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秋眼睜睜的看著他用烙鐵在他的胸膛上旋轉蹂躪……
歐陽煜只悶哼一聲,可五官已經痛的扭曲……
胸膛上被燒了層皮,血肉模糊連在衣衫上。
面具男子挪開烙鐵,揚眉看著清秋:「心會痛麼?」
清秋淚水漣漪,咬牙切齒的辱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
「卑鄙小人?」他像是有了更好的主意,他將烙鐵放進爐火旺盛的鐵爐裡,慢悠悠的走向清秋,「本尊倒還真是想嘗嘗九王爺的女人是何滋味呢……」
歐陽煜奄奄一息:「本王要扒你的皮!」
面具男子諷刺道:「歐陽煜,本尊要你親自看著你的女人在本尊身下婉轉承歡!」
「不!」歐陽煜痛心疾首,眼前一黑,就這樣暈了過去。
「王爺!」清秋擔心喚道,眼前的面具男子面目可憎,只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
女子衣衫不整的瑟縮在石床上,昏暗的燭火映在她蒼白的顏上……
渾身一涼,傷口扎痛,歐陽煜幽幽醒來,只覺得身骨都在叫囂著疼痛。
「清兒!」他一聲吶喊,打破了地牢內的沉寂。
面具男子哈哈笑起來:「現在才醒,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呢!」
歐陽煜表情僵硬,他血脈噴張,狂吼:「清兒呢,清兒在哪裡?清兒——」目光搜索到角落那個捲縮的人影,只覺得昏天暗地,心被利爪狠狠的撕扯開來。
「清兒……」他沉痛喚道:「清兒,清兒……」淚水順著俊美的臉龐滑下,他只覺得自己呼吸不上來。
面具男子在歐陽煜面前繫好腰帶,道:「果然是九王爺調教出來的女人,真是懂得討男人歡心呢!」
「住嘴,住嘴,住嘴!」歐陽煜聲如天雷,句句響亮,他目光渾濁,五官扭曲。
面具男子勾起嘴角:「本尊累了,待會本尊給你表演一出活春宮如何?」
歐陽煜面色陰狠的扭曲在一起,峻頜繃得死緊,他緊緊的咬牙,瞪著面具男子!
「除了瞪眼和吼叫,你還能做什麼?」他拋下一句話,便離開了地牢。
燭火滋滋聲響,歐陽煜悲痛欲絕:「清兒,看看本王好麼?」
清秋不語,她只抱著自己的雙臂,脆弱害怕。
喉口一陣腥甜,又是一口鮮紅噴薄而出。
黑色的衣上沾染上血漬,一片濕潤。
先前的冷水侵蝕著骨髓,身心劇痛。
歐陽煜聲音嘶啞:「清兒……」
清秋咬住發白的唇,漠然不語,淚水順著眼角滑下。
歐陽煜悲痛道:「清兒,是本王不好,本王……咳咳……」
清秋臉色微微動容,她望了一眼歐陽煜,他眼中的痛苦席捲了她,她也跟著心痛。
她很想跑過去,用力的抱住他,跟他說……
「清兒,本王不介意……」
清秋一震,心情複雜的別過臉去。
他見她冷淡模樣,痛上心來:「清兒,看著本王……」本王求你……
清秋固執的不去看他。
他心碎道:「清兒,不管你變成怎樣,在本王心中,你都是最純潔的雪蓮花,在本王心中,沒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喘了口氣,繼續說道:「清兒,你知道麼,那日皇兄問本王討一個丫鬟,他對本王說他已經和那丫鬟木已成舟,本王想看看能到底是哪個丫鬟,竟被皇兄看上,可是當時的你背對著門躺在床上,本王不知道是你……」
清秋詫異,原來如此,皇帝竟然如此詆毀她,她跟他根本什麼也沒有。
「咳咳……本王答應了皇兄。」他黑眸一縮:「後來,本王去你房裡找不到你。」那種痛心的感覺猶在。
「清兒,你知道麼,本王當時真的很害怕。」他看起來既感傷又痛苦:「清兒啊,你說你是心甘情願和皇兄……」忙打住:「本王有多心痛麼?本王五年前愛過一名女子,五年內從未對其他女子動過心,本王不能輕易的失去你啊!」
清秋聽得淚流滿面,她低低的哭泣,也不言語。
「所以清兒,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離開本王好麼?」
他是驕傲的,不能忍受背叛的,可是清兒是在他面前被人欺負,是他的責任啊,他沒有保護好她,是他的錯,是他錯,他不會將這種錯加諸在清兒身上,雖然清兒被他人欺負過,說不難過是假的,畢竟如此愛她,可是他不捨得放棄她啊!
清秋抬眸看著氣若游絲的歐陽煜,心中一陣抽痛。
「王爺……」只張開一個嘴形,那人給她吃了啞藥,根本不能說話。
歐陽煜見他無聲的蠕動著嘴唇,「清兒,說句話好麼?」清兒,你說話啊,不要嚇本王。
歐陽煜見她滿面痛苦,憂心焦慮:「清兒,你說話啊!」
清秋喉嚨乾澀,發不出音節來,除了不能說話,渾身還虛浮的厲害,沒有半絲力氣。
「清兒,你一定是在怪本王。」歐陽煜喃喃自語:「本王罪該萬死,若是不帶你出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清兒,你可以恨本王,罵本王,但是不要不理本王……」那種害怕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如狂潮般將他淹沒。
清秋聽得陣陣心痛,她雙手攀在床沿,欲要滾到地上。
「清兒,你做什麼?」歐陽的心被提了起來,他慌張大喊:「清兒,你不要做傻事,不要,不可以!」
清秋強忍著心痛的感覺,牙齒一咬,整個人便從石床上滾落了下來,身體跌的生疼。
「清兒!你在做什麼?」歐陽煜咆哮道,滿面漲紅!
清秋匍匐在地上,用雙手扒著地面,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