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丈夫 第一百八十六章:賺錢要腦子(正確版)
    這件事嘛……」柳乘風翹起了腳,倚在座椅上,雙眼瞇起,一副權衡利弊的樣子

    張鶴齡和張延齡這一對國舅此刻都死死地看著他,生怕他不答應

    說起來這一對兄弟確實沒有多少智慧,和街上的紈侉子弟沒什麼區別,表面上身份清貴,可是日子過得未必好,就比如兩三年前,這一對兄弟在京郊侵吞良田,這麼做,既有貪婪的因素,另一方面,也是家裡頭huā銷大,入不敷出原來想打一打土地的算盤,誰知道落在了蕭敬手裡,蕭敬直接把他們收拾了,結果這事兒還是不了了之

    從此,這一對國舅也就打消了往田地裡打主意的妄想,倒也沒有趁機去報復蕭敬,不過就算報復,以蕭敬的手段要玩他們還不是跟玩兒似的?

    說到底,這二人不是沒有能耐,也不是不夠清貴,只是蠢而已,這時候見柳乘風端架子,嗓子眼都要冒出煙來,目中閃掠過一絲渴求

    柳乘風淡淡地道:「從長計議,我得思量思量,不過我實在太睏了,非得去睡一覺不可,等我睡醒了,咱們再商量壽寧侯,皇后娘娘已經說了,百戶所這邊也已經查實,你確實與反賊無關,從現在開始,所可以回府去了,往後不要再滋事,不要和那些反賊廝hun在一起了」

    柳乘風頓了一下,隨即臉se鄭重地道:「你可知道這些反賊是什麼人嗎?這可是陛下秘旨緝拿的欽犯,陛下對這件事很是上心,為什麼?因為這些人是要傾覆社稷的,這種人,你也敢包庇?到時候陷得深了,只怕皇后娘娘也未必保得住你」

    柳乘風說得聲se俱厲,張鶴齡也嚇了一跳,原來這事兒還和陛下有關係他原本以為這不過是錦衣衛整人的把戲,平時錦衣衛整人,不都是污蔑為luan黨的嗎?那天玄去也不像是個反賊,可是現在一說,也有點兒後怕了,雖說陛下未必會治罪,可是若當真和那天玄子牽涉太多,雖說不至於殺頭可是剝爵、圈禁卻也不是沒可能

    張延齡便故意板起臉對張鶴齡道:「柳百戶說得多好大兄,你實在是太孟lang了,我早就說那個天玄子不是什麼好人,你和他廝hun能有什麼好下場?也好在柳百戶及時發現,不至讓你我兄弟被人桑蔽」

    張鶴齡老臉通紅,明知張延齡是要唱雙簧可是心裡頭都感覺有根刺,想反駁,又覺得蒼白無力,只好重重點頭道:「不錯不錯本侯知錯了」

    朱厚照也有些困了,打了個哈哈,道:「本宮也乏了,現在回去睡下,劉伴伴我們也回東宮去」

    劉瑾笑呵呵地道:「是」

    兩個國舅也不好留,張延齡臨末了挽住柳乘風的手,道:「生意的事,大人什麼時候拿了主意一定要及時叫人知會一下至於大人的欠賬,也容我們籌措一二寬限幾日」

    柳乘風苦笑,這時候他只想睡覺,哪裡有功夫搭理他們這個?便道:「明日就給你們回音,就不遠送了」

    雖說不遠送,卻還是把他們送了出去,免不了叮囑朱厚照回去之後好好讀練字,過幾日還要考校,否則這生意自然沒他的份兒

    朱厚照滿口應了,哈欠連連地走了

    那一對國舅卻是幽怨地看著柳乘風,讓柳乘風被這眼神看得不由地打了個寒顫,落荒而逃

    這時才是正午剛過,柳乘風便在這百戶所的後院huā廳裡叫人隨意擺了個竹榻睡下,熬了這麼久的通宵,年紀輕輕倒不是說身體吃不消,只是有一種從身到心的疲憊,挨了頭枕便mimi糊糊地睡下

    這一覺睡得很是香甜,不過醒來時卻已是深夜了,柳乘風原想先在百戶所小盹一下,再回家去睡,誰知這一覺睡得太長,以至於直接到了深夜他坐起來,值夜的校尉聽到動靜,連忙進來點了燈,對柳乘風道:「大人,原本想叫大人起來的,只是叫了幾次,大人都在酣睡,王司吏說,索xing讓大人在這兒睡個夠,王司吏今夜也在值夜,就在簽押房裡做事」

    柳乘風頜首點頭,出了huā廳,頂著頭上皎潔的月光去了簽押房,這簽押房裡油燈冉冉,王司吏伏在案膜後,正一遍遍地查驗著這幾日審訊下來的口供見柳乘風來了,王司吏連忙站起,道:「大人醒了,學生去斟杯茶來

    柳乘風壓壓手,道:「不必,我不渴」說罷,目光落在王司吏案贖上的一碟糕點上,想必是為熬夜準備的,不禁笑道:「倒是有些餓了王司吏就笑道:「大人不必客氣,隨意吃就是,這是我婆娘做的,味道還算不錯」

    柳乘風嘗了一塊,這味道自然不能和後世比較,不過在這個時代,卻算是比街邊上的好吃一些,不由讚道:「好吃」

    王司吏索xing也就放下公務與柳乘風閒談起來,談及的自然是這樁明教案子的事,柳乘風對這案子已經沒有了多少興致,其實他早已明白,連那天玄子口裡都不能透lu出多的信息,何況是那些徒子徒孫?

    柳乘風打了哈哈,笑道:「陛下的恩旨這幾日就會下來,這一次王司吏立下的是頭功,陳泓宇、老霍幾個我也報了上去,全衛所俱有升賞,這一次,估計王司吏至少也能落個官身了」

    王司吏不禁笑起來,道:「謝大人栽培」他人出身,結果卻在錦衣衛做文吏,離官還差得遠,誰知道這一次因緣際會有了這個機會,自然是jī動

    柳乘風見王司吏要做事,也就不再多說,又回去睡下,不再打擾王司吏

    一夜過去,大清早兒,柳乘風叫人回去給府裡報信,大意是這幾日百戶所查到了大案,忙得chōu不開身之類,意思是讓家裡人放心他剛剛叫人送出去,張鶴齡和張延齡卻又來了,柳乘風不禁苦笑,原來這對國舅竟是個癩子,臉皮倒是都有八尺厚

    柳乘風只好對他們道:「你們要合夥倒也可以,只是你們二人只能佔這生意的一威,再送一千兩銀子的本金來」

    一成……還是兩個人,這確實是少了一些,張延齡和張鶴齡不由有點兒失落,可是有總比沒有的強,想到太堊子殿下隨手拿出五千兩銀子的豪氣,他們早就嫉恨得一夜沒有睡著

    張鶴齡不禁問道:「只是不知柳百戶到底做什麼生意?」

    柳乘風見時候還早,便打起jīng神,道:「走,帶你們去見識見識」

    他要去馬廄牽馬,張延齡卻是熱情地道:「坐我們的車,坐我們的車」

    柳乘風心裡說不坐白不座,雖說這馬兒不燒油,可是去逛一圈總要lang費草粹,草衙日漲啊,養一匹馬足夠養活兩口人了於是便與這一對國舅同車,直接對馬伕道:「去迎chūn坊碼頭」

    侯府的馬車自然是舒適得很,這貴人出men講究的是臉面,就算是再怎麼入不敷出,車駕卻都是極好的,再加上一大清早,路人也不是很好,只一盞茶功夫,馬車便風馳電掣到了迎chūn坊碼頭,柳乘風與兩個國舅落車,隨即朝向靠近碼頭的一處正在修茸的大宅院指點過去,道:「咱們的生意就是這個」

    這大宅子佔地數百畝,卻也是不小,靠著大宅子就是運河和碼頭,對面則是林立的商舖,緊靠著的是碼頭南岸的一片片貨棧,地段不錯,這宅子經過一番修茸,如今也有了幾分大氣和雅致,比京師中的那些豪men的宅院都是不遑多讓

    可是張鶴齡和張延齡二人卻都是面面相覷,就靠這麼個宅子掙錢?這種宅子也能日進金鬥?這柳乘風莫不是想糊nong咱們哥倆?

    張鶴齡不由問道:「敢問柳百戶,這宅子做什麼用途?」

    柳乘風也不隱瞞他們,道:「茶肆」

    「茶肆……」

    張鶴齡和張延齡驚呆了,茶肆……還huā費五千兩的本金,這麼大的價錢,只會給人喝茶用?真真是豈有此理,這茶肆能掙幾個錢?

    柳乘風見他們臉se不太好看,便呵呵笑道:「怎麼,二位有什麼要說的?」

    張延齡苦笑道:「柳百戶,這京師最好的茶肆,一個月也未必能掙下一千兩銀子,柳百戶辦茶肆,只不過……」

    柳乘風不由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張鶴齡抖擻jīng神,很是內行地道:「依我看,茶肆要辦,可不如在這茶肆裡添置一些姑娘,這事兒倒是好辦,我在江南認識些人,可以叫當地的鎮守太監請些姑娘來,保準兒姿se俱佳,一個個如huā似yu,柔情似水」

    柳乘風臉se有點兒變了,你丫的哥玩的是高雅,你卻是玩低俗,茶肆被你nong成了窯子,你還說得這麼得瑟,真真是三觀不正

    柳乘風便道:「我玩的就是茶肆,走,隨我進去走走,讓你們開開眼界」

    張鶴齡、張延齡一對兄弟只好帶著一點兒狐疑,跟著柳乘風走進去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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