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兒,別浪費時間了。"凌燕南微笑的盯著她謙卑又諂媚的嘴臉,為了金牌她還真能忍呀。
只可惜他不打算饒過她,反證一個女孩深夜來到男人的臥房,她的目的也很清楚了,既然她要跳上他的床,他又何必委屈自己壓抑慾火,至於牟福————他會親自去拜訪他,但這是在牟麗若真是個處女的前提之下,諒他也不敢隨便去告御狀才是。
"是、是,主人。"牟麗像哈巴狗似的乖乖來到他身邊,儘管內心嘔得快噴出好兒口鮮血,但形勢逼得她不低頭都不行。
枉費她在心中給他打上一百分,結果還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竟然是一隻披著羊皮的惡狼,一個偽君子。現在她只要逮著機會就要搶走他身上的金牌。
凌燕南,哼!好一個卑鄙小人,竟然用殘廢來騙取她的同情心,她就知道不該有婦人之仁,她就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現在好了,她可能會失身當然,不可否認的,她是很想拋開"處女"這個羞恥的稱號,但一想到他耍小人,她就很難去嚥下這口氣!
"小麗兒,你不會還要我教你吧?"凌燕南斜眼瞟過她身上清涼的穿著,一件露出肚臍眼兒的小可愛和幾乎裡不住翹臀的牛仔短褲,先前稍減的慾火在看見她惹火的年輕體態後又熊熊燃起了。
"喔,我知道、我知道。"牟麗忙將臉湊向他的大腿,伸手就要握住他那愈看就愈討人厭的醜東西。
"等一等,你先把衣服脫了。"凌燕南微皺起眉頭,說來他實在沒什麼耐性,可看著她像應付似的就要來上那一百零一招,他的火氣就忍不住漸漸燃燒。
"喔,對、對,脫衣服。"牟麗一愣,然後不得不站起身脫掉自己的衣服,但脫完的同時,她的臉也不由自主的紅透,因為在脫掉衣服的那一刻,她才赫然發覺自己沒穿內衣褲。
高聳飽滿的蓓蕾上有著粉紅色的暈澤,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幽暗的三角地帶被黑色體毛惹人遐思的覆蓋著,凌燕南不禁暗暗吞嚥著口水,好性感的胴體,果然有誘惑和滿足男人慾望的本錢————
一迎上他陡然變得閩暗的黑眸,其深處的兩簇火光,像是野獸盯著獵物般的噬血懾人,牟麗頓時有種想伸手遮掩自己赤裸身體的衝動,儘管她有失身的心理準備,可當事情真要發生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想得太天真、太簡單了。
"主人……"突然乾澀的喉嚨讓她說不出話,而他的眸光簡直像要在她身上燒穿一個洞似的熾熱,此時的她竟然沒用的開始害怕起來。
"坐上來。"看著她不自覺的併攏雙腿,那森暗的幽谷更加凸顯,凌燕南只覺得胯間火熱得難受,夠了,他受夠了她的挑情!眸光一暗,他拿起枕頭墊在身後,前戲到此結束,他要立刻進人狀況。
"我————"可不可以不要。牟麗緊咬著下唇,她後悔了,真的真的後悔了,總認為"處女"在她的生活圈中是種羞辱,可事到臨頭,她真的很害怕,只是一旦奪門而出,她所希冀的堂主金牌……天哪!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可以拒絕,不過你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麼?"她竟想臨陣退縮,只可惜現在容不得她反悔,他的慾火已被她挑起,他的身體止渴切她來撫慰,再說這也是她想要的,不是嗎?
凌燕南冷冷一笑,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一旦他決定的事情,就算要不擇手段,他都義無反顧,這也是黑道上不成文的生存方式,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坐上來就坐上來,我又沒說不要。"牟麗一咬牙,豁出去了,不就是跟他"做愛"嘛,沒什麼可怕的,她就當是被人打了,再糟也不過如此,反正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她牟麗才不怕咧。若連這小小的痛苦都捶不住,她以後要如何帶領堂上的兄弟在道上行走!
"那就快一點,小麗兒,你不會是在害怕吧?"沒忽略她眼中一間而過的懼意,凌燕南冷笑的嘲諷。
以她脫衣服的爽快來看,她絕對不可能是處女,再說處女會連內衣褲都不穿嗎?
她根本就是個小浪女,竟還跟他裝清純!?其實就算是處女,也不打緊,他頂多把她收起來當情婦,這樣牟福就該謝天謝地了,若還妄想,他會讓他後悔自己的貪得無厭。
"才沒有。"牟麗氣極的雙腿一跨,就坐在他大腿上。坐就坐嘛,她一定會讓他很舒服、很舒服的。緩緩伸出手,她就要握住他那硬挺的男根,只要讓它軟下去,她就算成功了一半。
"不用摸了,直接坐上來,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你玩。"凌燕南微瞇起眼睛,看著她挺有料的蓓蕾在眼前劇烈晃動,他就硬得難受,恨不得能直搗黃龍。
"坐……直接坐上————"牟麗聞言一呆,隨即意會他的語意後,頓時瞪大眼睛瞪著他看,"不行的,你那裡還沒軟我就坐上去,我那邊會裂開的。"
她惶然的猛搖頭,真給他那窮兇惡極的醜東西進人她,她不痛死才怪。太過分了,看不出來他是個禽獸不如的變態傢伙,看來他雙腿殘廢連帶的也影響到他的心理,否則早上他還一副溫雅的臉孔,一到晚上————
"我的寶貝若軟了,你還有什麼幸福可言?少廢話,快點坐上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凌燕南冷著臉坐起身,她是真不懂還是在跟他裝傻?他的胯間已經繃得快要爆炸,她還在那說些毫無意義的話,看來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是學不乖。
"不————"牟麗直覺就是搖頭,可眼光在看見他那冷得凍人的臉龐,到口的話硬是沒膽的給吞回喉嚨,然後乖乖的朝那豎得老高的硬挺,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上去。
可乾澀緊窒的處女甬道根本就無法將雄偉巨大的它給塞進去,她只有苦著一張臉低叫,"你太大了,人家進不去啦!"沒事脹得這麼大,誰受得了?
不過他結實的肌肉賁起,體格真的是很棒又很健美,尤其是濃密的黑色體毛覆蓋住那兒有如眾星拱月的突顯出來,暈黃的燈光斜照在他的臉上,投下深深淺淺的陰影,使他看來顯得詭異,甚至有幾分邪惡…
她不禁顫抖著,不爭氣的雙頰又羞又歡的滾燙起來。
"該死!"凌燕南低咒一聲,沒見過這麼麻煩的女人。不悅的攫住她的手臂反手一轉,兩個人的姿勢立刻顛倒過來,她驚呼的看著他隱在燈光陰影下的臉,像個噬人的惡魔,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把腿張開!"將她的反應一一看在眼中,凌燕男火大的命令。
"是,可是你的腿————"看著他半跪在她身前,牟麗慌亂的張開雙腿,視線很自然的對上他那雙有殘疾的腿,他的腿不是會痛嗎?那半跪著不就更難受,她好心的想提醒他。
"閉上你的嘴,我的腿不用你費心。"凌燕南為之氣結,然後將她的雙腿扳得更開,手指立刻殘忍的插進她的私密通道,卻被她緊繃如天鵝絨般的柔嫩肌肉給緊緊包住,他不禁皺起眉頭,這觸感的確很像未經人事的處子。
"喔,好痛,你輕一點好不好?"他的手指一進人她的私處,牟麗的身體就痛得縮成一團,誰跟她說第一次一點都不痛的,回去她非把那個姐妹抓起來海扁一頓不可。要知道他才把手指放進去,她就已經痛得受不了了,如果他真把那個比手指還粗的醜東西放進去————
天哪!她焉有命在?今晚她不會就這樣死在他床上吧,死因是處女不堪失身痛楚而導致小命嗚呼,真若如此她不就糗大了!
"你是處女!"看著她小臉痛得皺成一團,凌燕南將長指更往花田深處刺進,在感覺到指間下的一層薄膜阻礙,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她竟然還有處女膜,難道她真的還是個處女?只是現在醫學如此發達,想要再製造一個處女膜並非難事,但他的心不禁有些雀躍。
"對啦!"牟麗不禁羞紅了臉,她是處女不行嗎?
若非她看上的兄弟一聽到她還是處女,個個就嚇得屁滾尿流,她才不會快要二十歲了還是個沒人敢碰的處女,一想到這兒,她就覺得自己真是遜斃了,若不是碰到這個變態跛腳,說不定她這片處女膜還送不出去!
"你花多少錢做的?"看著她緋紅的雙頰,凌燕南不禁心一跳,修長的手指稍稍放輕了力道,另一手則罩上她飽滿的蓓蕾揉捏,兩指逗弄著她粉色的乳頭。
假若她的處女膜真是再造,可以想見她真的是花了大把鈔票,甚至細心的連乳頭的顏色都漂白一番,只是真處女假處女,他一試就知道,不過她的演技之高超委實讓他歎為觀止。
"什麼?"牟麗一頭霧水的看著他,當他的大手把玩著她從未被人碰觸過的蓓蕾,她的臉更紅了。
在他極富技巧的挑弄下,她只覺得身體好舒服又好熱,甚至有種奇怪的感覺在體內四處流竄,而他的手指更是不同於先前的粗暴,改而輕柔的在她體內挑逗,且不時揉搓私處突起的小核,令她身體像綿花般的鬆軟無力。
"嗯……"她怎麼了?身體變得不像是自己的,在他手指的挑弄下,她全身火熱又舒服得不得了————她低吟出聲。
"小麗兒,我可以自己找出答案,不過我最討厭欺騙和謊言。"凌燕南低嘎著聲音說道,她的身體就像蕩婦一般敏感火熱,而年輕飽滿的蓓蕾觸感是如此有彈性。而那緊窒猶如處女般的指感,簡直在挑戰他的末梢神經。
他已經有三個多月沒碰女人了,他的身體迫切的等待紓解,不過在滿足的同時,他非要她慾火焚身苦苦哀求他不可,沒人可以耍弄他!
"很舒服吧?"他加快手指的律動和速度,揉捏蓓蕾的手不再覺得滿足,他俯首以口含住並用力的吸吮,還不時發出嘖嘖的舔舐聲。
"啊……嗯……好舒服……"牟麗不禁抬高上身好讓他啃嚙得更深、更多,雙腿更是在他的愛撫下忘形的張得更開————
早先的不愉悅在他刻意的挑逗下,早就被她拋到九霄雲外。
"很舒服吧?小麗兒,想不想要更舒服?"看著她火紅的頭髮在黑色的枕頭上猶如一團紅雲,生嫩的身體反應刺激得他慾火狂燃,凌燕南不禁鼻息粗喘。
她沐浴後的少女清香幾乎讓他發狂,而原本乾澀的私處在他手指的挑弄下早就愛水滋流,他明白她的身體已經為他做好準備,他隨時可以佔有她的甜美,只要他把他的慾望放進去,他就可以您情享受她的身體————
"…晤…要……想要……小麗兒要……更舒服……"初嘗情慾的滋味讓牟麗意亂情迷的嬌喘不已,她覺得身體好熱、好熱。像有一把烈火在身體各處燃燒,而燃燒的同時又有股酥麻的感覺在下腹游動,讓她不住地動身軀————
"求我,我會讓你更舒服,小麗兒!"望著她在他指下不自禁的弓起身禮並擺動著,因慾望而酡紅的雙頰、迷亂的雙眼、微啟的小嘴兒,凌燕南頓覺呼吸一窒,"很想要吧?想要就求我,小麗兒。"他收回手,身體不禁顫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嗯……"
"唔……舒不舒服?"他邪笑並微喘著氣問道,他快受不了了,他極力的克制著下體賁張的衝動,手指再度刺進她濕捻的體內。
"…嗯……求求你……"此早先還強烈的刺抽,帶來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她只覺得體內熱得像似要爆炸一般,牟麗承受不住的哀求低泣,她想要更多更多…
"你要————你真是處女嗎?說,你這裡被幾個男人像我這樣玩過!"凌燕南陣光一斂,手指抽送得更快、更猛烈,一想到她曾經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如此刻一般哀求,他就覺得有股火氣漸漸爬升,修長的手更是故意的在花谷中毫不留情的抽送。
"沒有……嗚……人家沒有……主人……求求你……不要……小麗兒好難受……"牟麗幾乎快因滿潮的欲流而瘋狂,她要死了,這就是做愛嗎?
可是他還沒有把他"那裡"給放進去,這真的是做愛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好舒服又好難受,怎麼會這樣?
"難受?哼!這麼騷,說你是處女我還真不相信,好吧,讓我來嘗嘗你的小穴夠不夠味道?"
凌燕南硬是在她要達到高潮的時候,用力抽回手指,邪佞的俯下頭,他以唇代手的舔吮那涓涓淚流的愛汁。那少女的芳香混雜著激情的滋味,形成一股絕佳的風味,迷惑了他的神智,他頓時覺得口乾舌燥,飢渴的嘴幾乎控制不住的緊錮著她的大腿,讓自己的唇舌舔得更深更深…
"啊……不要……唔……主人…求求你…我不行了……主人……嗯…"在感覺到他火熱而急促的鼻息噴拂在私處,牟麗迷亂的雙眼有片刻清醒。在看見他黑色的頭顱埋臥在胯間,她的震驚還來不及呼喊就被一股喜悅席捲了全身,她柔聲喘息並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哀求,他的嘴在至為敏感的小核上嚙咬舔吮————
她要死了嗎?她緊抓著他濃密的頭髮,希冀他能結束這甜蜜的痛楚,一種她從未有過的感受。
"這樣就不行了,那等一下正式來的話,小麗兒,你可以受得了嗎?是你要我讓你更舒服的,你不想讓我好好的愛你嗎?"感覺她在他唇下止不住的輕顫,凌燕南這才滿意的抬起頭,看她臉頰異常的緋紅,他粗嘎的輕笑。
"…嗚……不要……求求你……"她會死,她絕對會死的,若讓他真的佔有她。她一定會在極度的歡愉中死去。牟麗近乎懇求的硬咽出聲,她害怕那即將來到的慾望狂潮,又羞恥的發現自己想要他帶領她飛入歡愛的天堂。
"主人……"她發出哀求聲,不知自己究竟要做何選擇?
"小麗兒,求我什麼?求我不要停下來,還是求我不要愛你?"他問道,並讓自己腫脹得幾乎快爆炸的慾望摩蹭著她濕熱的花谷入口處,然後輕輕的擺動腰肢緊貼著她上下摩擦。
"嗯……你很想要我進去好好愛你吧?這可遠比我的手指還要來勁,小麗兒,如何?告訴我?"凌燕南低喃並微加快速度,摩擦讓彼此急欲宣洩的情慾整個撩撥到沸點,他真想不顧一切的享用她甜美的軀體,若非為了男性的驕傲
"呵……呵……主人……我求求你……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我要你……我要你……"猶處於敏感狀態的私處哪堪他的挑逗和碰觸,牟麗低泣著哀求。
她早就想要他,這一刻她心裡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算他的粗大會撕裂她,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只要他,只要他在她的體內————
"我的小麗兒,你要什麼?你要什麼?"他緊咬著牙,幾乎是從齒縫間迸出這些字,她扭擺腰肢的身完全克制不住的緊貼著他蹭動,而光是這樣,他就快要達到高潮,這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體外就能令他有快感的滋味,她真是天生的小騷貨。
"我要你……主人……我要你的寶貝進人我……"牟麗吶喊地哭叫,她再也受不了肉體和肉體之間快速摩擦的感覺,像似要起火燃燒般的灼燙,瘋狂撕扯著她的腦海和意志————
她抬起無力的雙腿自動圈住他的雄腰,身體更是不自禁的弓向他,甚至毫無羞恥的主動碰後他,"給我…給我……是男人就給我進來!"
他遲遲不進入令她發狂的掄起拳頭攻擊他,她都要死了他卻不滿足她,他怎麼可以這麼差勁、惡劣————
"嘖,你這小蕩婦,誰會認為你是處女?!這麼騷、這麼浪,該死的合了我的胃口!"凌燕南低咒並抓住她撒潑的小手,"聽好,如果你是處女,那我的進人可能會讓你痛一下,而如果你是個婊子,那我的進人則會讓你爽上天。"他邪惡的撂下話,然後將她的雙腿扳得更開,威猛的刺進那早已濕滑的花谷通道————
"啊!"像似要將她的身撕裂成兩半,牟麗痛呼出聲。
"該死!你真的是個處女!"在穿破那層富有彈性的薄膜,凌燕南詛咒地想讓自己停下來,卻發現他根本踩不住煞車。她是如此的柔軟、窄小。又如此的緊繃、濕熱,包裹住他的硬挺不住地緊縮痙攣,讓他猶如脫韁的野馬般不斷往前衝刺、奔馳……
"你騙我,什麼痛一下?我快痛斃了!"牟麗喘著氣不斷的深呼吸,撕裂的下體在他毫不節制的抽送下幾乎讓她快痛暈過去,而光是適應他的粗大在她窄小的處女通道裡橫衝直撞,就讓她真想"死死昏昏去",更何況他還馬力全開,毫不伶香惜玉的在她體內快速衝刺,她緊抓著他的肩膀,宛若這樣就能夠多少減輕她的痛楚————
她緊咬著牙,先前銷魂蝕骨的快感就像被一盆冷水當頭兜下,是澆熄得一點都不剩,這一刻她只希望他能夠快點結束。
不可否認的,她終於擺脫了處女的標籤印,當然,打死她也不會再有下回,因為她沒想到做愛竟然這麼痛!
"小麗兒,忍一下就不痛了!"凌燕南極力的想抑制住衝動的身軀,卻發現這樣的努力成效等於零,他非但停不下來還抽動的更快、更急,"天哪!你真小……又把我夾得這麼緊……喔……我的小麗兒……"
這麼有彈性又緊窒的幽穴,把他緊緊吸附在她體內,好似不把他搾得一滴不剩是不會罷手,他扭擺接肢的身軀動得更是飛快,撞擊是一下比一下還要猛烈
"不要了!病死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停下來!停下來!"她痛得尖叫,若非他抓著她的手,她恐怕已經給了他好幾拳。為什麼手指和那個的感覺差這麼多,一個讓她欲仙欲死,一個卻讓她痛得死去活來!
"別動!你愈動我愈停不下來!"她的掙扎更刺激了他的亢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像潮水般將他淹沒,在一陣超速的抽送下,他低吼一聲,在她體內射滿他滾燙的種子後,頹然無力的倒在她身上。
在射出的瞬間,那種極樂的滋味是他不曾擁有過的絕妙感覺,他暈陶陶的想著,鼻息濃厚的粗喘————
"沒了吧,那我可以走了嗎?"真是痛死她了!不過一開始的感覺還真的很舒服,直到他把那該死的醜東西放進去後,她差點沒痛得昏厥過去。
牟麗喘著氣想推開他沉重的身體,她的胸脯都快給他壓平了,雖然不是很痛,但感覺也很難受!
"你想去哪裡?"略調緩呼吸,凌燕南微撐起上身,並支著肘看她一臉完事準備走人的表情,而她略顯蒼白的神色雖讓他有絲不忍,可想起她那甜美的滋味,他明白今晚她是暫時別想離開他的床,除非他的慾望獲得滿足。
"當然是回房睡覺,我可不像你,我明天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再說做完了我不回去還留在這裡做什麼?"牟麗沒好氣的回道。
今天她已經受夠了,身體早就不堪折磨且透支太多,她再不回去補眠,如何應付明天的工作?
"誰說做完了?"凌燕南好笑的瞅著她一副很受不了的表情。
看來她對他剛剛的表現相當的不滿意,竟伏還大膽的要他停下來,試問有幾個正常的男人能在最重要的關頭上懸崖勒馬?她真是太單純了!
"呃?不是做完了嗎?"牟麗倒抽一口氣,受驚嚇的眼光忙朝他的亢奮瞄去————
他、他、他那個差點讓她痛死的醜東西,居然還死不要臉的待在她體內,真是有夠無恥的!
"夜還長得很呢!再說只有一次怎麼夠我發洩,況且你還沒有享受到,我怎麼可以讓你帶著不正確的想法和觀念回房睡覺。我的小麗兒,你說小虎哥說的對不對呀?"凌燕南微微一笑。
看著她驚瞪的大眼睛,間接的證實了他的想法。她剛剛痛得呼天叫地,說什麼他都得更正她錯誤的知識和感覺,而這一回他應該能夠克制一下衝動的慾念,天曉得適才他活像個血氣力剛的小伙子。
"小虎哥?"牟麗一呆,隨即在憶起的同時驚呼出聲,"你、你是小虎哥!?"
不可能!那個小時候最疼愛她的大哥哥,同時也是未解散前"虎門"門主凌震天的接棒人小虎哥,他居然就是凌燕南?!不可能,不可能,他們長得一點兒都不像————
"小麗兒,這回小虎哥曾好好的愛你。"凌燕南對她露齒一笑,小妹妹非常的震驚呢,似乎完全不能接受似的瞪著他看。
"不————陪!"等牟麗察覺他的企圖已然不及的被他用嘴唇堵住嘴,而後就是一場永無止盡的親吻,直到兩人均無力呼吸,她才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和他變換了位置。
"咦?"她喘著氣看著他在下力,這個姿勢不就是昨晚…
"你想嘗嘗我的味道嗎?。凌燕南低笑著詢問,全身血液激盪的在四肢百骸流竄。
"你說什麼?"牟麗一呆,反應不過來的看著他,在看見他突然闃暗的眸光,她頓時了悟的猛搖頭,"呀!不要不要,人家今天真的好累了啦,人家要回房睡覺。"
忙不迭的站起身卻被他緊錮住腰肢。饒了她吧,她不止全身酸痛,私處更像火在燒似的灼痛,再來一次,她這條小命真會玩完啦!
"你想睡就在這裡睡吧,其他的我可以自己來。"凌燕南邪佞的一笑,這是說到時如果她睡得著的話。
"在這裡睡————不行啦!冷凍魚會罵我,摘不好還會給我扣分,不要不要!人家要回去睡覺啦!"牟麗頭搖得更是飛快,一想到費文強那張冷冰冰的臉,她甚至可以猜到他會說的話。
"呵呵……那你不是更要在這裡睡覺了嗎?文強扣你分數,我可以幫你加回來,如果你讓我更舒服的話,我甚至可以收你當我的女人,這可比你想當那個什麼堂主要好的太多。"凌燕南圈緊手臂,將她的身體整個親密的緊貼在身上,鼻子嗅著她少女的清香上混有汗水和淡淡的古龍水味道,他得意的聞著她身上有著專屬於他的味道。
"當你的女人?!不要,我不要!"一次就夠了,要真的成為他的專屬女人,哇!她會痛死的!牟麗頓時白著小臉拚命搖頭。
"你說什麼!你竟敢搖頭!"凌燕南猛然抬頭。在看清她眼中的歡意,火氣瞬間爆發。
不知有多少女人搶破頭想要當他的女人,這個不識相的小妹妹,他非給她一點教訓不可,於是他粗魯的大口含住她有點腫脹的蓓蕾,手扣著她的纖腰強迫她在上方開始律動著。
"不……啊!"救命呀!牟麗哀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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