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煜低低的笑來,但見她越跑越遠,身子隱到了假山後。
一個心驚,急忙站起身來,袍角隨風飛揚,劃出優美的弧度。
內心的恐懼在逐漸擴大,歐陽煜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怪石嶙峋的假山,諸多繞道和出口。
他穿梭在假山中,濃眉皺緊,清兒……
此時的他害怕極了,似乎她是長了翅膀的鳥兒,隨時離他而去。
清秋躲在假山中間,跟著他繞圈……
他怎找得到她呢,他的背影修長而又孤寂。側臉神色慌張,他四下尋找,卻總是看不見她。
勾起的嘴角緩緩扯平,如果她真的消失了,無法想像他將是怎樣一種神情。
一個發愣,眼前一道陰影籠罩過來,清秋抬眸,他面色焦急,沉浸在巨大的恐慌中,劍眉折疊出深深的褶皺,他霸道的抱住她,心有餘悸。
清秋依然在笑:「被你找到啦,呵呵。」
他面色陰沉的厲害,目光凌厲的看她,清秋止住話語,不解道:「王爺?」
他霸道,瘋狂的吻住她,這是個很嚴厲的懲罰。
清秋只覺得天旋地轉,被他吻得昏天暗地,他在宣誓著什麼,證明著什麼。
唇被咬的有些疼痛,不禁皺起眉來。
他肆意在她口腔內攪動,吞沒她的全部氣息,她的小手無力的抵制在他胸膛前,只覺得胸腔內堵的慌,換不過氣來。
終於,他在她唇上重重一咬,血腥味在兩人的口內蔓延,他嘴角滯留著她的血漬,妖冶邪佞。
唇被蹂躪的紅腫,血色蔓延開來,如一朵盛開的薔薇花。
清秋以為這場蹂躪已經結束,卻不想他將她身上的青衫狠狠一扯,酥胸半遮,香肩裸露。
清秋詫異道:「王爺!」
歐陽煜一言不發,面罩寒霜,他埋首在她胸前,咬住她粉紅的花蕊……
「唔……」清秋難耐的發出一聲吟哦,敏感的戰慄起來,嘴角微動,禽獸兩個字卻硬生生的卡在喉嚨裡,不能功虧一簣啊!
歐陽煜粗暴的掀起她的裙裾,扯開她的褻褲,清秋雙目睜大:「王爺,不要在這裡……」
下身猛地一痛,他就這樣毫無預兆的闖進。
清秋皺了皺眉,臉蛋痛苦的扭曲,他真是喜怒無常啊。
……
她趴在他胸膛上,眼神呆滯,可笑,她竟然以為自己會為他動心……
歐陽煜抱住她:「清兒,本王以為你丟下本王,不要本王了……」
緩了緩神,清秋撫摸著他凌亂的髮絲:「怎麼會呢,清兒會一直陪在王爺身邊的。」
歐陽煜重重的呼吸,握住她的手,扣進自己的手指,十指交叉握在一起。
「清兒,對不起……」恐懼襲上心頭,他只想到用這樣的方式去證明她是真實存在的,她沒有離開,她在。
清秋微愣,驕傲如他,也會向人道歉麼?
他重重的歎息,心似乎還在顫抖:「本王害怕失去你啊!」
清秋嘴角勾勒起一抹苦笑,在你身邊,只怕會被你折磨死吧。
清秋信誓旦旦的說:「不會的,只要王爺不放棄清兒,清兒一定不會主動離開王爺。」
「真的?」他不確信的看著她,對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迷魂大法都開始半信半疑。
她點點頭,笑得虛無。
他總覺得她像鳥會飛,像雲會散,他害怕那種抓不住的感覺。
「剛才弄疼你了……」他眼中是滿滿的愧疚,他承認自己做事是衝動了點。
清秋搖搖頭,面色羞赧。
他這才放心的鬆了口氣。
清秋斂去嘴邊笑意,只覺心碎了一地。
他用這樣粗鄙的手段對付自己,說句對不起就可以完事了麼?
……
他牽著她的手穿梭著桃花林中。
她取笑道:「王爺,不送朵花給清兒麼?」
歐陽煜爽朗笑道:「這有何難。」說罷伸手去摘桃花,修長手指停留在桃花樹上,久久不動。
「王爺……」清秋喚他。
他歎息道:「清兒,花兒總是要凋零的,本王有更好的主意。」他給樓依雪也插過花,樓依雪怎可與清兒比擬,所以他不屑。
清秋揚了揚眉,他神神秘秘的拉著她去馬廄。
清秋眼中盛滿疑問,他一聲吹哨,一匹高大健碩的白馬噠噠走來。
歐陽煜笑道:「清兒,這是本王的愛駒」旋風「。」
白馬黑衣,站在一起倒是極其的和諧。
清秋讚歎:「好漂亮的馬!」
他嘴角揚起驕傲的弧度:「正是有它,本王在戰場上才能所向披靡,它可是是匹難得的良駒!」
清秋淡笑,不置一詞,如今天下穩定,九王爺功不可沒。
只可惜他太殘暴。
「本王帶你出去走走如何?」
在王府也有些日子了,倒真是想念外面的生活呢,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他一腳踩在馬鞍上,瀟灑翻身上馬,陽光打在男子身上,綻放出萬丈光芒。
玉樹臨風,英姿颯爽,風度翩翩,恍若嫡仙。
他伸出自己的手,陽光明媚的笑道:「來,上馬。」
……
市集上,人如潮湧,叫賣聲,吆喝聲,此起彼伏。
一匹白色的駿馬上馱著兩人。
男子俊朗,女子清秀,可謂一對壁人,路人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
歐陽煜心情大好,面容如玉,笑容如花,引得幾名姑娘面紅耳赤。
清秋則是逢場作戲,一笑置之。
那些姑娘目光犀利,恨不得將她從馬背上給拉下來,心底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若是她們知道歐陽煜為人如何,一定會芳心大碎吧。
歐陽煜向她介紹城裡有名的酒家,繡紡。
清秋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草率的應付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