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楊抱住她親吻她的時候,其實根本沒有像到自己會有下一步動作。他只是基於男人的雄性特質,想證明,自己並不需要仰視她,她世界裡的風景,他一樣可以去瀏覽觀光,可以打破她高貴門檻的壁壘。
當她的表情由薄怒含嗔轉為一種不敢置信的羞怒時,他徹底被激怒,控制力降到最低點,嘴唇力,挑出熱舌放肆地侵略她的櫻唇,阻止她唇間出任何呼叫聲。
兩人就是像是在表演某種荒誕啞劇,身體重疊糾纏,四肢各自揮力量,一個在瘋狂掙扎,一個竭力鎮壓。嘴對著嘴,手餃手,四腿交叉……
問題是蘇娟今天恰好穿著職業套裝,小西服和半長不短的緊身短裙,雙腿用力掙扎的後果是,裙下春光四洩,翻滾到正面,大腿縫隙處的白嫩和黑色絲襪形成莫名的沖擊力;似乎現不妙,她猛力扭轉腰肢,卻又暴露出豐滿白皙的圓臀,這一前一後的景致,動人心魄。
忽然,蘇娟張開一直強行抵御外敵入侵的大舌,金楊微微一愣之際,瞥到了她眸子裡的清澈依然,而且還帶有說不出的傲然和不屈,那意思像在告訴金楊:想上我,你不行。
正當金楊察覺到不妙時,她的貝齒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肉,痛徹心扉。金楊在心底出慘呼,但是嘴巴卻不能退縮,退縮的後果是她的聲音招來樓下的保鏢,他的下場可想而知。高小濤便是前車之鑒。
其實,金楊此時就是想退,也毫無辦法,除非他捨棄自己的一道唇肉,壯士斷唇,才有可能逃離她的齒咬。
事情變得非常有戲劇性。開始是男的咄咄逼人,女人逃避反抗;現在反過來了,改由女人主攻,男人不知所措,進退兩難。
如果事情按程序展下去,失敗的那個人一定是金楊。畢竟他的疼痛會加倍上升,總有他忍受不了的那一刻。
然而男人的**就象荒野上的雜草,只要有一點水分,就可以漫無邊際的生長。即使是最卑微最軟弱的人,如果階段性地獲得了某種征服美女的權利,信心也會不成比例地膨脹。
原本沒有更進一步打算的金楊,也著實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唯一的自救方法是——圍魏救趙。於是,他松開緊扣住蘇娟的雙手,驀地沿著她蜿蜒起伏地軀體向下,一只手毒蛇般鑽入她的短裙裡,劃過凝脂般的大腿,接觸到一股濕滑的潮氣,蘇娟的貝齒連彈,有頃刻的失魂,雖然她的玉齒很快恢復並增強了撕咬的力度,但是,剛才她瞬間的反應,卻給了金楊前所未有的信心。
只需再堅持片刻,她會投降。
如果說一名操練有素的熟女被觸摸到下體,或者能反應自若,應對有方,可是一名從來沒有被人撫摸過的女人遭遇到同等的侵襲,防線先失守的一定是毫無經驗的女人。這和道德和操守和控制力無關,屬於純自然的身理反應。
金楊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他的手繼續前行,死死抵在蘇娟豐美的丘骨間,蘇娟不由再度松開貝齒,出細微的呻吟,雙腿條件反射似地猛力下夾,要關閉幾乎淪陷的城門。
金楊驚喜地現她清明的眸子開始顯露出一絲絲迷離,而他的手指被越來越溫熱的潮濕包裹,他每動彈一下手掌,蘇娟的身體便出顫抖地悸動。
局勢對蘇娟越來越不利。她不敢松,她害怕那條毒蛇似的手掌,但是緊夾,還是對她沒有好處,她感覺到了一種無助,和之前的金楊一般,進退兩難。
正所謂“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金楊顯然深諳此道,進一步攻擊開始。他空閒的一只手插入她的胸衣,她黑色收腰絲質內衣雖然領口不低,但是根本防不住任何打定主意入侵的手,只需伸手輕輕一拔,深邃的溝渠盤剝而裂,三根手指擠入了黑色的蕾絲胸罩。
其實這個時刻,金楊已經忽視對她口唇的封鎖,而她,似乎也忘記自己完全可以張口呼救,依然默默地進行半崩潰的抵抗。
金楊的手指觸及到那坨嫩肉後,**終於決堤,猛力崩開絲質的胸罩,只聽到她的一聲嗚咽,金楊的單手完完全全占據了豐美的陣地。
此時,想什麼後果都是多余的,金楊如咆哮的雄獅一般,雙手齊,嘴唇轉堵為舔……
蘇娟感覺到一只怪獸進入她的神秘地帶,輕觸到她的濕潤,她猛地睜大眼睛,整個人如離水後不停掙扎翻滾的魚兒,耗盡了全部力氣,只剩下癱軟……
其實並不能怪蘇娟毅力不夠或者什麼,作為一名貨真價實的處,她能抵抗到現在就已經很了不起,而且最可惡的是高小濤的春-藥在她體內播下潘多拉的種子。這種子在每一個午夜都要肆虐她的心靈,**如夢魘般摧殘她的身體,折磨她的靈魂,讓她羞愧難眠。
金楊意識到她現在只是個女人,是個他可以為所欲為的女人,他驀地將她摟抱起來,踉踉蹌蹌地沖向離他最近的房間,急不可耐地關門,然後兩人滾倒在那張不知是客房還是傭人的大床上。
感謝裝修商,感謝著名的防盜門品牌,高規格的裝修的確不同凡響,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此時就是蘇娟出天鵝的高亢哀鳴,估計樓下的保鏢們也聽不到。
接下來的時間很香艷,很h,屬於十八禁,屬於少兒不宜,屬於金楊,也屬於蘇娟……
男人將女人緊壓在身下,時而高拱起腰腹,時而下沉,忽慢忽快,忽輕忽重。男人的動作配上女人不失優雅的呻吟,形成一幅壯觀的開拓史詩大片。只是後來,女人的呻吟不再優雅,不再婉轉,不再有自己的節奏,但是喘息和鼻息聲愈重,誘惑力不斷升高。
故事中間還生過一段不可思議地對話。
“我倒,你竟然是……”金楊把頭低下,心中震顫,她竟然是個處?
“現在不是了。你毀滅了它。”蘇娟沒有他想象中的大罵和憤怒,要死不想活,臉上的嫵媚勁不減反漲。
忍不住身陷的舒爽,金楊忍不住又沉了沉腰,在她耳畔喃喃輕語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但是我不後悔,我還想要,我要干你,狠狠地干……”
他的語言和動作同步,猛力下擊,呼吸越來越急促,動作越來越凶猛……
她出痛吟,雙手緊抓住他的脊背,細長的指甲用力抓撓,用另外一種方式反抗他的暴力。
“天啊!你瘋了……”金楊出痛苦的低呼。
“我痛,你也要一起痛。”她沒有停止抓撓,動作越猛,度越快,配合著他的起起伏伏,節奏感越強。
“瘋婆娘,你這個瘋子……”金楊猛地抽身,她的雙眸若有所失時,他卻低聲怒喝著:“趴下。”
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為還要使點蠻力將她強行翻轉,但是她的行動卻無比順從,只是動作顯得很笨拙。
金楊稍愣後,從背後進入她的溫滑濕潤,動作開始帶點溫柔,然後越來越溫柔,雙掌撐在床上,附在她的耳垂低哼道:“為什麼?”
蘇娟柔弱道:“我不想受傷害……”
金楊不信,一邊動作一邊道:“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你是無法驅趕心底的惡魔罷了。”
蘇娟不答話,用一陣又一陣的呻吟來回復。
金楊的幅度開始擴大,她的顫抖也加快,在他進行沖刺的一剎那,她出長長的嗚咽,反手回抱住他的腰,在他閉目低嚎的瞬間,扭頭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兩人同時出震耳欲聾的長吟……
故事終於落幕,而正在“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絕妙意境中,門外傳來一陣不和諧的敲門聲。
“蘇小姐,您沒事吧?”
剛從**世界歸來,但沒有清醒的金楊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眸裡全是驚慌。
“你怕了?”蘇娟驕笑著,玉指輕輕沿著他的脊背下劃,歎息道:“這就是男人,唉!”
金楊冷靜下來,回眸道:“我怕的是你,不是他們。”
蘇娟若有所思道:“怎麼說?”
金楊低頭,“我擔心無法給你交代。”
“我無須任何人交代。”蘇娟的話音未落,門外的敲擊聲陡然停止,然後傳來重重的撞擊聲。
金楊快扯起床單,蓋在蘇娟身上。
蘇娟的臉上籠罩上一片紅暈,她飛快地喊了一聲:“我沒事,你們下樓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得上樓。”
金楊意外地望著她,突然變得結巴起來,“你……你……”
“你想問我為什麼放過你?”蘇娟挑了挑白皙的下巴,媚眼如絲,認真道:“不,我不會放過你。”
不等金楊繼續驚訝,她繼續道:“你毀了人家,人家也要毀了你。”
“你怎麼毀我?”
“我把你關在這個房間,讓你在這張床上躺一輩子。”
金楊目瞪口呆,“很稀奇……太稀奇了。”稍微恢復了點活絡頭腦,他試探道:“如果你也在這床上,我寧願被你毀滅……”
“你想得美勒!”蘇娟懶洋洋起身,半途她皺著眉頭,出低低的呢喃,臉上紅霞飛舞,嗔道:“都是你……”
金楊悶悶地看著傳單上的鮮紅,囁囁道:“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狡辯,後來你不是知道了嗎?可有半點憐香惜玉?”蘇娟緩緩爬起身,金楊欲起身相扶,她卻驕哼一聲:“閉上眼睛,不許看。”
“好,好,我閉,您不批准我絕不睜開。”金楊老老實實閉眼低頭。
好半晌,他聽到她的腳步聲到了衛生間,才緩緩睜,呆愣地看著衛生間的半透明玻璃,腦子一片混亂。
到底怎麼了,他今天錯得離譜,但是過程比他的行動還離譜,結局更是用蒙太奇都演繹不出來。
難道……
他突然想起某個報刊作過的調查。說女人對某個男人只有百分之五十好感的情況下,如果有了**關系,那麼女人的好感會直線上升到百分之八十以上;如果在好感百分之七十的基礎上突破了關系,女人的好感會增漲到百分之九十五。
會是這個原因?金楊自己都不相信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