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眸瞬間星火紛繁,這話有催情作用,一絲笑意從唇邊漸漸散開,「有多想?」他眉眼邪魅的問,情動地伸手撫上她衣襟上的繫帶。
「很想!」
「是嗎?」他笑眼的解去她的繫帶,露出繡有小金菊的粉色肚兜,他灼如熱鐵的胸膛壓了下來,小肚兜轉眼白她身上落下,有如珍珠般光澤的肌膚盡現在他眼前。
玫瑰慌怯地按住他撫上來的手,「這裡是宿星王宮,您不立刻帶我走,而是……」她臉潮紅得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不可思議他竟不思離開而是想先與她溫存?
「孤得先要了你,才能一解相思。」他縮緊自己的雙臂,將她用力環抱住。
「可是……」
「孤要你,現在就要你!」
在他激切的愛撫與求愛下,她根本無力抵杭,況且兩人分開了近一個月,箇中的思念哪是言語說得盡的,而眼前撫觸她的是自己等待已久的男人,如今他真的來了,也感受到他對自己強烈的渴念。
瞬間她忘記了他們還在宿星王宮中,忘記危險,盡情顫慄地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任他在自己每一寸的肌膚上留下狂撫的痕跡。
他情不白禁牽念她,這幾日更嘗盡妒忌滋味,他恨那膽敢奪吻觸碰她的男人。
冶冷逍既激烈且激情的向她索取,索盡她身上每一處甜美,她是屬於他的,是他用盡所有去愛的女人。
當身體最後終於釋放時,他禁不住地閉上晶燦的雙眸,極度的滿足。
她則嬌喘地倚在他堅實的胸膛上亦是情感激動。她以為他不可能來,但他卻從天而降的出現在她面前,並且強悍的傭抱她,她忍不住高興,眼眸再度濕潤起來。
「逍,宿星王宮戒備森嚴,我的處所更是被守衛守得滴水不漏,您是如何進來的?」有他在身側,她感到無比的安心,思緒牽動後,好奇的問。
「宿星王宮戒備再嚴,孤若有心,哪去不了。」他傲然的說。
「這麼說來,您早就可以讓人帶我走了?」她驀然朕想他既來得了,那該也有辦法帶她離開才是。
他奇譴的眼神一閃,「孤是做得到。」
聽見這話,玫瑰臉上的喜悅表情頓時隨之消失,「那您為什麼將我留在這裡這麼久?難道真要我做宿星的王子妃?」
冶冷逍的唇邊浮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若是孤……真這麼打算暱?」
她瞬間臉色刷白。他真不是來帶她回去的?!
此刻他的雙眸就如同一縷寒測的月光,令人輕寒側側,「玫兒,你答應祭天星這樁婚事吧……」
射口王宮
「啟奏王上,九華宮的趙葆公公又來函了。」太監捧著信函進來道。
正抱著女人調情的義先聞言後蹙眉,「劉墨雲又想要什麼?」他不悅的問。
「要錢。」太監回道。
「錢?冶冷逍削了他的朝金,讓他過不了醉生夢死的好日子,他就到本王這來挖,他以為本王這裡是金山銀礦嗎?」他不屑的道。
「是啊,天帝也太理所當然認為您會給他錢了,趙葆信上措辭雖客氣,但表明咱們與天朝連枝共生,若您不給錢,天帝受苦了,他日弦月與宿星若為難於咱們,他也不出面平衡,任咱們被欺負。」太監將信裡內容闡迄出來。
「混賬!趙葆是什麼東西,竟敢替他主子傳這種話,本王難道就真得靠劉墨雲才能在弦月與宿星中夾縫生存嗎?等著瞧好了,本王很快就能剷除冶冷逍,屆時本王還瞧得上劉墨雲那一點微薄無用的幫助嗎?等本王坐大後第一個就先廢天帝,殺了劉墨雲洩恨!」義先忿忿地說。可很他弱勢於其他兩朝,才連劉墨雲都敢小看他!
太監與他身邊美艷的女子見他發怒,皆噤聲不敢多語,此刻外頭傳報侍衛統領求見,他正好拿到剛到手的密報。
「王上,宿星方面有消息了,宿星王子祭天星三日後迎娶那女子!」
「此事當真?」義先一掃方纔的怒容,瞬間大喜。
「回王上,此事不假,這會全宿星上下正積極的在籌備王子的大婚,聽說連那纏綿病榻已久,重病的宿星王都要親自來主婚。」進來稟報的侍衛統領道。
「當真是天助本王也,想不到祭天星這麼快就取得美人心,讓她答應下嫁,不過她之前不是心繫冶冷逍,死活不肯的嗎?」義先忍不住又皺起後頭疑惑的問。
「好像是宿星王子下令為她蓋了一座玫瑰銀宮打動了她,她這才答應下嫁。」
「天啊,居然是一座以她的名字命名的新宮,那是多麼風光啊,而這應該要花不少銀兩吧!」義先身邊的女子立刻驚呼出聲並且露出羨慕的表情。
義先瞄了她一眼,不滿她的愛慕虛榮,更像是看不起她的大驚小怪,不悅的將她推離自己身邊。
「那女人被冶冷逍嬌寵到豈是一座宮就能打動的,若要建宮,冶冷逍難道給不起嗎?她真正願意下嫁的原因恐怕是已認著冶冷逍不可能再要她了,一個被敵人帶走的女人,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再加上瞧這兩個月過去,冶冷逍沒有一絲動靜,壓根不想去救人,所以她這才死心靠向祭天星,而女人不都如此,見異思遷、貪圖榮華,哪有忠貞不二的!」義先刻意瞧向自己的女人,這話有一半是說給她聽的。
女人馬上紅了臉龐,不敢睡他,逕自躲到角落去。
「王上真知灼見,顯然是如此,女人哪個不是朝三暮四、水性楊花,況且祭天星如此付出,又是一朝王子,天下女子哪有不動心的道理,不過奴才想冶冷逍先前那麼寶貝那女子,這會真甘願經易放手嗎?」丁寺衛統領又問。
「哼哼。」義先露出冷笑,「本王方才不是說了,天助本王也,姑且不管冶冷逍是不是還中意那個殘花敗柳,但他向來心高氣傲,女人被搶走乃奇恥大辱之事,偏還得按捺下來防咱們一道,遲遲不敢發兵宿星去洩憤,但如今祭天星竟公然敢娶他的女人,這份鳥雲墨頂的鳥氣已是弄得天下皆知,你說冶冷逍還能再沉得住氣嗎?本王料準,此回他必定會不顧一切的於祭天星成親之日出兵重擊!
「本王等的就是這一刻,嘿嘿,讓他們儘管去打,本王正好……哈哈哈!還有那個劉墨雲,你等著吧,你的死期也不遠了!」義先任笑起來,所有他恨的人、討厭的人,新仇舊恨的事,這回都能一併討回來了。
想到這,他笑得益發的狂妄!
這日宿星舉國歡騰,因為最受他們愛戴的王子迎娶王子妃。
宿星大殿上,連鮮少露面的宿星王也抱病出席。
祭天星今日銀衫王帶,頭上戴著象徵宿星王子的銀冠,一身銀系華服熨貼的穿在身上,更加顯得他英鋌而卓爾不群。
可借席上賓客不多,原因是俱於弦月王冶冷逍之威,大多不敢前來祝貨。
而這新娘也真有本事,兩個月內連嫁兩男,而且兩個男子都是當世最為權貴之人,眾人對玫瑰議論紛紛,有褒有貶,有羨慕也有鄙夷。
祭天星異常欣喜的瞧著身著宿星王子妃服飾,身上鑲滿星鑽寶石的玫瑰,見她緩步地由文采扶持走上殿來。
她才剛剛在他面前站定而已,他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手,「玫兒,我終於等到這天了!」
玫瑰輕輕的垂下頭來,「王子……」
她被他用力擁進杯裡,「我保證,保證絕不負你,一輩子只要你一人!」他欣喜若狂,信誓旦旦的承諾。
見他如此歡喜,她不禁閉上眼眸,默默流下淚來,心中有難言的慼然感。
「你為什麼哭,是與我一樣太高興了嗎?」發現她的眼淚後,他慌亂地為她拭淚。
「我……」
「王子,弦月王親自送來賀禮!」驀然,殿外的侍衛抱著一大盒東西衝進來享報。
他還未反應什麼,王座上的宿星王已然吃驚的站起身來,「什麼?冶冷逍來了?天星,你不呆道他忌偉義先偷襲所以不敢攻來,但這是怎麼回事,他為何會出現?!」宿星王驚恐萬分的質問兒子。
祭天星臉色一沉,「父王請放心,就算他來也決計不敢傾重兵過來,他還得防義先,來這遭只是做做樣子,不敢真對咱們進攻。」他毫無俱色,篤定的道。
「王子,您要不要先瞧瞧弦月王送來的賀禮是什麼……」抱著冶冷逍賀禮的侍衛顫聲提醒道。
祭天星眉頭一攏,「那是什麼?」
侍衛將盒子捧高,一名太監上前將那盒蓋打開,蓋子一掀,眾人立即發出驚魂的呼聲,宿星王更是馬上軟腿,要不是四周人擻扶著,他已失態的跌到地上去。
而這會兒祭天星的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玫瑰見到盒裡的東西後當場反胃的嘔吐,站在她身邊的文采立即拿出乾淨的絲絹讓她搗若口鼻,忍住噁心感。
「冶冷逍竟殺了義先?!」祭天星無法置信,這麼短的時間內,怎麼可能?!
那盒子裡裝的竟是射日王義先的項上人頭,那顆人頭還血琳琳的,顯然是剛砍下不久。
「王子,屬下剛收到消息,射日王是昨夜突然被人潛進寢殿裡砍下頭顱的,現在射日上下已亂成一團,根本無暇再去襲擊弦月,因此弦月王這才親自
領兵向咱們這來。「
「好個冶冷逍,竟趁我大婚之際,那義先以為兩國必起干戈,正做著蝗卿捕蟬黃雀在後的春秋大夢時,攻其不備的先砍下他的腦袋。」義先死時一定還不敢相信,他才等著要殺冶冷逍,卻反而先死於敵人之手。
還有義先那顆腦袋,昨夜才砍下的,竟然這麼神速就送到他手中,冶冷逍是如何做到的?他也驚訝於此。
玫瑰不敢去瞧義先的人頭,但明白昨日還在射日的人頭,能這麼快就到宿星,定是靠自己訓練的那些鳥兒傳送做到的。逍真的動手了,而且還用了這麼殘忍驚駭的手段達成,她拚命忍住反嘔感,內心複雜不已。
「王子,弦月王的大軍已在城牆外,他道,若不交出他弦月的王后,他將踏平宿星!」將義先人頭送進來的侍衛顫抖的再轉述冶冷逍的話。
「天星,義先既死,射日哪還有力裡阻止冶冷逍進攻宿星,咱們宿星禁不起與弦月對戰,本王要你立即得這女人還給冶冷逍!」宿星王聽到這消息,
立刻道。當初他便是聽從兒子分析局勢,覺得冶冷逍不可能出兵宿星,才會同意他娶玫瑰,可如今義先都死了,此番局勢大變,可見冶冷逍是多麼心狠手辣、手段凌厲,宿星哪呆這種人的對手,兒子是惹到不該惹的人了,希望將這女人選回去後,盡速平息這場戰爭。
「不,我不放人,我先和玫兒完婚再說!」祭天星抱過臉色蒼白的玫瑰,仍堅持要繼續完成大婚。
「對不起,我不能嫁給您。」玫瑰推開他後,嚴肅的道。
他愣愕的道。「你不是答應要做我的王子妃,難不成聽見冶冷逍來了,你就反梅了?」
「很抱歉,我……我不是真心想嫁您。」她充滿歉疚的告訴他。
「不是真心……」祭天星目光瞬間變得凜利如冰,「你騙我?」
玫瑰驚悸地咬緊下唇,「是的,我欺騙了您!」她勇敢的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