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羊法則》第一條就是不許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她是不是把他的話就著玉米吃到肚子裡去了?竟然還敢甩掉司機,鬧失蹤,害得他剛回來屁股還沒挨上椅子,就滿世界的瘋狂找人。天作證,短短的三個小時,他就把擁有幾百萬人口的R市翻了個遍。剛才想起她可能自己回了淮海西路,沒想到莫曉然卻在電梯裡跟別的男人調情!
媽的,莫曉然,你當我是死人是不是!風曄越想越氣,一張臉從白色變成了紅色,從紅色變成了紫色,從紫色變成了藍色,又從藍色變成了綠色,最後變成了黑漆抹烏的焦炭色。
「……」薄雅祁有感氣氛不對,靈機一動,掏出手機,輕聲跟曉然說:「我突然想起來,我又一個重要的電話要打。先告辭啦。」話音未落,綠眼男子一彎腰,鑽到了旁邊的樓梯間。莫曉然張大嘴巴,看著那兩扇忽閃忽閃的橘色大門,突然感到胸口一悶,眼前多了一張扭曲的臉。
「還看,還看!人都走了,你看個屁啊!恨不得直接貼上去看,是不是?」風曄腦袋冒出了三股青煙兒,恨得牙根兒癢癢。狼爪子攥住莫曉然的肩膀,發狠的搖著。可憐曉然一下子變成了撥浪鼓,腦袋被他搖得前後左右亂晃,幸好她已經吃完了玉米…
「媽的!莫曉然,不給你點兒顏色瞧,你把老子當空氣!」風曄一拳擊在離曉然眼睛半指的鐵板上,拳頭帶起的風,從她耳畔呼嘯而過。曉然瞥過眼睛,看著鐵板,一股惡寒從腳下升起。只見原本平滑的鐵板上,赫然多了四個深深的凹陷,剛好和和男子拳上的骨節一一對應。她腿一軟,跪倒在在電梯裡的地毯上,眼角開始濕潤,「你發什麼瘋!」語調哭腔十足,一雙清水眼窩委屈的瞪著罪魁禍首。
「你說我發什麼瘋!啊,老子那天是怎麼跟你說得?我才剛剛不在幾天,你就迫不及待的勾搭男人了?你想男人想瘋了是不是?」風曄沒有憐惜她的眼淚,沒有給她辯白的機會,水性楊花的帽子牢牢的扣到了曉然的身上,她長了一萬個嘴也辯白不清。「既然你飢渴到這個地步,老子今天就成全你!」說完,風曄拎著曉然的胳膊,一腳踹開38樓的大門,扭過她的身子,兩雙大手不斷撕扯著她的衣服。
「風曄,你聽我說啊,啊…別!這裡是門口,求你…不要!」莫曉然奮力推搡著,奈何力量懸殊,她眼看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男子撕碎,卻無能為力。下身傳來一陣冰涼,她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一雙垂淚的眼睛緩緩閉上,她停止了一切掙扎…
電梯裡,曉然沒來得及拿走的大包小包,正卡在門口,充當男子施暴的目擊者。兩扇電梯門「剛當剛當」不斷閉合,又不斷張開。
空氣凝重得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