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侍妾 第1卷 3 殘忍
    歐陽煜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本王真是要感謝玉美人的費心啊!」

    玉筱曦聽不懂其中滋味,「應該的。」

    歐陽煜眼中閃過一抹狠戾……笑意是不達嘴角,蘇嬤嬤在旁看著,王爺面上波瀾不驚,其實已是暗藏洶湧,這玉美人偏偏沒聽懂王爺話中意味,看來玉美人今天難逃劫數。

    她勸過玉美人,只可惜她根本就充耳不聞,還罵自己是多管閒事。

    歐陽煜領著玉筱曦進屋,眾多的奴婢也跟著站在門口,分成兩排。

    「玉美人身懷六甲,該多多休息才是。」

    玉美人心花怒放,笑道:「謝王爺關心。」

    歐陽煜問道:「玉美人進府多久?」

    「回王爺,已經有一年。」

    他點點頭:「一年……」他的語氣十分的怪異,眸中的溫柔漸漸褪下,逐漸用冰冷替代。

    玉筱曦一個心驚……王爺是什麼意思……

    「玉美人可知道王府中的規矩?」

    玉美人唇邊笑意漸漸失去,她的一張小臉驀地失去血色。

    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下,不斷的磕著頭:「王爺饒命啊!奴家不敢了,不敢了!王爺饒命……」女子滿面淚痕,已經笑不出來,再笨的人也知道王爺話中之義。

    歐陽煜抬手扶起玉美人:「玉美人,雖然說你是第一個開先例,忤逆本王,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說本王要如何處置你呢?」他露出一口潔白的皓齒,而語氣卻十分的陰寒。

    「王爺……奴家再也不敢了,求王爺開恩啊!」玉美人驚悚的看著九王爺,他身上的寒意正一點點的滲透著她的皮膚。

    歐陽煜放開自己的雙手,玉美人猝不及防,往地上跌去,極致的狼狽。

    他站起身,一腳抬起,朝著玉美的肚子上踩去。

    玉美人瞳眸一縮:「王爺,不要,不要啊!」女子聲嘶力竭的哭道:「他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啊!」

    歐陽煜大笑,那笑極其的恐怖!

    他不顧女子的嘶喊和反抗。

    重重的一腳踩在玉筱曦的小腹上!

    他殘忍的說道:「自古,忤逆我者——死!」

    玉美人雙眸瞠大!駭然之極!

    「但是——」他話鋒一轉。

    玉美人眼中浮現出一絲希冀出來。

    「本王念你是初犯,死罪可免。」薄唇一合一開:「活罪難饒。」

    「啊——」

    他的腳在她腹部上旋轉。

    頓時,血如泉湧,不斷的下體滲出,染紅著她白色的裙擺。

    歐陽煜抬腳,吩咐道:「蘇嬤嬤,聽說」洗罪院「已經閒置很久,我看玉美人需要去那裡清醒清醒!」

    霎時!滿屋婢女均是渾身顫抖!

    洗罪院院裡有著最殘酷的三十六種刑法。

    從那裡出來的人……不死也殘廢。

    聞言,玉美人雙眼一翻,暈厥過去。

    而九王爺的則是面無表情。

    「是!老奴遵命!」蘇嬤嬤泰然處之的回道。

    歐陽煜微微一個點頭,他狹長漆黑的眸子一瞇,「以後若是誰再敢效仿玉美人。」,黑眸一沉,輕啟薄唇:「死。」

    滿屋的奴婢都低垂著頭,默然不語,王爺的殘忍,她們一直都是明白的,王爺喜怒無常,甚難伺候。

    死——那個字,在九王爺的口中說出來竟然是如此雲淡風清,在他眼中,生命如草芥!

    袍角一撩,神色凜然的踏出「玉怡居」。門口守候的四名侍衛也匆匆跟上,男子頎長的身形在陽光下拉出斜長的影子,他挺直如松的脊背逐漸的消失在溫暖的陽光中。

    踏在青石小徑上,歐陽煜心情有些閒散,他便走到王府的後花園裡面,後花園種植著千姿百態的花草樹木。

    涼亭,假山,荷塘等等。

    他走至後花園圓拱形門口,邊對後面的侍衛說道:「你們都退下。」

    隨行的四個侍衛齊聲道:「是。」便在門口對稱站好。

    歐陽煜踏進花園,頓時,春風拂面,歐陽煜冷峻的俊臉微微的柔和下來,他是個嚴謹之人,在外人面前都是正經嚴肅,只有獨自一人的時候,才會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態。

    他沿著青石路,正要繞過假山抵達那座四角涼亭,卻忽地在假山後面聽到一名女子放浪形骸的呻吟和男子的喘氣聲……

    面色緊繃,幽深的黑眸射出一道冰冷的目光,歐陽煜思忖,是府中丫鬟和家丁在此偷歡?還是……他府中侍妾紅杏出牆?

    一抹玩味的神色躍在稜角分明的臉上……很好!他的女人們可真是會給他找「樂子」!

    歐陽煜站在假山邊上,聽聞著女子和男子偷情時發出的聲音。

    「嗯,虎哥,你比我們王爺強多了!我們王爺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每次只會草草了事!」月有些憤怒的說道。

    「噓!月!休得亂說!萬一被王爺聽到,你可完蛋了!」虎哥眼中有些懼色,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也知道九王爺的冷酷殘暴,他是在太歲頭上動土,雖然擔心自己的性命,可是誰讓他貪戀美色呢!

    「虎哥!你帶月兒離開這裡吧!」月兒聲音似乎帶著哭腔:「王爺有四十多名侍妾,王爺又不常在府中,鮮少會召見我們,我在這王府真的好寂寞!」

    歐陽煜眸色一瞇,敢情這才是她出牆的真正理由吧——不甘寂寞。

    既然如此——那他何不……

    「月,除非王爺休掉你,不然我……」他有些孬種的看著身下的人:「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王爺啊!」

    他說到此處,月眼中的厭惡油然滋生:「你這個窩囊廢!」她推開壓著自己的男人:「本來想要你幫助我離開王府,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貪生怕死!真是讓我傷心!」說著,淚水漣漪,吧嗒吧嗒的落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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