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軍閥 (三百七十二)柳暗花明又一村
    (三百七十二)柳暗huā明又一村

    到了1915年,特斯拉終於無力償付任何款項了,沃登克裡弗高塔被迫轉讓。4∴80六5到了1917年,聽謠傳說,德國間諜藏匿在雄偉的沃登克裡弗高塔裡,暗中監視協約國艦隊的活動情況,並將無線電信號發往德國潛水艇。1917年7月4日,在塔內發生了一起黃se炸yao爆炸事件。各家報紙,甚至《文學文摘》都報導說,這是美國政fǔ爆炸的,目的是防止間諜活動。

    最終,沃登克裡弗塔被摧毀了。

    事實上,這座塔是根據產權人與紐約斯密萊鋼鐵公司達成的一項利廢合同加以摧毀的,而破壞這座塔,只不過是為了從破爛當中撿回幾塊美元。

    巨塔建造得異常牢固,這是設法將其摧毀的人們始終沒有料到的。他們一次又一次地進行爆炸,而這座塔彷彿有什麼神秘的力量,立在原地巋然不動。到了勞動節那天,塔終於倒塌了。除去收集廢品所huā成本之外,這家公司淨賺1750美元,在塔被摧毀的時候,特斯拉的一些筆記飄散到了街上。

    得知塔被摧毀的那一刻,特斯拉潸然淚下。

    儘管如此,特斯拉並未就此放棄他的電力輸送和廣播主張。他說這不是夢想,「而是科學電氣工程上一種簡單技藝,只不過耗資太大。加上魯莽從事,舉棋不定,沒有取信於世界。」

    特斯拉告訴自己的朋友們,「人類還沒有取得充分進步,還做不到自覺聽從發明家的強烈探索意識的引導。在當今的世界上,**思想或者發明一經出現,人們並不都是給予贊助和支持的,甚至是在其剛剛萌芽的時候,就因為缺乏財力,因為自sī自利和因循守舊,因為愚蠢和meng昧而對其加以壓制和摧殘;任其遭受打擊和窒息,讓其經受痛苦的考驗和磨難,為爭取商業生存而殊死搏鬥。我們就是如此獲得光明的。歷史上一切偉大事物,莫不如此meng受過嘲諷、非難、反對和壓制——而正是唯其如此,它們才會在鬥爭中鍛煉堅強,才會有勝利,才顯得更加輝煌。」

    那時的特斯拉已經上五十歲了,他的科學家的名聲正受到嚴重打擊,他已經很少有輕鬆愉快的時候了。儘管他依然身材修長,光潔的面孔,看上去還年輕,那一蓬頭髮還像以往那樣烏黑濃密。但他無比豐富的思想,還幾乎同以往一樣泉湧不斷。特斯拉的創造天才依然不減當年。他五十歲那一年,他經過許多次試驗之後,終於製成了他那絕妙的渦輪機的第一台模型。這台模型重量不到10磅,能發出30馬力動力。他後來建造了更大得多的樣機,能發出200馬力動力。

    「特斯拉渦輪機」受到了社會上的好評,特斯拉開始想辦法從羞辱和負債帶來的無窮無盡的創傷中掙脫出來。他現在唯一所需的是資金,只要有資金,他的渦輪機就會讓他重振聲威。他又開始在心中排列可能幫助他的投資人的名單了。

    在後來幾年中,這位發明家不停地向小摩根(老摩根已經去世)發出邀請,要他對無線電站和渦輪機進行投資。但是,這位金融家對流體推進器或者無線電既不明白也不太感興趣。至於電力的無線輸送,還像以前一樣一味遭反對,因為摩根認為沒有必要把他那些輸電線停用報廢。但是這位金融家還是給特斯拉貸了5000美元,然後就像他父親一樣,躲到歐洲度假去了。他是那年秋天乘船離開的,隨身帶上了發明家送給他的一些書籍,卻甩下特斯拉一個人在碼頭上流連徘徊。

    與此同時,特斯拉開始在歐洲為他的渦輪機申請許可證。由於比利時退位王子阿爾伯特的斡旋,他在比利時得到了1萬美元特許金。4∴80六5意大利準備給他2萬美元特許金。在美國,他簽定了汽車和火車照明合同,並且還進行了其他實際安排。但是他的資金仍然遠遠不敷需要。

    摩根臨到聖誕節前回國,這時特斯拉又向他提出了幾項建議。他再一次孤注一擲。「我面對當前的境況,幾乎感到絕望。我非常需要錢,可是在這生死悠關的時刻,我卻一文莫名。您大概是我唯一可以尋求幫助的人……」但是摩根的秘書把所有的信件都退回去了,同時還向摩根進言,再也不能對他的任何發明進行資助了。

    在小約翰?海斯?哈meng德的倡議下,特斯拉和他長期通信,討論用什麼辦法將他們的機器人研究成果用於軍事,好從中賺一筆錢。哈meng德利用特斯拉的原理,製造成功了一隻裝有輪子的電動狗,帶著它到處逛。機器狗的電動機,是通過眼睛後面的一道光束進行cao縱的。加油艇這種發明,並不足以叫將軍們進行jī烈的投標競爭,但是除此之外,哈meng德在bō士頓港搞了一艘無人駕駛的快艇,用無線電進行cao縱,於是這兩位發明家便由此想起要建立一家遙控自動機械公司。哈meng德要研究一套自動選擇系統,而特斯拉認為,他多年以前發明的一種可控魚雷,可以供海軍作戰部隊使用。可是,特斯拉幫助哈meng德發表了一篇論述這一技術情況的論文之後,兩人就沒有繼續共同研究下去。

    這個時期,特斯拉的事業舉步唯艱,而社會上對他的國籍的說法也是一片hunluan,這給他帶來不少麻煩。《華盛頓郵報》有一篇文章把他稱為「著名的巴爾幹科學家。」在華盛頓官員的手中,他還因為被錯定為「非在本國發明」而吃過苦頭。而特斯拉光靠產品優越是很難抵銷這種不利影響的,至於社會為此受到多大損失,那就只有天曉得了。

    但是毫無疑問,這個時期對特斯拉前途危害最大的,乃是和發明水火不容的傳統敵人——守舊勢力和既得利益。有一位記者找過華盛頓海軍研究局的一位負責人,問他們是否有過特斯拉渦輪機的研製計劃,這位官員回答說「我們一直收到對特斯拉渦輪機研究工作進行投資的建議。但是說老實話,帕森斯式渦輪機已經用了很長時間,整個工業都是靠這種渦輪機發展起來的,也都支持這種渦輪機。如果特斯拉渦輪機的長處不是高出一個數量級,那就等於往耗子dong裡填錢,枉費心機。因為現有的工業是不那麼容易扭轉過來的……」

    但特斯拉很快發現,他的發明到國外轉了一圈之後再返回美國,這時運氣反而較好。1915年,一家中國公司經許可使用他的無線電專利,準備在北京城效附近的中國陸軍無線電基地建造一座無線電站。這套設備裝有著名的磁力反she型高頻jiāo流發電機,可以直接產生出she頻jiāo流電。特斯拉因為這些專利每月收入約1000元美金,一共延續了四年多時間。這對他來說,是求之不得的財源。

    無線電站的中國總工程師告訴他,這座無線電站發出的信息,可以在9000英里以外收到。特斯拉聽到這個消息時,不動聲se,因為這不過是證實他早已知道的情況。這樣一來,實際上是證明了他在1899到1900年間用他的無線電裝置進行科學試驗時做到的事情。

    那時的特斯拉,還沒有想過去中國,但一個人的出現,徹底改變了他後來的人生軌跡。

    正是這個人,幫助和維護了特斯拉的名聲和成就。如果沒有這個人,人們也許就會把他淡忘,他的一切名聲和成就很可能湮沒無聞。

    最初是中國的「人和」公司的一位代表找到了特斯拉,表示願意為發明家提供他想要的資金上的幫助。這位代表帶來了一位年輕人的一封信,而特斯拉在看完信後,以前所未有的jī動給他寫了回信。

    他一開始以為,對方很可能是一位年齡不到二十歲的科學作家,但後來他才知道,對方不但是這家中國大公司的實際擁有者,而且還是一位戰功赫赫的年輕將軍。

    這個人的名字,叫楊朔銘。

    楊朔銘在信裡所寫的很多創意和設想,給了特斯拉以極大的震撼。

    兩人雖然沒有見過面,但在心裡,已經成了莫逆之jiāo。

    在經過數次通信之後,特斯拉終於決定,接受中國方面的邀請,去中國進行他的未競事業。

    發明家對他的年經朋友表白說,jīng神上的痛苦、災難造成的損失、商業上遇到的挫折以及其他種種磨難,只不過jī發起他更大的工作效率。而且他甚至感到,只有在巨大的阻力面前他才能攀登到最高峰。楊朔銘理解特斯拉的想法,表示要竭盡所能幫助他。

    楊朔銘按排「人和」公司在美國的代理公司幫助清償了特斯拉所積欠的所有債務,並使特斯拉的一些重要實驗設備免於清償拍賣的下場,還替他償還了他欠的服務人員和工人的工資。

    在幾乎無人關注的情況下,特斯拉悄悄的踏上了中國的土地。

    在楊朔銘的安排下,特斯拉重新擁有了自己的實驗樓和居所,以前的生活,似乎又回來了。

    如今的特斯拉,已經不像往年那樣的不得不在過多的其它事務當中分散自己的jīng力,除了每天去東方大世界的天上人間餐廳用餐,他輕易不接受任何邀請,而是專心於自己的研究和發明。

    雖然減少了社jiāo活動,但並不意味著他在過一種與世隔絕的生活,他的實驗室,成了中國科學界和文化界名流經常光顧的場所。

    當然,楊朔銘也是這些經常光顧的人當中的一位,也是和他最熟的人。

    在很多人眼裡,楊朔銘既是特斯拉的忠誠崇拜者,又是為他在科學界裡拚搏的一名助手。這一老一少,常常相處在一起。特斯拉一向是在別人熟睡的時候埋頭勤奮工作的,但他也不忘到城里長時間閒逛,好讓自己散散心。而楊朔銘則常常陪伴著他作這類夜間旅遊。

    他和楊朔銘兩人,一邊散步一邊談論著各種話題,包括文學、科學、飲食、鍛煉、時裝和婚姻。當然,兩人談論最多的,還是和發明創造有關的東西。

    特斯拉向楊朔銘談到半途夭折的無線輸送電力計劃和「世界系統」,和老小摩根不同,楊朔銘對此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他告訴特斯拉,準備在中國實現他的夢想。

    楊朔銘告訴特斯拉,中國的國土廣大,人口眾多,很多地方都需要電力,但中國各省區的地形有很大的差異,鋪設線路十分困難,而如果特斯拉一直想要實現的無線輸送電力,則是很好的解決方法。

    就在今年,一座新的沃登克裡弗塔已經在北京的郊區悄悄的動工修建。

    對於特斯拉來說,沒有比這更令他感到振奮的事了。

    只是現在的他,還想像不到,還會有更多的沃登克裡弗塔,出現在中國遼闊的土地上。

    西藏,拉薩。

    已經是深夜了,雪域衛藏的第一聖城籠罩在深沉的黑幕中,寒風夾著雪huā在狹窄的街道luan竄,發出「呼呼」地響聲,彷彿一條條白練飛舞著衝向郊外。城內所有的房屋的大men都緊緊關閉著。城邊高高的yao王山上,巍峨的布達拉宮好似巨靈的身影聳立在夜幕中,遠遠的望去,似乎看得見從窗戶透出的一絲絲淡淡的燈光。

    十三世**喇嘛土登嘉措正安坐在他平日誦經讀書的地方——小經堂裡。

    小經堂內的佈置和平日沒有什麼兩樣,那些龐大的橫樑上面,依舊掛著許多用犛牛mao編織成的布條,頂上是一支類似新月狀的長矛。經堂內最引人注目的是幾根大柱,它們是用西藏特有的紅se聖土漆成,看上去雖不那麼光潔,但顯得十分莊重。經堂的內牆上繪著太陽、月亮和星星等各種jīng美絕倫的圖案,無怪乎只要踏入這間屋子,總是感到有一種威嚴。

    搖曳著的昏暗的酥油燈光下,四十八歲的十三世**喇嘛一動不動地坐在寶座上。他臉龐略顯清廋,眉mao上揚,鼻子高tǐng,嘴chun緊閉——這就是那張令青藏高原上百萬藏民奉之為神的面孔。

    深夜傳來的消息使這位神感到極度震驚,看到他這副模樣,四位噶倫和噶丹池巴都誠惶誠恐地低著頭。

    「這釋放農奴的消息,是真的了?」

    「應該是……真的。」

    聽到肯定的回答之後,**的臉se變得更加難看了。

    昨天上午,馬幫中的頭目帶著僕人空手空騎趕回拉薩,給噶丹池巴帶來了一封密信,噶丹池巴看過信後大為吃驚,他連忙進宮,把信中所說的中國政fǔ打算廢除農奴制的消息告訴了十三世**喇嘛。**喇嘛被信中所述之事深深震動。昨天半夜,邊境方向的官員派出信使,也十萬火急地給**喇嘛送來了中**隊的飛艇出現在西藏邊境上空的消息,這就完全證實了密信中的內容。於是,他下令召見四位噶倫和噶丹池巴緊急商量對策。

    十三世**喇嘛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大家後,廳堂內死一般地沉寂,顯然,大家都被**喇嘛剛才說出的這一消息深深震動,大家相互看了好一會,誰也沒有吭聲。**喇嘛內心十分著急,他掃了眾人一眼,眼中滿含怒意。

    「政fǔ內閣雖有決議,但還需國會批准,這個事,應該還有緩和的餘地……」一位噶倫說道。

    「要是國會批准了怎麼辦?那可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另一位噶倫說道,四位噶倫中,就數他的膽子最小。

    「我雪域衛藏為自治地方,是否取消農奴的身份,是我衛藏地方內政,他們無權干涉。」

    噶倫們七嘴八舌地發表自己的看法,這四位噶廈的最高官員,雖然一致都反對廢除農奴制,但也都不太敢明白的把反對中央政fǔ決定的意見呈現給**喇嘛。這期間,只有噶丹池巴一聲未吭,當**的目光投向他時,眾噶倫都不約而同地停住了口。

    **名義上是拉薩三大寺中的se拉、哲蚌二寺寺主,但噶丹寺卻有自己的寺主噶丹池巴,其地位和影響僅次於**與班禪。

    「以前也曾有人鼓吹過廢奴之事,但這一次和以前迥然不同。」噶丹池巴緩緩地道「漢地各省如今都在進行土地改革,咱們衛藏當然也不會例外的。」

    聽了他的話,眾噶倫全都面有憂se,**喇嘛的目光也變得更加憂鬱。

    「自漢軍入藏以來,一直對我不甚友好,這一次可以說是衝著所有人來的,我們切不可抱有任何幻想。」噶丹池巴說道,「從現在起就得準備應付了。」

    「要是不同意中央決議的話,便要兵戎相見了。」**喇嘛自言自語的說道「漢軍槍炮犀利,又有飛機和飛船,咱們的軍力相差過於懸殊啊」

    **喇嘛的話使大家大面面相覷,一時間大家無話可說。**喇嘛心裡luan極了,他想獨自呆一會,於是便揮了揮手,眾人知趣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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