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被楊高擋下來,楊高怒目圓睜,大聲地說道:「不許動我的客人。」
「楊高,讓開,不然連你也打。」雷光狠狠地說道。
「雷光,一直以來我都是忍著你的,想不到你步步緊逼,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楊高大喝一聲,將上身的套頭衫脫下來,露出健碩的肌肉,紮下一個馬步,連運幾下氣,他身上的肌肉更顯健碩了。
當聽到冷面檔老闆說出這麼硬氣的話來,再看到他身上所展示出來的肌肉,何旭與杜揚都是眼前一亮,看來這一個冷面檔的老闆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哪,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表現。
雷光似乎被楊高氣勢所迫,不由得後退幾步,他感覺到自己所面對的不再是以前那一個怯懦的人物,而是一個有著無比霸氣的人哪。
「想不到,你隱藏得這麼深,不過看你的樣子,也不過是花架子吧,老子可是當過散打冠軍的,怕你不成?來啊,讓老子會會你。」雷光可不是省油的燈,他的眼睛看向了楊高,帶著一種挑釁。
「嘿嘿,雷光,你的冠軍只是限於這一個鎮上的範圍吧?」楊高馱運雷光的情況很瞭解,一下子就將這樣的一個情況都說出來。
聽到自己的老底揭出來之後,在雷光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種惱羞成怒的樣子來,他吼道:「就算只是一個鎮上的冠軍又如何,我照樣可以將你打得滿地找牙。」
冷面檔這邊的情況,已經引起這一條小街當中的一些食客還在檔主的關注,一時之間,在冷面檔附近擠滿人,一個個都是想要看熱鬧的。
剛剛將兩個壯漢都收拾完的何旭饒有趣味地坐回到矮桌邊上,其後他也招呼起杜揚一起坐下來,接著就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觀看起這裡的打鬥來。
而在場中間的雷光與楊高此時都是在裡面轉起圈子來,他們都是在互相試探著,並不急著出手。
楊高的腳步很穩。而雷光的腳步卻是不斷地上下彈跳著,就像是在進行自由搏擊時一樣。
「表姐夫,你覺得哪一個會贏啊?」杜揚這時向何旭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來。
「不用著急,看看就知道。」何旭並不回答,而是想讓事實來告訴杜揚。
在短暫的試探之後。雷光動起來。他的速度真的是如他的名字一樣快,出拳的樣子,更是讓周圍的人都看不清楚,這僅限於普通人。
在楊高看來。雖然雷光的動作很迅猛,但是其中的破綻還是非常多的。
於是楊高在出手的時候,就迅速地有意識時向著雷光出拳的破綻當中攻過去,他的速度,居然比起雷光還要快上幾分。
這樣的一個對決讓周圍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雷光可以在這一個鎮子上橫行霸道。就是靠著他的這一身實力,所以在場的觀眾平時對於雷光都是畢恭畢敬的,但是,現在他們居然看到雷光在與一個外來者進行對決的時候,落在下風,這就讓人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雷光,加油!」有好事都開始起哄。
「嗎的,閉嘴,不要打亂老子的心境是。」對於別人的加油者。在雷光的心中卻是閃現出不快,現在他可是落在下風,聽到這種加油聲,就像是聽到喝倒彩一樣讓感覺到不是滋味。
雷光的餘威還在,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被罵的人都是沒有再開口,全部都閉起嘴巴,靜靜看起這樣的打鬥來。
杜揚看得熱血沸騰,他對何旭說道:「表姐夫。想不到拳擊也可以這麼有藝術性啊。」
何旭笑著說道:「當然,這樣的藝術性只有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會出現。就像是現在這樣,當一場比鬥當中兩者的實力是有差距的時候,那麼這一場比鬥就將會受到實力強的那一方所主導,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況,就是楊高佔據主導權了。」
何旭的話說得不錯,現在在場內的主導權完全是被楊高所佔據,他的動作很輕,但是爆發力卻是很強,在剛與柔之間不斷地轉換,剛隨時可以變成柔,柔也可以隨時變成剛,在他的手中,似乎這種屬性都是他的身體一部分一樣,可以得心應手地進行轉變。
於是楊高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人在進行著一種很早優美的藝術表演一般。
因為這樣的一個情況,不但杜揚感覺到這一場比鬥是很精彩的,就連周圍的那些觀眾也是有同樣的感覺。
對於他們來說,可以近距離地看到這麼一場精彩的表演,當真是不虛此行,有的好事者,更是迅速地拿出手機,將他們所看到的畫面都拍下來。
一時之間,在楊高與雷光的身上不斷地有閃光燈出現。
而這一個時候,兩個人的高低更是變得分明起來。
面對著閃光燈的影響,在楊高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變化,他還是用一種很從容的表情在場內進行著該有的動作,而雷光的臉上卻是閃現出不悅來,他大聲罵道:「都給老子將手機關了,等老子解決掉他,我一定要你們好看。」
然而他的話,已經是沒有人在聽,因為所有人都不想錯過現在這一個很不錯的機會,幾乎所有人都用連續拍照的方法,將雷光被楊高一拳轟上天空,然後再重重落地時的過程拍下來。
接著,在所有人的臉上都顯示出讚賞的樣子來,他們個個看向楊高,並且為他送上熱烈的鼓掌。
「你跟你沒完。」剛剛被打倒的雷光在這個時候,顯得氣急敗壞,接著就像是一頭瘋牛一般向楊高衝過來。
「雷光,還是不要再玩了吧,你已經受傷,我不想打得你進醫院啊。」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楊高卻是很識趣的不想再打。
但此時的雷光卻完全失去理智,根本就不理會楊高說的話,而是更加瘋狂地向楊高衝過來。
當一個人要拚命的時候,那種力量是很強大的,所以此時的雷光,身體就像是打過雞血,不斷地向前狂衝,大有一種不將楊高打倒不罷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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