關係到明日與田振文談判的最終結果。

    不到兩個小時,軍方幾位重磅大佬各自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匆匆趕到了西山望月閣。齊再峰第一個到來,但是他沒有馬上進入望月閣,而是等總參謀長龐永剛到來之後,兩個人小聲聊了幾句,這才走了進去。葛華原是衛戍區司令員,兩年前才接任總政治部主任,成為軍方四總大佬之一。武警總部去年進行提格,正式成為大軍區級別。司令員許少東一直是安致遠有力的臂膀,武警部隊在政局中日益重要,安致遠始終沒有放棄這一塊的指揮權。

    幾位軍方大佬一到,望月閣警備處立即啟動電波屏蔽,防止任何儀器進行監聽。

    沒人知道安致遠與幾位軍方大佬談了些什麼,大秘書洪輝自始至終都在樓下等候。兩個多小時過去,幾位軍方大佬紛紛從樓上走了下來。洪輝發現幾個人的面色都很嚴峻,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軍事作戰會議。

    次日上午,一輛紅旗防彈車緩緩開進中南海,直奔豐澤園而去。中南海警衛局立即提高了豐澤園警戒級別,這種情況不管誰來求見田振文主席,都會被拒之門外。

    懷仁堂二號廳中,田振文站在門口,看到安致遠出現在走廊,田振文熱情的迎了過去。

    「安主席,昨晚我就想看望您,近來身體可好。」田振文雙手握著安致遠,親切的問候道。

    「振文,主席這個位置日理萬機,你可比我辛苦。讓你去我那,不如我過來走一走。」安致遠溫和的笑道。

    「安主席,西山那邊氣候潮濕,如果您不習慣的話,可以搬回來住。」田振文說著,把安致遠讓進了二號廳內。

    「振文,都住習慣了,搬來搬去的話也麻煩。」安致遠說著坐了下來。

    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安致遠心中不免有點感慨。他在這裡主政了十年,權利的移交讓他心中多少都有點失落。

    兩為核心坐下之後首先聊了聊當前國內國際的形勢,在這方面,兩個人有著高度的統一性。不管權利的紛爭會怎麼樣,有一點兩個人很相似,他們都在為這個國家的大利益著想。

    田振文在幾個重點事項上與安致遠交換了一下意見,看著火候差不多了,田振文欠了欠身,輕聲說道。

    「安主席,韓波同志昨日參加沈斌的喜宴。在宴會之上出了點問題,這件事您應該聽說了吧。」

    安致遠點了點頭,兩個人心知肚明,但是必要的戲碼還得繼續下去。

    「聽說了,援朝同志昨晚給我打了電話,把我也氣得夠嗆。不過,既然是平措先生的衣缽弟子,這件事也不好處理啊。」

    安致遠說的平淡,聽在田振文的耳朵裡卻是另外一個味道。可以說謝援朝是他田振文一手提拔起來的中央大員。在這件事上居然連個招呼都沒打,直接聽從安致遠的安排去了南城,本身就讓田振文很不滿。現在謝援朝又拿著平措丹巴作為擋箭牌,更讓田振文心中生氣。到了謝援朝這個位置級別,一舉一動都會有很多不同的讀解。謝援朝這樣做,明顯的是告訴中央其他大員,他的風向已經轉向安致遠。

    「安主席,韓波同志身為團中央副書記,又是這次中央整頓小組的副組長,出了這樣的問題絕不能不追究。我已經通知身在西丹的工作組成員,讓他們先照顧好韓波。另外,既然在婚宴上被打,不管是誰的責任,沈斌和方浩然都脫不開干係。沈斌是婚主,方浩然是婚宴的大總管。有援朝同志在場,安全警戒工作還存在這麼大漏洞,說明浩然根本沒重視領導的安全工作。另外,為什麼偏偏是韓波同志被打,其他人沒事。我要看,是他們西丹幹部心懷不滿有意報復,是對中央整頓工作的無聲抵抗。」

    田振文沒有客氣,正義言辭的把韓波南城被打的事件,直接上升到了政治高度。

    安致遠沒有打斷田振文的憤慨,他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不把這件事上升到政治高度,田振文也無法繼續他的下一步計劃。

    田振文略帶憤怒的喘息了幾下,看著安致遠繼續說道,「安主席,我覺得不能放縱這樣的苗頭,應該嚴肅處理。」

    「振文,處理我不反對,任何幹部出現問題都應該及時處理。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

    田振文看著安致遠,他知道攤牌的時刻到了,至於安致遠怎麼選擇,田振文心中有他的底線。

    「安主席,韓波與浩然都是黨委主席團會議上定下的接班人選,如果浩然同志是這樣的胸懷,恐怕他不再適合作為梯隊幹部培養對象。所以,我提議召開政治局全體會議,重新核准梯隊幹部的第一人選。」田振文嚴肅的說道。

    安致遠皺了皺眉頭,田振文下的這服藥可夠猛的,不但要剔除方浩然第一人選的資格,聽他的意思還要連根拔除。

    「振文啊,如果這樣做,是不是對浩然同志過於殘酷了。我們應該看到,這幾年西丹的變化是未來政治革新的經驗之地。浩然作為梯隊第一培養對象,當前的政改經驗有利於未來國家的發展。現在年輕幹部出類拔萃的不多,浩然與韓波,就是手心與手背的關係,剔除誰咱們都會心疼。」

    「安主席,您心裡應該更清楚,作為未來國家領導人的培養對象,政治素養與胸襟都很重要。心胸狹隘之人一旦掌權,私利會佔據主要地位。所以說,方浩然這次的表現,我認為不是一個心胸寬廣之人。」

    安致遠知道這樣爭執下去不會有結果,歎息著說道,「我還是認為處理的過於重了,振文,我不同意剔除浩然第一人選的意見。」

    田振文很淡定的看著安致遠,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安主席,就算不剔除梯隊幹部隊伍,我看放在第一位置培養也不合適了。您是黨內元老,國家的支柱,那您說該怎麼處理?」田振文把球拋給了安致遠。

    安致遠看了看田振文,「振文啊,我年紀比你大幾歲,有些工作確實有點力不從心了。浩然這事先放一放,今天我來找你,是想談談軍方改革的事情。」

    田振文心中一動,「哦?安主席是想對軍方進行改革?」

    田振文覺得安致遠是想放棄軍權,來保住方浩然未來接班人的位置。在黨內幹部選拔中,梯隊幹部非常重要,而第一培養人選更是重中之重。假如方浩然還是第一人選,兩年後他將破格進入中央,五年之後的換屆大選,就會進入政治局。再一個五年,如果不出現重大問題,則順理成章的接掌一把手的位置。

    但是作為第二人選的話,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第一個五年期滿,或許方浩然才能進入中央。下一個五年任期,還要視政績來定進入中常委的速度。稍有偏差,將會被第三第四人選取代。要麼說國外政黨覺得中國政治制度非常可怕,每一位接替者都經歷了一二十年的特殊培養,上任後沉穩的有點嚇人。而且,這種選拔制度可以防止路線的變更。使社會主義這面大旗,永遠的飄揚下去。

    安致遠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振文,目前軍方事物太過複雜,雖然在建設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是也存在著很多的問題。要解決這些問題,我真是有點力不從心,所以,我想找人來幫著處理一下總裝和總後。這兩個部門非常重要,而且事關軍事現代化的進展速度。在這方面,不知道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安致遠拋出了橄欖枝,目前二炮的核武大權掌握在田振文手裡,再把四總部中的總裝總後分給他,可以說軍權已經佔據六成。用這個條件換取方浩然的政治之路,是安致遠心中最理想的選擇,也是昨晚與軍方大佬辯論的結果。但是,安致遠不知道田振文會不會接受這樣的條件。

    田振文端著茶杯沒有馬上開口,安致遠的妥協讓他很失望。田振文的底限可不是分離軍權,要麼放棄方浩然的第一人選,田振文名正言順的托起韓波。要麼就徹底放棄軍權,他可以安排韓波轉入軍界,從現在開始就培養自己的體系。現在安致遠只讓出了一半,而且最重要的總參總政還在安致遠的手裡,田振文當然不會願意。

    「安主席,軍方的事務如果缺少人手,可以讓白贊晨白老來幫你,這方面他是行家。」田振文不冷不熱的說道。

    安致遠一聽,明白了田振文的意思,人家沒看上這樣的條件。看樣子,第一人選和軍方,田振文是必得其一。

    中南海懷仁堂外,主席辦公室主任程修,與安致遠的第一機要秘書洪輝聊著天。兩個人表面很輕鬆,但是他倆知道各自的首長正在刀劍相向。不管誰能勝出,都關乎著中國的未來。

    門邊的警示燈一亮,程修與洪輝趕緊停止了對話,紛紛向裡面走去。

    田振文與安致遠握著手,兩位老人面帶安詳的笑容,彷彿是剛剛下了一盤和棋。田振文一直把安致遠送上車,直到車輛遠去才轉身走進懷仁堂。

    五天之後,中央工作組撤離了西丹,韓波因為臉上的傷痕未癒,依然在西丹修養。中央沒有追究這次的責任,讓擔心了幾天的沈斌,終於鬆了口氣。

    半個月之後,中央突然向外界宣佈,召開全體政治局閉門會議。在會後的發佈會上,負責主持的瞿輝部長面對新聞媒體,公佈了這次會議取得的成果。但是有件極為重要的事情瞿輝沒有向外界透露,那就是在這次會議上,政治局重新確立了韓波同志為梯隊幹部第一人選。

    雖然會議上沒有說明為何取消方浩然的第一資格,但是不少委員都贊成這個提案。因為他們知道只有安致遠和田振文的妥協,才能讓政治高層盡快平穩下來。

    中國目前最需要的是發展,而不是內耗。如果兩位核心繼續爭鬥下去,很可能會把整個政局拖入分裂的泥潭。

    不奢望紅包,那個需要花錢。如果感覺還行的話,求個金牌動力一下。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請分享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