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是我偷的。」她特意在「畫」字加重點。耶律齊不是笨蛋,他知道趙如煙所指什麼。
「為什麼?」冰冷的話語再次襲來,卻破天荒的不是羞辱之類的。
趙如煙輕輕的伏地,「今天姐姐來找賤婢的時候說了關於晚娘的事情,賤婢好奇也嫉妒王爺對她的愛,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子能夠俘獲王爺的心,恰逢聽下人說王爺書房中有一幅畫王爺很珍惜,故賤婢才叫洛子寒去偷畫。」
「嫉妒?」耶律齊凶狠的瞪著跪在地上的趙如煙,隨即伸出腳一踹,「媽的,你這個賤人不配說嫉妒,怎麼難道你喜歡本王?你這個醜八怪,本王不要你的喜歡,你的喜歡只會讓本王感到無盡的羞辱……」
「咳咳,賤婢並未說喜歡王爺……」捂著發疼的胸口,她試圖解釋的更多,奈何已經沒有再多的氣力。
「賤婢只是羨慕,咳咳,只是羨慕……」
「羨慕?不准你羨慕,我和晚娘的事情不需要你們同情,晚娘也不是你這個醜八怪可以任意褻瀆的。」踢著她較弱的身子,看著她在自己的腳下痛苦翻轉,耶律齊這才發覺心裡的憤恨消了不少。
週遭無數人卻各個都是冷眼旁觀之人。
此時的趙如煙已經呈奄奄一息之態,鮮血充滿整個口腔,數不清是咬出的還是從胃部上湧的。
將她拎起,耶律齊狠狠的將她推至室中央的桌子上,桌上的物品被他輕甩而下。
「嘩啦啦,匡當當……」滿室都是令人心驚的巨響,下人們各個都面面相覷,不知所云。
「你想幹什麼?」趙如煙吃驚的看著眼前可怕的男人,不安感愈來愈濃。
「幹什麼?」他冷聲哼道,隨即大手一揮,掩蓋在身上的薄衫就這樣被撕扯下來,露出雪白嬌嫩的皮膚。高打的身子壓住她的嬌軀,將她封鎖在桌上。
對上他無情的眼眸,趙如煙嚇得魂飛魄散。
眾目睽睽之下,難道他要……
「不……」一聲驚呼卻抵擋不住男人大的驚人的力道。
「你不是喜歡本王嗎?你不是嫉妒晚娘嗎?好,那本王就成全你。」說完,大手快速的除去她上身最後的束縛。
下人們各個臉色慘敗,尷尬的將頭支開,強迫自己不去理會那一汪春色。
「不,不要在這裡,我求你不要在這裡。」她奮力掙扎,可是柔弱如她又豈能躲過。
撩起她的裙擺,耶律齊還未等趙如煙反應過來就狠狠的挺進,一聲悶哼,趙如煙心神具裂。
「趙如煙,本王告訴你,自那晚將你賜給手下之時,你就注定要如軍妓般生活一輩子。」他發狂的怒吼好似一把把尖刀無情的插入她的心臟,心臟被割得撕心裂肺再也承受不住。
當庭羞辱,讓她情何以堪啊,她又如何苟延殘喘的延續接下來那僅剩的生命時光。
罷了罷了,該去的就都去了吧。
絕望的朝著還在身上的男人看一眼,嘴裡一動,鮮血慢慢的流了出來。
剛剛踏進門的小寒看到的就是耶律齊在自家公主身上馳騁,而公主卻早已昏的不省人事。
「不……」她跑過去,對著耶律齊一頓猛打。
怎麼可以如此對待公主,怎麼可以這樣。
隨後而來的是耶律楚,當看到這一幕時,心下頓時涼了,心中的怒火慢慢的升騰,轉瞬間,人便到了耶律齊旁邊。
「混蛋,無恥。」一拳朝他揮去,他大喝。
「你答應過我什麼?」又是一拳。
「你說只要我給了你想要的兵權你就會放過她的,可是你現在在做什麼?」再補一拳。
脫下外衣將嬌小的人兒抱住,大橫抱起。
耶律齊愣愣的硬是沒還手,接了耶律楚三拳。
「二弟,煙兒我先替你照顧幾天,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小寒憤恨的看了一眼耶律齊亦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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