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烈早晨起來,是頂著兩隻熊貓眼起來的,昨晚,一晚上,可以說失眠了,僅僅到四點多的時候,才勉強睡著了,當然,如果趙德烈將昨晚,趙藝文前面的話,也聽到,那麼估計晚上就睡不著了。
當趙德烈頂著兩隻熊貓眼到客廳的時候,把方晴還有趙藝文給嚇了一跳,方晴急忙拉著趙德烈,語帶關心的問道。「小烈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而一旁的趙藝文卻板著臉,語帶責備的說道。「讀書不差這一時半會,不用這樣用苦的。身體最重要。」不過,心裡卻在嘀咕,昨晚睡覺之前看了下兒子的房間,好像沒有亮燈啊!
想到公司還有事,趙藝文直接站起來,準備離開,本來想用手撫摸著兒子的頭,可是,看著兒子略顯成熟的臉龐,心裡輕輕一聲歎息,將手伸了回來,轉身離開了。
趙德烈微微一撓頭,聽得已經關上門的聲音,疑惑的問道。「媽,我爸這是怎麼了?」
方晴心裡一動,不過卻是裝作怒意的說道。「趕緊吃飯,別理你爸,他最近屬於間歇神經病發作。」
趙德烈搖頭苦笑,簡單的吃了點飯,還未下樓,便聽得樓下,韓兆方正在撕扯著嗓子喊著自己。
「包子,還不趕緊下來,要遲到了。」
趙德烈暗罵一聲,這個二貨,急忙的簡單吃了幾下,便匆忙的朝著樓下走去。「媽,我中午去看老頭去了。就不來了。」
臨出門的時候,趙德烈突然想起來沒有看老頭了,於是,突然轉身丟下一句。這才快速的下樓了,若大的客廳,僅僅只剩下了方晴一人,她明白,那怕趙藝文再嘴硬,那怕自己再看得開,兒子突然長大,不再是心裡藏不住事的人。不知為何,除了高興之外,還有著一絲淡淡的失落。
當趙德烈下樓之後,發現韓兆方還在大聲的喊著。沒好氣的說道。「別喊了,趕緊走,我怕一會上邊丟東西啊!」
說完,趙德烈直接快速的騎著車子朝外走去,而韓兆方微微一愣。接著大笑道。「你個膽小的包子,怎麼可能有人往下扔東西呢?哈哈。」
「啪。」韓兆方話音一落,一盆花突然從天而降,離韓兆方僅僅只有幾厘米順勢而落。直接在其腳尖處,摔了一地。
「狗日的。大清早的喊什麼包子,自己不會去買嗎?」樓上傳來一異常霸氣女孩聲音。
韓兆方本想再非常硬氣的朝著上邊罵上一句。可是,另一盆花再次從天上降了下來,使得韓兆方非常狼狽的離開了,再看前方,趙德烈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韓兆方肚子這個鬱悶。
「靠,你小子夠陰險。」韓兆方狠狠的罵了一句。
「我可是告訴過你,是你自己沒有在意,可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啊!」趙德烈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強忍著笑意說道。
「靠。」韓兆方微微暗罵了一句,接著,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說道。「方子,我可是聽說,不光是學生,有一部分老師,對於你考這個名次也是持有懷疑的態度,你這次,抄的也太不像話了。」
韓兆方語帶責備的口氣,使得趙德烈臉色並不是太好,好在,自己的父母相信自己,否則,這他娘的太難解釋了,趙德烈也不想再解釋什麼了,猛得騎著車子,朝著學校的方向飛駛。
韓兆方以為趙德烈這是惱羞成怒了,於是微微歎息一聲,也是騎著車子追趕而去。
……………
此時,在華為縣政府街西頭,在有著明顯標誌的黃色金牛旁邊,十幾人正在焦急等待著,縣委書記牛如磊,縣長張松,公安局長陸明,縣委副書記聶平,紀委書記毛南,還有大大小小的官,全在安靜的等待著。
「陸局長,一定要縣裡的治安給維護好,一定要保證王市長的安全。」牛如磊此時一臉慎重的朝著一旁的陸明說道,雖然他也擔心,為何王陽明還未到,但是,他還沒有那個膽子去質問。
陸明自然點頭稱是,然而,心裡卻一陣冷笑,雖然真要出事,陸明也會擔當干係,但是,如今能出的事,除了與牛如磊有關的錢豹子,估計別的事情沒有了。
張松此時心裡滿滿的苦澀,曾幾何時,自己與王陽明還把酒言歡,然而如今,唉,怪只怪自己沒有打開華為縣的局勢,怨不得別人。
此時,華為縣這些官員,在各懷心思的情況下,一輛黑色轎車緩慢的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使得所有人精神一振,終於來了。
車子緩慢的停在了一旁,然後司機快速的下車,將車門打開之後,從裡邊出來一位中年人,典型的北方漢子形象,鼻直口方,正是常務副市長王陽明,慢慢的踏步出來。
自然,早在一旁恭候的牛如磊急忙迎了上去,笑著說道。「王市長,我代表華為縣全體,歡迎您前來視察。」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只見得王陽明的臉上並未露出笑意,而是閃過一絲不喜的神色,不悅的說道。「我不是說了嘛,這次一切從簡,怎麼又搞這些形式主義。」
說話,沒有理會牛如磊,而是直接伸出手,與張松,陸明等人一一握手,使得牛如磊一下子給涼住了,不過,牛如磊卻不敢有什麼意見,臉上的尷尬之色一閃而逝,待得王陽明都握完手,這才檢討的說道。
「對不起,王市長,這是我的疏忽,我檢討。」牛如磊一副我錯了的樣子,低頭道歉,只見得王陽明微微擺手,淡淡的說道。「下不為例,你知道,我並不喜歡這些形式的。」
牛如磊連連點頭。接著,語氣一轉問道。「王市長,這對面陶然居,裡邊的有著屬於我們華為縣自己的特產。您看?」
然而,王陽明依舊是擺了擺手,冷淡的說道。「先回縣裡,然後,去華為縣一中還有幾個中學去看上一看,至於午餐,還早,不著急。」
牛如磊自然按例服從。然後,眾多官員準備直接坐自己的車回去的時候,王陽明卻是冷淡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張縣長。跟我坐同一輛車吧!」
牛如磊臉色一變,但是卻並未有太大的擔心,雖然自己低王陽明一級,但是,倒也不是太過於怕。如果不是王陽明是常務副市長,那麼牛如磊的姿態也不會做的如此低。
一個字,忍,牛如磊淡淡的想著。反正這次,王陽明也僅僅只是視察一下教育。倒也無關緊要。
張松坐到了車裡,苦笑著說道。「你不應該這樣的。落他的面子有必要嗎?這樣也是給你自己填堵。」
王陽明冷淡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微微搖頭,說道。「我覺得很有必要,雖然我掛著副市長的職位,但是,其實如今我的實權並不多,這些年,你一直被他壓著,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而且我可能要調走了。」
張松眼睛一亮,望著王陽明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話語中的顫抖還是出賣了他的內心,再想著自己,如今還困在華為縣,越發的苦悶起來。
知道自己的老朋友的想法,王陽明輕輕的拍了下張松的肩膀,語帶勸慰的說道。「如果你還沒有把握掌控,那麼就調離華為縣吧!」
張松沉默不語,最後微微點頭,又搖頭說道。「我再想想吧!」
……………
重重的掛斷電話之後,錢豹子的額頭有著絲絲汗滴,猛得一拍桌子,大吼一聲。「阿丁,馬上給我滾時來。」
突然門被輕輕推開了,與錢豹子怒氣沖沖相比,阿丁卻是溫不火,笑著說道。「先別怒,是不是想讓我約束手下別犯事,因為王陽明來了?」
錢豹子微微一愣,「你怎麼知道?」
阿丁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忘記了前幾天,我們接到李朋的電話,說今天常務副市長王陽明會來華為縣嗎?所以這二天我早早的讓那幫子傢伙,別惹事。」
錢豹子哈哈大笑起來。「不錯,不錯,這樣我就放心了。」
阿丁卻是沒有那麼好的心情,語帶擔憂的說道:「豹哥,我還是怕手下那幫人,不聽我們的,惹出事來,其它幾個區可是在看著咱出事呢!」
錢豹子露出一絲怒氣,陰沉的說道。「我知道是誰,宋嘯天已經站出來了,昨天他小子竟然敢去興安街找事,要不是周文那個老傢伙攔著我,我非得收拾一下他不可。畢雲不用擔心,他蹦不了幾天了。
阿丁微微點頭,不過卻說了另外一件事。「那曹容發的事情呢?我們可是答應他了,而且他送的禮也不算小。」
錢豹子微微一愣,緊接著說道。「
說著,錢豹子一肚子的火,直接揮手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順便再去警告下他們,誰他媽的出事,老子這次不會再管。」
阿丁這個時候,並沒有走,而是將目光望向了錢豹子身後的休閒室裡,微微撇嘴,錢豹子怒罵道。「趕緊走,我自己心裡有數。」
阿丁歎息一聲,在他看來,女人一旦瘋狂,則就是惡魔,這簡單是一顆定時炸彈,真希望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待得阿丁離開之後,錢豹子猛得站起來,朝著休息室裡走去,望著依舊在床上睡覺得劉雪,如同野獸一般,撲到了床上。
狠狠的將劉雪的衣服給撕扯掉,而劉雪也恰當的掙開眼,露出一絲驚訝還有一絲慌亂。「豹哥,怎麼了?」
錢豹子嘿嘿一笑。「你說怎麼了,老子心情不爽,想幹你。」
錢豹子雖然說話,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不停,僅僅片刻就直接將劉雪給扒了個淨光,而劉雪想要象徵性的阻攔一下,卻直接被錢豹子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
「他媽的,最近看來不打你,你皮癢癢是吧!」
錢豹子本身就怒火中燒,於是直接狠狠的甩了劉雪一個耳光之後,直接一把將其抱起,緊緊的抱著劉雪,靠著窗戶,而錢豹子就這般,提槍上馬幹了起來。
「豹哥,將窗簾拉上吧!這樣有人會看見的。」劉雪望著錢豹子竟然這般無恥,急忙勸道。
錢豹子卻不管不聞,狠狠的幹了起來,然後才說道。「誰願意看誰看,老子干自己的馬子,他們不服也沒有辦法。」
劉雪雙手抱著錢豹子,臉上再次露出一絲屈辱的神色,同時,剛剛聽到了錢豹子與阿丁的話,一個瘋狂的想法,在其內心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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