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卡和白奕雲不都是男的嗎?」舒橙桔滿心好奇。
她明明感覺得到白奕雲表現出討厭萊卡的態度,為什麼又看到他一動世不動的讓萊卡對他做親密的行為?這讓她百恩不得其解。
閻曜季拉開她蓋到頸項上的棉被,疼惜的輕吻他在她頸項上造成的吻痕。
「你不要這樣啦!」他的行為實在讓她難為情。
他愈親越往下,眼看自己身上的棉被就快離開身上了,她趕緊用力的推開他,搶下他拉開的棉被包住自己,再坐起身。
「告訴我。」她決心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歎了口氣,無賴的趴在她裹著棉被的腰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別管他們。」至少在他看來是如此。
「不會吧!白奕雲明明很討厭萊卡。」她的手順著他的頭髮。
以一個男人而言,他快要及肩的頭髮實在太長了!看起來就像個無賴,而且是擾亂她心的英俊無賴。
「他是很討厭。」閻曜季忍不住笑出聲,他記得奕雲和萊卡裸程相見之後他們是如何的勢同水火。
「他討厭萊卡令你這麼高興?」她越來越聽不懂了。
「他們不會有事的。」
舒橙桔氣得輕打他的頭,「你還是沒聽懂,他們兩個都是男的。」
「現在不可以不代表以後不可以。」他笑得很具深意。
「你到底在說什麼?」她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閻曜季環住她的纖腰。「你這麼關心別的男人,我該如何懲罰你呢?」
「我哪有?」她試著推開他箍住腰間的手,準備逃跑。
「別想逃。」他怎麼會看不出她的意圖呢?她的一舉一動對他而豈都很容易看透。
「一大早實在不適合做太多的……嗯……運動。」她試著說服他放過她,因為她看到他眼裡再熟悉不過的慾望了。
「怎麼會?早上是最適合做運動的。」他一臉的不苟同。
「我很累了。所以不適合。」她邊說邊制止他正拉開她身上棉被的手。
「是嗎?那就更應該待在床上嘍!」閻曜季說得很高興。
她氣惱的再度扯棉被,他怎麼能把她的話轉成他想要的意思啊!真是太惡劣了,結果她最後還是敵不過閻曜季,因為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看到手上的傷口完全復原,原本傷口處新生的皮膚呈淡淡的粉紅色,舒橙桔簡直要感激涕零,她終於解脫了。
「看你高興的,傷口剛好還是要小心,新的皮膚很脆弱。」閻曜季看她一副興奮過頭的模樣就覺得好笑。
「我高興得可以飛天了,終於擺脫廢人生活嘍?」她開心的直瞧著自己的手心。
他搖搖頭,不知自己怎麼會愛上個小孩性子的小女人。
她興奮的撲進他懷裡大叫,「太棒了!」
吻住她歡呼不斷的小嘴,他也感染到她的開心。
「砰!」門又在令閻曜季恨得牙癢癢的時候打開了,衝進來的又是那一群小孩們。
「小螞,我們去玩水。」閻輕一聽到舒橙桔的手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拉著她去自家的游泳池玩水。
小媽受傷的這幾天他們都不能玩水,現在是大好時機怎可放過。
「好!走。」舒橙桔立刻從閻曜季的懷中跳起來,拉著小孩們換泳衣,玩水去嘍!
閻仲拉著閻曜季的手問:「爸爸要不要來?」
「你們先跟小媽去玩,爸爸等一下就來。」閻曜季寵溺的看著一群快樂的小孩們,樂見他們快樂的模樣。
「看他們樂的。」仇日站在走廊上看他們又叫又跳的跑來跑玄。
「嗯!」
「你好眼光。」
「當然!」閻曜季發覺自己一天比一天愛那個小女人了。
一群穿著泳裝的大大小小乒乒乓乓的衝下樓之後,萊卡才出現在兩人的身後。
「再兩天就過去了,恭喜啊!」萊卡實在佩服舒橙桔能當第一個輕鬆通過考驗的「獵物」。
「似乎太過順利。」閻曜季語氣擔憂。
仇日頗有同感,「順利得反常。」
「也許他放棄了。」萊卡猜測著。
閻曜季口氣狐疑,「可能嗎?」
答案是不可能。他們再清楚不過白昆的行事準則,不到最後絕不可能放過任何機會是他的原則。
「反正只剩兩天嘛!」萊卡看不下去兩位夥伴太認真的臉,「算了!我也要去玩水。」說完就跑著下樓了。
「不會有事的。」仇日安慰著閻曜季。
「但願如此。」
他只希望一切皆能如萊卡所言,將會順利的度過。
「你怎麼還不睡?」她半夜醒來看到身旁的閻曜季還是了無睡意的看著她。
他沒有回答,只是把她摟得更緊。
「到底怎麼了?」
舒橙桔每次在半夜醒來時總是會看到他毫無睡意的瞧著她,好像在擔心什麼,可她每次問他時,他就會緊緊的抱住她不發一言。
「告訴我好不好?」她覺得他有事瞞著她。
閻曜季吻住她好奇的小嘴。
舒橙桔推開他,生氣的坐起來。「你到底說不說?」
「說什麼?」
「為什麼你晚上總是不睡覺?」閻曜季讓她覺得他在擔憂她。
他揚眉,「有嗎?」
「每次我醒來的時候你都是醒著的,而且你看著我的樣子好奇怪。」她今天一定要問清楚。
「我一向比你早起。」
「騙人,你的樣子根本不像睡起來的樣子。」她不相信他的話。
閻曜季環住她的腰道:「你太多疑了。」
「不要有事瞞著我。」
「我沒有。」他拉下她,吻任她嘟起的小嘴。
舒橙桔直望迸他的眼睛,隱約的看到他眼底不易察覺的恐懼。
恐懼?他到底在恐懼什麼?她可以肯定跟自己一定有關。也許她該從別的地方得到答案。
「阿日,我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舒橙桔站在正在切菜的仇日身邊。
她故意要曜季出去買東西,趁這個機會她想從阿日這裡得到答案。
仇日停下切菜的動作,眼神中的詫異一閃,很快的又恢復平常的溫和笑臉。
「當然可以。」
「呃……我想知道曜季說他剋死他的三個妻子是什麼意思?」舒橙桔問得結結巴巴,這種問題讓她覺得難以啟齒。
「我們坐著談好嗎?」仇日放下菜刀,走到餐桌邊坐下。
他以為橙桔大概永遠不會問他這個問題了,相信一定是曜季隱藏不住失去她的恐懼,才會讓她有所疑惑。
「曜季從小就知道在他二十歲時必須娶三位由父母內定的妻子人選,所以在曜季二十歲生日的同時,他娶了三位妻子,因為是奉父母之命,曜季對她們僅止於喜歡,但是他的三位妻子卻是愛他勝過自己,她們不在乎曜季無法愛上她們,認定只要能與曜季在一起就是幸福,然而,在她們接連著生下孩子之後,就一得病去世了。」仇日回憶著多年前的情景。
舒橙桔認真的聽著故事,她到今天才知道板曜季是如何有三位妻子的。
「也因為如此,曜季自責是他剋死他三位妻子的。」仇日看著舒橙桔的反應,肯定她是到今天才知道。
「為什麼他必須同時娶三位妻子。」
「曜季的父母認為他需要。」
「需要?」她不明白。
「他們認為同時娶三位妻子必定能力閻家留後。」
「你是說他們認為同時娶三個才保險?」舒橙桔看著仇日點頭,「難道他們早就認定她們之中有人不會為閻家生下後代嗎?」
「正確來說,是認定她們之中有人會來不及為閻家留下後代。」
生下與留下其中不同的意思讓她驚詫張大嘴巴,留下指的是他們早就認定她們會死嗎?那實在太可怕了。
「曜季的父母只在乎她們是否有生下閻家的後代?」她開始覺得毛骨悚然。「那他們呢?」
「他們來不及看到閻家的後代生下便雙雙去世了。」
頓時,她明白了,難怪她曾聽曜季自嘲自己是「天剎孤星」,她當時只知道這個名詞的意思是指天生注定要孤獨一世的人,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到現在她才知道他是在責怪自己,責怪自己剋死了三位妻子和父母。
然而,她要的答案也得到解答了。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曜季太過保護她,原來是他害怕她也會因他而受到傷害。
「你會愛惜自己讓曜季放心的,對吧?」
舒橙桔震驚的抬起頭,驚訝於仇日的話語,然而對上他那瞭然於心的溫和笑容她隨即有信心的點頭。
「是的,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自己。」此刻,她不再抱持著疑惑。
「好了,我該去做午飯了。」仇日笑著走進廚房,相信再過五秒鐘進門的曜季會有個意外的驚喜。
她看著窗外的天空,坦然而釋懷的露出微笑。
她終於肯定自己愛著曜季的心了,也許她確定得太晚,不過她相信他不會介意的,因為她決定要馬上告訴他。
玄關的開門聲響起,閻曜季提著大包小包走進來。
舒橙桔看著他,突然湧起一股自責的感覺,她怎麼可以到現在才發覺自己愛他的心呢?真是太遲鈍了。
她想要馬上窩在他的懷抱裡。
她毫不遲疑的起身,快跑飛身的衝進他的懷裡。
閻曜季一進門,就看見他的小女人正開心的衝向他,立刻鬆開手裡所有的東西,接住不知為什麼如此開心的她。
「我好愛你哦!」舒橙桔在他耳邊大聲的歡呼著。
閻曜季被這個突來的表白給震得僵住,腦袋裡一片空白。
她看著他一副被她嚇到的臉色,笑得開心極了,便用力的在他的唇上呶了一個響亮的親吻。
他不解的看著她。
「呆瓜!」看他還是這副模樣,她又用力的咬了他的下唇一下。
「你咬我!」這小女人咬得真大力,他估計他的下唇大概非淤青即紅腫。
「不咬你這個呆瓜咬誰?」
「看我怎麼治你,」他一副色狼的模樣,將她扛在肩膀上,像強盜扛著壓寨夫人般扛她上樓。
舒橙桔大聲尖叫,她害怕的抓著他的衣服怕會掉下去。
尖叫聲持續到他們進房後隨即沒了聲音。
「真不知害躁!」萊卡站在仇日的身邊酸葡萄心理的說道,她快嫉妒死他們相愛的情景了!
「你趕快找到伴侶不就好了。」仇日手拿菜刀靠在門邊笑著說。
「你才要令人擔心呢!有哪個女人會要你這個只會拿菜刀的家庭煮夫?」萊卡不甘示弱的反誦。
「也許吧!」仇日一點也不介意他沒人要。
「你真是沒有狼的自尊。」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阿日一副永遠溫和的模樣。
「哈哈!」仇日自嘲的笑出聲。
「你為什麼都不問我為什麼?」親熱過後舒橙桔趴在他身上好奇的問道。
「你從很早前就愛上我了。」閻曜季回答的很自信。
「哼!自大狂。」她才不信呢!
「我可是有證據的哦!」
「騙人!」舒橙桔別過頭,她才不相信他比她自己還早確定。
「從你第一次在我面前臉紅的時候,你就愛上我了。」他的話氣充滿了信心。
舒橙桔看著他仔細的回想。
對哦!她記得從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臉紅之後,她就開始變得不自在了。
「想起來了?遲鈍的小笨蛋。」閻曜季拉下她的頭,著實的吻住她心有不甘而噘起的小嘴。
掙脫離開他純熟的接吻技巧;她故作自大的說:「你才是呆瓜呢!被我這個小女孩給整得團團轉。」
「還小女孩呢!早就不是了。」她在他心中永遠是可愛的小女人。
「人家看起來本來就是女孩啊!」
閻曜季一臉的不苟同。「是哦!」
「你那什麼態度!」舒橙桔又再度咬起他的下唇做為報復。
「再咬下去就受傷了。」他對她此舉真是又愛又恨,她咬得真大力,「換我咬你看看。」
「你敢。」她才不信他敢咬傷她。
「其的已經麻了!」閻曜季開始覺得自己的下唇失去知覺,他可以確定那裡現在一定又紅又腫。
「真的嗎?」舒橙桔開始良心發現了,自知自己咬得真的很大力。
盯著他的下唇仔細一看,才發覺他的下唇已被她咬得淤青,還泛起絲絲的血絲,看來要腫個幾天了。真棒!
「對不起嘛!」她假裝懺悔。
「給你個機會道歉。」
「好嘛!」舒橙桔故意嬌羞的靠近他獻吻。
看著他一副得意樣,她決定好好的讓他「得意」一番,趁他毫無防備時用力的三度咬上他的下唇。
她估計這一咬保證他會成為一陣子的爆笑人物。
等他頂著他淤青腫大的下層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時,鐵定會是個大笑點。
「你好樣的!」閻曜季原本就失去知覺的下唇更感到麻熱感,「看我怎麼整治你。」
哈哈!舒橙桔邊笑邊閃躲他急欲咬她的「腫大」嘴唇。
他的雙手捧著她的臉,眸中的深情讓她認真的回望他。
無奈她眼光一瞥就無法認真了,因為她看到他腫得像香腸的下唇就無法克制的大笑出來。閻曜季只能無奈的讓她取笑,誰教他愛上了一個小磨人精呢!
舒橙桔成功的為晚餐增加了一個大笑點。
除了閻曜季本人笑不出來之外,其他的人全笑得人仰馬翻。
「曜季,你英傻的臉配上這條香腸真是太完美了!」萊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覺得比較像小黃瓜。」閻輕想到今天上課時看到的蔬菜。
「的確,青青綠綠的。」舒橙桔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像大漢堡。」閻仲想起好吃食物。
閻軒摸摸自己小而薄的嘴唇,很難想像爸爸的下唇能腫成那樣,實在太可怕了,不過真的很好笑。
「能摸摸看嗎?」閻伯邊笑邊伸出小手想摸摸看。
舒橙桔服明手快的拉下他的小手,她實在不忍心讓閻曜季的痛唇再增痛楚,畢竟她還是有點同情心的。
還是仇日比較有夥伴愛,只有大聲的笑著,沒有外加批評。
閻曜季倒也坦然的讓大家取笑作樂。
「爸爸怎麼弄的?」閻軒實在好奇,他小小的心靈實在想不出要怎樣讓嘴唇腫成兩、三倍大。
閻曜季終於等到有人問他了。
「你們問問你們的小媽。」他倒要看看罪魁禍首怎麼說。
一群笑瘋的人一致把矛頭轉向舒橙桔。
她看著大家好奇的目光,又轉頭看向閻曜季,此時才知道他剛才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原來是要讓她向大家承認她的罪行。讓大伙也一起嘲笑她。
「該不會是你咬的吧?」萊卡興奮的問,她到現在才發覺小桔也有狠的一面,把曜季的下唇咬成這副可怕的模樣,的確是有咬人的好功力!
「小媽,你怎麼咬的?」閻輕想到小媽總是喜歡捏他的小嘴,可是他的嘴也沒腫
「你的嘴為什麼沒有像爸爸的一樣?」閻仲看著她正常的嘴唇。
「小媽好厲害。」閻伯作出結論。
全部人一致點頭,笑得更大聲。
舒橙桔放棄辯解,反正她也脫不了罪,就讓大家笑吧!
閻曜季得意的咧著痛嘴微笑,他被取笑當然也要拖她下水啊!不然怎麼划算。
半夜快十二點鐘,閻曜季開心的叫醒睡得正熟的舒橙桔。
「饒了我,讓我睡覺!」她痛苦的哀號,睡得正好時被人叫起床實在是一種酷刑。
她拉起棉被躲在裡面,開始後悔招惹他,現在他用這種方式來報復,真是太折磨人了!
「快起來!」他扯開她身上的棉被,抱起她走下樓。
閻曜季抱著尚未清醒的她走入書房,坐進沙發。
舒橙桔迷膝的雙眼瞄見書房中還有仇日和萊卡,立刻強迫自己清醒。
「恭喜你啊!」萊卡用力的拍打她的頭,「真是的!居然讓這個傻女孩傻傻的通過考驗。」
「恭喜!」仇日也笑著不知所以的她。
舒橙桔躲進閻曜季的懷裡,不覺得她有什麼地方值得被恭喜。
「看吧!傻就是傻。」萊卡翻翻白眼。
「起來,看著時鐘倒數。」閻曜季拉起她,不讓她躲在他懷裡。
「什麼倒數?」他們全瘋了嗎?半夜叫她起來倒數時間。
「看著時鐘倒數到十二點,你就安全了。」閻曜季親親她的苦瓜臉。
「好、好!我倒數。」看來她不倒數他們是不會放過她的。
「二十四、二十三……四、三、二、一,十二點整。」舒橙桔念完之後,頓時覺得身上充滿了舒適感。
菜卡歡呼出聲。「天下第一傻蛋通過了!」
「到底怎麼了?」舒橙桔看著眼前三個人釋懷的樣子不解的問。
「從這一刻開始你將不會再作惡夢了。」閻曜季親親她的額頭,高興他的小女人安全了,「萊卡,確定一下。」他轉頭對著萊卡說道。
萊卡伸出手按住舒橙桔的眉宇間,笑著說:「消失了。」她可以感覺在小桔身上的邪力消失了。
「阿日,你認為安全了嗎?」閻曜季還是有些不放心。
「雖然這次違背常理,不過可以肯定這塊土地上沒有他的蹤跡或力量。」
「什麼?」她不解的看著在談著她聽不懂的話的他們。
「反正你可以睡覺了。」閻曜季不打算讓她知道,永遠不知情對她最好。
「我要知道!」她實在痛恨這個奇怪的男人,每次都不給她答案。
「讓他們自己去解決。」仇日拉著萊卡,「我們可以安心的睡覺了。」
「真是一對『癡男怨女』。」萊卡嫉妒的看著眼前這一對癡心的男子和正在怨恨男子的女子。
「萊卡,你說什麼?」舒橙桔轉頭瞪視她。
「你們慢慢去互咬吧!」萊卡對她做了個鬼臉。
仇日在她們開打之前把萊卡拉出門。
舒橙桔生氣的轉頭對著閻曜季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沒什麼,萊卡用家鄉的古法讓你不再作惡夢。」他決心騙她。
「真的?」她狐疑的看著他。
「真的!疑心重的小笨蛋。」閻曜季將她按靠在他懷裡,起身往樓上走。
「為什麼萊卡剛來的時候不請她幫我,到現在才麻煩她?」舒橙桔看他一副不想多談的態度就更懷疑了。
這個疑心重的小女人。閻曜季抱著她躺下,讓她面對他。
「是不是不相信我?」他問得嚴肅。
「不是。只是覺得有點奇怪嘛!」閻曜季成功的讓她覺得自己太咄咄逼人。
他倒想知道她從哪判定他騙她的,「哪裡奇怪?」
「直覺覺得怪怪的嘛!」舒橙桔贖罪般親親他依然腫大的嘴唇。
他對她這麼好,甚至包容她到連她都覺得寵過頭了!自己實在不應該懷疑他,不管如何,她相信他都是為她好,那又何必太介意呢!
「它對你的親吻已經沒知覺了。」他的下唇到現在依然沒有知覺。
「好可憐哦!」舒橙桔轉而親他的上唇及嘴角,到現在才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咬過頭了。
不過她一點也不介意他英俊的臉配上腫大的下唇,不管他變得如何都永遠是她的最愛。
「答應我一件事。」閻曜季享受著她難得的主動。
舒橙桔停下親吻,「什麼事?」
「以後不要單獨出去。」雖然順利的度過了危險時期,他還是不放心。
「為什麼?」她望著他。
「我不放心你單獨出去。」閻曜季拉出她胸前的血月牙,血月牙依然血紅,看來她與血月牙相當契約。
她瞧出他眼中的不放心,明白他的保護欲向來強烈,她不打算與他爭。
「我會好好愛惜自己的,你不要擔心我。」舒橙桔輕摸著他的臉。
她多希望他能不再自責自己,也不要再費心擔憂她的安危。
閻曜季抬起頭,望進她溫柔的眸中,看見裡面包含的是無限的溫暖,是他心靈嚮往的停靠處。
「我保證。」舒橙桔堅定的眼神傳達著她的承諾。
他怎能不愛她?她撫慰了他心中的傷感,柔情的化解他冷硬的心。
「答應我。」他還是要她的承諾。
「好!我一定一直纏著你,纏到你不要我為止。」舒橙桔偎進他懷中,她想要永遠的纏住他。
「你說的,今後絕不單獨行動。」他巴不得她永遠只纏著他。
「好啦!」她猜她令晚不答應他,他大概不會罷休吧!
她已經離不開他的懷抱了,難道他還看不出來嗎?真是個固執的男人。
閻曜季輕輕親吻她的額頭,她是他的珍寶,他永遠都不讓她離開他身邊。
夏日夜晚星星閃爍,為他倆的承諾作著見證。
白色的空間中一個白色的男子,白得無血色的嘴角泛起一抹獰笑。
「奪走你心中唯一的真愛,如同親手摘下你跳動不息的心臟。」
冷冷的聲音迴盪在白色的世界中,彷彿一個白色宣言。
當一個女人不再怕你的時候就是你失寵之時。
這句話說得一點也不錯,自從那個小女人認清自己真正的心意,不再怕他的時候,他就開始飽嘗被冷落的滋味。
閻曜季從早上睜眼便不見舒橙桔在身邊,吃早餐時她正在小孩睡房料理兩位小公主以致早餐缺席,直至上班前他都不曾見她蹤影,但他的危機意識並未覺醒,所以並未主動召喚她。
下班回家之後的時間他仍分不到與她單獨相處超過一分鐘的時間,只因她必須協助他的四位王子的回家功課,再加上小孩們的洗澡。遊戲時間,整個晚上她所有的時間全花在小孩們的身上。
即使他想爆發也找不到充足的理由,她名義上是他請來的保姆,陪小孩是她的本分,哪有他說話的餘地?
晚間時分總是他的了吧!閻曜季是這麼想的。
但是過了一天的舒橙桔哪還有精神,看她一臉疲勞的模樣,他怎麼忍心再要求她陪自己呢?
於是,閻曜季在被冷落了三天之後終於忍不住了。
「萊卡,你都沒事幹嗎?」他開始看每天都無所事事的萊卡不順眼。
「是小桔不讓我動手的,你可別找我出氣。」她當然知道他在想啥嘍!
「你不會幫她嗎?」
「喂!是她說她的手已經好了,要恢復平常的工作,我連跟她搶著做都會被她阻止。」她其實也沒堅持爭著做,但既然小桔都這麼說了,她就有充足的理由偷懶,所以萊卡認為自己一點都沒錯!
閻曜季看著萊卡一副死皮賴臉樣乾脆放棄,轉頭看著正在收碗筷的仇日。
「別找我麻煩!我可是都有在做本分的工作。」仇日先聲奪人。
閻曜季看著樓上的光線從小孩房裡照出來,心裡的煩躁感更加嚴重。
沉默了三秒鐘,他微微一笑,他想到了個好方法。
約一分鐘後舒橙桔發出一聲尖叫聲。
「你幹什麼?」舒橙桔槌打著蠻不講理地扛起她走進房間的野蠻人。
他用力的關上房門,將外面一群追著她的小孩們關在門外。
「萊卡,交給你了。」閻曜季大聲的從房間裡命令著。
他鐵了心要霸佔橙桔,被她冷落了三天,他要她好好補償他。
「愛情真能讓人變成瘋子!」萊卡慢條斯理的走上樓準備接下帶孩子的工作,不情願的大聲抱怨。
仇日笑得相當開心,能讓平常太冷靜的曜季偶爾瘋狂一下也挺健康的,不是嗎?至少他不再擔心曜季會冰冷地孤獨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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