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影狐疑地一愣,宇把她給休了?
「是不是你拿刀逼著他寫了休書?」女子側過臉望著身邊的男人,「南宮宴請了城裡所有百姓,為子湛擺了滿月酒,宇則是明媒正娶,昭告了南竹京都的所有百姓,給了我一個盛大的婚禮!凌讋斯,你呢?為我和子湛準備過什麼?」
凌讋斯不禁挑眉,這女人是什麼意思?
「你幾時給過我機會了?你在我身邊不過兩個月,和那個南宮卻是生活了一年!慕容宇就更不用說,你在他家住了四年多!你認為我該如何為你們準備?」
她以為他願意這樣嗎?
他兒子的滿月酒憑什麼要別的男人來辦?他的女人,憑什麼要別的男人來娶?若不是因為她,這些男人也不會剝奪屬於他的權利!
這個蠻橫的女人,居然還在責怪他!
「算了,反正因為你,我丟了兩個極品相公!今後知道該怎麼補償我了吧!」秦影望著男人的眼神中有一絲狡黠,像是預謀著什麼事。
她閃爍著陰謀的笑眼,看在凌讋斯的眼中,卻似一種曖昧的暗示!
「小影子,放心,我一定把他們沒做過的,全數補上……到時候,你只需在榻上享受即可……」男人邪邪地笑著,扣在她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
「去死!」
秦影一個肘擊攻在男人胸膛,「能不能把你的腦髓移到上半身的腦殼中?」她又不是這個意思!
「KING,能不能把這個虎牙鑽個洞,送給子湛當掛件?」反正已經偷來了,總不能送回去還給他大哥吧?反正只是個牙齒!
「可以!」
凌讋斯走向房中的一張椅子,用勁一拍,一枚釘子浮出了平整的表面。他伸手輕鬆地拔起,對準虎牙的底部,提氣旋轉。
女子詫異得望著他的舉動。
這麼輕鬆就搞定了?這個古代的木工豈不都失業?內力比電鑽都好使!不過,這個牙總讓她有種奇怪的感覺!
「讋斯,你說這個虎牙會不會有些秘密?要不然,你娘為何把這麼平常的東西送給你大哥?況且,你大哥也很重視這個牙……或許,這個牙真的很特別?」誰會這麼在乎一個動物的牙齒?或許他的大哥知道些什麼?
「小影子,你的腦子在想什麼?一個虎牙也能想得如此複雜?該不會又和寶藏扯上關係吧!小財迷!」凌讋斯取笑道。
他還清楚地記得她在古宅中看到那個箱子時說的話。傳家寶?寶藏?她滿腦子奇怪的思想!
「寶藏?」女子突然瞪大了雙眼,「說不定真的和寶藏有關!
她低頭將手中的虎牙翻來轉去,「這個不規則的圖形是什麼意思呢?讋斯,這些年你找過藏寶圖沒有?」這個圖案似乎像是一個標記。
哎!真的看不懂!
有時間一定要把這寶藏給找了!到時候,她可就是……人財兩得!去他的校草,一輛破跑車怎麼能和她滿室的寶藏相比!
凌讋斯不解地望著發呆的女子,她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在乎寶藏更勝過他!
「小影子,暫時先收起你的發財夢吧!我們近日就起程回嘯風。這第一樓的分紅收入不錯吧?正好,我和風的盤纏用完了,咱們回去的路上,就由秦王妃你來負擔衣食住行吧。」
秦影鄙夷地掃了一眼男人,「還是一樣摳門,出門不帶銀子!」到底是小氣還是不拘小節?「不過,我不能跟你回去,我在南竹可是創了一條財路,就這麼走了,南竹所有的百姓都會懷念我的!」
她放在將軍府的酒,其實就是白花花的銀子!
凌讋斯一臉的細汗,他們的盤纏,不過是被她訛詐了而已!他可是記得,第一樓那個小小的雅座,讓他們消費了一千兩銀子!不過,心疼的只是風,不是他。不管如何,得先把她拐回到他的勢力範圍!
他一把拉起女子,勾起她的臉龐面對自己,唇角魅惑地揚起,「你認為是南竹百姓重要,還是我重要?他們懷念的,只是你的酒,而我,想的是你……」
「少來這套!我有自己的事業,不會隨便放棄——」
「那你留下繼續賣酒,我帶子湛走!我好歹也還是嘯風的秦王,怎能屈就在他小小的南竹?」不管是朔月還是南竹,都有威脅到他的男子,固然留不得!
「帶走子湛更好,我可以更專心鑽研我爹的釀酒術!記得兩個月帶兒子回來一趟。」
「你捨得子湛離開你?小影子,你放心將他交給我嗎?」凌讋斯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連兒子都不能讓她放棄?
「你是子湛的爹,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更何況,有他在你身邊,可以幫我監視你!」
「寶藏不找了嗎?寶藏可是在嘯風國!據說賽客宗族的寶藏,有著各種稀世珍寶……」既然喜歡銀子,或許寶藏會比較有吸引力。
「可是……你不是沒有藏寶圖嗎?」
「你那麼聰明,還怕找不到一張圖嗎?或許,正在我娘的古宅中藏著呢!」果然,寶藏的魅力比他們父子兩要大上許多!
「凌讋斯!」秦影突然對著男人怒吼,「你果然是費盡心機想騙我回去!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已經打點好將軍府的一切,就等我點頭了,是嗎?」他的專制獨裁個性,她會不清楚嗎?他以為,她真是那麼貪財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