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燕南一夜無眠,但是他沒有起身,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全身猶燃燒著未滿足的火焰,他知道目前只有一個人能夠熄滅它————
牟麗,這個躺在他懷裡熟睡得彷彿天塌下來都震不醒的小女孩,而她的打呼聲震耳欲聾,讓他在激情過後幾番試圖入眠都不得不放棄的罪魁禍首。
驀然,她在懷中輕輕的轉個身,柔軟的臀部觸著他蓄勢待發的慾望,他隆起的部份正好棲在她翹挺的狹長臀瓣中。他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摟著她,雙手則自有意識的在她柔軟的軀體上游移。呼吸隨著指間每拂過一處而逐漸變得沉重粗啞,洩氣的是她依舊平緩無聲,除了她的打呼聲,無奈的他只好小心翼翼的撐起手肘,仔細的端詳她的面容。
她看起來非常的疲倦卻不可思議的可愛,而他就是原凶。可若以他往常的紀錄來說,昨晚他其實已手下留情又極力克制,要不他不會才要了她三次,當然這也可能和她真的給他睡死過去有關,此刻…睡了四個小時,體力應該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吧。
一想到這兒,慾望頓時銳不可當的迅速上升,雙手輕柔的滑上她的纖腰、隆起的俏臀,他下滑得更低、更低
他已經忍耐了四個多小時,他不想再忍下去,長臂一伸就將她更緊密的拉進懷中,然後低下頭,用鼻子逗弄著她的下顎、耳垂…
"小麗兒。"他沙啞的聲音呼喚著,靈活的舌頭隨著鼻子挑逗遊走。
但是她沒有反應!
他的勃起無法抑制的在她臀間緩緩摩擦,他的臉上有著快感的甜蜜與痛苦,他略偏過頭,用火熱濕膩的舌頭挑弄她小巧的耳垂並輕喚道:"小麗兒,醒來。"
好癢喔!牟麗輕吟一聲,反射性的偏過頭逃避那讓她不得安眠的物體,人則向後靠緊他。
凌燕南低吟一聲,呼吸急促的伸出手來揉捏她豐滿的胸部,兩指搓弄她小巧的蓓蕾直到它在手中尖挺。牟麗在熟睡中扭動,使得胸部完全陷人他的掌握之中,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像個無賴,但是…
她昨晚真的給他睡死過去,害他忍得好難受,他略撐起身,然後邪笑的用舌頭舔敵一隻乳頭————
好癢又好熱!牟麗喃喃囈語,長而捲翹的眼婕毛緩緩眨動著。
"呵!"她驚聲尖叫,在看到凌燕南俊逸滿佈情暈的臉龐和感覺到揉捏蓓蕾的大手,她膛大了眼,昨晚的情景霎時一一浮現眼前。
"小麗兒,你終於醒了。"凌燕南對她一笑,不安分的大手再度溜上她幽美的三角地帶撫弄。
"住手!不要這樣————"察覺到他的意圖,牟麗慌亂的想夾緊雙腿,卻仍是晚了一步,他邪惡的手指已罩上那敏感的小核不住揉捏…
"不要?昨晚你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嗎?甚至還一直求我品嚐你的味道,怎麼?睡一覺起來你全都忘記了嗎?"
凌燕南微瞇起眼睛,不要!從來沒有女人在歡愛後還能拒絕他,雖說昨夜第一次是讓她痛了點,可第二回他不是有讓她感覺到性愛的美好嗎?
"問題是人家那邊很痛耶!"被他那個龐然大物連續三次撞擊脆弱的私處,她又不是神力女超人,牟麗頗感委屈的抱怨。再說那種在痛楚下的歡愉,滋味或許不錯,但身體實在是受不了,所以還是不要最好。
"很痛?"凌燕南一呆,隨即狐疑的坐起身欲扳開她的雙腿。
"呀!不要……"牟麗羞紅了臉,極力的想攏緊雙腿。
"痛就算了,我也沒'性'致了。"凌燕南看著她那略為紅腫的花谷,臉色一沉的抽回手,然後仰躺回床上就閉上眼睛。
"吁————"牟麗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他一副不打算理她準備睡覺的模樣,她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抬起頭看見窗外明亮的天色————
"啊!"她失聲驚叫,天亮了!天竟然亮了!
"小麗兒?"閉上眼睛的凌燕南因這聲尖叫而睜開雙眼,望著身旁像火燒般的牟麗,他輕柔的叫喚。
乍聽凌燕南的聲音,牟麗整個人驚跳起來,完了!她這個大嘴巴怎麼又把這個變態給吵醒,萬一他後悔了,她不就慘了嗎?
"小麗兒,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而且還沒有穿衣服的待在我床上————"凌燕南溫和的輕柔聲帶著一絲困惑。
"咦?"牟麗這下傻眼了,壓根反應不過來的看著他。她怎麼會在他床上還沒穿衣服,他這個當事人會不知情嗎?偏他驚訝又困惑的表情顯示出他好像真的不明白似的。這是怎麼回事?
"小麗兒,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嗎?"凌燕南不解的看著她,看來昨晚的他讓她變得怕他了,但當時他也給過她機會離開的不是嗎?
昨晚他真的是完全失控了,當然她也得負上一半的責任,不過在經過昨晚之後,有許多事情必須做一些調整。
"小虎哥,你————"太詭異了,現在是什麼情形?牟麗發覺自己還是反應不過來。昨晚的他和此刻的表現就像兩個完全不同的人,而不可否認的,此刻的他比較像她所認識也喜歡的那個凌燕南;但昨晚的他也是他呀,只是言行舉止有點奇怪罷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小虎哥?你遇見他了是不是?"凌燕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佯裝驚詫並立即變了臉色的急問道。
"誰?什麼?"牟麗被他這一抓給嚇了一跳,再聽見他的話語,她真的有點手足無措,誰來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遇見他?他就是他呀,他問的是什麼問題呀?
"小虎哥,就是你遇見那個晚上十點以後的我是不是?所以你才會沒穿衣服的在我床上,所以他————該死!他是不是佔了你的便宜?"凌燕南又急又氣的詢問,臉上滿是懊惱自責。
牟麗錯愕但只能點點頭,因為她完全被他給搞糊塗了,腦袋是一團的混亂。
"小麗兒,都是我不好,我該告訴你的,可是我以為文強已經告訴過你,十點以後不要到主翼建築物來,所以————我真是該死,我應該先告訴你我的問題,雖然這是個恥辱,我……該死!他怎麼可以強暴你?小麗兒,你放心,我會代他負起責任來的。"
凌燕南自責萬分的低下頭,以掩飾眼中滿是促狹的濃濃笑意,看著她聽得一愣一愣傻呼呼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笑,看來她是混淆不清了,誰教她要不聽勸的自動送上門來,而他不過是在保護自己罷了。
"是,他有告訴過我,是我————咦?負起責任!負起什麼責任?"牟麗終於有點聽懂了,原來大家說的晚上十點以後不要到主翼建築物,其主因就是凌燕南。
從他兩極化的個性看來,顯然是人格分裂的情形。白天的他是個溫文儒雅的紳士,夜晚的他則是個陰險狡詐又毫不伶香惜玉的無賴,至於她……她都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啦!
"雖然我不懂他為什麼會強暴這麼可愛又溫柔的你,但事實既然已經發生,我說什麼都得代他負起所有責任,這攸關你的名節,我絕不會逃避————"凌燕南嚴肅的握住她的手,滿是歉意的說明。
"名節!?不、不用了!"牟麗一嚇,敢情他說的負起責任就是要娶她?這個玩笑可開大了!她是不太滿意被夜晚的他粗魯對待,但說到強暴————
她個人是不認為那是強暴啦!因為她渴望擺脫處女的身份也很久了,白天的他不要責任感這麼重好不好,那根本就不關他的事嘛…
不,白天和夜晚雖然人格不同可終究還是他呀,但重點是她一點都不想結婚耶,不結婚就是不結婚!不過白天的他人品真是好的沒話說,哪像夜晚的他居然只說要她當他的女人,可話說回來,兩個他,她好像都無福消受!
"不,小麗兒,我難辭其咎,我一定要負起責任。牟叔把你交給我測驗就是因為他相信我的人品,結果我卻讓他對你做出那種事,我會打電話給我的雙親,請他們去跟牟叔提親————"
"不!千萬不要!真的,你不需要對我負起什麼責任,真的。因為我沒有被強暴,相反的我還很享受,所以你不需要自責,昨晚的一切非常美好,讓你因而如此自責,我真的很過意不去。時間不早了,我得趕快法上工了,要不然冷凍魚找不到我,我怕他會扣我的分數,就這樣了,拜拜。"
提親!牟麗嚇得只差沒跳起來,慌忙抽回自己的手,她立刻翻身下床撿拾起自己的衣服就胡亂的套上。
太可怕了!她還這麼年輕,再說看多了姐妹們不幸的婚姻,她哪還會傻傻的往婚姻的枷鎖裡跳,放棄自己逍遙自在的生活,她才沒那麼蠢咧!
"小麗兒,你真善良,但是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負起責任————"瞧她花容失色一臉看到鬼的表情,凌燕南差點克制不住的爆笑出聲,老天!她真的是太好玩了!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那麼做。我老實告訴你好了,昨晚其實是我自己主動獻身,大家說好只是玩玩,所以你根本就不必告訴你老頭————不,是你雙親,真的,其實是我沒有男人會死,所以你的負責任完全是不必要的、是多餘的,就這樣啦!拜拜。"
一穿好衣服,牟麗忙不迭的拋下話轉頭就跑,因為她再也不想聽他那負責任的話語,他分明是要嚇得她心臟病發作嘛!
"小麗兒,小麗……"凌燕南佯裝焦急的叫喚,直到她奪門而出後才整個人笑倒在床上,當然一開始是很克制的輕笑,到後頭就變成失去控制的大笑!
嗚…
牟麗忍著全身疼痛,一步一步的擦拭著玄關大門,今天她的工作績效比起昨天來是大大遜色了,看來她今天是真的被扣分扣定了,都是凌燕南害的。
不過她自己也要負上絕大多數的責任,畢竟大家事先都有告訴她晚上十點以後,絕對不要在主翼建築物裡走動,雖然他們沒有說明原因,但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她終於不是處女啦!
呵呵…
忍不住仰頭竊笑,視線正好對上從螺旋梯走下來的費文強和一個白髮男子,牟麗得意的笑臉立刻變成苦瓜,完了,她不過才小小的偷笑一下就人逮個正著,她真是流年不利呀,忙不迭的低下頭,繼續賣力的擦拭門面。
"文強,送到這裡就可以了,你去忙你的吧。"白髮男子以低沉的嗓音說道。
"王醫生,那我就不送了,慢走。"費文強還是以他一貫的招牌聲音冷冷的回道。
感覺到費文強的眸光在她頭頂上掃射,牟麗是擦得更起勁,時間都近中午了,她才把一樓所有的門窗擦拭完畢,更別提建築物裡完全還沒有清潔打掃,這下她的慘了,他不把她罵到臭頭才怪!
"你又沒去吃飯了是不是?"費文強相當不以為然的瞪著牟麗那心虛的眼神,還知道自己工作不力,她總算有自知之明。
"有,不,沒有。"牟麗一怔,天要下紅雨了嗎?冷凍魚竟然問起她有沒有吃飯,太可怕了,他不會跟凌燕南一樣都有雙重人格吧?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費文強挑起眉,這麼差的反應能力,試問他要如何給她高分?若真照實把心得報告交上去,這牟麗還是趁早死了心吧。
話說回來,他的確也不能把"虎門"的水準套用在"尊虎幫"上,等級不同期望自然不同,只是未免差太多了吧。
"我沒有去餐廳吃飯,不過早上有請林嬸幫我做兩個飯團,等我肚子餓時就可以邊做邊吃。"牟麗只得一五一十的報告,真不懂她吃不吃飯幹嘛還要跟他報告,肚子是她的,她吃不吃是她家的事,他只要管她工作有無做完不就好了嗎?
"都已經中午了,你才擦到玄關大門————"費文強冷冷的拖長音,眼光不屑的瞟過她手中的抹布。
幸好凌宅一直保持清潔,一日不整理倒也看不出凌亂或骯髒,只是若凌宅歷任的女傭個個都像她這種工作能力,恐怕他不登報多請些人,凌宅不變得像個狗窩才怪!
"費管家,我沒有偷懶,真的。我很努力在做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盡量在六點前做完所有工作。"牟麗忙乾笑的聲明,就知道他要挑剔她的毛病,幸好她早就有心理準備————被扣分的準備!
"不用了,你不用做了。"費文強冷冷的撂下話。她想騙誰呀?以她的工作速度來看,就寢前能做完就要偷笑了,竟還大言不慚的說她六點以前可以做完,當他是笨蛋嗎?
"不用做了?為什麼?我真的很努力地在做耶!再說現在又還沒有六點,你不可以扣我的分數,你若敢扣我的分數,我就跟你拼了。"牟麗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或許她的工作進度是慢了點,但她有信心在六點前最起碼可以擦拭完整棟建築物,或許打蠟和整理房間是不可能,不過好歹可以少扣一分,如果他真的敢給她扣三分,她絕對會給他好看。
"誰說要扣你的分數,叫你不用做了是因為主人在找你,快去書房吧,今天你的工作就到此為止。"費文強冷冷的瞪她一眼,他遲早會被她給氣得失去理制,她別的本事沒有,惹人發怒倒是一等一的好手。
"主人在找我?"牟麗如遭電擊般的呆立在原地,她目前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凌燕南,偏他竟然要見她,他不會又要跟她提那什麼負責任的事情吧?
天呀!他不會真想把她給嚇死吧!他不會已經打電話給他老頭了吧?
"沒錯,你最好快點去,今天主人的脾氣看起來不是很好,你最好小心你的舌頭別亂講話。"費文強不放心的警告。
"費管家,我可不可以不要去,我只想趕快把我的工作做完。"一想到要面對他,她就突然覺得頭痛,或許她可以————
"你可不可以不要去?牟麗,你呢?"費文強冷冷反問她,主人的命令是天,而她竟想要背天而行,哼!
"應該是不行吧。"牟麗垂頭喪氣的囁嚅,早知道和凌燕南上床會有這麼多後遺症,她才不會選他做她的第一個男人,只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
"那還不快去!"費文強面無表情的回道,如果可以。他也很不願意讓她接近凌燕南!
"是,費管家。"牟麗沒元氣的應了聲。
凌燕南若有所思的看著一臉猶如踏上斷頭台的牟麗來到他的面前,顯然早上他的話收到了嚇阻的作用,她明顯的表現示出她對他並沒有任何不良的企圖和野心,這讓他鬆了一口氣,不過心裡卻也百味雜陳,腦海更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她昨晚說過的每句話————
"主人,你找我?"牟麗不得不硬著頭皮問道,他的表情還真是沉重,難不成他還在想負責任的事,天呀,他別這麼有責任感好不好?她一個女孩子都不在乎了,他想這麼多幹嘛?
"嗯,小麗兒,我想了一個早上,我覺得————"
"主人,你不要想太多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啦。"牟麗心猛地一跳,焦急的打斷他那可能將會讓她心臟無力的話。
"小麗兒,你不懂,我沒辦法不去想這些事情,因為事情畢竟真的發生了,我怎麼可以————我真的很對不起你,所以我必須為你做些什麼,要不然我無法原諒我自己。"凌燕南好生自責的說。
難道她真的對他一點幻想都沒有,是因為她的目標已經轉移到藍歡逸身上,還是她真的只是對結婚沒有興趣?
"主人,你真的想太多了,事情根本沒有那麼嚴重,你不要把它複雜化,那就什麼事都沒啦。"牟麗只覺得冷汗直流。
太有責任感的男人實在很傷腦筋,她都說那只是玩玩,他幹嘛硬要往自己身上攬,雖然以時下的男人來說,他的事後態度算是不錯,但她不要他負責任可不可以呀!
"小麗兒,我知道你這麼說只是想讓我好過一點,我很感激,可是事情既然發生了,我還是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我明白他強暴了你,當然他就是我,我————"凌燕南自責的低下頭,天曉得她若說好,他還其不知道要怎麼辦?現在只能慶幸她對他真的是毫無目的,不過他心裡仍是有點小小的不是滋味。
"沒有沒有啦,我就跟你說不是強暴了嘛。拜託你不要想那麼多好不好?"牟麗頭痛的再度打斷他的話,沒見過他這種男人,勇於負責是很好啦,但也要看對方想不想讓你負責嘛,真的很受不了他耶!
"小麗兒,你真是個善良的好女孩。"將她臉上的表情一一看在眼中,凌燕南暗暗一笑,看來他真的可以放心了,而晚上————呵呵呵,是她自己說不是強暴的,那他就不客氣羅。
"沒有啦,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啦。"牟麗緊張的說,他不會是話中有話吧!天啊!她快被他搞得神經兮兮了。
"小麗兒,我可以冒昧的問你一件事嗎?"凌燕南一副很嚴肅的說。這樣逗著她玩的確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不過此刻他的腦海卻有更邪惡的想法,那就是她與白天和夜晚的他做起愛來會是何種感覺和想法,他真的很想知道,而最快的方法就是親身體驗。她注定是他的囊中物。
"什麼事?"牟麗怕怕的看著他。
"昨晚……"凌燕南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昨晚怎樣?"牟麗聞言汗毛都直立起來。
"昨晚……唉,我知道你那麼說只是想讓我好過一點,其實昨晚我真的強暴你了對不對?小麗兒,請你老實告訴我好嗎,我聽文強說過,我一道晚上十點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我想我一定傷害到你了,你只是不想讓我難過傷心罷了,對不對?"凌燕南懊悔的抬起頭,深邃的眼眸直直的注視著她有點疲憊的黑眼圈,看來昨晚她真的累壞了。
"不,不是啦,昨晚真的不是強暴啦,因為我也很想要你,雖然你是粗魯了一點,不過那一點痛我還沒看在眼裡,而且我是第一次嘛,會痛也是正常的,所以你真的不用想太多。"牟麗乾笑的忙說明,說強暴是過分了點,不過那感覺真的不是很好,因為他一直強迫她再來一次,到後來她終因體力不支而昏死過去。
"昨晚真的不是強暴嗎?小麗兒,你真的沒騙我,你說這些話並不是要讓我心裡好過一點是不是?"凌燕南激動的握住她的手,急切的詢問。
"我說的都是真的啦,請你相信我好嗎?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牟麗在心中暗歎一口氣,很想抽回手和他保持一點距離才安全。
"小麗兒,昨晚我真的太粗魯了嗎?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燕南擔憂的看著她,眼中滿是濃濃的歉意,把她的手抓得更緊。想逃?可沒那麼簡單,在他還沒有玩夠前,她是沒有自由的權利,不過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的陪他一起玩。
"沒有啦,也不是很痛,你不用太過自責,那不是你的事,我是說那是晚上那個你的事。"老天!她是在繞口令嗎?只是看白天的他如此誠懇自責,她還能說什麼?只要他別再提結婚那可怕的事情就好了。
"小麗兒,你一定很痛吧?"凌燕南憐惜的輕歎一聲,手微一使力,她就栽人他的懷中。
"呀!"牟麗驚叫一聲,整個人被他給攬人懷中,她反射性就是伸手推他想要站起身。
"小麗兒,昨晚你一定很痛吧,都是夜晚的我不好,你現在才會這麼怕我,你放心,我會代他彌補罪過,你是這麼可愛又善良的女孩子,他怎麼可以如此粗魯的對待你的第一次。"凌燕南緊緊的抱住她,然後在她敏感的耳邊吹氣。
"不、不用。"不會吧!牟麗哭笑不得的掙扎,就知道他很麻煩,卻沒想到他離譜到這種程度,瞧眼前的姿勢,他該不會是想用做愛來彌補昨晚的粗魯吧?拜託!她一點都不想!不過……和一個擁有雙重人格的男人做愛,那感覺會是如何?說不定滋味不一樣————
"小麗兒,你討厭我嗎?"凌燕南佯裝傷心的看著她,不過手臂倒是圈得更緊。
"沒、沒有啊,我沒有討厭你。"牟麗一怔,忘了掙扎。
"真的嗎?小麗兒,我好高興你不討厭我。我還以為經過昨晚你一定恨死我了,我不知道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麼,真怕你誤會我了。"凌燕南開心的將唇貼上她的頸邊低語。
"別、別這樣,好癢喔。"牟麗第一個反應就是想閃開他的碰觸,心跳卻莫名的加快,臉頰甚至還因為這樣親密的姿勢而緋紅。討厭,昨晚他更大膽的撫觸都不曾讓她心跳如此飛快,現在不過是一個輕聲細語,她就臉紅心跳————難不成她真的想跟他————
"小麗兒,你真可愛。"午後的陽光斜映在她火紅的雙頰,凌燕南頓覺心沒來由的一跳,他忙壓抑下這種古怪的感覺,繼續他未完的遊戲,但不可否認的,她真的很可愛。
"謝、謝謝。"該死!這麼普通的讚美她居然也能臉紅成這副德性,牟麗慌亂的想低下頭。
"小麗兒,我可以吻你嗎?"凌燕南不容許她逃脫的輕抬起她的下顎,紅紅的臉蛋像蘋果、大大的眼睛像黑水晶————一股怪異的情緒湧上心頭,他極力的想甩掉這種莫名的感覺,然後專心在他的掠奪遊戲上。
"呃!那個……那個……"牟麗結巴了,面對他溫柔的陣光,她只覺得腦袋像一蛇漿糊似的糊成一團,他怎麼可以用這種口氣和眼神跟她說話?
"小麗兒,可以嗎?"凌燕南用甜得可以溢出糖來的輕柔聲音再度詢問。
"嗯。"她不行了,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讓她突然變得像花癡似的只能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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