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魏寶寶奮力地想要推拒開他,卻反而被震怒的他壓覆得更緊。「我……你……」老天,她的身軀被他緊緊壓黏著,他的肌肉線條完全和她細致柔軟的軀體密合,她可以感覺到,他剛剛才大展雄威過的男性居然又愈來愈雄偉了。「你……」魏寶寶驚愕瞠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你……你那個、那個……」他墨黑眸光愈來愈深沉,該不會是又想……
金少昊沉默不語,在她還在驚訝,並且仍支支吾吾的同時,已經毫不費力地將她方才好不容易才將兩人穿好的衣服又給剝個精光,兩個人再次赤裸裸地相見。
「你……」天,他的用意已經昭然若揭。她一定要盡快在一切都還沒發生之前阻止他的行動。「你不行……」啊,他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一定是她說錯話了。「啊,對不起,我忘記說一個男人『不行』是一項很嚴重的事,我不應該說你不行的,事實上我的不行是請你不要……唉唷,反正你就是太行了,所以……嗯……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要……你不要……」她怎麼語無倫次得那麼厲害?!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都聽不懂。」金少昊冷冷地說道,輕輕松松地就將她整個人給翻轉過來,讓她整個人頭腳互換,倒趴在他身上。
此時,他的大掌整個搭在她嬌俏的臀上,而她雪白的大腿正分張開來,將他的俊顏夾包在中間,她柔軟豐盈的乳房抵著他平坦的小腹,擠壓得讓她感覺脹痛,欲 望隨之攀升。
魏寶寶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因為她觸目所及的就是他的……而且竟然還不斷地在變得更巨大之中。他把她轉成這種姿勢,該不會就是想要她幫他……她白皙的小臉頓時飄泛上一片緋紅。「你……你不會是想叫我……嗯……幫你……幫你……」
金少昊的薄唇微揚笑意,但那笑意並未到達他仍隱著怒氣的眸子。「我只是想堵住你的嘴!」他狠狠捏了眼前俏挺的臀一把,讓沒有防備的她頓時哀叫出聲!
「堵……堵住我的嘴?」魏寶寶看著他那過分巨挺的男 根,原來就已經很懷疑她的那裡怎麼包得下它了,現在要她的嘴……呃,她怎麼想都覺得她的嘴一定會塞不下。
「我可不可以拒絕?你知道嗎?像口交這樣的性行為感染愛滋病的機率可能會比較高,如果你有愛滋病,可是我的嘴巴裡頭有傷口,那我很有可能會得愛滋病。」
金少昊被她惹得怒氣沖沖。「你--」她的一張小嘴又在嘰呱個什麼勁?而且全是說些他聽不懂的話!愛吱病?這是什麼東西?他可不像她那麼愛吱吱喳喳!
「啊,你生氣了嗎?對吼,你是應該生氣,因為你們這個年代沒有愛滋病!」魏寶寶猛地想起來自己正置身在不同的年代裡面。「可是搞不好會有別的病……菜花?好像不對,你的那裡怎麼看都不像一朵菜花,倒像一把利刃;淋病?淋病是長什麼樣子?而且這時候到底有沒有?」
魏寶寶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正確答案來,開始在心裡默默對數任健康老師懺悔,他們雖然教得口沫橫飛,她卻也睡得只差沒口水直流。
「你該死的究竟在說些什麼?」金少昊只隱約猜出她在懷疑他有病!這女人居然懷疑他有病?金少昊決定不再拖延,開始他的處罰!
……
雖然她實在難以相信剛剛才歡愛過一場,現在他又能夠如此驍勇善戰,然而事實卻擺在眼前,她只能隨著他的律動而狂舞,直到他終於在她體內射出無數勇猛的戰績!
「偷跑?不偷跑?」當金少昊和魏降喜已經在芙蓉帳內翻雲覆雨時,總管太監還站在金少昊的寢宮門口,遲遲猶疑著他究竟要不要偷跑。
不偷跑的話,他很有可能成為下一個遭皇上搶劫的目標,可是偷跑的話,皇上一道命令就可以讓他嗚呼哀哉,所以他已經陷入兩難之中,不知道要選擇哪一條路比較好。
「你不是來幫我們請皇上的嗎?怎麼請到現在皇上還沒有出來?」平空冒出一聲質疑,嚇得正出神的總管太監差點沒以飆高音尖叫。
「呃,皇上,皇上……」總管太監驚魂未定,不知道該如何向眼前的幾位大唐臣子說明。
「怎麼了?皇上他在忙嗎?」魏征疑惑地詢問道,一顆頭顱不停地往寢宮裡頭打探。
「對,皇上在忙、在忙,皇上很忙很忙很忙……」總管太監連忙點頭。「你們快走開!不然皇上看到你們,一定會生氣。」
此時,寢宮裡頭斷斷續續地開始傳來女人的吟叫聲,魏征疑惑地挑起眉頭。「你們皇上究竟在忙什麼事?為什麼裡頭有女人叫得那麼慘?而且聽起來聲音還很熟……啊,該不會是小女不合你們皇上的意,你們皇上正憤怒地在處罰小女吧?
「不行,那樣會打死小女的啊!你快去跟你們皇上說,要是他不滿意小女的話,直接退貨就好……啊,不能退貨不能退貨,退了貨我沒辦法對我們皇上交代……怎麼辦?現在要怎麼辨才好?你快去幫我勸勸你們皇上,不要讓小女慘遭毒手啊!」
「我們皇上在做很秘密的事,任何人都不能進去的。」總管太監一臉為難地說道,表明自身的無奈。
「很秘密的事?」天哪,裡頭的尖嚷聲愈來愈高亢了。「秘密的事就是不可告人之事嗎?」
糟糕!總管太監臉色倏地一白。大唐的宰相果然不容小覷,只消一眼就能猜得出皇上正在做不可告人之事。「恕奴才不能奉告!」
慘了!總管太監的臉色白得比紙還可怕,那代表他猜的事可能沒有錯,金少昊正因為不喜歡他女兒而想將她親手除掉,這下他可怎麼辦是好?「讓我進去,我要去救小女!」
「不行!不能進去!皇上正在辦很重要的事!而且裡頭的那個人不是魏妃,您老別沖動!」總管太監連忙阻止來勢洶洶的魏征,生怕一被魏征給沖進去,發現皇上有喜歡玩搶劫游戲的嗜好,那皇上的龍顏就掛不住了。
「真的不是我女兒嗎?」可是那尖叫聲怎麼聽,怎麼都像他夫人給予女兒暫時性疼痛處罰的時候,女兒口中會發出的哀鳴啊?!「你確定裡頭真的不是我女兒嗎?」
「真的不是,您年老了,耳朵不中用了。」總管太監重施他那混淆視聽的故計。「您一定聽錯了,裡頭的人不是您女兒。」
「你確定?」魏征以懷疑的眼光看著已經兩鬢斑白的總管太監。「可是我看你好像比我老,要中聽的話,應該也要先輪到你啊,對,一定是你聽錯了,那裡頭的人真的是小女,快讓我進去救人啊!」
「不行!」總管太監連忙擋住眼前急欲竄進去的魏征。
「我一定要進去!」魏征有著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決心。
「快來人幫我把他擋住!」總管太監人老體衰,已經擋不住魏征,連忙呼朋引伴、尋找幫手。
「快來人幫我推開他啊!」魏征同樣登高一呼,將其余的人一同喚過來加入戰局。
兩方人馬立刻進行嚴密的攻防戰,情況一發不可收拾,戰況之激烈和裡頭金少昊和魏寶寶之間激狂的程度完全不分軒輊!
金少昊的寢宮還沒因內外夾攻而毀,可謂是年度十大奇跡之一了!
當金少昊那偉岸頎長的身軀出現在眾人面前時,使勁扭打成一團的兩派人馬還沒有發現事情的嚴重性,仍在進行他們的攻防保衛戰,生怕己方一個不慎就會落敗。
「這是怎麼一回事?」金少昊的眉頭微微凝蹙而起,語音有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嚴氣勢。
「你別吵,先站到一邊去等。」總管太監揮了揮手,示意他。「啊--皇上?」他望向來人,發現對方的身分之後,才急慌慌地飛快跪下身來。「奴才不知道皇上已經辦完事了,奴才該死!」
「辦完事了?那就是說小女她……」魏征一聽到這個字眼,當場顧不得禮儀,急忙向前緊緊抓住金少昊的衣袖。「嗚……你怎麼能這麼狠心,雖然小女不合你的意,但是你也沒有必要就這樣將小女處以極刑吧!嗚……小女的屍體呢?人死了總得要有屍體吧?」
金少昊淡淡地睨他一眼,將自身的衣袖給扯回來。
「你怎麼不說話?你該不會連小女的屍體都給處理掉了吧?嗚,你怎麼能這麼狠心?讓小女死得連屍首都沒有……嗚……我可憐的女兒啊!」魏征哭得極度傷心,直接准備將金少昊的衣袖拿來當拭淚巾使用。
這個人究竟在搞什麼鬼?為什麼賴死賴活的功夫直可跟那個一直自稱自己叫寶寶的魏降喜比美?
金少昊的目光轉得更為寒冽,淺哼了一聲,又想往寢宮內走去。該死,若不是這些人實在是吵得讓他耳朵快聾了,他也不必出來走這一遭!
「李世民的鏡子在哪裡?」金少昊正欲走進寢宮時,魏寶寶一臉未褪的紅暈,從金少昊的寢宮中興奮地蹦出來。
「降喜?!」魏征不敢置信地望向眼前活靈活現的小女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居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沒有被他給砍死?」
「我不是魏降喜,我是魏寶寶!」應該就是眼前這個中年男人了,魏寶寶直盯著他,想看看李世民在看著他的時候,究竟看到了什麼東西。「我是從很久很久以後來的人。」
「啊?魏寶寶?」魏征詫異地將嘴張到他所能打開的極限。「不是,你是降喜,我的女兒啊,你不認--爹了嗎?」
「在今天以前,我只知道唐太宗喜歡把你當鏡子,這樣我算認識你嗎?」魏寶寶將這個棘手的問題丟回給魏征。
「我的乖女兒,你該不會被他給折磨到失憶了吧?你怎麼會不認識我了呢?嗚……我可是含辛茹苦把你養大的父親啊!」魏征往前緊緊抱住她,開始痛哭流涕。
「呃……」魏寶寶自動和魏征保持距離,以防對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熱情款待無法招架。「你該不會是看太多羅曼史小說,以為每個男人都喜歡把女人害成失憶了吧?」
「羅慢史?我怎麼沒聽過這個人寫過小說?」魏征納悶地挑起眉,暫時停止落淚。
「呃……」魏寶寶發現自己扯這種有時空性的問題,只會導致出更多問題,到最後就題題相報何時了了。「反正我沒有失憶就對了。」
失憶的人都覺得自己沒有失憶。魏征繼續老淚縱橫,不忍戳破女兒,轉向面色難看至極的金少昊,說道:「皇上,你是不是覺得小女很差,我跟你說,其實小女她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不但如此,連武藝都厲害得很,你有這樣的妻子,是福氣、是福氣啊!」
金少昊面無表情,只是將那個相當不安分的小女人摟進自己懷中。「她真的全部都會?」光是看她連在樹上都不會自己跳下來,就知道她的武功有多麼差勁了!
魏征拚命點頭,好像他點得愈用力,本來是假的也會變成真的。「真的、真的!」好不容易他的小女兒沒被弄死,他一定要用力推銷自己的女兒,讓金少昊改觀,將她留在渤海國,並且善待她才行!
慘了,金少昊一直抱著他的女兒東奔西走,該不會是想要把他的女兒給扔了吧?魏征心慌得如同熟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在金少昊身後喊道:「皇上,我跟你說,小女她真的很厲害、真的很厲害,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啊!若是你不相信我,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