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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接觸當前社會問題的作品中,也有相近的現象。如登在《北京文藝》今年第二期上的小說《聚會》,寫凡個沒有辦法進城而留在農村的青年的一次聚會,作者滿懷同情,淋漓盡致地描寫了他們絕望和近乎瘋狂的精神狀態,其中一女青年後來還投水自盡。不能說這類青年沒有可以同情的地方,但是,像這樣的社會問題,我們正在逐步解決,絕望是沒有理由的;而且,即使有一時的困難,一個青年總還應該有美好的、向上的理想;何況,現在和將來,還要有青年到農村去工作。我們怎麼能對這種僅僅由於不能進城而產生的絕望、瘋狂和自我沉淪,也寄予滿腔的同情呢?
(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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