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餓!
燈火明亮的餐廳,牟麗幾乎是口水滴滿地的死瞪著凌燕南在她的侍候下,優雅大啖美食的模樣,她的肚子已受不了的"咕嚕咕嚕"直叫,畢竟一大清早到現在,她可是滴水未進。
適才若非冷凍魚及時良心發現,免去她整理房間的職責不扣分,不然她今天的努力可全白費了。看來林嬸說得沒錯,基本上他還是有點人性,只是眼看著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佳餚,她真的很難自我控制————
"魚。"無視於她的腹鳴愈漸大聲,凌燕南輕柔的聲音吩咐道。
一看就覺得好好吃的清蒸石斑魚,令牟麗不禁嚥下一口幾乎湧到嘴角的口水。她餓得前胸貼後背,肚子完全克制不住的狂叫不已,而端盛餐盤的手亦因酸痛無力而抖得更是厲害。
"牟麗,你沒聽見主人的吩咐嗎?"費文強皺起眉頭,看見她那副餓死鬼的德性,誰還吃得下飯?
再加上拿取餐盤的手抖得像黃葉舞秋風似的。真讓人不禁要擔心她會不會手一抖,整盤菜看就此報銷。打翻食物就算了,可若在服侍主人的時候————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聽見了,費管家。"牟麗有氣無力的回道。
她也很想快一點,但手要抖她也沒辦法呀,而滿桌佳看更是強烈的挑戰著她的視覺和嗅覺。她真想不顧三七二十一的坐下來先填飽肚子再說。
"牟麗,你晚上沒吃飯嗎?"一直持續不停的腹鳴,讓凌燕南再也忍不住問著一個早就知曉的答案。
他是很想極力忽視,因為那不該是他關心的話題,偏瞧她那疲累的神情和抖顫的雙手。他竟該死的心軟,按理說他該覺得有趣、好玩才是,沒想到————
"我連午飯都沒吃。"好重的餐盤,牟麗乏力的雙手在三度拿起放下中不得不放棄,嗚……連一條蒸熟的石斑魚都欺負她,但她的肚子真的好餓喔,不管了,扣分就扣分,她要吃飯,她要吃飯……
不行!她都努力到晚上了,只要再撐過晚餐,她就可以回房體息,當然休息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填飽肚子,現在不吃也不會死,她就當是減肥!
"坐下來陪我一起吃吧,一個人用餐也挺悶的。文強,請林嬸拿份餐盤過來。"凌燕南淡淡的瞟了費文強一眼,然後溫柔的看著一副快要餓死過去的牟麗。
做了一天過量的工作也難為她了,儘管這都是出自於他的指示,但最起碼她該知道堂主金牌不是這麼好拿了吧。
"是的,主人。"雖只是淡淡的一眼,可也夠費文強心領神會,他恭敬的點點頭,不過這一眼倒也讓他看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凌燕南對牟麗的關心不只是昔年的鄰家小妹這麼單純。
"主人,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我等一下再去吃就好了。"牟麗很痛苦的拒絕。
雖然她心裡恨不得能立刻坐下來大快朵頤,但一想到自己目前的身份,儘管凌燕南人很好心,終究還是她的金牌把關者。再說是她自己放棄用餐的機會,因為她的工作尚未完成,嗚……還是該有些分寸才是。
"你————"凌燕南一怔,她竟然拒絕他的好意,照理說她該是欣喜若狂,因為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同桌用餐,更何況她還餓壞了,結果她竟然拒絕他的邀請,為什麼?
她不但一點欣喜的表情都沒有,甚至還有點心不在焉,為什麼?是有人跟她說了什麼,還是她已經喜新厭
"牟麗,你怎麼可以拒絕主人……"牟麗此話一出,費文強也不禁楞然,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斥責她的無禮。
"文強。"凌燕南截斷費文強的話,"牟麗,是我太唐突了,那你就等一下再去吃吧。對了,我已經吃飽了,甜點不用送上來,你把這裡整理完就可以下去休息。"緩緩站起身,站在身後的費文強立刻上前扶住他。
"咦?好的,主人。"牟麗錯愕的看著費文強攙扶著凌燕南離開餐廳。她是說錯了什麼話嗎?怎麼他————她不會是傷了他的心吧?他好心的要她同桌吃飯,結果她卻拒絕他,但她只是…
不成!他不可以誤會她,她必須跟他解釋,因為她其實是非常非常的想和他一起吃飯,不過現在她還是先把最後的工作做完再說吧。
牟麗躡手躡腳的從傭人房通道溜進主翼建築物,直接朝凌燕南位於二樓的主臥房而去,原本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後,她差點就在單人床上睡著,若非想到他之前的誤會,讓她硬是無法安心成眠。
雖然那個藍歡逸長得蠻美麗的,不過近水樓台先得月,怎麼說凌燕南都是略勝一籌,雖然他是個跛子,但他的體格和風采……一想到這,滿身的疲憊就一掃而空,或許她還可以————
但今天她真的已被操得不成人形,聽說做那檔事需要很多體力,本來那是男生的問題,可以凌燕南的身體狀況————牟麗頹然的低下頭,還是下回再說吧,今晚她最需要的是睡眠。
小心翼翼的旋轉主臥房的門把,"喀"的一聲,門竟然沒上鎖,顯然他還沒入睡,話說回來,現在才晚上十一點,他可能沒這麼快就進人夢鄉。只是為什麼大家都說夜晚十點過後,絕對不要在主翼建築物中行動?或許待會她可以問問凌燕南。
開心的旋開房門,牟麗才把腳踏進室內,原本燈光昏沉的臥房驀地燈火通明,而凌燕南犀利的雙眼正直盯著她,那陰沉的光芒讓她嚇了一跳,差點就奪門而出。
可在眼光一觸及他裸露的上身時,她不禁瞠大眼睛,哇!好結實的胸肌,雖然她昨天曾經偷摸過,但終究沒有此刻親眼看見要來得感人。
"這麼晚了,你到我房裡來做什麼?"凌燕南盡量面無表情的看著牟麗像做賊似的闖進他的房間。但思及此刻的時間,他就很難控制住自己暴躁的情緒,這種畫分為黑夜與白天的雙重人格。
他的親朋好友和凌宅的下人大抵都知道他的情況,所以長久以來,除了他的女人們和昨晚自動送上門的藍歡逸,他已經很久沒有在這個時候接見人。文強不可能沒告訴她,而她居然還不知死活的跑來,難不成她真想————
不復先前輕柔的溫和嗓音,就連表情也陰暗如烏雲密佈,牟麗完全反應不過來的看著他判若兩人的模樣。若非長相沒變,房間也沒走錯,要不她真會懷疑他不是她所認識的凌燕南。當然也有可能他還誤會著她,所以他才會有這種神情,但他不會這麼小心眼吧?
"出去。"黑夜令他血液激流,對男人他至多是發洩一下體內過多的精力,對花錢買來的女人則是毫無唇止的享受那柔美的身軀。以前每日在道上打打殺殺的,這樣的性格差距倒也沒什麼大礙。
而漂白後,專心在公司的業務發展上,每日過多的精力都被搾得一滴不剩,現在被強迫靜養,本也相安無事,偏偏她卻主動找上門來…
這不啻是在考驗他的理性和自制力,昨日還好有阿逸來,稍微發洩了一下他積壓過剩的精力,但她還是愈快遠離他愈好。
"嗄?凌燕南,你————"牟麗被他緊接下來說出的話又給嚇了一跳,他對她的誤會還挺深的。不過就是拒絕和他一起吃飯,真有這麼嚴重嗎?
"不想出事就快點出去。"凌燕南撂下話後就躺回床上。輕輕的拉過絲被閉上眼睛,內心則詛咒著自己,今日為何會忘記鎖上房門,他可以制止自己不出房門,卻無法抗拒自動送上門的獵物。
"出事?出什麼事呀?凌燕南————"牟麗不解的走向他,他好像有點怪怪的,感覺上像是變了個人,他不會是腿又痛了吧?或許她可以幫他抓龍以減輕他的痛楚。
"你好大的膽子,凌燕南這三個字豈是你可以叫的。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聽到足音,凌燕南微睜開眼就看見她朝自己快步走來,他霍地撐起身體怒瞪著她。該死!她真看不懂別人的臉色嗎?他不想傷害她也不想強佔她啊!
"你別這樣嘛,我知道你一定是腿又痛了,沒關係,我幫你按摩好不好?"瞧他都痛得失去一貫的好脾氣,牟麗乾脆三步並成兩步的跑到大床旁。
"不用你幫我按摩,你快點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就叫文強來趕你。"腦海忍不住浮現昨晚的情景,她那火熱的小嘴兒含住他————
該死!凌燕南暗自低咒一聲,光只是想,他被單下毫無寸縷的身軀就起了一陣騷動,看看床旁的按鈕,費文強可以在一分鐘之內趕到他的臥房,所以他只要在最後的一分鐘前阻止她,就可以防止自己犯下大錯。
"不要啦,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你不要叫冷凍魚————不是,你不要叫費管家來趕我啦,不然他可能會扣我分數耶。你不要我幫你抓龍就算了,那我把話說完就走好不好?"
一想到費文強,牟麗的雙腿硬是在大床前一公分踩了煞車,看著他火氣騰騰的臉龐,儘管凶得要命更添了一股男子氣概,當場讓她的心狂跳不已。
"你把話說完就快走。"聽她用軟軟的語調哀求,凌燕南暗自深吸一口氣。
但眼光一瞟見她嘟著嘴唇的可愛模樣,胯間頓時緊繃得難受。他真想讓她用小巧的紅唇含住他整個硬挺,他真想讓她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他真想不顧一切的把自己深埋在她緊窒的小穴中————
"喔,好,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因為剛剛在餐廳,我————主人,你真的沒關係嗎?你人看起來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真的不需要幫你按摩嗎?"看著他俊逸的臉龐泛著一抹異樣的紅彩,牟麗忍不住一屁股坐上大床,卻因大床不可思議的柔軟而整個人滾向他
"哎呀!"她驚呼地想穩住身軀,雙手卻碰巧的抓住他遮蓋在絲被下那火熱的硬挺……
"該死!你在做什麼?"儘管隔著一條絲被,凌燕南早就亢奮的兒乎快要發狂,哪堪她這番惹火的撫觸。她是故意的,故意送上門來誘惑他!緊咬著牙根,他伸手拉開她不安分的手。
"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強拉開她手腕的力道重得讓牟麗幾乎吃不消,眼淚差點就掉下來。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怎麼,這麼迫不及待想跳上我的床?就憑你那生澀的技巧,想讓我滿意還差得遠。"凌燕南冷冷的放開她的手,眼淚對他是沒效的,這個笨蛋,趁他現在還能克制住自己,還不快點滾出去,難不成真想被他吃了。
"我————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牟麗怔然的看著他近乎冰冷的表情,簡直跟冷凍魚有的比,只是他可比冷凍魚要帥上不知幾百倍。
"聽不懂?好啊?我就讓你聽懂好了。"凌燕南冷笑的說完,伸手就掀開絲被,那雄壯的昂挺立刻顯露在她眼前。
"這就是你想要的玩意,來吧,我看你能讓我多舒服。"
凌燕南嘲諷的將她驚慌羞赧的神情一一看在眼裡,剛剛還故意滾到他身邊抓握他的男性,現在卻假裝很害羞似的,這個小妹妹真是天生的騷貨。
"舒服?!你————你是這裡不舒服嗎?"乍見他的龐然大物在眼前張牙舞爪般的挺直,牟麗既羞赧又有點不知所措的問道。
"不舒服?哼!我這裡的確是很不舒服。"凌燕南冷哼的瞟過她"愛呻假細利"的表情,牟叔這個女兒不知被多少個男人騎乘過了,卻該死的讓他以為她還是個處女
那面金牌和那通電話不過是個障眼法,他們根本就是設下陷講故意要讓他跳下去,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客氣。自動送上門來的女人不玩白不玩,他會讓她知道設計他的下場是如何!
"好吧,雖然我今天很累,不過你若真的很不舒服,那我可以幫你紓解一下。"當著他的面用昨晚阿月教她的方式是有點難為情。不過他的火氣這麼大,可能是身體真的很不舒服,而為了爭取他的好印象,這一點點付出實在不算什麼。
紓解一下!"無恥!"凌燕南微瞇起眼睛,這種話她都說得出來,顯然他是大大錯看了她,看著她毫不遲疑的來到他身旁,他真是倒盡了胃口,偏偏生理的亢奮不是瞬間可以冷卻下來的。
"咦?"無恥?牟麗錯愕的抬起頭,是她聽錯還是他真的這麼說了?
"你不是要讓我舒服,那可以開始了。"迎視她愕然的大眼睛,凌燕南冷冷的一笑,然後故意的張開雙腿,便自己亢奮的昂挺讓她看得更清楚。
"喔。"他真的很奇怪!完全不像是她所認識的凌燕南,不過今天她還真的是好累了,還是快點幫他舒服完快點走人。
牟麗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趕緊伸手握住他的男性,真的是很粗大,昨晚她其實是硬含住的,今天————不管了,反正是一樣的東西,昨天和今天也沒什麼差別。
看著她毫無忸怩地握住他的男根,更加證明他的觀感是正確的,凌燕南不屑地挑了挑眉,看來她真的不是處女,但厭惡歸厭惡,她柔軟的小手仍然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快感。
火熱的觸感一如昨日,只是被他犀利的黑瞳直勾勾的看著,雙頰就禁不住的陣陣發燙,上下撫弄的雙手有些無力。
怎麼會這樣,她的心跳甚至比昨日更甚,而怪異的感覺更是席捲了全身。
在他愈見炙熱的眸光下,她竟有種想逃脫此地的衝動,看著在她摸弄下一如昨日膨脹的巨大男性生殖器官,她就是無法像昨日那樣低下頭去含住它————
"怎麼?你只會用手摸嗎?"凌燕南戲謔的聲音嘲諷地響起,天曉得他多想伸手幫她一把算了,這樣的純撫摸簡直就像在隔靴搔癢,該死的讓他心癢難耐極了,或許她的技巧略顯生澀,可這挑逗的功夫要命的到家。
"我————"她也不想這樣,她也很想趕快了事後回房歇息,牟麗挫折的抬起頭,立即被他眼中黝暗異樣的神采給震懾在原地。
"你到底會不會?如果你只會說大話,就請你立刻離開我的房間。"暗暗深吸一口氣,凌燕南不帶一絲情感的沉聲說道。
"你可以把眼睛閉上嗎?"牟麗頓時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他這是什麼口氣?
要不是他的眼睛看起來有些邪門詭異,一直干擾到她的心情,她才不會只敢用手摸;而且要不是他昨晚睡著,沒看見她對他所做的事,不然她就可以大聲的告訴他————她會!
"我不會把眼睛閉上,不過你可以背對我。"
他應該趁機趕快把她趕離,凌燕南暗自懊惱,難道私心裡他其實是很想跟她來上一段的,萬一她真還是個處女,牟福又真有心機的跑到父親那告上一狀————
他不對她負責都不行了!
"喔,我怎麼沒想到呢?"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牟麗這才恍然大悟的忙背轉過身。不用和他大眼瞪小眼,那感覺果然好多了,她不禁欣喜的低下頭……
"唔。"凌燕南悶哼一聲,看著那渾圓的翹臀正對著他,下一秒鐘她已完全不浪費時間的用火熱的小嘴兒含住他。她居然真無恥到這種地步,到底是想男人想病了,還是想挖個陷講讓他跳下去?但無論她的目的為何,他都不會讓她得逞。
"嗯。"牟麗很努力的舔弄,希冀他可以很快就舒服了,那她自然就可以快點回房睡覺,因為明天一大早她還得早起做工。嗚……她真是太苦命了,可一切都是為了金牌,她也只有認了。
"用力一點,你是沒吃飯嗎?"輕柔的舌頭帶來陣陣愉悅的快感,凌燕南佯裝不滿的指責,雙手卻不由自主的罩上她的臀瓣摸弄。
"呵!好癢。"突如其來的碰觸嚇了她一跳,她忙回過頭,看見他修長的雙手竟順著她的臀部曲線來回摸弄,然後直入她隱密的三角地帶。
"你在做什麼?你這樣會讓我分心的。"討厭!沒看見她很努力的在讓他舒服嗎?她困惑的瞪著他的手看,對他唇邊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有股異樣的心動和惶然,他今天真的很奇怪!
"把衣服脫了,不然我沒辦法舒服。"牛仔短褲讓他的手指無法順利的撫弄她私密的幽谷。她濕熱的丁香小舌讓他理智全失,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碰觸她的柔美,此刻就算她是蛇蠍美人他都不在乎了。
"脫衣服?你想做什麼?"牟麗一震,慌然坐正身軀看著他,難不成他想要和她做愛,若換作是昨天她或許會很開心,可今晚她真的好累了,尤其是她覺得做愛好像不如想像中那麼快活,那又何必急在一時?
"怎麼,你忘了你說過的話嗎?你說要讓我紓解一下,可是隔著衣服我實在很難紓解下來。"凌燕南邪惡的提醒她,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尤其他已箭在弦上,再說她也想要不是嗎?
"不會吧,你的衣服不是已經脫光了嗎?"牟麗不解的看著他赤身裸體的模樣,他還要脫什麼?
他今天真的真的很奇怪,陰陽怪氣不說,就連表情態度都很惡劣、差勁,不過就是拒絕和他同桌吃飯罷了,竟會記恨至此,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別跟我裝傻,趕快把衣服脫掉,不然就立刻滾出我的房間。"凌燕南臉色一沉,望著她明知故問的模樣,他的心不禁燒起一把無名火。想跟他耍手段,可惜他不吃這一套。
"喂,你很過分喔,從剛剛我就一直在忍耐,出去就出去,你以為我真的希罕你呀,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個跛腳的份上,我才好心的想幫你抓龍舒服一下,你以為我喜歡用嘴巴含住你那裡啊,拜託,真是有夠不衛生的。
還有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看你的臉色,要不是你剛剛在餐廳叫我陪你吃飯,而我是因為身份的關係才拒絕,想跟你解釋一下,否則早知道你是一個這麼小心眼的男人,我才不要選你當我的幸子。比你帥的男人一大堆,像昨天那個阿逸,他就不如比你帥上幾百倍。
凌燕南,我鄭重告訴你,像你這麼差勁的男人才不夠資格當我的幸子,說完了,我要回去睡覺,今天做了一整天事情,我快要累死了,再見,哼!"牟麗火大的撂下話就站起身下床,給他三分顏色他倒開起染房來了,男人就是不能寵,自以為長得帥就了不起,她才不理他咧!
"站住。"凌燕南差點沒氣得吐血,從來沒有女人敢對他說出如此無禮的話,跛腳就算了,因為他並不是真的跛腳,可她竟然敢說他不如阿逸,甚至不屑他的男性雄風,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選他做她的幸子?真是笑死人了,她倒貼給他他還要考慮一下,誰才要鄭重說明呀。這個既沒錢財又沒腦袋的小太妹,哪個心智正常的男人會泡她當馬子?他才容忍她很久了。
"你說站住我就要站住嗎?笑死人了,你以為你是誰呀,不過就是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呀,我才不吃你這一套,神經病,莫名其妙!"牟麗仍是不甘示弱的炮轟回去,然後很帥氣的轉身就往大門走去。
"很好,你敢走出去就準備和你的堂主金牌永遠說再見。"這口沒遮攔的小太妹,他怎會容忍她在他面前大放厥詞?!凌燕南氣得臉部快黑掉,沒有人可以對他如此說話,連牟福都不敢,她竟敢————
"嘎?"牟麗疾走的步伐如遭電殛般的停頓,天呀!她居然把金牌給忘個一乾二淨,如今說出去的話可怎麼收回呀?除非她不要當堂主,否則她非得把話給想辦法回去不可,哇咧————
"你想要金牌對吧?"凌燕南冷笑的看著她像尊化石的慢慢轉過身來,臉上年青乍白的神色只有好笑兩字可以形容。
"是。"牟麗硬是氣短了半截的點頭,因為她想要金牌,非常非常的想要。偏偏金牌在他手上,而她竟超級笨的惹火了他,這下她可真的慘了。
"你說我是一個跛腳是吧?"凌燕南大刺刺的盤腿,盯著她一臉猶如吞了苦瓜的表情。
"是,不、不是……主人只要開刀動手術就不會跛腳了。"牟麗一震,隨即忙不迭的解釋,她慘了,他真的是一個心胸狹窄的男人,就不知他"窄"到什麼程度。
"的確,我並不完全是一個跛腳,對了,你說你忍耐我很久了是不是?"凌燕南佯裝贊同的點點頭。
"不、不是,我是說主人忍我很久了才是。"牟麗努力陪著笑臉,臭跛腳,真的想一一跟她算總帳呀!
"怎麼會好久呢?小麗兒,你昨天才剛來凌宅不是嗎?"凌燕南很好心的提醒她這個事實。
"咦?喔!是、是,沒錯,我昨天才剛來。主人,你瞧我這記性真是有夠糟糕。主人,你知道嗎?其實我從小曾生過一場大病,每到晚上十一點若沒有上床睡覺就會語無倫次,更糟糕的是我說完就忘得一乾二淨,像主人這麼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一定不會跟我計較剛剛的胡言亂語,因為我壓根就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話,主人,請原諒我的無心冒犯呀!"
牟麗暗自叫糟,這個凌燕南真是個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巴的傢伙,大男人還跟她這個小女人一般見識,若非被他抓著痛處,她才不管他!
"這樣呵!可是你剛剛說阿逸比我不知帥上幾百倍,而且你還說幫我抓龍舒服一下很不衛生,你甚至還說不要讓我好好紓解一下————"
還真會辨呀!凌燕南好氣又好笑地挑了挑眉。攸關男人的名譽和尊嚴,今天他非要她俯首稱巨不可,竟敢說他比藍歡逸差……哼!
"哎呀!主人。那個你聽錯了啦。"牟麗乾笑的否認,完了,看來她今天真的要失身了,只是她真的很累耶,但為了金牌————
嗚……幸好他真的長得很帥,不然她真的損失大了!
"我聽錯了?"凌燕南佯作不解的瞅著她看,她還想拗呀!"
"對呀,主人,你完完全全聽錯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我是說那個阿逸怎麼能跟主人你比呢,雖然他是長得很俊,可說英俊是好聽,其實他簡直像個娘兒們,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至於那個抓龍舒服什麼的,能為主人服務是我的榮幸,是我三輩子修來的福氣,還有主人想要紓解多久都沒問題。"牟麗乾笑的一一解釋。
"這麼來真的是我聽錯了?"凌燕南偏著頭打量她敢怒不敢言的臉龐。
"是的,主人,是你聽錯了。"牟麗頓時鬆一口氣的猛點頭。
"好吧,那我現在很不舒服,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他微微一笑。
"知道、知道,謝謝主人給我將功贖罪的機會。"牟麗就差沒叩頭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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