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遠離所熟悉的環境的地方凱旋曾經無助過、曾經迷茫過甚至曾經心動過但是從重生的那一剎那開始她就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後悔使人看不清來路迷茫者使人看不清去路。她堅信不後悔不迷茫只有牢牢把握內心的信念才能夠達到夢想的樂園。
未來的路早已規劃好好好的等待著、培育著許嘉林的未來讓他成為她身邊的那個他愛著她寵著她輔佐著她卻不會妨礙她。在她斬荊劈棘的道路上他要在身後支持著她在她失落痛苦的道路上他要在身邊安慰著她在她遇見重要的分岔路時他要聽從著他當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她會和他一起分享勝利的喜悅她要的生活不過如此……
為什麼卻又那麼的困難。
齊擎一個神秘的男人當男人身上有著那麼一點點屬於他自己的小秘密的時候是誘人的但是當包括那個男人本身都是一個秘密的時候他就不再吸引她這只能代表的是無盡的麻煩她作為一個活了4o多年的人明哲保身的道理還是懂的。
要想登上成功的舞台最快的捷徑莫過於答應瑞查德做他的女人但是就像這兩個字一般女人僅此而已。達成夢想的那一天就是她被扯去翅膀關進黃金牢籠的那一天。過大的權勢讓他無法去愛或者不會去愛一個女人佔有、禁錮、奢侈卻毫無自由的生活將會是她未來每一天的寫照。容顏盡去青絲華從此那個男人成了她的天而那個男人卻會漸漸遠去直到最後什麼也沒有。
這樣的男人她不敢要也不會要。
但是……當有了合理的安排那會如何……
耳邊再次傳來飛機起飛的聲音瑞查德似乎走了。除了昏迷的那一天這個聲音是第三次聽到而飛機似乎是瑞查德的交通工具也是離開這個島的唯一工具對於這點她並不是十分的確定因為她從來沒有離開過這棟房子。
她想出去看看禁閉的小空間讓她有著壓抑的感覺腦子裡的思路也不清晰不知道出去吹吹海風是否能將剛剛的問題理清。
瑞查德似乎很放心她一個人沒有本事離開這座海島路上遇見的人都是卑躬屈膝的讓著路沒有開口提過任何問題只是在她離開庭院大門後身後遠遠的吊著一個全身黑衣的男人端正的衣服內包裹的是具有爆炸力的肉體光從外表就能看出是個保鏢。
保鏢不來煩她她也樂的清閒最重要的是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迷路了也能有個人請教安全係數是大大的提高了。自己的小命還是很重要的。
海島很漂亮絮絮的海風撫慰著眉俏梢眼睛裡都是滿滿的綠就和她在暫住的房間的陽台上看的一般碧翠的清雅的綠間或出現的粉色、紅色的花兒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卻僅此而已因為這裡的主角是那片嫩綠、翠綠、淡綠、鵝黃綠。
閉上眼睛將美麗的景色深鎖心中海風又來了帶了海水的潮濕味兒以及淡淡的樹葉的清香味兒令人心曠神怡。感受著腦海裡緊繃的弦似乎終於鬆軟了下來。
壓力小了心情似乎也輕鬆了腳下的步子也就更為悠閒。
腦子似乎也有了毛塞頓開的感覺。
人的一生有許許多多的岔路但是終其一生也只能選擇其中一條來走而她又何其幸運多一次的選擇代表著在事業、愛情、生活上都多了一條道路珍惜!這是她一再告誡自己的。
只是這個選擇真的對了嗎?再想想一定要仔細不想後悔真的不想後悔。
耳鳴的聲音再次傳來是瑞查德的交通工具出來的噪音仰起頭看著銀色的飛機降落在海島的另一側然後消無聲息周圍再次恢復到最處的寧靜。
瑞查德應該會馬上來找她吧?只是心裡興不起一絲想要見到他的感覺當『魚餌』的感覺並不舒服。
左右看了一下腳下的石子路蜿蜒的通到海島的沙灘上路邊整齊種植的不知名的樹似乎只有進去裡面才行但是樹林裡的蜘蛛、蛇類估計不會歡迎她還是暫時免了吧直接後果是無處可躲。在這種後有追兵前無路的情況下人的大腦自動分析出最適合自己的答案反正瑞查德也不是吃人的猛獸沒什麼好躲的。
二十分鐘後——
當冷冷的海風吹到自己的身上凱旋才傻傻的現似乎是自做多情了。
在回去的路上心裡有著淡淡的不是滋味。
別墅裡很靜幾乎看不到人影當然更看不到瑞查德推開臥室對面的房門那是瑞查德的房間明亮的房間裡一塵不染裡面的擺設就像房間的主人般高貴陽台的位置正好對著不遠處的飛機跑道以及那架亮麗的飛機。
飛機下面有幾個小黑點聚在一起凱旋努力的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瑞查德在不在裡面那些人似乎在爭吵什麼然後那個擁有著耀眼金的男人揮出了拳頭打在了對面穿著白色衣服男人的臉上被打的男人踉蹌了一步卻飛快的調整身體向金男人揮出了一拳拳在距離金男人很近的時候被人攔了下來因為身體被另外的三個男人架住了接著金男人殘忍的一腳踢到了被架住的男人的胸上那個男人以及其中一個幫兇都被踢飛了出去這一拳似乎很重男人好半天才慢慢站起身接著金男人環起了胸另外兩個男人以及那個才站起來的一擁而上的對他拳打腳踢。
非人的毒打持續了許久人群散開後躺在地上的人已經像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凱旋的扶在陽台圍欄上的小手不覺間捏的死緊那個被打的男人似乎是她熟悉的人。
最後白衣男人是被人拖著消失在她的視線內。
心有點疼。
接著金的男人抬起頭看向了她即便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也知道此刻他正在笑讓人討厭的笑。
憤憤的轉身離開從陽台到房門的距離並不大但是僅僅十幾步的時間裡一樣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本因為長期被人翻閱而顯得破爛的黑皮筆記本與這個房間格格不入甚至無法想像它出現在這個房間主人手裡時的模樣。
好奇心能殺死一隻貓這句格言凱旋謹記在心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她的眼睛卻依然不受控制的再次瞄上了靜靜的躺在桌子上的黑皮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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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到這裡大大們看的可能有點迷糊在後面我會說的.
王子復仇錄!?
回到自己的臥室門被惶恐的關上小小的身子靠在門板上細小的手臂裡摟抱的正是那本黑皮筆記本。
好奇!好奇!
想看好想看。
此刻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
「啪!」的一聲筆記本被重重的丟到了桌子上因不道德的行為讓她每個神經都繃到了及至幾乎要抑制不住身體的顫抖。欲翻開的手伸到了一半卻被一條無形的線制止了。
幾經掙扎最後小小的身子無力的攤坐在了椅子上有氣無力的看著那本筆記。
似乎最後是道德戰勝了。
但是凱旋真的無法想像瑞查德那麼高貴的人會在他的私人筆記本裡記錄些什麼東西愛情!?不可能事業!?不會吧。
3分鐘後放在桌子上的手開始緩緩的移動著1o秒後食指觸摸到了粗躁的紙張小小的腦袋做賊般的上下左右看了一遍食指用力輕輕一挑筆記本的第一頁展現在面前。
該死!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
……
……
=。=!
第二頁。
找到她我一定要殺了她。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
……
……
=。=!!
尋尋仇筆記!!???
「咚咚!!」敲門的聲音適時響起制止了凱旋將要翻開第三頁的動作。
「凱旋我有東西丟在了你那裡能還給我嗎?」是瑞查德的聲音。
門被打開瑞查德衣著整齊的站在門口只是隨便的姿勢卻一如往日般的高貴優雅只是白皙的臉上有著一抹淡紅看著凱旋的眼睛裡有著一絲莫名的神色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凱旋看到眼前的人就一肚子火新仇加上舊恨沒好氣的把筆記本丟到了瑞查德的身上看著瑞查德手忙腳亂的接著筆記本冷冷的說著:「這東西下次鎖好點什麼東西啊。」
眼看門就要在再次關上瑞查德手臂一伸攔住了凱旋的動作臉上變的一片慘白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就是你的回答?」
「什麼什麼回答?哦對了對不起我不該亂看裡面的內容。」
「我問的不是這些!」
「……對不起裡面的內容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你放心。」
無力。「凱旋你到底看了些什麼?或者說這些內容對於你來說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瞪眼莫名其妙。
「算了就這樣吧。」無奈的深深吸了口氣撐住房門的手緩緩收了回來。
不知為什麼這一刻瑞查德的背影似乎有些寂寞。
「等等。」控制不住的張口喊到轉過來的臉是帶著幾分期盼的。
聲音從自己喉嚨裡出的時候她就後悔了但是那張期盼的臉卻讓她有種不說點什麼不行的感覺好一會才姍姍的說道:「剛剛那個人……」無意識的咬了咬下唇「被你打的那個人是齊擎嗎?」
期盼的臉前一秒才沾染笑意的臉上瞬間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湛藍的瞳孔裡載滿的是滿滿的寒冰「你只需要在這裡好好做客就是了。」隨著話音的結束是巨大的關門聲。
這是一句威脅凱旋很明白她只需要好好的做好一名客人分內的事情就夠了只是瑞查德在生氣為什麼生氣?
難道是因為那本筆記那本王子復仇錄嗎?
莫名其妙。
門也被凱旋用力的關上巨大的響聲似乎想要和之前的那道巨響比拚。
午飯以及晚飯的時間並沒有看到瑞查德的出現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去看那個被打的人了凱旋始終不想承認那個人是齊擎記憶裡的齊擎一直是吊兒郎當的溫柔的在她的身邊照顧她的男人而不是那個有著神秘身份和瑞查德對立的男人。
但是之前的種種以及今日的所見無一不將矛頭指向了齊擎眼前秀色可餐的食物頓時失去了吸引力她現在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再將下午的思路續上並整理做一個被人精心保護的傻瓜並不適合她。
房間的燈被她刻意的關上這是她思考問題時的習慣在黑暗中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了自己。
瑞查德的身份是如此顯赫如此特殊甚至身後還有整個英國的支持到底還有什麼勢力能和他對立?答案顯而易見是一個國家而且還是和英國可以抗衡的國家那齊擎的身份呼之欲出這就正好說明在離開了劍橋半年的齊擎為什麼可以如此輕鬆的再次回到學校。
只是……接下來的真的不想再想了……
想的太透徹的人不會快樂……心泛起了淡淡的苦水那是輕易相信人的苦果。
有人曾經說過被欺騙並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明知道被騙了依然傻傻不想相信。
黑暗中一個身影從陽台處翻了上來驚醒了正在沉思的凱旋。
凱旋沒有動呼吸聲也在不經意間放到最輕。
因眼睛長時間在黑暗裡已經適應凱旋看到那個男人先是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將陽台上的繩鎖收到了手裡小心翼翼的走了近來似乎是個經過專業訓練並長期處在這種危險狀況裡的人走進房間的一瞬間眼睛就準確的鎖定了凱旋所在的位置渾身的肌肉為之一緊。
男人的身體一動不動似乎在等待眼睛的適應雖然是靜止的但是凱旋毫不懷疑這個男人會在下一秒抽出一把刀或者拔出一把槍向她撲過來因為那個男人的手正在以微不可察的度移向褲腰處。
凱旋也不敢動那個男人就像已經進入攻擊狀態的毒蛇一旦貿動等待的就是死亡的獠牙但是她不能不為自己做些什麼束以待斃一向不是她的風格。
「站住不要過來。」凱旋低聲說道聲音很輕柔因為她怕刺激到對面很像殺手的人。
男人聞言身體一顫就要撲向凱旋殺人滅口。
這下凱旋再也顧不得是否刺激到對方身子縮成一團放聲尖叫:「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是這裡的客人你要殺誰也不管我的事我沒看到你的臉沒看到你。」這是一句將她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出賣的話但是這種時刻沒有任何人會處之泰然面對生死人最快的選擇總是自己的優先或者說這應該是所有普通人面對這樣情況下的最先選擇凱旋也不會例外。
男人接下來的動作停止但也只是一秒的時間接著再次走了過來只是動作悠閒了許多似乎現隱藏在暗處的凱旋是個小孩不足為懼。
此刻凱旋也現自己犯了一個愚蠢的毛病這裡是英國殺手應該是英國人或者美國或者法國至少是中國人的幾率低到極點而她剛剛說的話似乎是國語。
「¥%¥%¥……」英語複述之前的話凱旋喜悅的看到對方似乎停了下來。
但是為什麼那個男人還不離開?甚至雙手環胸站定了身子即便在黑暗中凱旋也能現對方眼睛裡的興味。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氣氛緊張的幾乎無法呼吸男人依然沒走。只是不知道是否是錯覺那個身子有些不穩的晃了下。
那個男人……似乎受傷了只是這個身形……
凱旋瞇起眼睛想要看個究竟。
這個身形好像一個人一個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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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懸念∼懸念∼
不過是不是太淺顯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誰……哈哈不過∼沒那麼簡單哦.