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深邃的眼眸驀地亮堂起來,他將果子遞到了女子嘴邊,莫昔蹙了蹙眉頭,緊閉著貝齒。他不解的揚了揚眉。
莫昔微微一歎,“好笨!”指了指他的嘴,“用這個喂我!”
歐陽煜一怔,略顯蒼白的顏上竟是浮起了幾朵紅暈,莫昔“噗嗤”一笑,沒想到他臉皮這樣薄?有時候,不是很‘勇猛’麼?!
歐陽煜咬了一口果子,莫昔已是湊上了自己的紅唇,他將果子渡到她嘴中,乘她還來不及離開,便封住了她的唇瓣,莫昔眼眸一瞠,他胸膛裡發出低低的笑聲,“清兒,我好想要你!”
莫昔一驚,急忙抵制住他的胸膛,“你渾身上下全是傷,不行的。”再傷元氣,怎生了得?
他哈哈笑了起來,嘴角的笑意得逞而又暢快。
莫昔恍然,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敢情是逗她的呵!緊繃著臉,只這樣瞪著他,他隱去了嘴角的笑意,“清兒?”莫不是生氣了吧。
莫昔弩了弩嘴,“討厭!”
他一愣,面色一沉,霸道的說,“不准討厭我!”
莫昔揚了揚眉:“就討厭你!”
“你——”他皺了皺眉,俊美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莫昔心慌,緊張道:“怎麼?傷口又疼了嗎?”
他點點頭,“嗯。”
“我看看。”莫昔正要堅持他的傷口,他卻一個偷襲,將女子一個拉扯,莫昔便倒在了他懷中,他雙手齊上,包裹住女子飽滿的酥胸,揉捏!
“歐陽煜!”莫昔羞憤地低喊:“你——”
歐陽煜俯身,湊在女子耳邊,含住嫩白的耳珠,莫昔只覺得一股電流從耳邊蔓延到全身,渾身一個激靈。
他邪惡的說,“清兒,不要挑戰我,不然——”他伸出舌舔了舔女子的脖頸,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女子耳邊,莫昔蹙了蹙眉:“皇上,你好下流!”
他不怒反笑,“喜歡這樣的我嗎?”
說著,雙手已經在女子胸脯上揉搓起來,飽滿的渾圓軟軟的、富有彈性。
莫昔仰了仰脖子,“別……快放開我,我要給你上藥……”
“說,你愛我!”他的語氣粗粗的,聲音飽含著情欲的沙啞。
莫昔嚇了一跳,生怕他當真……
“我愛你,我愛歐陽煜!”
“發誓!”他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上自己的烙印一般,生生都要記得他!
“我發誓,生是歐陽煜的人,死是歐陽煜的鬼!”不是敷衍,也不是被威脅,而是心甘情願的肺腑之言!她愛他,真的愛他啊!
歐陽煜滿足地勾起了嘴角,“很好——你若是再丟下我,也是我的葬身之日!”
莫昔心頭湧起一股熱浪,“不會的,不會離開你,以後即使你趕我走,我也要死皮賴纏著你!”
他聽罷,滿意地笑了笑。握住女子飽滿的酥胸又是一個用力,莫昔忍不住蹙了蹙眉頭,“皇上,切忌,色字頭上一把刀!”
他不已為意,挑了挑劍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皇上,世間芸芸眾生,為何獨獨偏愛於清兒?清兒沒有傾城傾國之美,也沒有沉魚落雁之姿!”
“你就是你,因為是你,所以我獨愛你!”他深情凝視著她,如是說道。
莫昔一愣,頓時一種暖流在心間流淌,是幸福吧。想起在懸崖之上,他為了自己可以棄自己的萬裡河山於不顧,由此可見,自己在他心中非比尋常的地位!
莫昔不露痕跡的挪下他的魔爪,轉身,對望著他,情潮湧動,二人的視線緊緊糾纏在一起。
半響,莫昔才回過神來,“皇上,清兒給你上藥——”
“嗯。”他也不再胡鬧,而是任由著莫昔幫他拆開胳膊上的布條,傷口迸射出血珠,莫昔心一個顫抖:“傷口早就裂了,為什麼還和我一直胡鬧,不疼麼?!”莫昔凶道。
歐陽煜一咧嘴,笑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死都值得,更何況是這點皮肉之傷?!”
“皮肉之傷,你還說的出來,都看到骨頭了。”莫昔吸了吸鼻子。
歐陽煜微微一笑,安撫著她,“清兒會醫術,會治愈好的不是麼?”
莫昔也不言語,拿出采來的草藥,用石頭碾碎,歐陽煜望著莫昔低垂的臉,不禁問道:“清兒,和我說說你的過去吧。”他想了解,所有的一切。他只知道清兒是魔魂中人,是五王爺歐陽烈的得意門生,其他的他還未有調查出來,這一切的前因後果,他都想徹底了解。
莫昔一頓,依稀記得在王府的時候,他也是這般問過自己,當時她卻是一直在欺騙著他,那時候他說要給自己一個家。她感動得熱淚盈眶,殊不知,七歲的她,便慘遭滅門,一直以為,師傅拯救了自己,卻從未想到原來她不過是師傅手上的一顆棋子。她的人生,是悲哀的。
“七歲那年,朝廷頒令,說我爹爹通敵賣國,一場大火,燒了我白家,白家一百多口無辜人命全部葬身火海,那日,我正在外面玩耍,回到家的時候,漫天漫地的火在眼前燃燒,一夜之間,我失去了所有。”莫昔說道此處,面色動容,眼圈逐漸泛紅,微微一歎,歐陽煜大掌包裹住了她的雙手,莫昔看了他一眼,遂又繼續說道,“朝廷人馬折返,欲要至於我死地,是師傅救了我。師傅大我十一歲,雖然我表面上敬他,但是我卻從未把他當師傅看過,從他在白家救走我的時候,我便對師傅有一種不一樣的情感。”
歐陽煜聞言,只覺得心口堵塞的厲害,他握緊了莫昔的手,莫昔看著他,只見他眼眸中流露出嫉妒的光芒!微微一笑,卻也未做解釋,而是繼續說道,“後來,師傅安排我救你,在漠洲。”
“三哥果然智慧過人,我一直詫異,為何你會突然出現在荒郊郊外,原來一切都是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