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谷忙了一天,將吳玉龍交代他的兩點辦好,心裡還是有些擔憂,於是就給吳玉龍打了個電話,將他今天所做的安排講了一遍,問吳玉龍是否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或者有沒有什麼遺漏之處。
吳玉龍仔細聽了聽,覺得沒什麼大礙,便告訴金河谷,要他放心,讓金河谷一有情況就通知他。
金河谷在向他交代與萬源勾結的過程的時候重點提到了一個人,這人吳玉龍是認識的,只不過已經有些日子沒見了。
掛斷了金河谷的電話,吳玉龍的嘴角不禁泛起一絲微笑,「林東這小子還真是厲害,竟然把金少逼的如此狼狽。」他不禁想起當初林東第一次去他的律師樓的情景,穿著地攤上買來的廉價的衣褲,當時還真不知道恩師是如何看上這小子的,恁是要把一套房送給他,如今想來,還是恩師的眼光獨到。
雖然跟林東算得上有些交情,吳玉龍卻早看出來林東與他不是一條路上的人,真要是到了真刀真槍較量的時候,他只會站在金河谷的那一邊。入行二十幾年,吳玉龍忘掉了很多事情,他忘掉了曾經深愛過的初戀,也忘掉了曾經傷害過他的系主任,唯一記得當初如律師行帶他的老師說過的一句話:這一行,沒有善惡,只有強弱。任何一場官司,只要他接了,那就一定要贏!
秘書胡嬌嬌推門走了進來,夏天是屬於女人的季節,準確的說是屬於漂亮女人的季節,胡嬌嬌顯然很會利用這個季節的特點來展示自己的魅力。她進了吳玉龍的辦公室隨手關上了門,並把一塊長方形的牌子掛在了門外面的把手上,牌子是印著「領導外出請勿來訪」一行字。
「唉,嬌嬌,你怎麼把門關上了?」
吳玉龍拔出嘴裡的煙,問道。
胡嬌嬌扭動著性感的小蠻腰走了過來,把手中的文件輕輕放在吳玉龍的辦公桌上,嗲聲嗲氣的說道:「吳總,今天的天好熱哦你看看,我這胸口都出汗了。」她稍稍點起腳尖就坐在了吳玉龍的辦公桌上,紫色的窄裙緊緊的裹在挺翹的臀部上,短裙外露出兩條雪白圓潤的大腿,一俯身,那飽滿的胸脯就顯得更加豐盈了。
吳玉龍一時火氣嚥了口吐沫,只覺口乾舌燥,手已經攀上了胡嬌嬌的大腿,溫柔的輕撫著:胡嬌嬌很是配合,在吳玉龍撫摸了不久之後便細細的呻吟起來。
「嬌嬌,你真是個狐媚子,告訴我,有沒有男人能經受得住你的誘惑?」吳玉龍邪笑著問道。
胡嬌嬌嬌喘吁吁「吳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人家除了你之外,哪還對別的男人獻過媚!」
這句話就如同一個妓女對嫖客說你真棒一樣,吳玉龍當然不會相信,他與胡嬌嬌之間只有利益之間的交換各取所需而已。
「嬌嬌,我問你一個人,你可要老實告訴我。」吳玉龍微笑著看著她說道。
胡嬌嬌覺得有些奇怪,往常若是這麼挑逗這個老色鬼,他應該早就急吼吼的把她按在辦公桌上聳動起來了,今天這是怎麼了?
「吳總,那你說吧你要打聽誰?」
吳玉龍道:「還記得那個人嗎?」
「誰啊?」胡嬌嬌只覺雲山霧罩的,不知吳玉龍的所指。
「林東!」吳玉龍拖長了聲音說道。
「林東?」
胡嬌嬌不禁沉吟了一下,這個名字對她而言似乎已經是遙遠的回憶了,不過一旦被人提起,卻發現那段記憶早已扎根在內心裡。
吳玉龍笑道:「嬌嬌,怎麼你記不起這個人了?」
胡嬌嬌搖頭笑道:「我還沒到老年癡呆的時候,吳總好端端的你提這個人幹嗎?他就是塊木頭。」
吳玉龍的臉色忽然變得沉重起來,「那就是說他抗拒了你的美色誘惑了,是嗎?」
胡嬌嬌伸出玉指,在吳玉龍的臉上摸了摸,「冤家,這時候你提他做什麼?再說不管有沒有什麼,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不是嗎?我還記得,那時候可是你讓我接近他的。」
吳玉龍笑了笑,他倒是忘了這茬,當時他和林東就他所投資的股票進行過討論,起初對林東的吊斷不屑一顧,沒想到林東的所言卻一一應驗,也因此才對林東有了新的認識。
「這今年輕人,不但有過人的能力,更令人畏懼的是那份可怕的定力,不好對付啊!」吳玉龍皺著眉頭,心裡暗暗說道,習慣性的從桌上的煙盒裡摸出了一根煙。
這舉顯然讓胡嬌嬌有些惱火,難道自己的魅力真的有那麼差嗎?她伸手,把從吳玉龍手裡把煙奪了過來,鼓著粉腮說道:「吳總,怎麼回事嗎?難道你也要學那個木頭人嗎?」
吳玉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方才失態了,這還沒交上手,怎麼就憂心仲仲的了,這不是長他人志氣了嘛。他嘿嘿笑了兩聲,鬆了鬆襯衫上的領帶,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分個嬌嬌的雙腿,就勢壓了下去,不一會兒,寬大的辦公桌就個抖動起來,桌子上的文件散落一地,室內滿是**之音,只不過這聲音並未持續多久,不到五分鐘就在一聲低吼之後戛然而止了。
胡嬌嬌慾求不滿,眼神幽怨的朝吳玉龍看了一眼,伸手扯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泥濘不堪的下體。而肉搏之後的吳玉龍,瞇著眼睛躺在老闆椅上,顯得非常疲憊,上了年紀的他,已漸漸滿足不了胡嬌嬌青春富有活力的**了:
胡嬌嬌稍作清理,穿好了衣服,在吳玉龍汗涔涔的腦袋上親了一口,嗲聲嗲氣的說道:「親愛的老帥哥,你真棒!」
吳玉龍依舊是瞇著眼睛,只是微微笑了笑。胡嬌嬌把地上散落的文件撿起來放好,這才從他的辦公室裡出來。吳玉龍點上一支煙,已經有很久沒見過林東了,他在想是不是該與他接觸一下,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萬源落網,林東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當晚睡的無比香甜,這一覺居然睡到了下午四點多鐘工醒來之後覺得漆身酸痛,昨晚在與扎伊的較量之中,他完全處於超水平的發揮,看來是傷到了肌肉。
林東從床上爬了起來,肚子裡空空如也,什麼也不想,先下樓去廚房找了些吃的填飽肚子。可惜他與高倩都不是經常在家吃飯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罐泡麵,如獲至寶般欣喜若狂。他已經好久沒有感受過餓肚子的感覺了,這種飢餓感熟悉又陌生,讓他想起了以前艱辛的日子,更加明白如今所擁有的來之不易。
煮好了面,林東狼吞虎嚥,很快就把一覷面消滅了,因為太餓,一碗麵吃完他仍覺得肚裡空空,正打算出去找家飯店好好吃一頓,恰在這時,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林東一看是陶大偉打來的,接通後笑道:「陶大警官,怎麼,是升職了還是加薪了?」他以為陶大偉打電話過來是報喜來的,畢竟陶大偉抓到了通緝在逃的殺人犯萬源。
「唉……。」
陶大偉長長的歎了口氣,久久沒有說話工林東感覺到陶大偉的情緒不大對勁,忙問道:「出什麼事了大偉?」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陶大偉才個說道:「還記得嗎,你還欠我一頓飯呢,今晚有時間嗎?」
林東笑道:「你不會就因為這個而唉聲歎氣吧,正好我還餓著呢,咱們現在就去吃飯,地點你挑,怎麼樣?」
陶大偉酷愛吃火鍋,便說道:「火鍋城,咱們去過的那家,我先過去等你。」說完,陶大偉就按掉了電話。
「這家鼻是怎麼了?」
林東蹙了蹙眉頭,也沒想太多,反正待會就要見面了,到時候再問也不遲。上樓換了一身衣服,走到門口的時候想起來前陣子胡國權給他送來了兩瓶好酒,他一直放在家裡沒拿出來喝,於是就回去找了出來,放進車裡帶過去和陶大偉分享。
火鍋城離林東家不遠不近,他個二十來分鐘就到了,一下車,看到門口停車場有一輛破舊的桑塔納,林東就知道陶大偉已經到了。他拎著兩瓶酒下了車,走進火鍋城,一進門就看到了陶大偉。此時,陶大偉的面前已經擺著兩個空了的啤酒瓶。
林東走到近前,「大偉,怎鼻還沒等我來就喝起來了?」
陶大偉指了指對面的座位,「你來的正好,快坐下,一個人喝酒太悶,陪我喝幾杯。」
林東把兩旁茅台特供放到桌上,「收起你的啤酒吧,咱喝這個個?」
陶大偉瞧見這兩瓶好酒,臉上總算是冒出了一絲笑意,不過這笑容卻帶著苦味,「還是你們當老闆的好啊,喝的是好酒,個是豪車,住的是豪宅。」
林東坐了下來,個瓶茅台,邊給陶大偉倒酒邊說道:「兄弟,你今兒個是怎麼了?發牢騷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陶大偉抬頭自嘲似的笑了笑,「以鼻不發牢騷,那是因為未到憋屈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